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
書迷正在閱讀:至愛功勛、快穿之我的任務(wù)對象總有奇怪的癖好、最強(qiáng)棄少、驚叫樂園[無限]、[綜影視]未完結(jié)、最強(qiáng)透視之火眼金睛、[劍三+武俠]浮期不須嗟、怡春緋(仙俠 年下)、攻略那個李煜、快穿之雪上霜
判官筆聞言徹底放松了下來:“哎,急死我了,早知道不用管我也就不會這么辛苦?!彼f著就要躺到崔渙之身上。 “看來我還是睡覺好了?!?/br> 只是,判官筆還沒沾到崔渙之的被子,它又被捏住了。 韓子黎眼底微沉:“雖然不用管,但你還是要接著去盯著。” 為什么???判官筆正要反抗,看到韓子黎不怒自威的樣子,又默默認(rèn)慫了。 算了算了,誰叫他是地府最大的官呢。他們不過是資本家欺壓下的小透明罷了,判官筆看了眼依然靈臺混亂的崔渙之,無奈的飛了出去。 韓子黎看著似乎深陷夢魘的崔渙之,輕輕把他攬入懷中,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應(yīng)該快了吧,再過不久他就能把一切都記起來。 崔渙之感覺冷極了,他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于一處洞口的床上。 那床榻極大,床上的被褥、床帳皆用上好的天蠶絲織就,躺在上面十分柔軟。只是被褥的顏色卻是如子夜一般的烏黑,看著就讓心里壓抑。 崔渙之動了動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都被鐵鏈牢牢鎖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鎖他的那人似乎怕勒傷了他,在手鐐腳鐐上系了一層柔軟的綢布,還十分細(xì)心的給床腳和床頭上的尖銳雕飾蒙了一層布帛。 崔渙之:“......” 為什么他一醒來就穿越了?這個打開的方式好像有點(diǎn)不對啊。 屋里一陣死寂,屋外也沒什么動靜,崔渙之本就沒什么耐心,他掙了掙那鐵鏈發(fā)現(xiàn)根本掙脫不了,他就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突然有開門的細(xì)微聲傳來,崔渙之抬眸,就看到周子羨站在了他旁邊。 “周子羨”一身黑衣,身上縈繞著孤冷的戾氣,他垂眸看著崔渙之,勾起個邪佞的笑容:“師尊,這件事情你想好了嗎?” 這樣子一看就不是周子羨,崔渙之默默把到口的稱呼咽了下去。 韓子黎見崔渙之沉默,心里涌起了一股怒意。他俯身捏住崔渙之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 “怎么,你不答應(yīng)?你不答應(yīng)我就攻打劍離山了?!表n子黎曖昧的摩挲著崔渙之的下頜,視線下移,能夠看到崔渙之褻衣下修長的脖頸和白皙瑩潤的肌膚。 手忍不住漸漸下移,觸及滑嫩的皮膚后,韓子黎還想繼續(xù)往褻衣下面鉆。 崔渙之目光一冷,偏頭就含住了韓子黎的手,語氣含糊道:“再不放開,我要咬你了!” 韓子黎微微一愣,隨即爆發(fā)出了一陣笑聲。 明明修仙之人身體堅硬,咬一口不會留下一絲傷痕,但師尊這樣清冷的人居然會用把咬人作為警告,真是可愛的讓他想把他拆吃入腹。 “師尊,看不出來,你居然這么可愛?!表n子黎說著就不顧崔渙之掙扎把他摟在了懷里。 不過一瞬,他臉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凈,神色里全是殺氣騰騰的冷厲,“你為什么要我離開呢?修道只為飛升,正道是道,邪道亦是,萬法殊途同歸。你怎么能因為我墮了魔道,就趕我走呢?” 他說著手臂用力,緊緊的抱著崔渙之,語氣寵溺而溫柔:“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些正道的偽君子逼你的。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們趕盡殺絕,這樣咱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崔渙之看著一會笑語晏晏,一會殺氣騰騰的男人,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無力感。 不等他多想,這一切都像是被霧氣侵蝕了一般,漸漸遠(yuǎn)去。 直到連男人的身形也消失時,崔渙之猛地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敝茏恿w親了親崔渙之的額頭,眉眼舒展開來,“你昨晚有點(diǎn)高燒,都燒得意識不清了,幸好現(xiàn)在退燒了?!?/br> “我發(fā)燒了?”崔渙之心里有些不安,就拉著周子羨起床洗漱。 到了餐廳的時候,大家?guī)缀醵嫉搅?,桌上也擺了廚師做的早餐。 “導(dǎo)演人去哪了,怎么不下來吃飯?”崔渙之和周子羨一同坐下,掃了一眼就導(dǎo)演不在,忍不住問。 阮顏笑著拿起個包子邊吃邊說:“誰知道他去哪里了,估計是還沒有起吧?!?/br> 崔渙之皺了皺眉,默默的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后,依然不見導(dǎo)演。想起他們每天要探索一個地方的任務(wù),幾人就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別墅門口。 “導(dǎo)演不在,咱們自己玩就好了,去島上太危險了。今天天氣又不好,萬一下起了雨......” 江恒說著感覺腦門一涼,他笑嘻嘻的抬手擦了一下,“我就說要下雨了,這不就下了嗎?” 話音一落,他看著手上猩紅黏稠的血液,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不對,這不是雨,這是血!” 崔渙之心里一緊,他連忙沖出門外,抬頭往屋頂上仰視。 屋頂那里似乎有個人趴在欄桿上,一滴一滴的血時不時從高空墜了下來。 地上有花草掩蓋,崔渙之蹲下來把花草撥開,果然見了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 “上面那個人是誰?他怎么了了?他還活著嗎?”阮顏往樓上看了一眼,腿軟的跌倒在地。 崔渙之面色一冷,快速往頂樓跑去。 周子羨見狀也急忙跟上,霍井然和江恒對視一眼,也往樓上跑。 一直到了頂樓,大家才看清了那人的背影。 他應(yīng)該就是導(dǎo)演。 頂樓是露天的陽臺,周圍種植著各種花草,若是沒有那具已經(jīng)斷了氣的尸體,想必這里是個曬太陽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