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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是想問……”蕭越猶豫片刻,才接著道:“母親,我想問我與阿阮何時(shí)成婚?” “你說什么?”端王妃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又重復(fù)問了一遍。 “我說,我已經(jīng)及冠,阿阮也及笄了,是該把我們的婚約提上議程了吧?”開都開口了,蕭越也就把自己那點(diǎn)害羞全扔了,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栕约旱哪稿?/br> 端王妃一聽,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一會(huì)兒淚水便把帕子氤濕了。這會(huì)兒,她只默默的哭泣,不像以往那樣說話,倒讓蕭越無所適從了。 “父王,母妃這是怎么了?”蕭越有些無措的看著端王。 端王心里嘆息,當(dāng)初以為兒子沒開竅,以為他對(duì)阿阮沒有那種感情,所以為了阿阮的名聲和面子就未告知他,其實(shí)阿阮不是女子。 如今又說要娶阿阮。那神色一看就是認(rèn)真的,可是如今這般,該如何是好? 蕭越見自己父王和母妃都奇奇怪怪的,心里有些不妙:“父王,母妃,你們說話,這到底是怎么了?” “阿越……”端王妃猶猶豫豫地叫了一聲,才尷尬道:“你……你不是把阿阮當(dāng)meimei的嗎?怎么突然就想娶她了?” 蕭越: “……” 他什么時(shí)候把崔阮當(dāng)meimei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咳?!被蛟S是蕭越的表情太過訝異,端王清咳了一聲:“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咱們?nèi)空劙??!?/br> “王爺?”端王妃對(duì)著端王欲言又止。 “昔日是我們夫妻想岔了。”端王安撫性地拍了拍端王妃的手:“阿越大了,他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打小就和阿阮玩得好,咱們的兒子你知道,他定不會(huì)往外說的?!?/br> “那好吧?!倍送蹂乜粗约彝鯛敽蛢鹤舆M(jìn)了書房。 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端王妃越發(fā)的坐立不安。過了一會(huì)兒,她就見蕭越神情恍惚,一言不發(fā)地踏出了門。 她心里一慌,連忙拉住端王:“王爺,阿越?jīng)]事吧?” “應(yīng)該沒事,這件事他總要接受的?!?/br> 端王看著蕭越的背影,暗想自己兒子從小到大,雖說脾氣遭了一些,但在大事上卻十分有決斷。想必,這次他也不會(huì)讓自己失望。 * 然而,不會(huì)讓端王失望的蕭越當(dāng)晚就翻了將軍府的院子,避開了將軍府的層層守衛(wèi),摸到了崔渙之的房中。 彼時(shí),崔渙之正躺在床上,就著昏暗的燈光,看見蕭越利落地撬開窗子,翻了進(jìn)來。 這人莫不是偷香竊玉來了?崔渙之想罷,便閉上眼睛,偷偷裝睡,想要看看這世子爺?shù)降资莵碜鍪裁吹摹?/br> 出乎崔渙之意料的是,蕭越輕手輕腳的坐到他床邊后,就不動(dòng)了。 崔渙之雖然閉著眼睛,但就是能感覺得到,蕭越強(qiáng)烈的視線在他身上上下游移,然后停在了腿間不可描述的部位。 崔渙之太陽xue跳得厲害,他心里正糾結(jié)自己該不該醒的時(shí)候,蕭越已經(jīng)把他打量了一遍。 燈光朦朧下,崔渙之的臉龐白皙?jiǎng)傺L(zhǎng)長(zhǎng)的睫羽投到面頰上留下了一小片陰影。高挺的鼻下,是柔嫩淡色的唇。 這怎么看,怎么都是像個(gè)女郎。 蕭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把祿山之爪伸向了崔渙之的褻衣。 “登徒子!” 眼見蕭越的爪子就要往他身下去了,崔渙之也不想裝睡了,急忙一把就抓住了他的爪子。 蕭越心里有些尷尬,但他看著崔渙之冷然的面色,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委屈。 倔性上來,他干脆翻身把崔渙之壓在身下。 “世子爺搞什么鬼?還不快下去!”崔渙之掙扎不開,朝蕭越斥責(zé)道。 蕭越定定地看著崔渙之黑若曜石般的眸子,耍賴一般的把他牢牢抱在懷里,悶聲道:“本世子就是不下?!?/br> “世子真是好教養(yǎng)?!边@理直氣壯的語氣,讓崔渙之嘆為觀止。他暗自腹誹,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蕭越依然一句話不說,崔渙之掙扎得越厲害,他就抱得越緊。 崔渙之正要說話,就見判官筆搖搖晃晃飛了進(jìn)來,然后呆立當(dāng)場(chǎng)。 “大……大人。”判官筆筆尖的毛迅速變長(zhǎng),欲蓋彌彰的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天晚了,我該出去睡了?!?/br> 它說完就急急忙忙地飄了出去,生怕自己打擾了判官大人數(shù)萬年才修來的艷.福。 崔渙之收回自己的爾康手,輕輕拍了拍仍趴在自己身上的蕭越,無奈道:“世子,起來了,你壓得我疼?!?/br> “這就疼了?細(xì)皮嫩rou的,哪像個(gè)男子?!笔捲捷p輕抱怨了一句,卻還是側(cè)身躺在了崔渙之身邊。 他一只手像抓住了什么寶貝一樣,牢牢地圈著崔渙之的腰,另一只手從自己懷里掏出了一個(gè)玉佩,想要掛到崔渙之身上。 “這是什么?”崔渙之拿過玉佩,發(fā)現(xiàn)這玉該是雙魚佩的一半。 蕭越不舍地把手從崔渙之腰間抽出,然后把玉佩記到了他的腰間。低頭看了之后,滿意地笑笑:“這是定情信物,既然給你了,那么我不日便來娶你?!?/br> 崔渙之愣怔了片刻,伸出纖長(zhǎng)的手指指著自己,懷疑地問:“世子說要娶我?” “當(dāng)然,我們自小便是有婚約的。我只能娶你,也只會(huì)娶你。”想起這事蕭越便忍不住柔和了眉眼,像得到了飴糖的孩子,笑得十分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