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互口
這個男人,會做飯,會抓壞人,能拯救世界,能居家過日子,有知識,有情趣,有愛心,有耐心,長得也帥,她要定了! “我真的會變魔術(shù)!” 他晃著手里的勺子說:“來,吹一口仙氣!” 她瞪圓眼,看著他,吹口氣。 “唰”地憑空多出來一朵玫瑰,巧克力做的玫瑰。 “哇!太棒了!” 她接過巧克力拽過他領(lǐng)帶,迫使他彎下腰,說:“現(xiàn)在,我要親你?!?/br> “好的,女王?!?/br> 她的頭發(fā)柔軟絲滑,用手一捋,如涓涓小溪,從他指縫流泄。 他的手往下滑,經(jīng)過形狀優(yōu)美的蝴蝶骨,落在她腰上,那個弧度剛好跟他手掌完美契合,仿佛自出生就連為一體,只不過后來才分散。 她踮著腳,緊貼著他,舌頭找到舌頭,溫柔交纏。 讓時間停在這一刻吧。 他偷偷祈禱。 “好餓?!?/br> 他抓過她的手,放在鼓起來的帳篷上:“摸摸它,感覺一下我有多想要你?!?/br> “可是我還不能讓你……” “別擔(dān)心,寶貝,你進步很大,之前在地鐵看見yinjing渾身都發(fā)抖,可你看我的時候,也沒害怕,對不對?” “這怎么一樣呢,我喜歡你的啊,你叫我什么?” “寶貝,你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喜歡我這么叫嗎?” “喜歡,太喜歡了。” 她的手隔著褲子在jiba上摸來摸去,俯身在他耳邊,微喘著:“哦。真大,真硬,是我的。” “啊……”他喘息起來。 “你跟治療師到底說了什么?” “我讓她教我指交、koujiao,不讓你疼,也可以讓你高潮,嗯,等會要不要試試?我很餓,想吃饅頭?!?/br> “討厭!你這個色胚!流氓!小yin賊!” “嗯?你不讓我吃,我可去找別人了?!?/br> “不行!你是我的?!?/br> 她惡狠狠地:“敢去找別人,我就踩你蛋蛋,不,我要把你的大jiba連根割掉!” “天哪!好害怕!” 兩人鬧成一團,追來跑去。 捉到她以后,又纏在一起熱吻,直到她求饒才放過了她去吃飯。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他心猿意馬,捧著書,卻一點也沒看進去。 終于理解中文古詩“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有她在身邊,早什么朝?他連皇帝都不愿意當(dāng)。 “想什么呢?” 她走過來窩在他懷里。 書更看不進去了。 他以前竟認(rèn)為書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東西? 完全錯誤! 書哪有她好看? 他的懷抱舒服,她坐進去,半瞇著眼,享受著他的撫摸,慵懶得像個小白貓。 他把下巴放在她頭發(fā)上,突然問:“你喜歡什么類型的車?” “嗯?車?無所謂,我連車標(biāo)都不認(rèn)識,古董車吧,比較拉風(fēng),空間大一點的。將來……” 她害羞了,總不能說她想跟他生孩子吧,他都還沒說。 “為什么喜歡空間大的?” “空間大的可以車震?!?/br> “什么?你想和我車震?好可怕!” Reid一副“這里有女色狼要非禮我”的表情。 戲精! 她用粉拳捶他的胸口:“戲精,你演技真爛……” 話沒說完,又被堵著嘴狂親了一通。 終于找到治她的好辦法,對于這種喜歡撩火不負(fù)責(zé)滅火的人,就得吻服!睡服! “別鬧……” 求饒了不是? Reid教授,誠不欺人。 她提議下棋。 他都隨她。 南非和瑞典的科學(xué)家發(fā)現(xiàn),雄性蜣螂夜晚迷路后,能利用銀河系光芒導(dǎo)航直線行走,找到回家的路。這個發(fā)現(xiàn)榮獲了2013年的搞笑諾貝爾生物天文學(xué)獎……嗯,你馬上要輸?!?/br> 棋行至127手,她的白棋中間5子被Reid的黑棋團團包圍,眼看要輸。 “才不呢,都怪你用雄性蜣螂擾亂我,我要好好想想?!?/br> 她雙眉緊鎖,凝神思考,蓬松的秀發(fā)如陣雨后的云霧,峰巒迭起,長長的睫毛像合歡樹葉似的翩然垂下,黑眼珠定神時如一泓清水,顧盼時像有星星流動,撩人情懷。 她撥了撥頭發(fā),把袖子卷至肘彎上面。 她光潔的手肘、纖細(xì)的手腕,像某種植物的花莖,令人眩暈。 過慣了禁欲生活的他,開始向往和她夜夜縱欲的日子。 欲望像炸彈埋在心里,滴滴答答,逼近引爆點。 “哇,想到了!” 想到明澈時,她的睫毛開幕般倏地抬起,兩眼放光,拿起棋子退后幾步,這一招以退為進,下得很妙,逼得黑子的弱點暴露出來,無力繼續(xù)封鎖白子,白棋順利回家,他只好認(rèn)輸。 “我贏了!” 她跳起來,唱著奇怪的歌,跳著舞,扭腰、轉(zhuǎn)體、摸臀:“叮當(dāng),叮當(dāng),叮當(dāng),大鍋小鍋燒湯,有縫我用焊錫燙。走街串巷我補洞,補盡大洞小洞,叮咚,叮咚,叮咚……” “天哪,你才贏一局……” 幼稚鬼!可愛鬼! “接著來……”她喝了兩口桃子酒,重新坐下。 “你知道嗎?有次我們遇到……” 他聊起自己的工作經(jīng)歷,他必須得說話分散注意力,努力克制朝她撲上去的沖動。 下了幾手好棋,她十分得意,輕輕哼起《Open Door》:“ I've seen mountains 我見過山川 I've seen breaches 我見過破裂 Distant seas 遙遠(yuǎn)的海 粉紅舌頭輕彈牙床擠開嘴唇,恍惚間仿佛是床弟私語,曖昧醉人。 I've seen light 我見到了光 From many wee ports 在無數(shù)歡迎著我們的港口 I've been warmed on 我一直在這溫暖的 Tropic islands 熱帶島嶼 Lost in city's 迷失在這里 Sounds and silence 聲音與寧靜 I've been found 我找到了 每個字母每個單詞每個句子都魅惑到極點,無比精準(zhǔn)踩在他的每一條神經(jīng)上,好像在他枕邊輕咬他耳朵,又好像在用調(diào)皮又不失誘惑的舌尖碰觸他的手指,隔著衣服細(xì)細(xì)抓著撓著。 他坐立不安。 她笑了笑,斜刺里拋了個媚眼給他,觸及她迷離蕩漾的眼波,他更加魂不附體。 他停住說話,癡癡看她,室內(nèi)壁爐的溫度過高,使得她身上的體香、發(fā)香更加濃郁。 視覺、嗅覺、聽覺,叁重誘惑,酥癢難耐,侵骨噬髓。 “羲陽。”念著她的名字。 “Spence?!彼貞?yīng),聲音幾乎聽不清,像在囈語,尾調(diào)拉長,余音裊裊。 真好看,他的笑容真好看。 她的胃里好像有一百只蝴蝶在忽閃忽閃拍打著翅膀。 他向她伸出手,她輕輕親了一下掌心,把臉埋在里面。 Reid猛地掀開中間的圍棋桌,棋罐摔在地上,“嘩啦啦”棋子掉落一地。 顧不得了,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 把她撈進懷里,額頭抵著額頭,呼吸炙熱地掃過她的鼻子和臉頰。 微甜,是那種遠(yuǎn)遠(yuǎn)還不夠的甜。 “羲陽,羲陽,羲陽。”呼吸粗重,一遍又一遍地叫,愛撫著她的頭發(fā)、額頭、眉毛、臉頰、嘴唇。 越抱心里越發(fā)饞,手指在她肩膀摩挲著,像擼貓似的。 嘴里哄著:“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我想要你,我想親你,想吃饅頭?!?/br> “嗯,不要,不要,抱一會嘛,再抱一會兒。” 她犯懶不肯起來。 快要化在他懷里。 他的手從她領(lǐng)口伸進去,握住高聳山峰,含著耳垂,呻吟著:“我會讓你爽的,寶貝,很舒服,給我吧,好不好?” 胯下硬物抵著她,氣息撲在脖子上,酥酥的,麻麻的,她仰起頭呻吟了一聲。 “啊……” 下巴被捏起,舌尖剛露出一小截,他的舌尖就掃上去,身子泛起難耐的癢。 “癢,哼,我癢?!?/br> “哪里癢?” “不知道?!?/br> “是小貓咪癢?!?/br> “小貓咪?” “就是你的小逼,可愛的小貓咪,花心,蜜湖,我的鳥巢,我的是鳥,你的是巢,天生就該在一起?!?/br> “好可愛的稱呼,我喜歡。” “你的饅頭美得要命,我看見它除了情欲,還很感動,簡直要膜拜,它非常圣潔,可愛,我的鳥,我的手指,我的舌頭,都想要進去?!?/br> “嗯,我喜歡你喜歡它。” “那你喜歡我的鳥嗎?寶貝?” “喜歡,喜歡你的大鳥?!?/br> “它是你的,只給你,好不好?” “是我的,我要,好癢啊?!?/br> “寶貝,我的小甜瓜,我的小蜜房?!?/br> 他呻吟著,吻她的脖頸。 “啊,你別喘,你喘的太他媽好聽了,喘得我更濕了?!?/br> “壞孩子,說臟話?!?/br> 啪在她的臀部輕輕打一下,彈得手都麻了,忍不住隔著衣服輕輕舐咬。 “好甜啊,你叫羲陽,羲陽就是太陽,是日的意思,日就是zuoai,所以,對你必須日,我想cao你,cao個天翻地覆?!?/br> “啊,我們?nèi)ハ丛璋?,我想要你。?/br> “求之不得。” 原本以為這種治療,是對他的考驗,現(xiàn)在看來也很考驗她的定力啊。 為什么遇到他,她的身體就這么敏感呢? 洗完澡出來,她沒換洗的衣服,拿了他的襯衣穿上,襯衣太過寬松,她不好好穿,露著整個脖頸和半邊雪白的背,細(xì)膩的肌膚掛著水珠,顫悠悠的,一絲一滑流下去,從蝴蝶骨順著光滑的美人溝流進腰。 水滴折射出的細(xì)光讓她的身體看起來如同另一片宇宙,一片等待征服的樂園。 不用觸摸,就能想象手掌觸上去的感覺。 走到他跟前,怯生生窺望,像誤闖入人間的麋鹿。 幽幽眼神帶著邀請,仿佛有很多話要對他說,又含著欲望,仿佛有很多事想跟他做。 Reid眼睛直了,手在哆嗦,手里的衣服掉落。 她俯身去撿,他也跟去撿,目光落在她鎖骨上,那里亮晶晶,像月光融進了皮膚里,像碎鉆,更像璀璨奪目的銀河,藏著全宇宙的光明和神秘。 襯衣下擺把她的臀部裹出來個特別漂亮的圓形,不,不是圓形,應(yīng)該是桃心形,像荷包牡丹的花瓣,像笛卡爾心形曲線,他用視線細(xì)細(xì)地描撰了一百遍。 她嬌嗲地輕罵了句“流氓”,聲音柔膩,帶著怯冷的嬌態(tài)。 美國女孩開放,調(diào)情都直來直往,她這種欲拒還迎型的,像害怕又像勾引,撩人于無形,神仙也頂不住??! 仰臉看他,目光像瀑布,像月光,像流水,盈盈亮亮,溫柔中蘊含熱烈。 “寶貝,叫我的名字?!?/br> “Spence,Spence,Spence。” 溫?zé)崾种笓嶂淖齑剑氖执蠖鴮掗?,因為欲望血液流動加快,藍(lán)色血管越發(fā)清晰暴突,在他似觸非觸指尖的愛撫下,她顫抖著。 這世界上來來往往那么多人,只有他,唯有他,只是手指覆蓋在她嘴唇上,都能讓全世界的煙火在方寸間騰空怒放。 一點點皮膚的接觸,如同最神奇的魔法,頃刻間能改變一切。 她靜靜倚躺在床尾,像一只倚在銀河上的玫瑰。 他的頭發(fā)來不及擦干,滴滴嗒嗒的水流下來,看著她,完完全全不加掩飾的渴望,太過炙熱,燙得她全身像過電,惶惶然不知所措。 她的雙頰光滑極了,目光落在上面都在打滑。 他撲上去,她嬌笑著往后躲,逃到床頭,被他一把攫住,他壓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胳膊,在她唇上輕咬,額頭對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氣息交纏,啞聲說:“說,寶貝,說你要我?!?/br> “嗯哼,不要……”她壞笑。 “你這個小壞蛋?!?/br> 他張大嘴,捉住那甘甜柔軟的小舌頭,再不讓跑。 她的唇像蜜桃云,一口咬下去,滿口皆是香、軟、甜、滑、嫩。 他是如此強壯,又如此饑渴,吻得耗盡口腔里最后一絲空氣才放開。 停了一會兒,他撐起上半身,脫下襯衫,欣賞她。 她的身體,像熟透的果子,柔光熠熠,讓人不勝憐愛。 “你太美了。太驚人的美?!?/br> 她菀然一笑,仿佛萬千流星落下,跌進眼中,把他內(nèi)心角落照得亮堂堂,甜滋滋,暖融融。 “Spence?!眴局?,聲音拖得長長的,又酥又軟。眼睛半瞇,媚骨天成。 可要了命了。 “再叫,寶貝,我最喜歡你叫我名字。” “Spence,Spence?!甭曇舭l(fā)顫,比最猛的春藥還勾人。 手沿著鎖骨滑下去停在胸前,觸碰到溫香軟玉,他忍不住從靈魂深處打了個激靈。 再不肯丟,細(xì)細(xì)愛撫,用目光,也用手,溫柔地愛撫,一遍遍,撫得她越來越癢,越來越濕。 “啊,不要,我癢。” “哪里癢,寶貝?” 她的蜜乳彈性十足,豐腴滑膩,像翩翩欲飛的鴿子,一脫手,就會飛走,他覆蓋、包裹、握緊,揉搓,盲目而深入地探索。 “嗯,唔,呣,鳥巢癢。” 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腦勺,暴風(fēng)雨般的深吻堵住嬌喘。 手在山峰盤桓良久,又?jǐn)堖^她的腰,讓她側(cè)身對他,從背溝一路緩緩向下?lián)崦?,一直滑向渾圓的臀部,似觸非觸,近乎感覺不到的輕柔觸摸,讓她從脊椎尾麻到天靈蓋。 像觸電一樣,汗毛都爽的豎起來,口腔中甜蜜的糾纏,似有若無的撩撥,有什么東西抓撓著腳心,癢到極致。 “我?guī)湍悴辽眢w乳,好嗎?” 他忽然停下。 “嗯,討厭?!彼ぶ眢w哼哼。 他拿過身體乳,蜜桃味道的,清新甜美,打開唱片機,柔滑優(yōu)美的薩克斯曲《Twilight》像水一般蕩漾開。 “你怎么會知道這首曲子?” “我不但知道這首,你唱過的,聽過的,我都知道,你的網(wǎng)名叫“Π”在推特上翻唱歌曲,對不對?不過你也不喜歡在社交平臺分享私人生活,所以我也只知道你喜歡的音樂,其他的還有很多不知道呢?!?/br> “你想知道可以問我?。俊?/br> “不,我要自己觀察?!?/br> 他把身體乳搓在手心,從她脖子往下,用指腹輕輕地揉,在鎖骨周圍,打圈,滑到蜜乳上,捻起石榴尖尖揉捏。 繼續(xù)向下到大腿內(nèi)側(cè),故意多停留了一會兒。 她喜歡他用手探索她的身體,他的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因為常年握槍,略帶薄繭,溫暖又干燥,握住這雙手,心就會安靜下來。 “啊,啊,癢,想要?!彼胍?。 “想要什么?” “摸我,快點?!?/br> 他不著急,手指探入背,在蝴蝶骨上輕輕劃,她一哆嗦,蜜xue立刻汁液充盈,比想象中還想要他。 “親親我,親親我,啊,好癢啊。” “親哪里?” “嘴?!?/br> “好的,寶貝。” 她馬上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嘴。 對他的吻上了癮。 他含著她的下唇,甜蜜地吸,吮,輕輕吹了口氣,溫柔地舔弄她的舌尖,像在品嘗全天下最甜的蜜糖。 “嗯,嗯,啊。 舌頭往下行進到雪峰,捻來捻去,捻得她嬌喘不斷,愛液汩汩流出。 “我想要,我想要。” 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想要被他填滿,想要他。 他拿過高枕,墊在她屁股下面,舌頭潛入蜜xue,像一只饑渴的小獸,舔了舔,找到小豆豆,咂弄著。 “啊……啊……”像按響了身體的門鈴,她喊了出來。 “怎么了,寶貝,疼嗎?”他趕緊抬起頭問。 “不疼,太爽了,快,我要?!?/br> “要什么?” 臭男人明知故問。 “要你的舌頭?!?/br> “要我的舌頭進哪里?” “要你的舌頭進我的小逼里,進你的巢里,快點,我好癢,好癢?!?/br> “好的,我的女王,如你所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