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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感傳來,玄蛇怒吼,晃動身子要把血濺到韓子黎身上。 眾人皆知,玄蛇的血有劇毒,就算是修真者也不好解毒。 韓子黎身子滑向蛇身,避開血液后,他輕輕躍上半空,不停歇的向下?lián)]劍。 他劍法本就奇絕,劍意又十分玄妙,玄蛇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就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已經(jīng)被七把巨劍圍了起來。 巨劍是浣塵放大很多倍的模樣,它們挺然屹立于玄蛇一旁,身上閃著瑩瑩白光,鋒利如同雪線一樣的劍刃上,還沾著一抹血跡,因為這血跡,讓浣塵染了幾分嗜血。 玄蛇被困在劍陣里,看到劍上有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血后,心里被徹底的激起了滔天怒火! 它晃動身軀和巨劍纏斗在一起。 空氣震蕩間,巨劍與玄蛇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韓子黎站在半空中,不斷舞劍變化著劍陣。 劍意帶著遠古肅殺之氣,一道一道越來越聲勢凌厲的朝著劍陣里的玄蛇而去。 這陣法需要充沛的靈力作為支撐,玄蛇和韓子黎相持許久后,兩人都受了傷。 關(guān)鍵是韓子黎身上的靈氣似乎不足了 。 崔渙之在想著自己要不要幫忙的時候,卻見韓子黎把氣海里所有靈力都凝聚于劍尖,朝著玄蛇用力劈下! 耀眼的光芒在葬龍墳中圍的林間,向四周蔓延,一陣陣殘留下的龍吟突然響起,震得人耳朵發(fā)麻。 崔渙之有些愕然看著被光影包圍的韓子黎,心里漸漸浮現(xiàn)一抹驕傲。 那最后一劍名喚“破釜沉舟”,劍法是先祖所創(chuàng),所有御劍宗弟子都被要求練習。 因為這最后一劍,是要把你氣海處所有靈力凝于劍尖,并把你所有的劍意都灌注于劍上,讓人與手中之劍合為一體。 如此一來,才能發(fā)揮最大的潛能,讓強敵受重創(chuàng)以獲得勝利的可能。 七把巨劍紛紛震蕩起來,發(fā)出了嘶鳴,它們帶著玄妙而強大的劍意一同朝著玄蛇斬下! 玄蛇在驚人的劍意中翻滾掙扎,不一會兒,就先韓子黎一步耗盡靈氣,致使力絕而躺到了地上。 崔渙之站在飛劍上,顯現(xiàn)自己的身形。 韓子黎朝著崔渙之露出了一抹乖巧邀功的笑意后,才向玄蛇走去。 玄蛇看著天空那人,心里開始發(fā)冷。 天空上的修者修為深不可測,它一定是不敵的。 玄蛇本以為要打敗一個金丹中期的小子,是輕松之舉,但沒想到自己早成了別人的鞏固修為的磨刀石。 高傲如玄蛇,此刻縱然無反抗之力,但心里也生出了一種被人嘲弄的屈辱感,它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韓子黎,尾部悄然一動。 韓子黎此刻警惕感比之前降低了許多,空中一陣香霧迷蒙的粉末向他襲來之時,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吸了兩口。 筋脈里似乎有火焰灼燒著血液,韓子黎忍著那種熟悉的感覺,快步走到玄蛇身邊,不屑的一笑:“沒想到堂堂玄蛇,居然也學會了這樣下作的手段?!?/br> 玄蛇有些腦羞,蛇性本yin,它自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隨意朝空間袋里拿出的東西是什么。所以面對韓子黎的嘲諷,它只能不言不語。 韓子黎壓住玄蛇的七寸,忍著身體里的不適感,冷笑著問:“你這會就算是不服也得服了?!?/br> 他說著,不等玄蛇反應,就把自己的心頭血和玄蛇的混在了一起。 下一瞬,他們身下有古老的契約陣法亮起。 玄蛇想要掙扎,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不是主仆契約,而是合作契約。合作契約雖然形式上也是兩人共同存亡,但是主人卻能隨時解除契約,而且妖獸也只是作為同伴,而不是作為獸寵所存在的。 俗話說愿賭服輸,玄蛇想到自己剛剛的作為,心里隱隱浮現(xiàn)一抹羞愧。 韓子黎把收服了的玄蛇收進空間戒指之后,他忍著難耐的感覺,跌跌撞撞的飛到上空,然后緊緊把崔渙之摟到自己懷里。 韓子黎埋在崔渙之頸間吸了他身上的淡香后,身體里的火焰簡直如同燎原一樣,燃遍全身。 看著一身臟兮兮,頭發(fā)散亂,還帶著傷的弟子,崔渙之抬手輕輕撫弄著他的發(fā)絲,“好了,你先去打坐療傷吧?!?/br> 韓子黎和崔渙之稍稍分開一些距離,眼神不知所措,嗓音微帶著磁性的喑啞:“師尊,我難受?!?/br> 崔渙之看著一臉嫣紅,呼吸灼熱的韓子黎,心里逐漸浮現(xiàn)一個念頭。 韓子黎乖乖的依偎著韓子黎的頸窩:“師尊,我好像中毒了,所以才會這么難受?!?/br> 崔渙之:“……”他心里真的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了:) 韓子黎白皙的臉上微微有點薄汗,他眼神迷離中又帶著不想沉浸于欲望的掙扎,喘息漸重之時,他無措又孺慕的看著崔渙之,問:“師尊,弟子好難受,怎么辦?” 怎么辦?崔渙之也不知道怎么辦。 韓子黎如今虛歲也才十七歲,在崔渙之看來現(xiàn)在他還太小了。 況且,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干凈又帶著對長者的孺慕,崔渙之根本不忍心現(xiàn)在就破壞自己的形象。 但是看著困于情.欲中的韓子黎,他的心又軟了軟。 崔渙之伸手,把靈氣探進韓子黎的筋脈,卻發(fā)現(xiàn)藥性已經(jīng)蔓延至心肺,如果不發(fā)泄出來,他的毒不會解開。 崔渙之壓住心里的羞恥感,面色更冷了幾分,他嘗試著問韓子黎:“你如今長至十五,按理說,你自己可以解決一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