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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生我高貴艷麗到底,顛倒眾生吹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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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兒,這次我進去,你在門口守,我一定要把特蕾莎救出來。”

    YOYO拉開車門,舉起電筒,和艾兒向著50米外的小木屋走去。

    西風威烈,卷起樹葉,簌簌作響。

    “還敢跑嗎?不經我允許就把我生下來,就必須得對我負責?!蹦疚堇?,利亞姆按著特蕾莎的頭,碩大的性器頂入她的喉嚨深處。

    特蕾莎跪在地上,瀕死般掙扎。

    “mama,為什么要逃?”利亞姆揪住她的頭發(fā),抽出yinjing掰開她的腿,猛插進去,瘋一般撞擊。

    “疼……我是你mama,你是在犯罪,仁慈的上帝,求您救救我?!?/br>
    “我是你親生兒子,你居然報警告我強jian?難道想害死我嗎?”

    特蕾莎渾身像火燒,血順著大腿蜿蜒流淌。

    “又出血了,真爽啊!”利亞姆看見血更加興奮,口水滴在特蕾莎背上。

    特蕾莎眼里的光漸漸渙散,身體和心都傷痕累累,從猶他州到藍嶺山,逃了太多次,每次都逃不過。

    “羅馬皇帝尼祿喜歡干他mama!我和他愛好相同,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偉大的人都有共性!”

    YOYO俯在窗口,強忍著喉嚨里涌出的惡心。

    15年前,也是這樣的雨夜,那人性侵艾瑞克,發(fā)出的聲音,跟屋內一樣。

    “啊……干死你!干自己mama太爽了,爽得上天!”

    完事之后,利亞姆還不罷休,捏起特蕾莎的下巴,讓她再次為他koujiao。

    YOYO深吸口氣,左手握住抖個不停的右手,給自己打氣:沒事,你可以的,只不過是男人的性器官,有什么好怕?

    不敢再耽誤,一腳踢開門,像狂風一般卷了進去。

    “利亞姆,放開她!”

    利亞姆扭頭看看她,不以為意,他是全美陸軍近身格斗的冠軍,自然不會覺得這個柔弱弱嬌滴滴的大美人是威脅:“你是誰?警察?還是婦女保護協會?”

    他全身赤裸,黢黑的性器沾著白色jingye,濃烈的體味,令人作嘔。

    YOYO頭扭到一邊,聲音晃悠:“混蛋,去死吧!”

    “裝什么裝?看見大jiba,早就流水了吧?”

    利亞姆伸手朝她胸前一抓,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出乎意料。

    她的目光習慣性地去搜尋衣柜,可眼下不能再躲,無法再躲。

    身體比神智略微反應快了點,往后一仰,避開了襲擊。

    特蕾莎抓起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

    YOYO的腿絆住利亞姆的左腿,屈肘往他肚子上猛撞。

    兩人交手她才發(fā)現自己犯了個錯誤,利亞姆比她高將近30公分,擅長近身格斗,又赤身裸體,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你總盯著我的jiba,很想要對吧?跪下來求我,我讓你爽?!?/br>
    利亞姆畢竟受過海豹突擊隊的訓練,很快發(fā)現她的弱項,是他的性器,故意擺動胯部沖她示威,抖動得跟個電動馬達似的。

    那丑陋的東西放大,膨脹,晃得她頭暈眼花,出了滿頭虛汗。

    它從她的大腿外側、腰側、手臂擦過,像要吞噬她。

    耳朵里轟然作響,她沒躲開利亞姆的當胸一腳,猝然摔在地上。

    利亞姆用腿壓住她,捏住她的嘴,把毛茸茸的性器往她口中塞,腥臊味鉆進鼻腔,她咬緊牙關。

    “你放開她!馬上!”特蕾莎cao起地上的空酒瓶,哆哆嗦嗦指向自己的兒子。

    利亞姆嗤之以鼻:“砸啊,你有那個膽子嗎?”

    趁他分神,YOYO沖著他胸部下方和腹部上方的圓形區(qū)域,猛地擊出一拳,這個地方是人體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醫(yī)學上稱為“腹胸腔神經簇”。

    打在這個部位,會讓人痛得死去活來,而且表面還看不出傷痕。

    利亞姆慘叫一聲仰倒在地。

    不給他反應的時間,艾兒跑進來,踩住他的生殖器上,YOYO對準他的頭,一拳一拳,揍了個結結實實。

    “特蕾莎,別怕,我們是陽光之家婦女保護協會?!敝品麃喣分?,艾兒輕聲安撫縮在旁邊的特蕾莎。

    YOYO半攬著特蕾莎往外走:“別害怕,我們可以控告他11項罪名,他這輩子都會在監(jiān)獄度過,再也傷害不了你。”

    特蕾莎放聲大哭。

    “放開我,臭婊子,老母狗,我要告你們故意傷害!”

    等警局的人趕到,做完筆錄,把狂吠不止的利亞姆拘走。

    艾兒和YOYO把特蕾莎帶到車上,YOYO一臉挫敗地道歉:“對不起,艾兒,我差點搞砸。”

    艾兒拿出急救箱為她處理扎好手臂、額頭上的傷口。

    “你啊,差點破相。”

    “破就破唄,臭皮囊而已?!彼统霰『商牵M嘴里,泄憤似地咬得嘎嘣響。

    “怎么?還害怕那個?我早說過,我們應該等艾倫回來再行動?!?/br>
    “等他回來特蕾莎就沒命了?!?/br>
    “他看見你受傷,一定罵你?!?/br>
    “你別告訴他啊,哦,天哪,我最怕他的冰山臉,他上個女朋友就因為他太冷跑了,他也不改,活該單身?!?/br>
    “你不也單身?還說別人,上次他過生日,你給他準備驚喜,一頓煽情,還跟他說希望他是你爸爸呢?!?/br>
    艾兒瞪她一眼,發(fā)動車子。

    YOYO望著茫茫夜色嘆口氣:“我是真的希望他是我爸爸?!?/br>
    她拿過唐老鴨玩偶,捏著它的嘴巴,非常憤怒:“媽的,那鬼東西差點杵進我嘴里,真惡心,太惡心了,sao味沖天,同樣是生殖器官,女人的可愛多了。”

    艾兒搖搖頭。

    她繼續(xù)嘟囔:“我不懂為什么有人會喜歡給男人koujiao,怎么想的呢?那東西那么臭,還那么丑,親它又得不到快感!”

    “你不懂,主動koujiao跟被動koujiao不一樣,在女孩們眼里,愛人的身體,每個地方都可愛,取悅愛人的身體,自己也有成就感、愉悅感?!?/br>
    艾兒見她似乎有心事,又問:“你還是討厭跟男人肢體接觸?那他呢?對他也一樣排斥嗎?”

    YOYO吁一口氣:“我怎么知道?又沒試過,只碰了他的小指,感覺很奇怪,好像觸電一樣,有點麻,他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聞,很干凈。很清爽?!?/br>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現在單身,去找他試試不就行了嗎?”

    “試試?怎么試?難道我說,嗨,我想跟你試試zuoai?他肯定覺得我有病。”

    “你本來就有病,直接告訴他,他是個溫柔、善良的人?!?/br>
    “我今天見到他了,他跟一個女孩來山上看洛洛鳥,帶著帳篷,說不定此刻正讓別人為他koujiao呢,那女孩本來就動機不純,準備觀他的鳥?!?/br>
    “別說那么難聽,說不定真是觀鳥呢?”

    “得了吧,藍嶺山根本沒有洛洛鳥,南加州才有,他是百科全書,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
    她的語氣不太好。

    “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想到他的那個會在別人嘴里,就受不了,算了,我不要他了?!?/br>
    “還要搬過去嗎?”

    “不了?!?/br>
    “這么容易放棄?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你不要太快下定義。”

    “哼,反正,我不要心里想著別人的男人?!彼局渥?,氣得鼻子一抽一抽。

    “不告訴他你們?yōu)槭裁凑J識嗎?”

    “誰讓他忘記我?騙子,混蛋,白癡,總之,不要他了,反正我也不能做……”

    “你那個時候12歲,他又不是戀童癖,忘記你才正常嘛!”

    “他答應過不會忘記我,可他沒做到,看鳥的女孩跟梅芙長得很像,說明他始終忘不掉她?!?/br>
    “你怎么知道梅芙長什么樣?”

    “梅芙未婚夫是我朋友啊?!?/br>
    “你啊,真交友廣闊,華盛頓和弗吉尼亞州有你不認識的人嗎?”

    “沒有,全美都沒有?!?/br>
    “哈哈哈。又講笑話,以后怎么辦?”

    她沒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清晨,Reid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醒來。

    宿醉讓他頭痛欲裂,四肢無力。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瞬間清醒,嚯然坐起,不是自己公寓?這是哪?

    像是女人的房間。

    西裝、襯衣、褲子、胸罩、內褲、用過的安全套亂七八糟地扔在地上。

    掀開被子看看,yinjing上還套著兩個劣質的安全套,jingye溢了出來,整個房間散發(fā)著奇怪的味道。

    很明顯,他跟某人發(fā)生了性行為。

    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他揉揉太陽xue努力回想,昨天在藍嶺山遇到YOYO,她走之后,安吉拉跟他表白。

    “只見過兩次,哪會有什么深刻的感情?”他那樣說,是說服她?還是想說服自己?

    他拒絕了安吉拉。

    安吉拉負氣下山,他沒跟著,懷著渺茫的希望,在山上瞎轉悠,期待可以再次見到她,淋得渾身濕透,轉遍了整座山,直到天黑,也沒見著她。

    體內像有什么東西紊亂了,渾身不對勁。

    見到她,他就沒辦法思考,沒辦法冷靜,沒辦法再游離于世界之外。

    后來他學著電影里的人們,跑去酒吧買醉。

    再以后,是什么呢?

    是碧綠柔軟的草地,他在看書,她出現了,躺在他腿上,脈脈望著他的眼睛,默默陪著他。

    天藍得不像話,沒有一絲風。

    他清晰地記得她的眼神和笑容,記得他親吻她的時候,心里的悸動像雪崩一般,記得她輕輕撫摸著他胡茬的感覺,記得他的手走遍她身體的山山水水,記得他的舌尖愛撫過她的每寸肌膚,藍花楹花瓣落下的時候,他進入了她,瘋狂撞擊,貪得無厭,一次又一次要,她的身體那么緊致,那么溫暖,是他的宇宙洪荒、天國永生……

    原來都是夢境,只是夢境。

    “醒了?”一個光溜溜的亞洲女孩走進來,撿起胸罩,穿在身上。

    “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不知道……”Reid難受得想吐,jingye的味道讓他惡心,房間的味道也讓他惡心,到處都是細菌,越來越喘不過氣。

    原來他進入的并不是她的身體,而是眼前這個陌生女人的身體。

    “呶,給你衣服,別這么害羞,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很正常。我叫水野千草,昨天在酒吧,看你醉倒沒人管,把你帶了回來?!彼扒Р菝逼鋵崳麦w的毛發(fā)也像青草一樣濃密旺盛。

    “對不起,我喝醉了?!盧eid從被子下面,取下安全套,扔進床邊垃圾桶,在水野的注視下,狼狽地穿衣服。

    “再干一次吧?你看,我又發(fā)大水了?!彼扒Р菀粭l腿搭在床上,掰開xiaoxue讓他看。

    “不,不,不,我不是,我不要……”他趕緊閉上眼睛。

    “還有印象嗎?我們干了五次,你表面文文弱弱,床上卻很生猛呢,你的jiba很漂亮,粉紫粉紫的,形狀像大雁脖子,做的時候你叫得很大聲……”她說這些的時候,一點也不害羞。

    “謝謝,夠了,別再說了。”第一次有人稱贊他的性能力,怎么這么別扭?比格瑞絲罵他性無能還刺耳呢。

    算了,起碼證明他不是只能對YOYO硬,對任何女人都能硬,性欲這東西毫無理由,不能放縱它,由著它驅使情感。

    “我做了酸奶,要不要嘗嘗?”水野跑到外間拿過一盒酸氣沖天的白色東西,遞給Reid。

    “不,不用了,謝謝。”Reid趕緊往外推,轉身要走。

    她叫著他,神情扭捏:“能借我點錢嗎?”

    Reid呆了十秒,反應過來,掏出錢包取出所有現金塞到她手里:“我只帶這么多,不知道夠不夠……”

    水野千草數了數,足足叁千美金,大喜過望:“夠了,那個,我不是雞,只是我手頭有點緊,要交房租,也失業(yè)了,所以……”

    她有兩顆小虎牙,笑起來很可愛。

    “沒事的,不夠的話,我給你留張卡吧?”

    “不用,這些足夠我用一段時間。”

    “好的,那我走了?!?/br>
    “等等,留個號碼吧,以后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Reid搖搖頭說:“對不起,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夜情!”

    “好吧,那我送你出去,這里很容易迷路,反正我也要出去找工作?!?/br>
    水野千草換好衣服,領他出門。

    經過門口的鏡子,Reid發(fā)現自己頭發(fā)亂蓬蓬,神情憔悴,脖子右側還有兩枚吻痕,慘不忍睹。

    幸好這里不會遇到熟人,不然他可能要當場撞死。

    兩人沉默地往前坐,聯合廣場上的街頭募捐和才藝表演吸引了水野,拉著他就往前面擠。

    “各位朋友,我們是陽光之家基金會的,歡迎參加自閉癥患兒募捐活動,接下來有請大美女為大家獻唱《home》!”主持人穿著小丑的衣服在報幕。

    “這么老的歌?怎么吸引人?應該唱點新歌,像《bad  guy》很流行……”

    “那我先走了?!盧eid對人多的場所不感興趣,轉身要走,一個輕柔絲滑的女聲突然在耳邊響起:

    Another  summer  day

    又過了一個夏天

    Has e  and  gone  away

    日子來去匆匆

    In  Paris  or  Rome...

    巴黎也好  羅馬也罷

    But  I  wanna  go  home

    我只想要回家

    ...uhm

    嗯

    May  be  surrounded  by

    我雖身在那

    A  million  people  I

    人潮洶涌中

    Still  feel  all  alone

    卻依舊深感孤單

    I  just  wanna  go  home

    我只想要回家

    I  miss  you,  you  know

    我很想你  你知道嗎

    And  I've  been  keeping  all  the  letters

    那些年我曾寫給你的信

    That  I  wrote  to  you,

    我都一一留藏

    Each  one  a  line  or  two

    每字每句都在訴說

    I'm  fine  baby,  how  are  you?

    親愛的  我很好  你過得好嗎

    Reid返回,望向舞臺,在臺上唱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YOYO!

    她穿著煙灰紫小禮服,化著淡妝,美到讓人不敢大聲呼吸。

    她的聲音很具誘惑力,畫面感十足,力度柔滑,尾音略啞,帶著渾然天成的性感,特別是baby和I  miss  you的發(fā)音,聽得人心酥神麻,如癡如醉。

    不期而遇第叁次?

    在他放棄再見的希望之后,在他放縱欲望之后,竟然再見?

    此刻的他,跟素不相識的女人做了愛,身上帶著別的女人的yin水味,而她,站在眾人中央,發(fā)著光,圣潔一如天使,在這種情況下遇見,該慶幸?還是該罵cao蛋的命運?

    他知道自己應該毫不猶豫走掉,可為什么邁不開腳步?

    “她可真美,如果能擁有她一個小時,我可以用十年的壽命去交換?!鼻懊娴哪腥藗冃÷曌h論。

    “別做夢了,你不可能有那種機會,只能意yin著她打十分鐘的手槍而已。哥們?!?/br>
    “她往我們這邊看了,說不定就在看我,我等會去要聯系方式。”

    Reid癡癡望著她,喃喃出聲:“YOYO,為什么還要再見?”

    “啊,原來她就是YOYO!”水野千草說。

    “怎么?你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