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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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井花記起來網(wǎng)球社聽到的有人討論過亞久津仁的東西,大差不差都是那些,學校里面各個體育社團都想招攬的天賦型選手,只打了幾個月網(wǎng)球就達到了正選和全國大賽的水準,即使是在和千石的對戰(zhàn)訓練中也毫不落入下風,總是以取勝結(jié)束比賽。這樣的人總是能夠很輕易地趕上或者超越那些經(jīng)年累月訓練的普通人,唾手可得的成績總是不會讓人產(chǎn)生什么樂趣的。 咖喱飯做好了,亞久津仁分了兩盤,這段時間一起吃飯的經(jīng)歷讓他能夠知道櫻井花的真實飯量,不至于像是在外面點餐那般肆意而導(dǎo)致浪費食物。他把盤子放到櫻井花的面前,勺子扣在盤子的最側(cè)邊,他看到女生雙手托著臉,眨巴著灰色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亞久津仁拖動椅子坐下來后才下定了決心又開口了。 櫻井花問:“是因為……沒有輸過嗎?” 第20章 二十 ◎稱呼是帶有重量的◎ >>> 櫻井花:說這個好像有點不太好。 這已經(jīng)是稍微有點冒犯的話了,可櫻井花一下子就問出來了——感覺就像是在問自己這樣——話語落地,她眨了眨眼,想快速地再找一些話語找補一下,但亞久津卻好像根本不在乎這個。 亞久津仁:“你這家伙是覺得我會輸?shù)舯荣愃蕴嫣荒羌一飦懋斦f客的嗎?” 對方驟然抬高的煩躁語氣讓櫻井花稍微思索了一下要不要道歉,畢竟這個話說得是不怎么好聽,但即使是用上了不滿的詞匯,亞久津仁也只是語氣稍微不好了一些,沒有憤然離席也沒有對她露出什么厭煩的表情,甚至還往嘴里面塞了一勺咖喱飯,看起來只是單純不爽要被啰嗦一些不想做的事情。 就像是優(yōu)紀小姐讓他少抽點煙的時候一樣。 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輸呢。櫻井花拿著勺子攪拌米飯和咖喱在心里碎碎念。與其說她是來當說客的,不如說是大家比較好奇你這兩天都在做什么,這種也不失為一種朋友的關(guān)心。 櫻井花腦內(nèi)的自言自語沒有妨礙她調(diào)整自己的語言,她很快地把之前的話題略過去,“沒有,太一沒有跟我說這些,他一直覺得亞久津很強,不會輸?shù)舯荣惸?,”櫻井花為太一洗清冤屈,她拌好食物,沒有在第一時間吃,自覺趁著亞久津仁看起來心情不錯,接了句,“亞久津怎么會加入網(wǎng)球部的呢?” 櫻井花只知道個大概,據(jù)說是在運動會上的優(yōu)秀表現(xiàn)讓學校的體育社團都盯上了,但是礙于亞久津仁覺得都很無聊,所以全部拒絕,直到這學期才加入的網(wǎng)球社。之前都怎么碰過這個運動,只是一個多月的訓練時間就已經(jīng)完全達到了校隊內(nèi)正選的級別。 剛聽到這種消息的櫻井花忍不住想:……人和人的差距是這樣的,那些帶有一些競技性的社團都不會接受除了國一年級之外的新手,亞久津這是被人追著求著加入社團的。 大概是察覺到了櫻井花的旺盛好奇心,對方這樣主動問東問西的情況非常少見,亞久津仁:“還不是那個老頭,嘖?!闭f著他大概是想起來了一點什么令人憤然的事情,表情看起來像是慘遭詐騙的受害者,以至于完全不想再提起,于是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應(yīng)該說的是伴田干也老師。 櫻井花對這位網(wǎng)球助教略有印象,還是因為她去觀摩網(wǎng)球社訓練順便等亞久津的時候,對方跟她說過兩句話。如同大部分人一樣,是出于她和亞久津仁的關(guān)系而產(chǎn)生好奇的交談,櫻井花對于老師這樣的身份自然心存尊敬,于是站直了身子在腦子里面搜刮敬語。 當時的談話包括但不僅限于‘亞久津仁很適合打網(wǎng)球,你也這么覺得吧?’以及‘如果堅持下去,他會是非常優(yōu)秀的選手’這種話語,讓櫻井花情不自禁地想到她表姐在初三那邊被學校外聘的美術(shù)老師深情夸贊是個藝術(shù)苗子,差點走上了‘我恨美術(shù)’這條不歸路。 語氣的循循善誘到簡直就怕家里面不支持他從事體育工作,以此特地來做思想溝通。 櫻井花只能微笑,她尋思她也不能站在優(yōu)紀小姐的視角回答這些話,畢竟她現(xiàn)在才十六歲準備往十七歲走,優(yōu)紀小姐是十八歲的時候生的亞久津仁,她可能再過一年到了那個年齡才能感同身不受一下。但亞久津愿不愿意那就不知道了,八成得給她一拳。 但櫻井花能夠感受到一點很明確的、很熟悉的,就像是她曾經(jīng)的舞蹈老師對她那樣,慈祥、充滿殷切的期待、那種對你所展現(xiàn)出來的一切成績的欣喜與鼓勵,讓櫻井花確實有點懷念了。 她的老師后續(xù)也問過幾次她要不要再回來跳舞,都被櫻井花婉拒了。 于是她當時笑著說:是呢,我感覺亞久津也很適合打網(wǎng)球。 具體的情況亞久津仁不說,櫻井花也不細問,話題到了結(jié)束的時候,她找了個好終結(jié)的問題:“那你還會打網(wǎng)球嗎?”畢竟這幾天都不去訓練了,雖然說都大賽近在眉睫,但現(xiàn)在退社退賽什么的也不是少見的事情,反正亞久津也是半路進去的,半路再跑了也實屬正常。 亞久津仁大概是自己也說不準,他看到櫻井花頗為認真的表情,只覺得對方眼里里面的光閃爍得異樣,扔下來句:“看我心情,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非常亞久津式的回答。 其實問到第二個問題的時候,櫻井花大概猜到一點具體情況了,以她對亞久津仁的認知,如果真的不喜歡應(yīng)該也不會去嘗試,他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讓櫻井花覺得他可能是網(wǎng)球深柜,明明覺得什么都無趣但是還是愿意給網(wǎng)球一個機會,那怎么不能算是愛呢,這肯定算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