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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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恒雙肩受傷,但卻還沒傷到被小刀一擊斃命的地步,只見他雙腿一弓,怒吼一聲,整個人就朝左側(cè)躥了出去。 “這家伙想跑!”我看到楊恒躥出去以后,手里的鋼管因?yàn)樘弁炊媚蟛蛔∫幌碌粼诹说厣?,但他卻沒有去撿起來,反而是朝著大門口跑了過去。 說話的同時,我便邁步向朝著楊恒追去,結(jié)果身旁一下沖出來個混子,握著刀片就沖著我的胳膊劈了下來。 那混子這一刀,直接就封住了我前進(jìn)的道路,見狀,我只好朝著后面閃躍了一步,同時匕首在手里旋轉(zhuǎn)了一個刀花,然后直接沖著那混子的腹部扎了過去。 因?yàn)檫@些混子的實(shí)力并不怎么樣,所以下手時我并沒有直接下死手,而是游刃有余的扎三寸,給對方造成流血的傷勢,但又不會傷及姓名。 那混子腹部受傷,只覺得肚子上一痛,也不知道我這一刀扎了多深,直接捂著肚子就開始在地上打滾。 另一邊,楊恒準(zhǔn)備逃走,小刀見狀,直接拿起鋼管就朝著楊恒的腿上擲了過去,這一下直接命中了楊恒的膝蓋關(guān)節(jié)。 楊恒剛才跑的太急,所以這一下命中之后,他悶哼一聲就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小刀已經(jīng)追到了他身前。 “葉刀!”楊恒咬著牙看著小刀,然后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小刀沒有理會楊恒的憤怒,在楊恒站起來的那一刻,小刀已經(jīng)沖了上去。 此時,宋彥良和大漢那邊的戰(zhàn)斗也快到了尾聲,因?yàn)槟且幻拙诺拇鬂h限于體型的原因,所以在打斗時只能一昧的追求力量,速度上卻差了很多。 宋彥良和那大漢相比,體型雖然顯得有限瘦弱,但卻精通寸拳與暗勁,加上靈活的身手,幾個回合以后,打大漢基本已經(jīng)抓不到宋彥良的行蹤了。 只見宋彥良躲閃幾次之后,整個人忽然從這大漢身邊的一張桌子上跳躍過去,同時砰砰的砸出兩拳。 大漢的速度沒有宋彥良快,來不及對拳,只好舉起胳膊反擊,只聽兩聲拳與rou的碰撞之后,大漢怒吼一聲,猛地一拳砸了過去。 站在桌子上的宋彥良此時比大漢高出了半米多,只見拳頭砸過來以后,宋彥良神色一冷,提起腳直接沖著大漢的拳頭踹了過去,緊接著,砰的一聲,宋彥良的身子被巨大的沖擊力砸的往后退了兩步,桌子也搖搖晃晃的險(xiǎn)些要散架。 至于那個大漢,他則比較慘了,宋彥良這一腳踢的角度太刁鉆,大漢本來就抱著硬碰硬的想法,所以一點(diǎn)余力也沒有留。 結(jié)果,拳與腳相碰,宋彥良在腳跟使了暗勁,一腳吧大漢的中指與食指踢得骨折了,只見大漢猛的嘶吼一聲,然后捂著兩根指頭慘叫了起來。 這一刻,宋彥良沒有停頓,直接身子一弓,再次沖著大漢沖了過去,這一下動如脫兔,一拳就朝著大漢的太陽xue砸了過去。 大漢還處于指頭骨折的疼痛當(dāng)中,眼光瞄到宋彥良沖過來以后,就急著往后退,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大漢整個人就倒栽著飛了出去,身子疊在一張木桌上,直接將桌子壓的散架了。 我沒料到宋彥良的力道這么猛,于是忍不住只了一驚,而此時楊恒的小弟們,也都傻了。 先比戰(zhàn)斗力,大漢絕對要高于楊恒,綠毛兩個人,而楊恒已經(jīng)被小刀打的沒了兵器,如果不是小刀也舍棄了兵器決定打他個心服口服,那天堂酒吧的三個老大已經(jīng)全部掛掉了。 綠毛還躺在地上,不只是死是活;大漢也被宋彥良揍翻,躺在木桌的殘片下面一動也不動,估計(jì)情況比綠毛好不了多少;而楊恒雙肩受傷,拳頭早已經(jīng)沒了力道;所以,這場戰(zhàn)斗勝負(fù)已分。 只見綠毛和大漢相繼倒下去以后,楊恒的熱又發(fā)現(xiàn)了他想逃跑,于是瞬間軍心大散,被我們直接一鍋端了。 而楊恒那邊,因?yàn)閼?zhàn)斗力的喪失,沒幾下就被小刀揍成了豬頭三,末了,小刀也沒有狂虐他,而是一個飛踢直接將他踹到了酒吧的正中央。 此時楊恒還沒有暈過去,不過他已經(jīng)沒有勇氣在站起來了,小刀冷冷的看了他兩秒,然后從嘴里吐出了一個字:“砸!” 我們收到命令,于是拿著武器就開始在酒吧里瘋狂的砸了起來,只聽滿屋噼里啪啦的聲音,酒瓶和就被碎了一地,滿屋子都充斥著酒精揮發(fā)的味道,一些砸不壞的軟裝,我們就用刀片劃壞,總之,除了一些鐵制桌椅和大理石吧臺之外,里面的東西片刻就被我們?nèi)科茐牡袅恕?/br> 末了,小刀見里面砸的差不多了,于是一聲令下,我們趕緊撤離了酒吧。 完事后,小刀安排幾個兄弟帶著受傷的成員去醫(yī)院了,我見天色已晚,于是跟小刀打了個招呼,直接回別墅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保險(xiǎn)公司的兩個未接電話,回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車子已經(jīng)維修好了,讓我隨時去取車,我應(yīng)了幾句之后,就掛掉了電話。 回到別墅以后,我發(fā)現(xiàn)唐藝并不在一樓,見臥室燈亮著,我便直接換了拖鞋上樓了,進(jìn)去以后,聽見洗手間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頓時明白唐藝是在洗澡。 我此時身上還有血跡,于是就沒死皮賴臉的沖進(jìn)去,隔著玻璃門跟唐藝打了一聲招呼之后,我便去另一個臥室里的洗手間沖澡了。 出來的時候,唐藝已經(jīng)裹著浴巾在吹頭發(fā)了,他見我身上有些淤青,于是皺了皺眉頭,道:“今天去干嘛了?” 我沒敢說替曲菲煙解決麻煩的事情,于是便道:“去解決了謝毅的一個打手,楊恒!” “謝毅?!碧扑嚶牶?,眼睛瞇了一下,然后說:“就是那天在荒野,和李家,張文政混在一起的那個老大吧?” 我點(diǎn)頭說是,緊接著,唐藝又道:“不過,我記得你們好像跟楊子羽也鬧了矛盾,這時候再與謝毅結(jié)仇……不怕腹背受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