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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淡藍色的深邃眼眸映入安栗的眼中,她瞇了瞇眼睛,在那雙眼眸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激贊欣賞,和他眼中洶涌的情緒相反,他的面色極為平靜,冷淡地掃過安栗的臉,薄唇輕啟:“鉆石美人?!?/br> 燕來一時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卻覺得那句話十分緊要,忍不住傾身湊過去,低聲問道:“你說什么?” 佛德憐憫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努著嘴唇笑道:“兄弟,如果你想追求她,我勸你早點放棄,否則只會遍體鱗傷?!?/br> 燕來飛速地掃了一眼走過來的安栗,不懂他的話,只是焦躁追問道:“為什么?” “如果你看過彗星美人,你會發(fā)覺男人在她心中多么不值一提,而你的這位鉆石美人,所有人在她心中都不值一提,她的心是世上最堅硬的尤物,你們都想得到,可惜誰也無法攻破?!?/br> 燕來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他不喜歡佛德的這種說法,至少就目前來看,安栗已經(jīng)住到高漸漓家里去了,那家伙至少比自己領(lǐng)先一步。 “不可能,她看起來并沒有那么冷漠。” 佛德笑而不語,美人有毒,被這種毒素迷住的男人永遠都叫不醒,然而在美人面前,他永遠只有一種態(tài)度,恭維贊賞,并不在乎自己剛才那些驚駭?shù)难哉摗?/br> 安栗方才在遠處,他只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如今走得近了,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那些小細節(jié),且不說被安家的財富金嬌玉貴養(yǎng)出來的那身骨rou有多符合他的美學(xué),她走得越近,佛德越肯定自己的眼光,冰冷無情的鉆石美人,就算笑著,那身皮rou下面藏著的也是一顆無情的心。 “燕導(dǎo),佛德先生?!?/br> 她未經(jīng)燕來介紹,就一眼認出了自己,佛德多少有點受寵若驚,執(zhí)起她春蔥一樣的柔荑,輕輕一吻,就像吻在鉆石上一樣冰冷。 再打量她的妝容,她的衣著首飾,讓他微微驚訝,忍不住追問道:“冒昧地問一下,請問這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無論是妝容還是衣著都那么特別,他自詡有完美的品味,天生的時尚主宰者,接觸過那么多服裝設(shè)計師,裁縫和時裝從業(yè)者,看不出她身上時裝的風(fēng)格到底屬于誰。 安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過她也不著急,不驚慌,只是抬起食指,指了指天上,這是系統(tǒng)的力量,雖然她不知道系統(tǒng)從何而來,她總知道這世上人類文明并非唯一的文明。 佛德以為那位大師性情古怪,不愿意出現(xiàn)在人前,要她保守秘密,便沒有追問下去,他向來不會為難一位美人。 他和安栗兩個聊了起來,越聊越熱火朝天,半點都沒注意到面色鐵青的燕來。 她和佛德相見恨晚,越聊越投機,燕來幾次插話都沒能阻擋佛德的熱情,給她發(fā)出了邀請,他一看到她就很有靈感,想親自為她設(shè)計一件禮服,并邀請她參加自己的女裝發(fā)布會。 這也是安栗來見米格·佛德的初衷,她想借著這個男人打入時尚圈,佛德并不只是一個設(shè)計師,他還有自己世界知名的服裝品牌。 燕來本來邀請佛德和自己的服裝指導(dǎo)緊密合作,度身定做劇中的服裝和配飾,沒想到他忽然有了靈感,直接飛回去了,給燕來介紹了自己旗下的另一個設(shè)計師。 佛德走了沒多久,劇組又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訪客,高漸漓帶著自己的助理直接進劇組探班,并且都沒提前和燕來打招呼,鬼知道他怎么進來的。 他進來之后,看了一眼安栗,跟她打了招呼之后,直接去找燕來,燕來本來以為兩個人要爭鋒相對,爭個你死我活。 誰知道高漸漓一直在一旁煩躁地抽煙,他都做好準備對那些帶著毒液的話一一反擊,沒想到兩個人良久一片沉默。 兩個人都不想先開口,仿佛先開口就輸了,在這場戰(zhàn)爭里,如此勢均力敵的對手只會讓他們戰(zhàn)意如火一般熊熊燃燒,因為這場戰(zhàn)爭過后勝利的果實是如此的甘美。 最后還是燕來扛不住,先開口:“你來干什么?” 高漸漓咬牙切齒:“你干的好事,為了討好她,把米格·佛德請了過來,如今他到處跟人說自己在這邊片場見到了一個鉆石美人,該死的鉆石美人。” 這再貼切不過的形容從米格·佛德的口中流傳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好奇和追逐,有一個燕來已經(jīng)夠讓人煩躁了。 燕來自己也懊惱,卻聽不得他譴責(zé)自己,把責(zé)任推到自己身上,冷笑一聲,回復(fù)道:“可笑,沒有我她也是鉆石美人,早晚要為人所知,更何況她本來就身在鎂光燈下的娛樂圈中?!?/br> 安栗也不是剛出道,也不是被沙礫掩埋了的鉆石,她一早就發(fā)光了,只是佛德的話影響太大,今后所有的飛蛾都知道這有一道光,朝著這里追逐。 越想這兩個人的心里越發(fā)不安,看著對方就厭煩,索性散了,燕來去忙自己的工作,而高漸漓則去找安栗探班。 他在燕來面前的氣急敗壞統(tǒng)統(tǒng)都收斂起來,風(fēng)度翩翩地去探望自己的未婚妻,雖然宋家單方面要求解除婚約,他卻一直都不同意,到手的人,怎么能輕易放走。 安栗看見他的時候,心里沒什么波動,只是有點驚訝他忽然來訪,他最近應(yīng)該挺忙的,致高科技又不是只有一個生物科技公司,他們手上項目應(yīng)該挺多,竟然抽時間跑了過來。 高漸漓是不敢在安栗面前表現(xiàn)過多的醋意,他如今算是了解她了,偶爾的醋意最多被她調(diào)侃,要是表現(xiàn)得占有欲過重,只會讓她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