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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侯,我們是牛輔將軍的部下!”沒有弄清楚情況的將官還試圖想要“解釋誤會”,可是呂布一戟劃過,一顆人頭就飛天而起,他臨死大概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謝鯤和楚天舒的馬速度不如呂布,只是慢了一步的時間,呂布就已經(jīng)血洗一片。 看見謝鯤夫妻,一黑一白兩把槍,牛輔的隊伍才明白呂布已經(jīng)和敵人聯(lián)手,整個隊伍頓時士氣大落。 牛輔正在隊伍中間指揮后退,后軍突然發(fā)生潰亂,他連忙帶人過去一看,居然看見呂布和謝鯤夫妻兩人在自己隊伍中沖殺。 后軍被三人帶著親兵片刻時間就殺了一個穿透,牛輔過來的時候,三人已經(jīng)掉頭要殺第二波了。 牛輔臉色都白了,到了這個時侯他怎么還不知道自己中了計。呂布已經(jīng)和謝鯤夫妻聯(lián)手,三個殺神合兵,他還有什么希望! “呂布匹夫,反復小兒!”牛輔氣得全身顫抖,“太師對你不薄,你怎么敢背叛太師!” 伏兵已經(jīng)從四面圍了上來,牛輔身邊的親衛(wèi)見勢不妙,護著他向外逃。但是有三個強者在此,怎么會給他逃跑的機會? 牛輔被俘,手下士兵紛紛投降。 被押著從三人面前走過時,牛輔狠狠地瞪著呂布:“太師不會放過你的!” 呂布憐憫地看著他:“今晨,董卓已經(jīng)在洛陽城中伏誅?!?/br> 牛輔先是一愣,然后暴跳怒吼:“胡說八道!” 呂布也不反駁,只是揮手讓人把他帶下去。牛輔走了兩步,突然嚎啕大哭起來:“悔不聽文和之言!” 第一次收到董卓的命令,就是賈詡出言反對,認為他應(yīng)該守好潼關(guān),不能貿(mào)然發(fā)兵關(guān)東??墒乔皫滋焓盏蕉康牡诙蚊?,牛輔覺得不能再拖了,董卓這人的脾氣不好,若是接連兩次無視他的命令,董卓絕對會懲罰他。所以賈詡雖然還是反對,牛輔卻沒有聽從,仍舊帶著兩萬人出了潼關(guān)。 果然如賈詡所言,他不但沒能救得了別人,反而還搭上了自己。 呂布卻沒有第一時間帶兵去搶占華陰,而是跟著謝鯤和楚天舒回了永寧。 “布早就聽說了永寧君食邑有種種不凡,今日總算是能見識一番了?!彬T在赤兔馬上的呂布興致勃勃。 謝鯤看不得他有事沒事跟楚天舒搭訕,便含笑提醒:“說起來永寧縣中還有幾個奉先的熟人。等會兒奉先可以留意看看他們聽說董卓伏誅時候的表情,好好揣摩一下,對你有幫助。” 呂布想起來之前接連敗在謝鯤和楚天舒手中的幾個熟人,猜測他們應(yīng)該是投降了。不過,他要跟他們學什么表情? 進入永寧縣的時候,正是清晨,遠遠就能看見高高的城墻修繕得整整齊齊,城門口排隊進出的車隊比洛陽城門口都不遜色。其中不乏一些一看就是風塵仆仆遠道而來的商隊,呂布甚至還聽見了一些商人的口音明顯帶著五原郡的特點。 守門的士兵統(tǒng)一穿著八成新的軍服,目光清正,態(tài)度平和,完全沒有其他時下常見的索賄行為。 呂布的目光被走過去的一隊巡邏兵吸引了,他們身上的輕甲式樣新穎,材質(zhì)看起來和他見過的盔甲有些不太一樣,他們的槍尖也明顯更加銳利——從小就開始騎馬打仗的呂布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意義,永寧縣擁有一種超越當下水平的鍛造技能! 看見楚天舒和謝鯤,所有士兵同時將右手握拳放在胸口輕輕碰觸,微微低頭:“將軍,永寧君!” 從這種整齊劃一的動作中,呂布看到的是軍紀和軍心。 他壓制著心中的震驚,打量著永寧縣整潔寬闊的街道,街道旁邊鱗次櫛比的商鋪,路上匆忙來往卻滿面紅光的百姓,還有那些出沒在各個店鋪中明顯不是本地人的外來客商…… 一路行來,不停有人跟謝鯤和楚天舒打招呼,楚天舒笑瞇瞇地和人交談也就罷了——呂布一直都覺得楚天舒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仿佛上至天子,下至農(nóng)夫,都可以和她同座談話,得到她相同的招待。可是謝鯤竟然也像是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滿身世家子弟范兒的矜貴人兒,一下子變成了淳樸親切的農(nóng)家子弟一樣,實在是讓呂布意外。 等到穿過縣城,進入軍營,看見樊稠在訓練新兵,呂布反而沒有什么驚訝的了。包括段煨出現(xiàn),他也沒有露出什么驚訝的神色。 倒是這兩位看見呂布,很是嚇了一跳:“溫侯,你也被……”呂布都被俘虜了,他們敵不過謝鯤和永寧君,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謝鯤請兩人坐下,將董卓昨天被誅殺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呂布想起了謝鯤的提醒,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兩人,看著他們的表情。 樊稠眉毛耷拉下來,眼神黯然,重重地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他沒有說下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段煨轉(zhuǎn)過頭去,似乎不想讓人看見他的痛苦,肩膀卻明顯地塌了下來,所有話語都化作一聲嘆息。 呂布看著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不難過,反而覺得解脫的心情好像很冷血。這就是謝鯤想要告訴他的嗎? 等到樊稠和段煨離去,謝鯤才問呂布有什么體悟。呂布皺著眉頭問:“他們……必須難過……但是又不能真的難過……所以……” 謝鯤笑:“奉先摸到一點兒意思了。” 曾經(jīng)是舊主,不管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么,當聽到董卓死去的消息時,必須難過。但是董卓被定性為國賊,又在新任主君面前,這種難過只能是有分寸的難過。不能不難過,免得被人說無情無義;又不能太難過,免得新主君不滿,免得被人打成董卓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