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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師尊對他這樣好,他怎么能放手呢? 這一次,他會斬斷師尊所有的退路與顧慮。如此,就算師尊再不情愿,他最后也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哪也去不了。 長陵峰就在眼前,崔渙之抱住心懷叵測的弟子韓子黎,身形一閃,就到了洞府之內(nèi)。 崔渙之拉住韓子黎的手,淡聲道:“為師先帶你去沐浴,為師就你這么一個弟子,在長陵峰中,你無需拘束?!?/br> 韓子黎身上比起其余測試通過之人干凈一些,但也干凈不到哪里去。韓子黎看著在崔渙之手里越發(fā)顯得臟兮兮的小手,面上有些局促道:“弟子遵命?!?/br> 后殿的浴池是長陵峰峰頂流下來的溫?zé)犰`泉。靈泉靈氣充足,于修仙之人有極大好處。 后來,崔渙之又在周圍布下了聚靈陣,把靈泉的作用發(fā)揮到了最大。 崔渙之赤腳站在靈泉旁,伸手就要解韓子黎的衣裳。 “師尊,弟子......弟子自己來就好了?!表n子黎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臉通紅的按住自己胸口的衣料,不讓崔渙之扒衣服。 崔渙之看得有趣,伸手就拉開了韓子黎的手,而他清俊出塵的臉上依舊一片淡漠:“你尚且年幼,若我不再旁邊,心里不安?!?/br> 崔渙之心里壞笑著,面容清冷淡漠,手上卻毫不含糊的把韓子黎的衣服扒光。 光溜溜的韓子黎耳朵紅紅的,他垂頭捂住自己的下身,看到崔渙之踩在深色的地面上,顯得更加白皙如玉的腳后,忍不住舔了舔唇。 真好看,想舔。 崔渙之看著耳朵紅紅,不敢抬頭的韓子黎,只覺得這個經(jīng)常害羞的小魔王可愛極了。 他故作壞心的拉開韓子黎的手,嗓音清冷得如同仙樂:“你還小呢,不必這樣遮掩。” 他的視線往韓子黎身下一掃而過,似乎意有所指。 韓子黎整個身子瞬間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子,他不著痕跡的瞪了眼崔渙之,轉(zhuǎn)身跳進靈泉。 借著水霧,韓子黎忍不住往自己下身瞄了一眼,臉色陰沉了下來。 再等幾年,他一定要師尊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躺在他懷里低吟。 韓子黎生了悶氣,崔渙之也不在意,他慢吞吞的脫了衣服,摘下發(fā)冠,隨意扔在地上,穿著褻衣就進了靈泉。 褻衣本就單薄,被水沾濕后,有些透明的貼在身上,顯得崔渙之冷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他長發(fā)如瀑,隨意散披而下,熱氣蒸熏中,那清冷如冰雪一樣的面容沾染了淺淺的紅暈,如同高高在上的仙祇走下神壇,平添了幾分慵懶誘人。 崔渙之悠哉游哉的泡著澡,突然感覺韓子黎的氣息接近。他微微側(cè)頭,就看到韓子黎拿著毛巾,圓圓的小臉上帶著乖巧而孺慕的笑意。 “師尊,弟子為你擦背可好?” 崔渙之矜持的點頭。 韓子黎等崔渙之轉(zhuǎn)過頭,用毛巾擦拭著玉白滑膩的肌膚,眼里是毫不掩飾的癡迷。 師尊真是太好看了。 * 洗完了澡,崔渙之帶著韓子黎用完晚飯,才讓他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修仙之人脫離了五谷輪回與睡眠,修士一般利用晚間的時間來修煉。 但崔渙之本身懶散,加上自身的習(xí)慣,就選擇了睡覺。 入夜后不久,整個長陵峰就安靜了下來。 崔渙之半夢半醒間,聽到門外有悉悉簌簌的聲音,他皺皺眉,披起外衣下床,打開寢室的大門。 屋外月光正是明朗,微風(fēng)吹過前方一片莽莽蒼蒼的松林,帶來了淡淡的松香。 門外,韓子黎抱著個枕頭,呆呆的站著。 單薄的寢衣把他的身子顯得更加瘦小,聽到開門的動靜,韓子黎抬起微紅的眼睛,緊張的對崔渙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師......師尊,弟子想要在您的寢室外打坐修煉。師尊放心,弟子一定會小聲的,絕不會擾了您?!?/br> 韓子黎剛剛踏上修真之路,還不能抵御氣溫對身體的影響。 崔渙之看著他單薄的衣服,不著痕跡的蹙眉。 最了解崔渙之的人,莫過于是韓子黎了。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每一個動作,都被韓子黎掰開了揉碎了分析過。 如今見他不高興,韓子黎身子顫了顫,抖著聲音道:“今夜是弟子驚擾師尊了,弟子還是回房休息吧?!?/br> 他說著朝崔渙之恭敬地俯身一拜,打算離開。 “等等!”崔渙之立即拉住韓子黎,捏著下頜把他的小臉抬起,果然看到了他眼里的晶瑩。 “你怎么這么愛哭?!贝逌o之蹲下身子,拿出手帕輕輕擦去他的眼淚。 “是為師疏忽了,你今夜便與我一同休息吧?!?/br> “真的嗎?”韓子黎興奮的看著崔渙之,不敢置信的問:“我真的可以和師尊一同休息?” 他眼神過于殷切真誠,崔渙之拉著他慢慢走進寢殿:“你若害怕,自然可以來找為師,只是,莫再做剛剛那般小兒情態(tài)?!?/br> 韓子黎被說的臉色微紅,他不好意思道:“弟子不害怕的?!?/br> 崔渙之沒有拆穿他。 記憶恢復(fù)后,他自然知道,韓子黎家藏重寶,但家族卻日益衰落,因此成了人人都想要爭奪的肥rou。殺人奪寶,在修真界屢見不鮮。 前不久,他家慘遭滅門,整個韓家,估計也就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