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不能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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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整個客廳如同坐落在北極圈內(nèi),嚴(yán)寒帶著獨有的殺氣瘋狂私掠,冷到極致,危險到極致。 此時,白嬌嬌眼睜睜看著齊少廷接近自己,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子上,讓她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栗。 ‘我要你?!?/br> 他對她說——我要你。 作為女人,她很清楚這三個字代表什么。 他要她的第一次。 不! 不可以! 絕對不允許! 因為齊少廷雖然眼神如火望著她,輕啟薄唇簡簡單單對她說出這三個字。 但他并沒有讓她置身在天堂,而是地獄中。 他的聲音不是動聽,對她而言是惡魔的低吼。 她要推開齊少廷,她不要把自己交給他。 性分很多種,對她而言沒有愛就沒有性。 齊少廷喜歡她,但她不愛他! 她對他只有好感,這僅限他們的友誼! 她和他之間的氣氛變得越發(fā)曖|昧,她不能讓他在沙發(fā)上強(qiáng)行的要了她。 男女之間的歡愛,該是男情女愿,絕對不是現(xiàn)在他單方面的愿意! 她身體掙了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齊少廷困住身體之下根本無法動彈一下。 想對他尖叫放開她,可她不知道是被嚇著還是被他給威懾,嗓子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完全出不了聲。 此時,她眼睜睜看著齊少廷就要親吻到她的唇時,她的大腦卻瞬間似是不受控制一樣,瘋狂的閃現(xiàn)出蕭書景和她親吻的一幕幕。 蕭書景的唇很涼,如同冰一樣帶給她別樣的刺激感。 猝然。 不知道是蕭書景那冰冷的吻,還是她自己清醒過來。 她在齊少廷要吻住自己的唇那刻,她頭一扭,讓他給親了一個空。 “不?!彼龢O輕的出聲,卻足有近距離的他們兩人能夠聽到。 她瞬間就感到齊少廷身體一僵,她知道他聽見自己的拒絕。 “不!”她再次出聲,她的眼里和微弱很輕的聲音中多了拒絕齊少廷的堅定,她沒去看他,可她對他又說:“你不能要我,因為我不愿意!” 這刻,齊少廷因為親空白嬌嬌,他腦袋僵她耳邊連呼吸都忘記。 只覺得他渾身的燥熱隨著她這句‘你不能要我,因為我不愿意’而瞬間從頭冷到腳。 他的心尖是這般的刺痛,讓他難受不已。 而這一幕,一切都落在蕭書景的眼里,他并未聽到白嬌嬌拒絕的聲音。 他所看到的是這名男人趴伏在白嬌嬌的身上。 這男人和白嬌嬌兩人腦袋靠在一起耳鬢廝磨,如此的親密,如此的曖昧,他就像忽然闖入的多余人,顯得特別可惡。 他眼眸瞬間一片猩紅。 此刻,他全身的血液象煮沸的沸水,水煙讓他血液沸騰,滾水灼燙著他的心臟。 身體撕裂的劇痛全部都在這刻仿佛消失了那般,他感不到痛,他只感到無盡的憤怒。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壓在白嬌嬌身體之上的男人拽開。 此時,齊少廷整個人都重重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臉色蒼白,眼中帶著苦澀的他當(dāng)即感到后背的劇痛。 霎時,他后頸發(fā)寒,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如同猛獸一樣朝著他襲來。 他抬眼看去,就看到眼前站著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男人。 這男人五官輪廓深邃分明,猶如希臘最完美的雕塑,幽深漆黑的狹長鳳眸陰鷙深邃,淌著吞噬般的森寒之氣。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陰戾而王者尊貴的威懾力。 極美。 他第一次見到這么俊美的男人。 這般天神般的男人,在他的記憶中只有吳秘書所形容出的一個人能對上,那就是白嬌嬌身邊的保鏢——蕭書景。 “你……”他嘶啞著嗓音剛出聲,就看到蕭書景緊握到骨節(jié)發(fā)青的拳頭直接砸在他喉嚨上。 當(dāng)即,他喉嚨處好似被硬生生撕裂了那樣,痛的他鼻子一酸雙眼感到一股熱意。 痛。 喉嚨處很痛。 他張著嘴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一下子讓他想到自己澳大利亞的一名當(dāng)過軍人的朋友,這種打喉嚨的招式是近身格斗術(shù)。 一般用在出其不備,還有不讓對打之人發(fā)出半點痛苦聲音叫喊引起注意才用的招數(shù)。 蕭書景竟然…… 就在他痛苦不堪,眼里帶著復(fù)雜看著蕭書景的時候,他臉上就被蕭書景一拳重重砸下來。 現(xiàn)在,他不止喉嚨痛,蕭書景這一拳打的他臉痛的同時口中滿是血腥氣。 蕭書景如同一頭兇狠的猛獸,他死死盯著眼前的獵物,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rou打在地上這名有著灰色眼瞳男人的臉上。 齊少廷痛不欲生,可他被蕭書景那一拳打在喉嚨上的招式,導(dǎo)致他脖子劇痛無比的同時全身力氣好似被抽空。 喉嚨被割裂了那般無法發(fā)出半點聲音,他抬手想推開蕭書景卻根本無法用力。 他英俊的容顏在蕭書景無情鐵拳之下鼻青臉腫,好幾處都被打的鮮血直流。 滿嘴的鮮血讓他“噗”的吐出一口血,但就算他吐血也沒有讓蕭書景停下手。 這一刻,躺在沙發(fā)上的白嬌嬌瞪大雙眼,眼里都是驚恐的看著蕭書景。 她才剛到家里沒多久,身體虛弱的他怎么這么快追到她家? 更何況,他是怎么進(jìn)的她家? 要知道她因為身份的原因家里安保和防盜措施做的極好,她家必須要鑰匙和指紋一起驗證才可開門,并且但凡有一點動靜房子的警報也會響。 蕭書景進(jìn)她家為什么沒有報警? 并且,他什么時候來到她的家里,又是何時進(jìn)的客廳。 他聽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她全身止不住的在發(fā)抖,因為害怕,前所未有的驚恐懼意讓她仿佛置身在寒冬,冷到骨髓。 不。 不管他聽到了什么,總之他將齊少廷從自己身上拽走摔在地上這一舉動,就能夠讓她明白不用他聽見自己和齊少廷說了什么。 他只需要看到她和齊少廷兩人身體緊貼在沙發(fā)上,一眼他就明白一切。 她呆呆的看著蕭書景瘋了一樣打齊少廷,她驚恐到無措。 因為,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完了。 她完了。 她的人生在今天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