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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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下,gin?!?/br> 他分開兩條腿,用自己的重量壓住了青木伶。 “你做什么?”琴酒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對于一個病人,這樣胡鬧未免太過分,而且青木伶畢竟名義上是boss——還沒死呢! “我就是想試試能不能把人叫醒。喂,伶醬,聽得見嗎?”西宮月昳戳了戳青木伶的側臉,保持著這個姿勢看了下琴酒,“正好你在這里,過去幫我把機器的電源拔了,等會兒醫(yī)生過來,你把他們都趕出去?!?/br> 琴酒:????? 他瞪大了眼睛,素來冷靜兇狠的綠色眸子里是rou眼可見的震驚。 “西宮月昳,你瘋了吧!” “聽不清嗎?” 西宮月昳摸到青木伶的胸口,熟練地解開了病號服的扣子。動作很快,也很細致,看著瘦弱卻意外結實的身體上,現在貼著無數的細小金屬片,用來檢測青木伶的身體數據。 “我說,把他管子拔了?!?/br> 下一秒,他伸手揪住那些數據線,全扯了下來。 “滴——滴——滴——” 好幾道尖銳的警報音響了起來,重疊在一起此起彼伏,紅色的警報燈、跳動的復雜線條閃得人心慌。 “***!”琴酒罵了一句臟話,“西宮月昳,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房間外似乎已經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重要病人的設備出問題,醫(yī)生們估計都急壞了。琴酒又看了一眼病床上冷冷淡淡壓著人的少年,動作有種溫和的曖昧,表情也看著很理智,卻只有他直接體會到了對方骨子里頭壓抑了很久的瘋勁,就像很多年以前,他看見那個只夠得到他大腿的小孩,單手握著鋒利的手術刀,告訴他往哪里割可以使人最痛苦而不死亡。 他又低低地罵了一句臟話。 “草!” 琴酒終于還是選擇了聽從西宮月昳的選擇。他也不在病房里守規(guī)矩了,重重地踹了一腳邊上吱哇亂叫的設備,把電源線統(tǒng)統(tǒng)拔掉,又大步走到門口,將門一腳踹開。 砰! 他出了門,又狠狠地把門踹上。 很暴躁,不過西宮月昳是不介意這種暴躁的,他知道琴酒會出門幫他解決些目前不想面對的小麻煩。現在只有他和青木伶兩個人在房間里了。 這個房間是特殊準備的,很干凈,不會有攝像頭,也不會有任何的竊聽設備。 于是他溫和地笑了笑,順手把一直輸送葡萄糖溶液和生理鹽水的留置針拔了,那根細針落地的同時,他順手按了下,很容易就止住了血。 他本來就很了解人體。 青木伶又是他親手制造出來的馬甲,意識連接了很多年,早就已經熟悉地不行。西宮月昳止了血,又順便按了按小臂的肌rou,沿著靜脈血管一路往上,中途拐了彎,停在心口。 “伶醬?!彼麥販厝崛岬亻_口,“我等你好幾天了,你都沒醒。” “鶴影、澤的事情我還沒搞清楚,咕咕鴿鴿們也都自己走了。蛇蛇倒是最乖,知道分別前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你呢?你在這兒要躺幾天?” “我對你、對這具身體可太熟悉了。沒有人陪你玩、沒有人靠近你,不覺得痛苦么?”他垂眸,“我怎么不知道你其實那么能忍,醒過來有段時間了,居然能忍到現在一動不動么。” 病床上躺著的人依然不動。淡色的長發(fā)因為治療緣故,剪短了一些,但依然很多,被西宮月昳弄得有些亂,鋪在枕頭上。青木伶偏頭躺著,似乎仍舊處在深度昏迷里,西宮月昳說什么都聽不見。 “嗤。”西宮月昳壓著他,本來是想要防止青木伶一瞬間跳起來逃跑的,現在倒沒了用處,“算了,反正你們都有各自的事,系統(tǒng)也離開我了,干脆我也放棄,陪你們一塊兒算了?!?/br> “這醫(yī)院樓層好像挺高的?!彼犷^,“太宰君以前念叨過跳樓,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西宮月昳支起身,單手撐著一邊的柔軟床鋪,想站起來,卻因為幾天都沒休息好而跌了一下,險些摔下去。但他向來是一個非常堅決的人,即便前半生對活著非??释灰龊脹Q定,便可以直接開始實行。 所以他只是輕微晃了晃腦袋保持清醒,便要繼續(xù)起身,往窗戶那里走。 西宮月昳的手腕猛然被人拉住,那處皮rou還泛著青紫,是前幾天太宰治掐的,看著有些可怕,拉他手腕的人也發(fā)現了這點,所以立刻松了手,轉而去抱他胳膊。 “別、咳……”青木伶頭發(fā)亂得要命,臉色也病殃殃的,但眼睛里一片光亮,十分清醒,“祖宗誒……跳樓怎么能亂來?你可別嚇我。” 因為虛弱,所以說話聲音聽起來更軟了,他說的內容也很軟,可憐兮兮的:“你拔了我的管子,又要在我房間里跳樓,我都被你嚇醒啦……月月,別這樣嚇我呀,你知道我其實經不起嚇的?!?/br> 話雖如此,他一點點纏上去,心滿意足地把西宮月昳當抱枕抱,看著病弱,身體力量倒依然很足。而且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地和人貼貼,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放開?!?/br> “嚶?!碑斄藥啄晔最I的boss兩眼一閉,開始賣萌,“我真的是被你嚇醒的??瓤瓤取?/br> “月月,我不騙你,我真的快不行了?!?/br> 他一連咳了好幾下,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肺咳出來一樣,凄慘極了。西宮月昳這才看了他一眼,藍眸十分冷靜:“你以為我不會看醫(yī)學報告?你的肺部壓根沒有問題,咳什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