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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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星在車上瞇了會兒,回到家異常清醒。走到陽臺處眺望,樓下的車燈閃爍吸引她的注意,她看下去,車?yán)锏娜讼駱O了日思夜想的人。怎么看都覺得熟悉。但樓層過高,她無法看清車牌。 在車子啟動時,她的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下樓。 即便她知道在她轉(zhuǎn)身之際,車子就駛出。哪怕她下樓只是撲空一場,她還是不顧一切跑去。 除了呼嘯過的風(fēng),萬籟俱寂的一切都在說是她的錯覺。沒有車行駛出去,更不是她熟悉的那輛。 但路面殘雪有輪胎壓痕,以及兩輛車之間的空缺讓她確認(rèn)是真的,而這輛車早在陶戴文駛進來時就存在。她蹲在地上抱著雙臂緩了緩情緒,隨后轉(zhuǎn)身去了保安室。 保安見人穿著睡衣拖鞋,雙眼無光地走進來,心一下子提溜起來,“游小姐,怎么了?” “剛剛下車的時候東西丟了,想調(diào)監(jiān)控看一下。” 保安悄然松口氣,“好。” 游星查看樓棟前的監(jiān)控,十點一刻左右陶戴文的車停到樓下,監(jiān)控下,相隔兩個車位有一輛黑色大眾車,她仔細看車牌,是他的車。 隨后她示意保安往前倒,這輛車是九點到的。 萬豪小區(qū)戒備森嚴(yán),他來接過她幾次,游星特意跟保安交代過,看車牌放人。 —— 她想不通,他來做什么? 單是這個問題,困擾了她一宿。她看著周硯均的微信,始終問不出口,其實得到答案也改變不了任何,她明白。 成年人的感情,不明確表露就不能深究,裝傻就行。 游星難捱漫漫長夜,電聯(lián)立琪,得知她在家后火速趕去。 立琪上部戲在西北漫天黃沙和沒信號的犄角旮旯折磨慘了,所以打算好好休息到過完年。 等游星到后才發(fā)現(xiàn)家中還有一人,猶豫坐下,“你早說有人啊,我稀里糊涂成電燈泡了?” 立琪為她拿杯子,在廚房拔高聲音,“瞎說,朋友季洋,你們自己認(rèn)識一下。” 游星打量眼前人,銀發(fā),狹長眼型,高鼻梁瓜子臉,妥妥偶像臉,她試探問:“你是不是最近很火的選秀節(jié)目的參賽選手?!?/br> 她沒看,但火遍網(wǎng)絡(luò),總歸會刷到。 季洋笑答:“jiejie也看?” 游星一激靈,“一來就拔高我的年紀(jì),我很老?” 季洋忙否認(rèn),游星玩笑道:“要拔高就拔得徹底點,叫姑姑吧?!?/br> 立琪坐回來,冷諷道:“還姑姑,你好意思?看到小鮮rou就把持不住了,要演一出小龍女和楊過的戲份?”她漫不經(jīng)心為游星倒酒,“季洋是我學(xué)弟,我們也是同一公司的,是我后輩。剛才一起出席晚宴,邀他來我家喝小酌一下。” 燈光暗淡,立琪沒有開大燈,只有沙發(fā)邊的一盞氛圍燈。游星這才發(fā)現(xiàn)季洋妝發(fā)齊全,立琪則回家就立馬卸下。 深夜孤男寡女喝酒,什么學(xué)弟,后輩都是扯的。她才不信。 立琪打斷她的眼神戲,拿杯子的手指翹起指季洋,“別亂腦補,他,愛好男。” 游星這才豁然,“害,早說嘛。” 立琪提醒她別去亂說,人畢竟是偶像,靠粉絲吃飯。游星看著季洋,信誓旦旦保證。季洋相信學(xué)姐,自然也信學(xué)姐的朋友。 立琪與二人碰杯,問游星:“又遇什么挫折了,跑我這兒來?” 有外人在,游星掩飾糟亂的情緒,一本正經(jīng)道:“沒有,就睡不著,找你一起熬,要丑一起丑,怕你背著我睡美容覺?!?/br> 立琪嗤笑一聲,聽她瞎扯。三人閑聊,游星聽季洋說選秀節(jié)目的鏡頭前和鏡頭后,笑得人仰馬翻,幾個推杯換盞后,消了幾分陌生,和立琪提情感話題時倒沒太顧及他的存在。 大幾杯下肚后,她掩飾不住惆悵。 立琪問和陶戴文約會如何,游星反駁約會,立琪反問:“那叫什么?” “朋友之間的正常相處,約會這個詞太曖昧?!?/br> “不考慮?” 本是顯而易見的答案,她遲疑一瞬才搖頭。立琪拿起威士忌給她添杯,她喝了一口又說:“其實也不是一定,我問你,是不是愛情和合適,最終成熟的人都會選擇合適?” 立琪像極了她的愛情導(dǎo)師,迷茫了,她會下意識問立琪,而立琪也總能積極給她提供情緒價值,同時為她撥開霧靄氤氳。 “一個開放性題目,不要在意別人寫什么答案,重要的是你的答案,而你的答案會影響的是自己的人生,不要參考外界,一旦出了問題,沒有會替你承擔(dān)痛苦?!?/br> 大道理誰都懂,可如何轉(zhuǎn)變自己的心態(tài)去實施,又是一個課題。 她試想下去,“如果相處下去沒有太多問題,和他結(jié)婚也行,這樣就不會再有人催我。他紳士浪漫,不會像我哥那樣管我,會陪我去看演唱會,也會陪我熬夜看夜場電影,只要我找他,總能秒回。而我的所有情緒,他總能立馬接收到,并給出令人舒服的反饋?!?/br> 他比周硯均更貼近理想型。況且,年輕人逃不過催婚,她也逃不過,哪個認(rèn)得不認(rèn)得的長輩都要催一下顯得自己在關(guān)心她,讓她很想沒素質(zhì)破口大罵。 立琪冷淡問一句:“喜歡嗎?” “重要嗎?”愛的人得不到,那還有什么重要呢? 游星趴在桌子上,來回推動杯子,問季洋:“如果你的父母逼你結(jié)婚,而這個傳統(tǒng)的社會不允許同性,那你會妥協(xié)還是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