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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的江漓只好絞盡腦汁地想起胖子他們平時吹如何追女生的技巧,直接上甜言蜜語,糖衣炮彈,他心一橫,摸著安栗的毛腦袋,說一些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話: “板栗別氣了,爸爸和你永遠都不分開,一輩子都在一起?!?/br> 安栗頓時毛了,給了他一爪子,爸爸你個球啊,什么時候都不忘占她便宜。 “要不要拉勾勾?” 江漓拉起她的右爪,偷偷摸了摸rou墊,抓著右爪晃來晃去:“主人一言九鼎,絕對不會離開板栗?!?/br> 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江漓打開平板,調(diào)出網(wǎng)頁,放到她面前:“前幾天逛網(wǎng)頁,看到個有趣的東西?!?/br> 安栗懷疑地抬起貓腦袋看了他一眼,瞪圓了眼睛看他指著的地方,好像是甲骨文,不明覺厲。 “這是甲骨文的鼎字,是不是很像一只貓?所以貓咪答應的事情也要一言九鼎?!?/br> 安栗暈乎乎地看著他,有點方,這是什么鬼邏輯,她說什么了嗎? 她明明只會喵喵叫,憑什么要她一言九鼎。 “古代的鼎是傳國重器,旌功記績,也用來祭祀神靈,放唄宰殺的牲畜,板栗要是不遵守諾言,也會被放到鼎里面煮了,獻給神靈。” 安栗噗地一個噴嚏笑出聲來,她發(fā)現(xiàn)江漓老是愛嚇她,我聽你閉著眼睛胡說八道,這跟爸媽說小孩是河里面撿來的謊話有什么區(qū)別。 見她好像笑了,江漓松了一口氣,把甲骨文鼎字放大,指著長得像兩只喵的兩個鼎字:“你看,它們身上還有條紋,板栗你為什么是只白貓?” 安栗要氣暈了,白貓怎么了,她還是只白色的母老虎呢,嚇死你。 “爸爸不是嫌棄你的白毛毛,爸爸覺得很可愛,可板栗你好像最近長了好多rou,如果是條紋的,估計還能顯瘦?!?/br> 她一個女孩被喜歡的人指著肚皮說你最近帶游泳圈了,嬸可忍叔不可忍,安栗惱羞成怒,喵地叫了一聲,撲到他臉上爪子啪啪啪地打在他臉上,毀了他的容,免得他敢嫌棄自己。 沒有意識到自己哪里說錯話的直男校草幸福地承受著rou墊的撫摸,軟軟的肚子撲到自己的臉上,正好可以吸一吸,板栗真是一只窩里橫的傻貓。 安栗也是一個被欺負都不知道怎么辦的傻女孩。 等安栗累了,停下來之后,江漓臉上都是紅紅的爪子印,一人一貓玩夠了,江漓終于能抽出時間登陸《末世逃生》了。 胖子和酒神開了小頻在聊天,江漓玩了一會兒,胖子忽然嚷嚷起來:“大神,你也打開嘛,憑什么只有我和酒神開著?” 江漓冷酷無情地拒絕了:“我又不是妹子,你看什么看!” 胖子這個人賊精,越不讓他做的事情,他越感興趣,江漓的手機忽然響了,他一點開,胖子竟然打給他,他一接通,竟然不是平常的語音通話,而是視頻通話。 胖子在那頭抱著手機直不起腰:“大神,你腫么了?臉上又紅又腫的,哪個美女親的?” 江漓一臉冷淡地看著他:“被我們家小公主撓的?!?/br> 胖子笑得拍大腿:“哈哈哈,我剛才拍下來了,發(fā)給酒神看了,丫的竟然發(fā)到群里了,大神,待會兒接受一幫哥們的跪舔吧,都是群光棍?!?/br> 果然,一條條消息蹦出來:“聽說大神你的臉比你女朋友親腫了,趕快出來讓我們圍觀?!?/br> “大神你這個叛徒,說好的fff團終身不脫團呢。” “斬哥,你牛,這一波狗糧穩(wěn)得很?!?/br> 各種嫉妒的酸水都快從屏幕里漫出來了,他一條條回復,像往常那樣犀利地嘲諷一番。 最后他撇下眼睛看了一下睡得香甜的白團子,心里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有女朋友算什么,他都跟安栗結(jié)過婚了,應該是老婆吧。 第49章 給高冷校草安利綠茶girl (十三) 晚上睡覺的時候,一人一貓又出現(xiàn)了爭議,安栗死活都不愿意睡到鏟屎官枕邊,以前沒覺醒性別意識,做一只貓睡到江漓身邊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現(xiàn)在,她對大神忽然有那么一點意思,萬一半夜變回來了,被大神赤·裸·裸抱在懷里,想想那個畫面不要太刺激。 江漓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爸爸晚上摸不到你會睡不著?!?/br> 安栗給了他一爪子,你是誰爸爸? 江漓也有點驚奇于自己竟然會忽略男士風度,執(zhí)著于口頭上占一占他家小公主的便宜,他明明不會這么沒格調(diào)。 看著安栗那雙鴛鴦眼,他咳了咳,總結(jié)一下,大概是有了喜歡的人,還睡不到,摸不著,欲求不滿吧。 別的鏟屎官都斗不過自己貓主子,到他們這要掉個,安栗總是心疼自己癡心不改的鏟屎官,最后竟然妥協(xié)了,答應睡在他頸窩。 兩個人睡到一張床上,江漓反而睡不著了,關(guān)著燈,房間里黑漆漆的,他順手帶了帶窩在自己頸邊的貓,想把她放在心口,又怕她被捂著了。 他半夜動手動腳,打擾安栗的睡眠,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四只白爪爪在他肩膀上亂蹬,想滾到一邊去,卻被鏟屎官鍥而不舍地拖回來。 “喵喵喵?!?/br> 你要干什么? 江漓半夜摸著她的貓腦袋,在她背上擼來擼去,一副心有余悸的口吻:“爸爸夢到板栗又不見了,嚇醒了?!?/br> 安栗尾巴一甩,給了他一下,騙紙,別以為她不知道,江漓根本沒睡著,做什么夢,一直翻來覆去玩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