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二章 一刀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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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璃的心智,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當于六、七歲的小孩了,六、七歲的孩子,若是放在后世,他們都會干些什么呢? 小女孩會穿著mama的高跟鞋,偷偷地擦上濃厚的唇膏,瘋丫頭一般地跑出去,到處亂嚇人;小男孩會用白開水,摻混著一些白砂糖,裝得滿滿的一大瓶,然后,就提著自制“甜酒”,到處找人,稱兄道弟、豪飲如牛。 不知不覺地,就開始了模仿外界的見聞,正是這個階段孩子的天性。 看清了激斗二人的招式,朱璃也開始觀摩、學(xué)習(xí)了起來,由于天賦異稟,他甚至還向更深的方向,探索了起來。 遺忘過去的一切,心若白紙,打破舊有的桎梏,正是他破繭重生的最佳時機。 長刀霹靂、利劍破空。 蓋松濤、荊銘二人,猶如關(guān)二爺碰到了張三哥,戰(zhàn)得天地失色、小巷轟鳴。 能看清二人出招的眾人,無不頷首不已,驚嘆不斷。 “四師弟霸刀絕倫,漸有入玄之兆,師尊他老人家的刀道,終于后繼有人了!”李天府猛地從背后,摘下了酒葫蘆,狂飲一口后,一臉欣慰地感慨道。 “師兄慧眼如炬,四師弟勇猛精進,成長到如今的地步,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崩罟路暹B聲附和道。 站在邊上,孤傲鋒銳的弈江南聞言,冷冷地橫了李孤峰一眼,嚴肅道:“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的修為若是再不長進,被四師弟追著打,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br> ....... 朱璃凝神觀摩之際,一道車轱轆似的身影,一臉擔(dān)憂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這人正是周然,只見他鬼鬼祟祟地,拉了拉朱璃的衣角,賊眉鼠眼地建議道:“郎君,以屬下來看,對方只出一人,就能和我們最厲害的荊將軍,打得不相上下,我看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對方還有五人沒出手,想來都很厲害!” “對了,就是那兩個小丫頭,也不簡單,若是對方一擁而上,郎君只怕就危險了?!?/br> 聽到聲音,朱璃轉(zhuǎn)頭看了周然一眼,淡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仗義地道:“小轱轆,不要怕,打架你雖然不行,可是你跑的快?。坏认?,若是他們一起上,我來斷后,你快點跑就行了。” 這種仗義之言,聽得周然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什么叫我打架不行,卻跑的快。 這是人話嗎,若朱璃不是他的主君,周然真想直接拍桌子翻臉,他是那種,看著主君拼命,自己逃命的人嗎? 再說了,朱璃要是斷后,在場的鬼衛(wèi)、以及周然等人,還不得全都要跟著他一起拼命。 可朱璃是他的主君,卻絲毫沒有離去之意,周然又能怎么辦呢。 就在周然愁眉不展之際,天空中,一道銀光,猶如割開天地的極光一般,帶著一抹鮮艷的殷紅,消逝在茫茫的虛空中。 “哼” 一聲沉悶的痛哼聲,隨之傳出,兩道身影當即飄落,正是蓋松濤與荊銘二人。 蓋松濤長刀歸鞘,霸氣依然,一臉傲然地矗立在龍鵠宮眾人之前,虎眸睥睨,一時風(fēng)頭無兩。 再看荊銘,只見此時的他,左手伸出,捂著自己的右臂,透過左手指間的縫隙,猩紅的鮮血,蔓溢而出、涔涔而下。 他的臉色一片鐵青,卻沒有繼續(xù)拼死一戰(zhàn),因為他知道,他敗了,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的一條右臂,早就保不住了。 看到這一幕,周然一臉慘然,他們明面上的幾人,全都指望荊銘來撐場面的,現(xiàn)在連荊銘都被人打傷了,他豈能不揪心。 “哼?!倍烁σ宦涠?,就聽蓋松濤冷哼一聲,伸手指向朱璃,傲然地望著荊銘道:“小子,你的劍法不錯,可惜力道差了點,你現(xiàn)在知道,我蓋松濤有沒有資格,訓(xùn)斥這個小子了吧?” “哼”荊銘同樣冷哼一聲,目光沉毅而堅定地道:“即便閣下一刀殺了我荊銘,我也不會認為,你有訓(xùn)斥我家郎君的資格?!?/br> 話音未落,眾人就聽“倉啷”一聲,一刀銀光飆射而出,繼而就是一道兵器出鞘的聲音,突然從荊銘的身后傳了出來。 不等荊銘回頭去看,怎么回事,一只大手,瞬間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繼而就是一股大力,從那只手上涌來,一把就將他拽到了后面。 原來是朱璃,一看荊銘受傷流血了,二話不說,就猛地從周然的腰間,拔出一把長刀,將荊銘拽到了他的身后。 做完這一切,就見朱璃長刀一揮,直指蓋松濤,憤然道:“你竟敢傷了荊銘大兄,我今天非要揍你一頓不可?!?/br> 朱璃的突然憤起,不但蓋松濤呆住了,就連荊銘也呆住了。 荊銘一愣之后,就立刻急切道:“郎君,不可!” “屬下無能,讓郎君擔(dān)心,屬下罪無可恕,還請郎君千萬不要沖動啊?!?/br> 朱璃聞言,恍若未覺,依然固執(zhí)地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大狗熊,他竟敢砍傷你,我一定要揍他一頓,給你出氣?!?/br> 朱璃語氣決然,氣勢洶洶,顯然動了護犢子的心性,在他看來,自己人被人給傷了,自己豈能坐視。 這邊的主仆二人,上演一出苦苦勸諫的戲碼;那邊聞聽朱璃之言的蓋松濤,神情卻突然就變得玩味了起來。 只見他回頭看了一眼李天府,發(fā)現(xiàn)大師兄李天府,正好微不可察地向他點了點頭,接到大師兄的示意,蓋松濤又豈能不知道,該怎么做呢。 很顯然,李天府,想讓蓋松濤,前去試探一下朱璃。 雖然他們已對于朱璃身份有了懷疑,但無論如何懷疑,也不如出手一探,來的確切。 朱璃和蓋松濤,一個一往無前,一個半推半就,很快二人就對峙了起來。 二人照面,朱璃根本一句廢話都沒有,揮刀就砍,這一刀平平無奇,猶如一名莽漢打柴,那凌空揮動的斧頭。 看到對方這樣的動作,蓋松濤的眼中,微不可察地掠過一絲不屑,甚至,更多的還是對自己、以及大師兄的疑神疑鬼的態(tài)度,感到啼笑皆非;這就是個傻了的莽漢啊,怎么可能是大將軍朱璃呢? 對于這樣的招式,蓋松濤懶懶地,提不起一絲興趣。 可是,他的這種懶洋洋的態(tài)度,剛剛發(fā)自由心,都還沒來得及表現(xiàn)出來,神色就豁然大變了起來。 只見朱璃那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刀,突然衍化出無數(shù)刀幕,層層疊疊、狂涌無盡;那炫耀而出的刀幕,更似巨浪滔天、澎湃不休。 以朱璃現(xiàn)在的心性,他根本就不知道,不知不覺間,他就將自己以前領(lǐng)悟的暴刺連擊,給融進了刀勢之中,在他而言,出刀砍人,當然是怎么順手,怎么來了。 暴刺連擊,早已化為他的本能,不知不覺間,他就用了出來。 看在外人眼中,只見銀光漫天、極光耀眼,那無窮無盡的光幕,排山倒海般地,向著神情錯愕、一臉鐵青的蓋松濤,狂落而下。 李天府、弈江南、李孤峰、楊正見、李文旖五人,盡是高手,一眼就看出了這一招的虛實,這樣的招式,顯然是一個人,將速度爆發(fā)到極限,瞬間狂劈出無數(shù)刀,才給人造成的錯覺。 看破之下,五人無不駭然,這哪里是癡傻青年啊,這分明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絕世高手??;面對這樣一個對手,在看看他們的那位二貨師弟在干什么,他竟然還漫不經(jīng)心,提不起興趣,這不是找死嗎? “不好。”李天府一聲厲喝,身影瞬間竄出,可這個時候,還來得及嗎? 再看蓋松濤,錯愕之后,就是火燒屁股似的瘋狂拼命,只見他連偷看尼姑洗澡的精力,都提了起來,一把長刀瞬間被他揮灑得,潑墨不進,傾雨不落,可是,現(xiàn)在還來得及嗎? “當、當、當.......” 什么叫綿綿不絕,什么叫聲聲不息,什么叫狂風(fēng)驟雨? 這就是,只要看到朱璃揮刀狂砍的一幕,即便文盲,也終于明白了這些成語的意義。 半個呼吸不到的時間,誰都沒看清朱璃到底砍出了多少刀;半個呼吸的時間,誰都想不出,蓋松濤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的艱辛。 眾人只看到,漫天銀光奔騰不息;眾人只看到,漫天極光狂爍不停。 當聲音驟歇之際,眾人又看到,一個龐大的身影,猶如拋飛的破麻袋一般,“轟”的一聲,砸在了地上,激起無盡的煙塵。 大地轟鳴、小巷搖曳,這番動靜,一點都不亞于三到四級的地震。 當灰塵散盡,眾人再次放眼望去,只見蓋松濤滿臉蒼白地躺在了地上,整個人虛弱得猶如生完孩子的女子一般,奄奄一息,好似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那望向朱璃的眼神,憤然中帶著一絲不甘;懊悔中帶著一抹震撼,種種復(fù)雜的感情,夾雜在一起,形成那抑郁難明、幽怨非常的神情,望之讓人心痛不已。 誰能想到,一個傻乎乎的青年,驟然間就能爆發(fā)出如此犀利、如此狂暴的攻擊? 蓋松濤沒想到,所以他躺在了地上,雖然他擋住了朱璃的所有攻擊,但他也被震成了內(nèi)傷。 永遠不要忘記,朱璃最擅長的就是速度和力量,放眼天下,能在這兩方面都超過他的,朱璃只見過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千古第二李存孝。 李天府上前,將蓋松濤攬了懷中;龍鵠八仙的老三李孤峰,在同一時間,一臉凝重地抱劍上前,滿臉肅然地走向了朱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