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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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互相都無法把目光從對方身上移走,好像有人用永久粘貼咒將它們的目光緊緊拴在了一起。斯拉文卡忘了她的開場白,她要問什么來著?她緩緩思索著,發(fā)現(xiàn)除了“食死徒”,在她腦海中幾乎不剩任何詞句。 巴蒂走過來,身上散發(fā)著她熟悉的香水氣味。斯拉文卡記得他拿了一張?zhí)鹤?,輕輕柔柔的裹住了自己。 事情并未朝著本該發(fā)生的方向發(fā)展,斯拉文卡曾經(jīng)認為她會朝他破口大罵,她會拼命的用言語攻擊他,不計后果地挑釁,她們可能會打起來,瘋狂朝對方身上砸東西。 畢竟,他把她帶走了,以完全讓人無法接受的方式;他把她困在了這,讓一群食死徒看著她,而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他自己就是一個食死徒。 畢竟,他說他恨透她了。 所以他也應該跟她一樣,想盡辦法挑起爭端,挑起怒火,想盡辦法報復自己。 可是什么也沒有。 除了一個沉默的擁抱,什么也沒有。 巴蒂抱住了斯拉文卡,她們靜靜地坐在床邊,如同世界上僅存的兩個靈魂,執(zhí)拗地抱著對方殘損的軀體。 許久后,他松開了她,還是沒說一句話。斯拉文卡察覺到他游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的手從身體一側(cè)劃到小腹,以很古怪的方式觸摸她。最后,那只手輕輕跟她的握在了一起。 “你想要見我。”這是個陳述句,聽上去有點沒頭沒尾。 斯拉文卡抬起眼,終于看清了他的臉——那雙眼睛應該過度使用了很長時間,看上去都沖著血;臉龐還是很瘦,雀斑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有些難以捕捉;下唇裂了一道口子,不知道是干的還是被打的。斯拉文卡還注意到他長了點胡子,這個特征跳脫出他往日的講究得體,變得很新奇,讓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 她做了一個錯誤的動作,在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碎掉了。斯拉文卡看見巴蒂微微垂下了頭,企圖讓下巴倚進她的手心,她聽見他以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嘆了口氣,聽上去是那么的悲哀,仿佛給她們的青春畫上了句號。 “別離開我了,斯拉文卡……別再離開我了?!卑偷僬f。 “但你是個食死徒。”斯拉文卡愣愣地說。 他抬起頭,長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然后毫無征兆的,巴蒂吻上了斯拉文卡。 他吻的實在太用力了,不知道誰傷到了誰,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斯拉文卡遲疑的想要中斷,巴蒂執(zhí)著的侵占過來,讓她不得不身體后仰,反而被對方壓到了床上。斯拉文卡撐著胳膊,又往后退了一點,巴蒂一把抓住她的腳踝,重新拉回他的身邊。 她看見他直起身,膝蓋不重也不輕地壓著自己一邊的腿,布料摩擦的聲音變得如此清晰,讓斯拉文卡迷蒙的思緒想要起燒。她看見那層衣裝下的肌rou,他變強壯了,比她們最開始熟悉彼此時,要強大的多??赡苁沁@樣,那些落在她身上的吻也重的發(fā)疼,斯拉文卡扭著身體,想要逃避它們,換來了更強硬的禁錮。 “為什么?”她含混不清地問。 “什么為什么,”巴蒂似乎不太開心,他似乎總是不太高興,“為什么我是食死徒?” “為什么你說你恨透我了?”她問,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糾結這句話,委屈包著痛苦和眼淚一起流了出來,巴蒂怔住了,斯拉文卡感覺他抓著膝蓋的手在抖。 可是下一秒,他用行動替代了回答,在斯拉文卡還沒準備好承受時,他又把那些顫抖的叫用更深的吻終結了。斯拉文卡幾乎沒法呼吸,巴蒂太用力了,好像要把她的靈魂撞出去,她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后來支撐不住,雙膝觸上他的腰,這讓巴蒂更加變本加厲的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zhuǎn),斯拉文卡暈著頭,在承受完他的泄憤后,又開始承受他的討好。巴蒂摸過的地方像是著火一樣的灼燒,斯拉文卡弓著背,最后難以抑制地啜泣起來。 斯拉文卡胡言亂語了一串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慢慢演變成一句句“巴蒂”,她忘了那一切是如何結束的,只記得一段冗長的沉默后,巴蒂的回答—— “因為我該死的深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很震驚,你們倆這次竟然沒吵?! 第82章 重見塞爾溫 巴蒂走的時候肯定把簾子給拉開了,不然斯拉文卡不會被那些耀眼的陽光給打攪到。 她全身都很酸痛,四肢好像幻影顯形后分體了,從身體獨立出去,不怎么聽大腦的使喚,還有那些散落四處的紅紫色吻痕,簡直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斯拉文卡呆呆地望著激情留下的證據(jù),兩天來,她從未感到如此挫敗。曾經(jīng)她不止一次嘗試過結束這段關系,依托著足夠充分的理由,斯拉文卡很少對自己產(chǎn)生過懷疑。 可現(xiàn)在情況又不一樣了。 她本應在見到巴蒂的那一刻就義正言辭的做出決斷,終結她們的戀情,在這之后的此生,她應該反反復復地告誡自己,她愛上的人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食死徒。這樣做才是正確的,而不是縱容他的索取,仁慈地用沉默代替立場,或者在確認他對自己的感情后,罪該萬死地產(chǎn)生了那一絲“不如我們就繼續(xù)這樣”的念頭。 幾聲不太高興的咳嗽中斷了她的迷思,畫框里的老太太不知何時回到了這間屋子,眉毛揚的高高的,斯拉文卡從她不太尋常的探究目光中推測,對方大概要對昨天晚上發(fā)表些負面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