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鈴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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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弈cao的嫣紅的xiaoxue發(fā)出啪啪聲,白清疏恨不能堵上耳朵,卻只能屈從于他。 “roubang很大……嗚嗚……xiaoxue要撐破了,又燙又熱……xiaoxue……xiaoxue都被cao腫……??!胸也癢,這樣壓著,姿勢……好舒服,roubangcao的xiaoxue好爽,saoxue被cao哭了……” 聽她說這些話,偃弈的眼角發(fā)紅,給俊美的容貌添了幾分邪性。 “saoxue又濕又熱,越cao越舍不得孤,cao了許久就是不松,跟張小嘴兒似的,要將孤全吃進去。你瞧瞧,可是同你一樣貪心?!?/br> 偃弈稍稍使力,巨大堅硬的roubang進的愈深,白清疏瞪大眼睛,欲哭無淚,她已經(jīng)到了極致,他卻還有兩個指節(jié)的長度沒有插入,尺寸著實不符。 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使半成力氣按下。 “啊!” 小腹凸起同他roubang長度相等的一條,又酸又軟,他稍稍一按,白清疏便受不住,大片水液從zigong中噴出,又被灼熱的roubang堵在體內(nèi),平坦的腹部鼓脹起來。 xuerou更是受了刺激,緊緊的吸附包裹住roubang,偃弈爽到了天際,roubang重重借此機會插入,頂著yindao深處最柔嫩的地方,竟然真的又被他頂入些許。 “孤允你停了?” 白清疏雙目失神,張著口說不出話。 第一次便遭遇到如此激烈的性事,她實在是撐不住。 偃弈看著身下人迷離的模樣,腦中只余下一個想法,那便是將sao浪的蛇女徹底玩壞,看她還敢不敢再勾引人。 手指壓著陰蒂重重碾著,又用被yin水沾濕的手毫不憐惜的揉捏,本就未回過神,還在高潮余韻的白清疏幾乎欲生又死。 快感洶涌而來,將她淹沒,身體抽搐兩下,zigong中又接二連叁的射出yin液在馬眼上。 刺激如此強烈,偃弈腦中理智漸漸消失,變得癲狂。 他握著白清疏纖細的雙腿,堅硬的yinjing瘋狂在rouxue中抽插,如同長矛一般戳開層層媚rou,一下比一下重,一下一比一下狠—— 終于—— 破開最深的阻礙,抵達女子體內(nèi)最柔嫩的胞宮。 男人的囊袋一下下拍打著白清疏的臀部,雙臀變得通紅。 經(jīng)過劇烈的抽插,白清疏的xiaoxue也宛若一朵靡麗綻放的花朵。 她受的刺激太大,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只發(fā)出幾句無意識的呻吟,倒真是像被玩壞的娃娃。 木訥的看著那猙獰的巨大roubang,被手指戳入都有些艱難的xiaoxue一口口吞吃殆盡。 淚腺像是壞了似的,不斷地留著眼淚,下身也如同失禁一樣,不斷地流著水,將猙獰的紫紅roubang染得滑膩亮晶晶。 大抵是被欺負太狠,胞宮順從的接納了猙獰的入侵者。 鵝蛋大的guitou浸泡在溫暖的水液中,又被宛若有生命的zigong吮吸,偃弈的眼中泛出血絲,太陽xue甚至隱隱有青筋暴起,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加大,每次插入時都將全部的roubangcao進去,絲毫不考慮女子的承受能力。 動作間腹肌性感,塊塊分明。 cao干數(shù)百下后,他的精關(guān)一松,大股粘稠的jingye射在zigong深處,對比摩擦許久的xuerou,jingye的溫度偏涼,jingye射在zigong壁上。 白清疏身體又是抽搐幾下,接二連叁的高潮使得她幾乎快要被快感淹沒。 xiaoxue不斷地分泌水液,溢出xue口。 她柔韌度雖好,在保持了如此長時間的姿勢后,身體發(fā)麻,其他地方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 唯有xiaoxue,敏感到碰一下便會高潮的地步,似乎體內(nèi)所有神經(jīng)都聚集在了那處,她唯一的作用便是被roubangcao干。 偃弈射精后,理智才漸漸回籠。 目光落在身下。 射精的紫紅roubang還插在xue中,原本粉嫩嫩的白嫩xiaoxue已經(jīng)被插得變了形,顏色艷紅,高高腫起,兩片小yinchun充血,似乎破了皮。 陰蒂也好不到哪去,最初小巧玲瓏的模樣不復(fù)存在,被他揉捏多次,幾乎跟花生米般大,看起來很是yin蕩。 她的雙腿還壓在胸前,小腹高高鼓起,幾乎像五月懷胎的夫人,肚中滿是她的yin水和他的jingye,xiaoxue快要壓到了她的嘴邊。 偃弈抽出微微硬挺的roubang,大股大股的淺白液體迫不及待的從xiaoxue流出。 他并未變換姿勢,便眼看著那xiaoxue如同小嘴一般張張合合,擠出許多jingyeyin水和處子血,順著臀部流下到她的背部,有的從小腹上落下,白清疏的胸前也染上些許,雙乳被yin液染的亮晶晶的。 最終,流出來的液體幾乎將整張床濡濕。 偃弈俊美的容貌上表情愉悅。 看向白清疏,卻看到她不知何時,竟暈了過去。 “身嬌體弱,日后須得好好補補?!?/br> 父皇留給他東西果真讓他出乎意料,倒算是個寶貝。 放下白清疏的雙腿,偃弈將手指探入已經(jīng)紅腫的xuerou中摳挖著,又輕輕壓著她的肚子,忙了好一會兒,才將她身體中的東西排出個七七八八。 做完后,偃弈覺得他真是魔怔了。 侍寢宮妃清洗等事,全部交由宮人處置,他只等享受,從未伺候過女人,今日倒是為一個妖女破了例。 他竟不太愿讓人看到她的身子,聯(lián)想到她被他看光時的羞惱神態(tài),心中微動。 罷罷罷,偶爾一次,不算出格。 喚內(nèi)侍重新收整床鋪,他抱著白清疏在浴池中清洗干凈,后赤裸著抱著她回到床上。 白清疏睡得并不安穩(wěn)。 呼吸急促,似有兇物纏在身上。 從夢中猛然驚醒,睜開眼,微光從窗外透進來,床幔垂下,猜不準時辰,只確定還未到晚上。 猜測過時辰后,她方后知后覺此刻竟渾身赤裸,被偃弈擁在懷中,他的手握著她的左乳,難怪總覺得心口壓著東西。 憑著感受,便知道他也是赤裸著身子,一個yingying的棍狀物抵在她的雙腿間。 稍稍動了動,便覺得雙腿酸軟,渾身上下疼得厲害,鼻尖縈繞著清涼苦澀的藥味,xiaoxue中和胸前都有些涼涼的。 偃弈給她上藥了嗎? “醒了?” 男聲磁性,于白清疏而言卻如地獄之音。 她身體僵住,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偃弈附在她耳邊,低聲呢喃。 “喜歡鈴鐺嗎?” 白疏清腦中還未想清楚,身體便察覺到了他話語中的危險意味,下意識的逃離,挪動到床邊,便被強有力的蜜色手臂拉回。 床幔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