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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站在主席臺邊緣,在關(guān)注的是主席臺后方不遠處的一排房間,那里是今天參加典禮儀式的出場人員休息、更衣、化妝的地方。 她剛才看見元春走了過去,今天小班女學(xué)生并不上臺表演,而是在臺下觀禮?,F(xiàn)在在那里和元春有關(guān)系的,也只有作為小班女生代表準(zhǔn)備上臺發(fā)言的王熙鳳了。 其實當(dāng)初元春主動登門拜訪楚天舒,并提出想要到教育學(xué)院擔(dān)任教員的時候,楚天舒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知道,一般像寧榮二府這樣的老牌勛貴是不太看得上她這個皇家教育學(xué)院的,元春按說是很早就定下了入宮的人生規(guī)劃才對,賈家怎么會同意她來擔(dān)任這里的教員呢? 事出反常,楚天舒反而十分順利地答應(yīng)了元春的請求。想要在她的地盤上做什么,那還要看看她是否允許呢。 從開學(xué)到如今,元春教學(xué)認真細致,態(tài)度溫和耐心,深受那些小女生的好評。和楚天舒派去教授數(shù)學(xué)的宮女相比,元春更得學(xué)生的喜愛。 不過今天,似乎是要露出她的真正目的了?楚天舒想起坐在主席臺上的皇帝,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還是沖著入宮來的嗎? 元春今天打扮得端莊典雅而又不失明媚,和她平時那種認真嚴肅的夫子形象有很大區(qū)別。把門的宮女認識她,微笑著和她打招呼:“賈先生?!?/br> “我去看看鳳哥兒。這丫頭平時膽大,不知道這會兒怎么樣了。”元春語氣溫柔。 宮女也知道賈元春和王熙鳳是一對表姐妹,根本沒有阻攔就讓她進屋去了。 房間里只有王熙鳳一個人,她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畫好了妝容,發(fā)髻上燦爛奪目的鳳釵一下子跳入了元春的眼中。 “元春jiejie。”王熙鳳不知道在想什么,被開門的聲音嚇得猛然一抖,回頭才發(fā)現(xiàn)是元春,立時松了口氣。 元春走到她跟前坐下:“在想什么呢?” 王熙鳳伸出一只手按在胸口:“我好緊張,想起來等會兒就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講話,害怕自己到時候連走路都不會了?!?/br> 就算是她以前經(jīng)常上街,比一般的閨閣小姐見過的世面多多了,也不能跟今天的場面相比啊。 皇帝在上面,百官在下面,都看著她聽著她……想想就覺得雙腿發(fā)軟。 元春忍不住笑了:“到現(xiàn)在才害怕不是太晚了嗎?”她從鏡子里看著王熙鳳那張明媚飛揚的臉,眼神中有微微的羨慕。能夠把她養(yǎng)成這樣的性格,她的父母應(yīng)該很寵她吧? 她把臉伸過去,和王熙鳳一起照著銅鏡,鏡中的自己,微笑下隱藏的是什么? 可是,當(dāng)她站在這個位置上,有些事情就不能不去做。 “元春jiejie,你說你和賈璉都是一家人,怎么性格為人就相差那么大呢?”王熙鳳想起賈璉的反應(yīng),忍不住向賈元春抱怨起來,“我叔叔聽說了我要上臺講話,都很高興,還幫我檢查講話內(nèi)容,提醒我注意事項呢。他都沒說不許我拋頭露面,賈璉反而跑過來不讓我上臺!” “如今又不是過去,咱們學(xué)院這么多女學(xué)生都要出去做女官了,連陛下都支持的事情,滿朝都沒什么人敢出來反對,就賈璉這么頑固保守!”說的急了,王熙鳳把從秦助理那里聽來的一些詞都用上了。 聽到王子騰不但不攔阻,反而還幫王熙鳳提醒王熙鳳,賈元春的眼神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她端起一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手指不經(jīng)心地從杯口上滑過:“我覺得,他說不定是吃醋,害怕別人都看見你這么漂亮,跟他爭搶呢。” 王熙鳳涂著脂粉的臉也忍不住有些紅,飛了元春一眼:“表姐好不害臊!” 元春輕輕一笑,把茶杯遞到了她唇邊:“好好好,是我不對,來來來,我給未來的女官大人端茶了,請女官大人喝一口,就不要生我的氣了?!?/br> 害怕唇上的口脂脫落,王熙鳳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個宮女走了進來:“賈先生,縣主請您過去一趟?!?/br> 元春愕然,將手中的杯子往王熙鳳面前舉了舉:“鳳哥兒,你若是渴了就自己喝吧,我去看看縣主叫我有何事?!?/br> 王熙鳳點了點頭,心中再次把準(zhǔn)備好的講話稿從頭開始默背起來。 元春心中惴惴,想不出來這個時侯安成縣主叫她有什么事,便試探著問帶路的宮女,可惜宮女也是一問三不知。 宮女把元春帶到了演武場邊上不遠處的竹林中,元春提起了警惕。雖然這個宮女確實是縣主身邊的,但是將她帶到這樣偏僻的地方,還是要小心一點,免得被人算計了。 等到她隨著宮女拐了個彎,看見坐在竹林石桌旁邊的楚天舒時,才暗自松了口氣。不過想起楚天舒叫她過來的意圖,元春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賈先生,請坐?!背焓婧痛蠹乙粯臃Q呼元春,伸手請她在石桌對面鋪好了墊子的石凳上坐下,親自提起精致晶瑩的冰裂茶壺給她倒了一杯茶,“請用。” 元春雙手捧著茶杯,目中驚疑,遲遲不敢入口。 “竹林中有些涼,喝口熱茶?!背焓婵粗?,“放心,與你給王熙鳳喝的不一樣,沒有加料。” 元春手一抖,茶杯傾斜,guntang的茶水灑到了精心保養(yǎng)的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 她慢慢將茶杯放在石桌上,站起身來:“我不懂縣主在說什么。我給鳳哥兒喝了什么?加了什么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