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書迷正在閱讀:至愛功勛、快穿之我的任務(wù)對象總有奇怪的癖好、最強棄少、驚叫樂園[無限]、[綜影視]未完結(jié)、最強透視之火眼金睛、[劍三+武俠]浮期不須嗟、怡春緋(仙俠 年下)、攻略那個李煜、快穿之雪上霜
崔渙之淡淡一笑:“嗯,你們注意安全?!?/br> 李管家走了大約十多分鐘,杜雋就施針完畢。他拔了針,掏出帕子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崔渙之,心疼道:“道長,您還堅持得住嗎?” 崔渙之:“您放心,我可以的。” 杜雋聽了心里更難受了,這崔道長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別家的孩子這個時候都在學(xué)校里安心的讀書,玩耍。他卻要驅(qū)邪縛魅,承擔(dān)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責(zé)任。 他正想著,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杜雋神色一肅,拿起手機,開了免提后,放到崔渙之耳邊。 “崔先生,杜老,我們到了?!崩罟芗?guī)е穗[蔽的藏在別墅外,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外放的聲音微微有點大,崔渙之聽了這消息,心里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 他直接朝李管家說:“你們先不要動,我這邊先來。等我好了,你們就能上去捉人了。” 李管家說:“好,我們等崔先生的消息。” 崔渙之掛了電話,封住秦赫身體的精力,不讓它外泄后,才停止往他體內(nèi)輸送靈力。 陰陽草吸完了最后的靈力之后,就在秦赫體內(nèi)躁動了起來。它吸收不了秦赫的壽數(shù),只能瘋狂的亂竄。 別墅里的古意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但是陰陽草降頭術(shù)一旦開始就不能終止,他只能壓下心里的恐慌,加快施法。 這下,陰陽草躁動得更厲害了。 崔渙之笑得眉眼彎彎,頰邊露出了精致甜蜜的梨渦。 他的靈力可不是路邊的野花葉草,想要就能要的。不屬于他的就不是他的,既然偷了,總歸是要還回來的。 陰陽草本就像無底洞一樣,在秦赫這里討不了好,就開始轉(zhuǎn)變了方向。 古意本來得意的神色越來越少,當他感覺到體內(nèi)好不容易得到“壽數(shù)”開始回流是,臉上扭曲猙獰:“這不可能!為什么會這樣!” 原本崔渙之的靈力,像看不見的絲線一樣,漸漸回流到了秦赫身上。 崔渙之把手輕輕放到秦赫的丹田上,替他控制著靈力的運轉(zhuǎn),讓它一圈一圈的蘊養(yǎng)著秦赫的身體。 陰陽草叢另一頭吸到靈力后,就像吸崔渙之的靈力一樣,瘋狂吸了反哺到秦赫身上。 身體像漏斗一樣,越來越快上把精力篩了出去。古意心里徹底的慌了起來,他想控制著體內(nèi)的“壽命”不要流失,卻又做不到。 他面目猙獰,雙目也急的赤紅,壓著心里的害怕,氣急敗壞的說:“肯定是有誰在作怪,到底是誰破壞我的計劃?” 他不敢停下做法,只能惡狠狠瞪著秦峰,嘴角竟然露出了殘酷的冷笑:“肯定是你騙了我!” 那秦赫身邊肯定有個修為高深的人,護住了他??珊捱@秦峰,竟然騙了他。 秦峰早就嚇得渾身發(fā)抖,腳軟腿軟的滑坐到地上,他一邊哭一邊聲音發(fā)顫的說:“大師,您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 崔渙之的靈力已經(jīng)完全回到了蕭越體內(nèi)。有崔渙之親自梳理,那靈力開始修補秦赫的身子。 等秦赫吸收好之后,崔渙之才收手。他把三五斬邪劍從劍鞘拔出,輕輕割破破秦赫的十指。 三五斬邪劍本就是克邪之物,一割破手指之后,陰陽草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慢慢從秦赫手指里鉆了出來。 杜雋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綠草屑,心里發(fā)涼。 陰陽草雖然出了秦赫的體內(nèi),但施法卻不能停。它越吸收古意的壽命,便長得越好,越蒼翠。 古意本就蒼老的面頰更加青白憔悴了,他聲音像磨砂一樣,糙啞的朝秦赫“嗬嗬”的笑了幾聲:“既然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那你騙了我就要付出代價?!?/br> 秦峰心里絕望,他想要站起來,往屋外跑去,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動彈不得。 古意黑色綢面衣服下,漸漸爬出了蛇、蜈、蝎子、蜘蛛及蟾蜍密密麻麻的五種毒物,很快這些東西就黑壓壓的朝秦峰爬去。 秦峰嚇得心里都崩潰了,只能胡亂的叫著:“我沒騙大師,您繞了我吧。饒了我……” 五種毒物離得越近,秦峰就越絕望。他有些后悔,他不應(yīng)該為了私欲,就答應(yīng)了古意的請求。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他目眥欲裂,眼看著密密麻麻,冰冷滑膩的爬蟲就要到了他身上時,下.體有濕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他越是害怕,越不敢閉上眼睛。只能感受著身上的蟲蛇蟾蜍吞噬者自己的血rou。 另一旁的古意,也奄奄一息的倒地,他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臉上凈是褶子皺紋。他看著被自己養(yǎng)的五毒包圍住的秦峰,嘴角竟然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就算要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崔渙之把秦赫的手指止了血,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拿過手機說起:“李叔,你們可以上去了?!?/br> 李管家?guī)е松先?,卻被房間里的景象嚇了一跳。 密密麻麻的蟲子和扭著身子的蛇,圍成了一個黑漆漆的團。從隱約的間隙里,可以看到人的一點點衣角,其間還夾雜著痛呼聲。 李管家和一群保鏢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就見那些蟲子把人啃得只剩了白森森的骨架。然后,它們又退回到了古意身旁。 古意的臉和身體都已經(jīng)干癟了下去,他脊背靠著墻,深陷的眼眶里只有充血的眼睛瞪著來人,配著一地的爬蟲蛇類,顯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