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4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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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吳鵬勝、魏青山、許弘寬還有蘇妙一行4人駕車前去奎尼的墓前拜祭,預(yù)計下午才會回來,“口水飯店”只剩下虞瑾、衛(wèi)京和阿七這仨人。 “喂,楊少,走了?!睂γ娼纸堑囊粋€男人戴著鴨舌帽,帽檐拉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模樣。 “確定都走了嗎?”少年的唇微動。 “是的,走了20分鐘了。只剩下那個臭娘兒們,還有一個廚子和另一個女人?!?/br> “好,一會兒你就帶著幾個弟兄去鬧事,趁亂把魏青山的相好拖進(jìn)廚房,把她cao了!” “楊少…”鴨舌帽男子壓低嗓音,欲言又止,“那…另一個呢?怎么處置?” “你想說什么?”少年老成的楊碩聲音冷冷的。 “你知道…弟兄們都素了很久了。我看另一個女的也不錯,手無縛雞之力的,玩起來未必比那個……” “我花錢讓你們玩兒的?” “對不起!楊少,我錯了!”雖然看不見對方,但面對金主,那個男人依然像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 “半個小時內(nèi),把事情辦好了,那兩個女的,是jian是輪…你說了算!” “謝謝楊少!”話還未完,耳朵里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虞瑾在廚房忙完,看了看時間,說:“差不多,我先出去了?!?/br> 還不到11點,店里來了8位客人,只點了一盤醋溜土豆絲、一份手撕包菜還有3瓶啤酒,她看著他們既像民工,又像混混的模樣,猜想他們的日子過得并不寬裕,在打飯時,她還比平時盛多了一點。 “喂!姑娘!你這菜里頭怎么還有蒼蠅呢?”有個男人扯著嗓子吼。 走近一看,還真是!盡管有些難以置信,但她還是禮貌地說:“對不起?。「魑?,這盤菜不收錢,我現(xiàn)在叫廚房再給你們炒一份?!?/br> 她轉(zhuǎn)身,卻被一把扯住,扭頭,瞥見一只臟兮兮的手掐著她的手腕。 “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 敢情,這是遇到故意繃瓷的老賴了??!她用力一甩,卻沒有甩開那只臟手。 “小姑娘,哥哥也不為難你。這樣吧,你讓我抱一下,咱們就…一筆勾銷!”那個猥瑣的男人說著,還伸手要碰她的胸。 反應(yīng)神速的虞瑾,掄起空的啤酒瓶就朝對方的頭上砸去! 隨著碎玻璃“嘩啦”一聲落地,男人的頭上也緩緩流下鮮紅的血液。 “臭婊子!魏青山給了你膽子是嗎?兄弟們,還愣著干什么?給老子上?。 ?/br> 大哥一聲令下,那些“茄哩啡”們才反應(yīng)過來朝著虞瑾猛撲,怎奈還沒碰到她,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就被放倒。 “既然知道是魏青山在背后撐腰,還敢來送死?”阿七收回右腳,放下雙拳,冷若冰霜地說。 “誰?是誰在挑事?”循著那一聲怒吼,眾人回頭,看到衛(wèi)京手持菜刀,兇神惡煞地從廚房出來。 “好??!老子還正愁沒有人rou靶子練練手呢!你們就主動送上門來了。別說老子以強(qiáng)欺弱,這要是傳了出去,讓人笑話!干脆,你們5個人一起上,其他幾個,就交給你了!”味精沖著阿七揚(yáng)揚(yáng)下巴。 雷聲大雨點小的慫包們,何曾見過如此架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用“你行你上”的眼神示意著彼此,雙腳卻不由自主地、不約而同地往后挪,最后再一哄而散。 目送著孬種們遠(yuǎn)離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視線內(nèi),衛(wèi)京才雙腳發(fā)軟地坐下。 “嚇…嚇?biāo)牢伊耍“⑵?,你先把卷門拉下來吧,咱今天中午不做生意了,免得那幫混蛋們找更多的幫手,卷土重來?!?/br> 阿七噗嗤一笑,“原來方才的你是在裝腔作勢???行啊,連我都被你給騙了。” 衛(wèi)京“嘿嘿”直笑,“那不然呢?讓你們兩個女人沖在前面嗎?雖然你那兩‘無影腳’是巾幗不讓須眉,虞瑾那一下也不是蓋的,堪稱女中豪杰,那我當(dāng)然也沒有理由慫??!” “謝謝你們?!备卸髦闊o以言表。 “你是四哥的meimei,我們在這兒的所有人都會竭盡全力幫你的?!卑⑵呱锨?,笑著說。 虞瑾垂眸,她知道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魏青山的關(guān)系。 “好了,你先坐著休息一會兒,衛(wèi)京,麻煩你幫忙炒兩個菜,我去打個電話?!泵缬鹂谥蟹愿乐_上樓。 號碼撥出去之時,幾人剛在奎尼面前集體奉完香,留下蘇妙一人獨自地面對著分別多年的前夫,中間隔著冰涼的墓碑。 “叁哥,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有事兒?”男人皺著眉,試探地問。 “幾分鐘前有一幫來歷不明的男人在飯館鬧事兒,總共8個人,已經(jīng)被打發(fā)走了。”頓了頓,似是猜到他的心思般,“放心,我們每個人都安然無恙?,F(xiàn)在店里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暫時肯定是安全的?!?/br> 魏青山稍稍地寬了心,囑咐了幾句后才掛電。 用完午餐后,自嘲驚嚇過度的衛(wèi)京率先打著哈欠上樓午休,兩個女人經(jīng)過第一個房間時,阿七說:“要不你睡叁哥的床吧?昨晚你不在,大嫂就睡了你的床,兩個大男人給她讓房間,估計她也不太好意思。” 虞瑾點點頭,推門進(jìn)屋,靠在門后站了一會兒,徑直走到靠窗的床上坐下,那枕頭上面還殘留著魏青山的氣息。 昨晚兩人在旅館的小房間里頭,糾纏了半宿,時間久到她都不記得自己被要了多少次,加上中午的那段小插曲,確實讓她感到有些累。正想躺下歇會兒,才記起衣服都還在原來的房間里。 她輕輕扭開房門,準(zhǔn)備輕手輕腳地進(jìn)去拿件睡衣就出來,卻不曾料到閃現(xiàn)在眼前的畫面是:苗羽盤腿坐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手上的什么東西。 “對不起!我…以為你睡下了,怕打擾你,就沒敲門?!庇蓁恼Z氣訕訕的,猶如沒經(jīng)人允許,就偷看了他人的隱私般尷尬。 “沒事兒,你進(jìn)來吧!”阿七的眼里似有淚光。 “你怎么了?”許是對方強(qiáng)顏歡笑的表情給了她勇氣,她迅速地把門帶上,來到她的跟前,卻一眼看清了她手中的秘密。 “這…這項鏈…是你的?”阿七手里的寶貝,正是兩年前云拓委托meimei買的,象征著“愛與美好”的星月款項鏈,也是初時促使她來到西安的執(zhí)念。 對于禮物的主人,一直找尋無果,此時此刻,偏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可是她的心境,卻和當(dāng)時完全不一樣了。 “嗯,好看嗎?說來她也和你有些淵源呢!因為是四哥送的?!?/br> “原來,你就是哥哥的那個女孩?。克形屹I禮物時,死活不愿意告訴我是送給誰的呢!” 這回輪到苗羽驚訝了,“你是說,這條項鏈?zhǔn)悄闾舻模俊?/br> “嗯?!庇蓁χc點頭,撇撇嘴說:“不然你以為呢?他那個鋼鐵大直男,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差!” “謝謝你,我很喜歡?!?/br> “那…為什么不戴上呢?” “怕弄丟?!卑⑵呤掌鹆舜浇堑男θ荩坪踉俅蜗萑肓四撤N悲傷當(dāng)中。 “要不…你和我聊聊你們的故事唄?”虞瑾小心地試探著。 苗羽輕笑,語氣有些難過,“我和四哥,不像你和叁哥,他對我…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愫。簡單來講,我是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meimei?!?/br> 當(dāng)年,她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畢業(yè)前夕孤身一人去西雙版納游玩。仗著練了多年的跆拳道,傍身技術(shù)一流,膽兒自然也比一般人要肥。再者,接受著我黨和國旗下的多年熏陶,正義感爆棚,立志要成為一名根正苗紅的有為青年。 那一年,是奎尼離開的第二年,云拓在西雙版納開了一家珠寶店。 因為是淡季,店里沒什么生意,街上統(tǒng)共也不見幾個人,他站在門口和人通著電話。 “行,你啥時候到?我去接你。誒…等等,先不說了?!边€未等對方回應(yīng),來電就被掐斷。 他走到路中,看到一個風(fēng)一樣的女子追著一個電一般的男子,嘴里還喊著“別跑!小偷!” 街道盡頭沒有路,很快,被追的人就無處可逃,云拓本還擔(dān)心著女孩子會受傷,卻不曾想,“嗷嗷大叫”的居然是對方。 “原來是練家子??!”他笑著搖頭,轉(zhuǎn)身想要退回去,又皺了皺眉,“這么揍法,怕是要把人廢了不成?!?/br> “誒!差不多得了,悠著點兒?!彼觳缴锨埃鍪种浦?。 他的臉上掛著笑,動作看起來溫柔,實際上,他一碰到她的手腕,她就感受到了對方的真功夫。 “行,看在這位帥哥的份上,我今天就饒你一命!錢包呢?” 這時,一個跑得氣喘吁吁的年輕女孩跟了上來,看起來也是游客。 “姑娘,數(shù)數(shù)看,錢有沒有少?”阿七一手把男人的雙手鉗制在后腰,一手把錢包扔了過去。 “沒有沒有,最重要的是證件都在,謝謝你??!”失主連連鞠躬,“要不我請你吃飯吧?” “不了!”說著,她放開了小偷,那人一溜煙地跑沒了影。 “你們都是來玩兒的,保管好自己的東西,還有就是,盡量不要多管閑事?!痹仆貕旱蜕ひ簦沉搜劢值纼膳钥礋狒[的店主們,就輕飄飄地走開了。 旅游景區(qū)的小偷小摸行為,多半都是當(dāng)?shù)厝烁沙鰜淼模行┥踔吝€是店家自己的人。 回程前一晚,阿七又在告莊夜市巧遇了云拓,這一次,他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老叁,這就是那天見義勇為的楊門女將?!?/br> “哦?膽兒還真不小?。∫?,賞個臉?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