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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單黎澤跟著季言進(jìn)了房間臉就開始紅了,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他真的要跟師尊睡在一起了嗎?! 床很大,不過單黎澤顧忌著身份,不敢上床,見季言坐在床上,單黎澤咬著唇:“師尊,要不我打地鋪吧。” 季言脫了鞋坐到里面,然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就是再有兩個你都裝得下了,打什么地鋪。” 季言看單黎澤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扭捏捏的不禁有些好笑,這家伙裝的到挺像,其實心里說不準(zhǔn)在想什么呢! 單黎澤站在床邊,看著季言把外袍脫了下來,心里撲通撲通的跳著,但看季言脫下外袍后就躺下了,心底微微的有些失落,他還以為…… 季言剛躺下就感覺手腕有些發(fā)疼,撩開袖口發(fā)現(xiàn)手腕上一大片的青紫,白天的時候還沒察覺到。 “師尊受傷了?”單黎澤湊了過來,看著季言的手腕:“這是怎么回事?弟子給師尊上點(diǎn)藥吧?!?/br> 季言搖了搖頭:“沒事?!?/br> 這真的算不上什么傷,只是柳輕言保養(yǎng)的太好,輕輕一捏都能留下一道印子,今天文澤用的力氣不小,所以才會成了青紫色。 他慢慢的揉了兩下便感覺好了許多,抬頭卻看見單黎澤那水沉的目光,單黎澤輕輕的拉起季言的手,緊盯著他的手腕:“是門主弄的?” 季言忙縮回手,單黎澤卻像是著了魔般的又問了一遍:“是門主弄的嗎?” “是。”季言點(diǎn)了下頭:“不過單黎澤,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br> 單黎澤聽見這句話如遭電擊,瞬間蔫了一下,是啊,他只是他的徒弟,他有什么資格管師尊的事?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門主到底對師尊做了什么,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師尊的手腕都紫了,可見門主用了多大的力氣! “睡覺吧,我累了?!奔狙哉f完便轉(zhuǎn)過身躺下了,單黎澤緊緊的盯著季言的背,幾乎一整夜都沒有合眼,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睡了過去。 季言悄悄的問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現(xiàn)在單黎澤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了?” 系統(tǒng)驚奇了一下:“查不到好感度?。≡趺椿厥隆?/br> “怎么會查不到呢?你不會是壞掉了吧?”季言皺著眉。 “你才壞掉了!”系統(tǒng)不高興的嘟囔著:“不對啊,怎么會查不到呢?!” 季言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樣,這查不到好感度,還怎么知道單黎澤究竟愛不愛他呢?! 再次上路的時候,季言單獨(dú)找了一輛馬車,他昨天跟單黎澤說那么重的話其實也是為了故意刺激他,沒想到單黎澤那么不中用,他本來還以為半夜能被單黎澤給折騰醒呢,結(jié)果——一夜好夢。 單黎澤就大不一樣了,他頂著厚厚的黑眼圈,弄得溫習(xí)和章濤都對他表示心疼,看吧,果然不能跟師尊獨(dú)處,都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章濤還拍著單黎澤的肩膀表示安慰:“沒關(guān)系,我要是跟師尊睡一屋,估計也會變成你這般模樣!” 溫習(xí)憋著笑:“師弟你可千萬別在師尊面前說這種話,哈哈哈,師尊會被你氣死的?!?/br> 單黎澤心中腹誹,就章濤這樣的,師尊絕對不會喜歡他,膽小鬼!還有溫習(xí)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這可不是因為跟師尊獨(dú)處一室才變成這副模樣的,究其根本,他是想知道門主到底對師尊做了什么。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師尊好像對他只有師徒之情…… 怎么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滿足于這種感情了,從那天見到師尊醉酒,之后每次見到他,心里都會癢癢的,恨不得沖上去抱一抱師尊。他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了,可是,每當(dāng)他看看見師尊,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怎么能褻瀆師尊呢?! 師尊那樣鐘靈毓秀的人物,他不能污了師尊的名聲,絕對不能。 所以,他只有先讓自己強(qiáng)大起來,這樣以后就不會有任何人敢欺負(fù)師尊了,包括門主。 虛無山,山如其名,除了一個光禿禿的大山,其他的什么東西都沒有,這里連一棵草都很難存活。 他們在路上碰到了不少的仙友,小部隊慢慢的變成大部隊,現(xiàn)在到達(dá)虛無山的已經(jīng)有千人之多,人人都在等著幻境開啟,然后第一個沖進(jìn)去,先拿到寶貝。 因著虛無山的山路崎嶇,一行人在山腳下便下了馬車,然后靠著雙腿走上去,文澤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邊,一邊走一邊與季言搭著話。 “這里一絲一毫的靈氣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何幻境會在這個地方存在?!蔽臐傻?。 季言看了看四周荒蕪的景象:“也許幻境里靈氣充足的原因,是因為它吸取了周圍所有的靈氣?況且幻境十年才開啟一次,若是虛無山內(nèi)有靈氣,十年聚起來的靈氣也不少了吧?!?/br> 文澤聞言思索了下:“師弟說的倒是頗有幾分道理。” “那天的話師弟考慮的如何了?” “什么話?”季言反問道,他不是早就回答了嗎?! 文澤索性換了個話題:“師弟想找一個什么樣的雙修伴侶呢?” “看緣分吧?!奔狙缘溃骸斑@種事,我也不清楚?!?/br> “那師弟要是沒有喜歡的人的話可否考慮一下師兄呢?”文澤繼續(xù)問著。 季言:“……”好吧,他低估了文澤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