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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說中心事的沈之玉面上一白,不明白這個剛見面的江小姐怎么知道他的心思,還如此嗆白他。 小姐,您一定是誤會在下了!rdquo;沈之玉想要解釋,這時卻走來一個人,把江珺雅的目光全吸引了去。 沈只抬頭,只見一個男子身著冰藍綢長衫,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頭上白玉簪束發(fā),腰繞白綢,步履瀟灑,衣袂翻飛。 但見他容貌,更是讓在場所有的女子都倒吸一口氣,差點驚呼出聲。 他們看到的是多么一張完美的臉,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雙目斜飛,神采飛揚,但見他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有股超越雌雄的絕美之姿,能叫人看得迷醉而挪不開眼睛。 這位是江小姐嗎?在下吳書言,冒昧過來叨擾江小姐了。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叮叮叮,渣middot;沈之玉middot;書生上線了! ☆、渣男總想攀高枝7 吳書言如星的眸子望著江珺雅,讓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不自覺地低垂了雙眸,十分含羞應了一聲。 既然是叨擾了,那么你沒有看到江小姐正忙嗎?我與江小姐正在談事,還請這位公子在一旁先候著!rdquo;站在江珺雅旁邊的沈之玉不耐地說道。 這是哪里來的程咬金?關鍵時刻壞他好事! 沈之玉換上了和煦的笑容,接著說道:江小姐一定誤會了在下,久仰江小姐美名,慕名而來,今日得見,果然是國色天香。江小姐真正是人如其名,所謂最美不過一江春水,如此雅名方可配上小姐的天人之姿hellip;hellip;rdquo; 沈之玉滔滔不絕地夸贊,江珺雅卻聽得不耐,突然道: 你可是和尚還俗?rdquo; 沈之玉一愣,才明白過來對方說自己是和尚才這么會念經(jīng)。 周圍爆發(fā)出一陣哄笑,吳書言也笑得眉眼彎彎,像一池春水被吹皺了似在白玉般的臉上蕩漾開來。 沈之玉臉上紅了一瞬,重新?lián)Q上笑容,和煦地說道:能博美人一笑,沈某也是值得。rdquo; 江珺雅不以為意,只頻頻看向那吳書言。 沈之玉見了,有些怒氣,遂道: 這位吳公子也在嘲笑在下,那么美人面前,可否與在下比試一二?rdquo; 吳書言挑眉,上揚的雙目微露神芒,答道:既然美人在前,吳某哪有推辭之理?要比什么,沈兄盡管提吧!rdquo; 沈之玉一臉胸有成竹地走出來,淡然地說道:我看吳公子一派文人雅士的氣派,不如我們就從文人的八大雅事中任選出三項來比如何?rdquo; 吳書言眉頭微皺,似有思考地說道:所謂武無第二,文無第一,從文中選擇比試,并不好評判孰優(yōu)孰劣。rdquo; 他挑眉道:不如武試?rdquo; 沈之玉眉心跳了跳,迅速掃過吳書言一身,但見他身量勻稱,并不像是習武粗魯之輩。但到底武術并不是他強項,不過強身健體學了些花招而已,俗稱花拳繡腿,好看有余實力不足。所以為了保險,他才不和這姓吳的比武呢! 吳兄此言差矣,文人八大雅事mdash;mdash;琴棋書畫詩酒花茶,其中有不少是文人之間用來切磋的,比如作詩、作畫、下棋等等。吳兄不會沒有參與過吧?而今天在場如此多人,大家都可以捧個場,覺得誰好就站在誰那邊,人數(shù)多為勝。rdquo; 他說著又笑著看了眼江珺雅,繼續(xù)說道:何況江小姐就是分量最重的裁判,江小姐站誰,誰才是真正在江小姐心中贏了。rdquo; 江珺雅看著因為自己而較量的兩人,虛榮心總是有的,也沒有反對。 吳公子以為如何?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我們依次挑出三樣比試。你優(yōu)先選,我再選,如此一來,你可以選兩項。rdquo;沈之玉大度地說道。 他看透了吳書言,見他下意識地拒絕文試選比武,就證明此人善武不善文。何況,這段日子他在京城都打聽好了,誰更有才學,誰名聲在外,還有那些已經(jīng)功成名就的前輩,迄今為止還沒有聽過此號人物,可見才學上并無建樹。 沈之玉思及此,大感放心,他可是剛及弱冠就中了進士的人,定能勝過這個徒有其表的小白臉,讓他在江小姐面前丟臉,在眾人面前丟份兒,而他也將一戰(zhàn)成名,用才學征服江小姐乃至更多的閨秀。 吳書言想了想,才說道: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dquo; 旁邊的人立刻擺出了看好戲的架勢。君子之間切磋向來文雅,他們中也大多是文人墨客,對此也很感興趣。而閨秀們看著幾乎是全場最樣貌出眾的兩個男子比試,也是雙眼放光。 只有人群后一雙藍眸眼帶凝重。 江逸倚在角落里的半截枯樹上,一邊喝酒,一邊觀察。 他是來給江珺雅把關的,不讓沈之玉得逞,眼見江珺雅果然對沈之玉不甚耐煩,很是放心,卻半路出來另一個男子,瞧著他那妹子還頗感興趣的樣子。 他皺眉觀察了好一會兒,總覺得不太對勁,那人明明他不認識,為何卻又如此眼熟? 讓江逸眼熟的吳書言眉目舒展開,沉著地說道:那在下第一局選對弈吧!rdquo; 沈之玉欣然應允,他棋藝不差,雖偶爾敗在老手手里,但對付同齡書生,他還沒有輸過! 吳書言看著胸有成竹的沈之玉,想著待會兒他要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