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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唇角的笑容都變得模糊起來,淡白霧氣之后,隱著一池春水,桃花一點,頓時碎了一片,波紋漾開來。 高漸漓呼吸一緊,要不是他確信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未婚妻,還以為不知哪里來的狐妖精怪現(xiàn)身人世,著力勾引他。 “安小姐?!?/br> 他方才被安栗的氣勢給壓了下去,到底心有不甘,連帶著他自己周身的氣勢都變了,安栗頓時也覺得一股無形之力壓了過來,帶著一股侵略意味,著實令她有點不安。 兩個人正相互角斗著,高漸漓的手機響了,他低眉收斂了氣勢,接通電話之后,渾身寒氣,一雙黑沉沉的眼睛陡然變得銳利,盯了安栗一會兒,不知確認了什么,才重新變得溫和一些。 他站起來禮貌地欠欠身:“安小姐,恐怕你要和我走一趟了,你帶來的那個白渺月出了一點事故。” 他帶著安栗往外走,遠遠瞧見兩個穿黑制服的保安,白甜甜站在他們中間,委屈地直掉眼淚。 高漸漓神情嚴肅,一雙眼睛冷冷看著白渺月,眸子里都要掉冰渣了,側(cè)身對安栗道:“安小姐別太善良了,不是每個人都值得相信?!?/br> 安栗白了他一眼,她真看不出自己哪里善良,對白渺月怎么好,就剛才她還琢磨著怎么勾引高漸漓,讓他和白渺月一直誤會到五六十歲,才解開心結(jié)。 黑制服安保人員見總裁過來了,連忙過來匯報:“這個女人剛才在我們研發(fā)部那邊鬼鬼祟祟,我們從她的包里找到一個u盤?!?/br> 安栗看白甜甜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神仙,尼瑪,你就是去個衛(wèi)生間,怎么跑到人家研發(fā)部那里去了,關(guān)鍵是人家都是指紋密碼,還要全身掃描,你怎么混進去的? 她雖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口頭上卻不得不替白渺月說兩句好話:“不能吧,小白她跟你們又沒有利益沖突?!?/br> 高漸漓不接話,顯然是不愿和她起沖突,李特助只好硬著頭皮過來應付總裁的這位未婚妻:“那個,安小姐,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白小姐恐怕要跟我們到警·局去做筆錄?!?/br> 既然是她把白渺月帶過來的,自然她也要陪著白甜甜去警局,自己也做了一份筆錄,暫時不能保釋白甜甜,致高科技這邊提供了監(jiān)控,人贓并獲。 白渺月對著高漸漓和安栗,淚吧嗒吧嗒流下來,她在這里待一晚上,明天那些小媒體能編出花來,她剛剛有點好轉(zhuǎn)的事業(yè)就這樣完蛋了。 安栗看得好笑,她沒想到自己只是帶她過來找男主,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倒霉運氣? 她看了眼高漸漓,心想著自己要不要也提醒他買份保險,免得到時候被女主妨到了。 小紅鄙視了她一下:“你沒注意到,今天要不是白甜甜,致高科技這邊可能會被商業(yè)間諜竊密嗎?人家只妨你們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才不會去動男主?!?/br> 高漸漓要送她回家的時候,安栗擺了擺手,執(zhí)意要多陪白渺月一會兒,高漸漓面色不悅:“安小姐,沒聽過農(nóng)夫與蛇嗎?” 安栗心下覺得好笑,她才不是為了白渺月,她就是想看看白渺月她媽,看看還有誰會趕過來。 她要坐在那里喝茶,高漸漓也沒走,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坐在一邊陪她。 兩個人等了一會兒,一個妝容精致,衣著不菲,和白渺月有五分像的中年女人急著趕了過來,她一看到安栗,唇角一沉,連忙移開眼。 安栗坐在那里沒動,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看,仿佛她身上要長出一朵花來,高漸漓順著她的目光,隨意一瞥這個女人,估計是白渺月的母親,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繼白母之后,又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到白母身邊,自然而然地摟著她的肩膀,跟那邊交涉起來。 高漸漓眼睛一瞇,心想這世界真是五光十色,陸離怪奇,這不是安栗的爸爸安湃嗎? 他低眸瞧了一眼安栗,有心安慰她,卻見她面無表情,半點不為所動,又及時閉嘴了,雖然兩人是未婚夫妻,到底是安家的家事。 安栗和高漸漓兩個俊男美女就算坐在派出所的角落,也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況且安栗最近真的是紅破天際,安湃一轉(zhuǎn)眼,面色一變,攬著白母的手滑了下來,瞪著安栗: “你又給我惹事!” 安栗冷笑一聲:“你把宋家不當回事兒了吧?!?/br> 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從白渺月那里知道了這個消息,今天親眼看到這一幕,還是覺得惡心得想吐,她厭惡地看了一眼安父,家庭冷暴力,婚內(nèi)出軌,實在是太惡心了。 有一種男人自己靠著妻子上位,內(nèi)心自卑,覺得尊嚴受損,就靠著打擊自己的妻子,控制她的想法,讓她自卑,來得到心理上的滿足,這種人通常自傲又自卑,安湃又是這種敗類中的敗類。 他聽到向來怕自己的女兒一開口就提宋家,像是老鼠被踩到尾巴一樣,嘰嘰叫了起來:“安栗,你怎么跟自己爸爸說話的?” 安栗半點都不懼怕他,說到底,這種男人內(nèi)心藏著一個懦夫,著實令人不齒,大概是她的眼神過于蔑視,安湃自己內(nèi)心也敏感,被她氣得半死不活,他向來不把這個女兒放在心上,也容不得她這樣忤逆。 高漸漓及時地站到安栗身邊,攬著她的肩膀,冷淡道:“伯父怎么為了個外人兇自己女兒,半點面子都不留給我們栗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