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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監(jiān)場,其實也沒這必要,這群少爺小姐們給他們答案都懶得抄,就是走走過場,畢竟人家也不用通過高考改變命運,她環(huán)視了眼:“路柯在哪呢?”上面打招呼了,說是把路柯塞第一考場里面,她正打算把他叫去。 孫馳舉了舉手:“去考場了。” 班主任看到點了,開始發(fā)卷子:“行,同學(xué)們把東西收收,考試了。” 路柯真在第一考場,還是一號,他去的時候,班里面都坐滿了,他臉皮也厚,就去空位置坐下了。 路柯誰不認(rèn)識啊,陳禾路柯都是第一,就是一個正數(shù),一個倒數(shù),教室里sao亂了一會,監(jiān)考老師拍了拍桌子,掃了眼路柯:“人到齊了,與考試相關(guān)的書都放到第一排,放好了發(fā)卷?!?/br> 一考場就是安靜,除了筆尖在紙上劃動的聲音,別的什么都沒有。 路柯卷子上寫了個名,選擇題蒙完開始寫作文,沒說話,也沒東張西望,看著高冷的不得了,其實他內(nèi)心在sao動。 這是一考場,陳禾就坐到他右邊,路柯好像又能聞到那淡淡的薄荷味了,弄的他鼻尖發(fā)癢,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稍微一側(cè)頭就能看見陳禾,陳禾的側(cè)臉,干凈,看著很舒服。 視線掃到卷面上就變了,他蒙的,作文才寫完,陳禾作文已經(jīng)寫完一大半了,路少爺察覺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他臉色又臭了。 陳禾剛寫完卷,路柯就已經(jīng)把卷子交了,她想了想準(zhǔn)備也交了,生活費已經(jīng)花完了,趁現(xiàn)在有空去學(xué)校超市餐廳問問有沒有招兼職。 路柯腳剛邁出去,教室又sao動了,陳禾也交卷了。 陳禾跟在路柯后面,兩個人就隔著一米,走廊上靜悄悄的,也就他們倆,仿佛都能聽見呼吸聲。 陳禾不知道路柯要去哪,但也不想一直離他這么近,就放慢了腳步,尋思著離路柯遠(yuǎn)點,兩人不熟,這么走著也挺尷尬,更何況,人家也不待見她。 路柯正心跳加速著呢,忽然覺得人沒影了,回頭一看,陳禾都離他有八丈遠(yuǎn)了,在路柯的注視下,陳禾走的更慢了。 路柯要是不知道陳禾是故意的,他就傻了,干脆就等到了樓梯口。 陳禾以為路柯等人,加快腳步就走過去了,路柯哼笑了聲,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蝸牛變兔子了?” 陳禾沒意識到路柯在跟她說話,頭都沒抬就過去了。 路柯又被氣的臉變色了:“陳禾,我叫你呢。” 陳禾都沖到下個樓梯口了,聽見聲才茫然的抬頭:“???” 路柯氣沖沖走過去,一頭卷毛,眼睛黑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陳禾很誠實:“路柯啊,打架可兇了?!?/br> 路柯:“……”艸,遲早要被氣死。 陳禾站著還沒到路柯肩膀,仰著頭說話也挺累:“路同學(xué),找我有事嗎?” 路柯能有什么事,但也不能承認(rèn)自己沒事找事,他兇巴巴的:“我要抄你卷子。” 陳禾自己的答案就是抄的,聽路柯說,總有點心虛,也沒好意思拒絕:“那好吧?!?/br> 路柯真沒想到這么容易:“這么簡單?” 陳禾半天沒憋出來一個字,下定決心下次不靠系統(tǒng),也能保住人設(shè),然后在狠狠拒絕路柯:“那我也沒辦法啊。”還是要點臉的。 路柯看她臉都憋紅了:“什么沒辦法?” 陳禾不想跟路柯說話了,悶著氣:“我要走了?!?/br> 路柯還在想什么沒辦法,也沒攔著她,陳禾走的跟小跑一樣。 路柯一直想著這事兒,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路柯啊,打架可兇了。” “那我也沒辦法啊。” 媽的,陳禾會不會以為她不給他抄,他就會打她。他路柯是那么沒品的人嗎? 正吃著飯,路柯就給眾人表演了川劇的變臉。 孫馳覺得路柯這兩天有點不對,說話都小心了許多:“不和胃口?” 馬乘看了看外面的太陽:“是不是熱著了?等會我去拿點冰貼吧?!?/br> 路柯繃著臉:“我兇嗎?” 盧易聽見抬頭看了眼,差點沒噎死:“咳咳咳,水,水……” 這下連馬乘都沒敢拍彩虹屁了。 路柯明白了,生硬的扯出來一抹笑:“這樣呢?” 孫馳:“要不路哥您還是別笑了?” 路柯:“……” 路柯不茍言笑的回了教室,班里的女同學(xué)都不敢鬧了,整個班級都有點壓抑,一直到下午開場路柯走了后。 “路柯怎么了?” “誰敢惹路柯啊。” “我怎么知道?!?/br> “可能大姨夫來了?” “你別讓路柯聽見了。” “滾滾滾,哪都有你?!?/br> 路柯這次提前去了二十分鐘,陳禾果然到了,路柯笑不出來,依舊兇巴巴:“陳禾,出來?!?/br> 陳禾挺懵逼,一考場的人更懵逼,然后有點同情陳禾,這位主這么兇,怕不是什么好事。 路柯站到門口:“快點?!?/br> 陳禾磨磨蹭蹭的出去了:“有事嗎?” 路柯抿了抿唇,半晌:“我不會打你。” 陳禾覺得莫名其妙,但是沒敢說:“那,還有其他事沒?” 路柯挺郁悶:“沒了。” 兩人一塊進去了,陳禾正襟危坐,路柯趴桌子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