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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謝長離在心里冷笑,這個安娣真是個典型的利己主義者,半點都不顧及親情,更別說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愛情,紫龍王也是想不開。 “嗯,反正三爺以后也要好吃好喝養(yǎng)著我。” 謝長離手指在她耳側(cè)逡巡:“哦,一輩子賴上我了?” 安栗側(cè)躺著,偷偷看了他一眼,愉悅一笑:“醒掌天下權(quán)是一輩子都不可能了,不過能醉臥美人膝已經(jīng)是人間美事了。” “嗯?美人?” 他捏了捏安栗的耳垂,這是她的敏感點,他一捏,安栗就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我錯了,不敢了,別捏?!?/br> 被捏得渾身發(fā)麻,她頓時多了些賊膽,撓著謝長離頸間下方的地方,她和謝長離朝夕相處,自然知道他哪個地方比較敏感。 謝長離從未被人如此冒犯,渾身一顫,耳朵尖頓時紅了,眼神暗沉,直直盯著這個不知世事的小丫頭。 見她笑得爛漫,忍不住心中一動,挑起她的下巴,慢慢傾下·身來,安栗緊張得不敢動,誰知他忽然拐了一個彎,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快點長大,西木?!?/br> 春生娶了老婆,從此就了結(jié)安奶奶一個心頭大患,全家人都舒了一口氣,不會被村里人戳著脊梁骨笑話了,安奶奶出門也有了底氣。 春生嫂新婚燕爾,一大早就起得最早,要給婆婆還有奶奶做一頓飯,算是孝敬老人,既然嫁到了靈泉村,從此她死了也是這家的人了。 她晨起捧著心口,覺得喉嚨干,昨晚冤家弄了她一晚上,叫得嗓子都啞了,她走到水井邊打了一桶水起來,拿起水瓢直接喝了一口。 提著水桶要往里面走,還沒走到房檐下,哐地一聲,水桶翻倒在地,安奶奶睡得正香,聽得這聲音,不由心里冒火,大聲罵道: “娶你這媳婦吃閑飯的?連桶水都抬不好?!?/br> 天色還沒亮起來,春生嫂捧著胸口倒在院子中央,唇角溢出鮮血,嗓子里發(fā)出嗬嗬嗬的沙啞聲音,掙扎著朝屋子里爬過去。 手剛出觸到木門門檻就不動了,瞪圓了黑黝黝的眼睛,面色泛白,渾身僵硬。 安奶奶睡了一會兒,沒聽到聲響,穿好衣服爬起來,走到門外面,嚇得渾身發(fā)抖,到底是年紀大了,沒有叫出聲。 她跑到春生的房子里,推開門,枯瘦的手推了推春生,急得嗓子發(fā)出的聲音像貓叫一般凄厲: “春生,春生,快去看看你媳婦?!?/br> 春生罵罵咧咧爬起來,穿著白色背心和四角褲往外跑,只見他剛結(jié)婚的新媳婦竟然倒在外面一動不動,一下子就懵了,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怯怯地爬過去,手指探到她鼻間一摸,沒氣了…… 他嚇得往后一跌,大聲喊:“爸,媽,快出來,我媳婦沒氣了。” 第32章 給豪門老男人安利重生女(十四) 地方小,消息傳得快。 下午的時候,整個靈泉村就知道安家的新媳婦新婚第二天莫名其妙死了。 在安奶奶那一輩人眼里,鄉(xiāng)下得病死個人就像死了一個家禽一樣正常,山高皇帝遠,不報案,縣里面都不知道情況。 安家是不愿意報案的,不重名聲,卻愛面子,村子里面七大姑八大姨指指點點已經(jīng)夠讓人難受了。 鄉(xiāng)下人一輩子都為了別人的嘴活著,不肯丟了臉。 他們也沒想過要瞞住這件事情,才結(jié)婚而已,還沒去村委會登記。 他們家可不想為了給一個兒子都沒生的新媳婦傾家蕩產(chǎn)辦白事。 安春生煩躁地盯著他媳婦的尸體,進退兩難。 他們家的窟窿才堵上,怎么能因為一個沒什么感情的人把自己家搞得吃糠咽菜。 他們家在靈泉村已經(jīng)夠為難了,田地里頭也挖不出金娃娃,種菜種瓜,大家生活都差不多。 他們家還因為小叔爛賭,名聲不好,奶奶年紀大了,少不了一場白事。 謝家這邊最先得到消息,謝長離水里來火里去這么多年,對周圍環(huán)境變化十分警惕。 來到一個安詳平和的小村子都恨不得每天掌握村中一些變化信息和陌生人。 他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在書房坐了一會兒,就從老包那里聽到了這個消息,眉心一蹙。 這樣的小村子平白無故死個無病無痛的年輕人是不正常的,除非靈泉村出了不可控制的變數(shù)。 他沉著臉,撐著自己的紅木辦公桌,思索了半天,吩咐老包:“再去探探消息?!?/br> 老包轉(zhuǎn)身要出去辦事,謝長離忽然再叫住他:“找人把這事兒告訴劉所長,出了人命竟然不報案,這安家在想什么?!?/br> 留居在謝家的客人們也陸續(xù)起床了,紫龍王起來之后,裝扮和昨天沒有半點變化,真不知道他是沒睡,還是一大早就起來打理自己了。 安栗帶著自己二妹小顧從房間里出來,小顧非要一大早就吃貓耳朵,安栗不肯讓她大早上吃零食,她正跟自己二姐慪氣。 安娣倒是睡眼惺忪,穿著睡衣,懶懶散散,像個晨起送自己丈夫出門的家庭主婦。 安栗為此看了她一眼,她的變化還挺大,看起來像個慵懶的豪門少奶奶。 謝長離倒是不悅地看了安娣一眼,真把謝家當成自己家了,如此怠惰。 他作為主人家,自然看不慣她比安栗還要隨意,畢竟若她不是安栗大姐,連謝家的門都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