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雨天郊外車震
跟YOYO完成身體上的結合以后,Reid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不過,怕她疼,他不敢造次,隔了叁天,才要了她第二次,前幾次都點到即止。 火急火燎辦完案子,回到匡迪科,第一時間就是跑去接她下班。 時間還早,坐在車里,翻開盧克送的《101種體位》,看了兩頁,合上,扔在一邊。 欲壑難填,真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長在她的身體里。 脫下大衣,松了松領帶,打開車門,靠在車身上等。 厚實的淺灰色的雨云從西方地平線涌過來,冷風灌進脖子,澆滅了熊熊yuhuo。 好像要下雨,不能淋著她,Reid從車里拿出大衣,搭在手上。 過了45分鐘,她走出研究所,身邊跟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兩人站在門口聊著什么,看起來聊得很和諧。 中午吃的奶酪,在胃里發(fā)酵,酸味直沖口腔。 5分鐘后,她總算注意到了他,揮手跟男人告別,跑了過來。 “Reid!” 她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八爪魚似地抱著他。 Reid余光中瞥見那男人往這邊凝望,抬頭笑笑說:“寶貝,親親我?!?/br> “啊,我好想你。”她親了親他的額頭。 “不夠,要親嘴?!?/br> 他巴巴地望著她,純真,無辜,像奶萌的小狗,亟需主人的安慰。 她看著他笑,這男人年紀到了中年,行為卻幼稚、純情如少年。 這種純情就像長了翅膀,輕盈而自由,很容易激發(fā)出女人的母性和欲望。 有人說過,極致的純情就是極致的色情。 的確,她一看見他就濕了。 他穿著白襯衫,短卷發(fā)凌亂,領帶半松,罕見地戴著金絲眼鏡,頗有種斯文敗類的氣質,又純又欲。 她把唇印在他唇上,溫柔廝磨,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結,舔得他胯下之物又怒脹起來。 Reid把她抱上車,正要親熱,她推開他:“快下雨了,我們回家吧?!?/br> 他發(fā)動車子,心里惦記那個男人,假裝不經意間問:“剛才和你聊天的人是新同事?” “哦,新來的研究員,疫苗開發(fā)組的Ryan,挪威帥哥。人很好。” 她一般不夸別的男人帥。 Reid有點不高興。 她拿起《101種體位》翻著,繼續(xù)夸新同事:“他今天幫我買了熱可可,明天休息還約我去騎馬呢?!?/br> “你答應了?” Reid郁悶,不是說他做的熱可可才是世界上最好喝的嗎? 大雨傾注,風卷著雨點,拍打著擋風玻璃。 “嗯,答應了,同事嘛,聯絡好感情,方便合作,他人很有趣。” 他把車剎住,停在路旁。 她猝不及防,問:“怎么了?” Reid攬過她的脖子,摁住后腦勺,堵住聒噪的嘴,熱烈的吻像驟雨一般般落在她的嘴唇、臉頰、眼睛上。 “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你卻只顧著講別的男人,還要和別人騎馬?” 他委屈,撅嘴控訴,她忍不住放聲大笑。 “Reid教授,我想請教你這個人形百科全書,世界上最酸的東西是什么?” Reid沒反應過來,老實回答:“碳硼烷酸,酸性強度是濃硫酸的100萬倍” “不,不,是你吃醋的樣子。” “我沒有,我只是,騎馬,嗯,我就不會騎馬。“ 她圈住他脖子,手指在他唇上點來點去:“嗯,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不過,你的醋白吃了,人家Ryan有男朋友,大傻瓜!” “我哪有吃醋?我從不吃醋!” “好好好,”YOYO摸了摸他的臉,“不吃醋先生,騎馬很簡單,不會沒關系,我可以教你?!?/br> 他捉住她調皮的手指,貼著她耳朵,輕聲說:“騎我吧,比騎馬爽多了,好不好?” 她咬著唇,手覆在他的西裝褲上,按下蠢蠢欲動的大鳥:“我餓。” 他嘆口氣:“好吧,老婆肚子餓是頭等大事,老公身體餓可以忍,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傻瓜,不是肚子餓,是小逼餓,我也想要你?!?/br> ”太好了,哦,等會,我找個地方停車!” 他加快車速,開到路邊廢棄的停車場,停下來:“老婆,來吧,騎我?!?/br> “你戴眼鏡很性感,不過還不夠,還要,這樣?!彼兜羲念I帶,解開他襯衣上面的兩顆扣子。 Reid失笑:“喜歡我這樣嗎?“ ”喜歡,你怎樣我都喜歡?!?/br> ”嘴真甜,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樣甜,那你最喜歡我哪個地方?” “喉結,當然是喉結?!?/br> “誠實的孩子,親親它好嗎?“ 他喉結滑動,看著她,蠱惑著。 像長頸鹿低下頭。 像大狗攤開柔軟的肚皮。 像海豚躍過海面。 他的眼神像月光下溫柔舒緩的海。 她伸出殷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嗯,不夠,再一下,還是不夠,輕咬一口,咬得他悶哼著。 她最愛他的喉結。 盡管他眼睛很漂亮,像藏著整個星空,不笑,大星光相射,一笑,小星鬧若沸。 盡管他睫毛很長,顫抖得像滿天蝴蝶在飛。 盡管他嘴唇很軟,每次親吻都讓她神魂顛倒。 盡管他胡茬很性感,微微的刺痛感,像玫瑰的刺。 盡管他鼻子堅挺筆直、耳垂軟彈、笑渦甜萌,但都比上喉結。 很多人見識過他少年的一面,笑容羞澀,儼然如大號安哥拉兔。 只有她見識過他男人的一面,喉結突出,荷爾蒙爆炸,滾動吞咽之間,滿是旖旎心思。 她稍作逗弄,他就面色潮紅,意志不清。 摸著這塊Y字形的小骨頭,她的心會漏掉一拍,化了,酥了,整個人想和他融合。 天地萬物都虛妄,只有他才才是真實的,才是屬于她的。 她喜歡用手指輕輕碰觸喉結。 喜歡用牙齒隔著柔軟的皮膚輕輕咬他的喉結。 喜歡用唇舌在上面摩挲,打轉,畫圈,輕輕頂那塊小骨頭,看它滑動、滾動,讓它的主人強烈的悸動。 “真要我的命?!彼е馈?/br> 欲望無窮無盡地延伸,那么強。 聽著他隱忍中夾雜渴望,嘆息中帶著舒服的悶哼聲,她顫聲說:“就要你的命,我要你這個別人眼里的正人君子,做我一個人的色胚流氓?!?/br> 手挨上精壯的胸,撫摸自己留下的痕跡,得意洋洋:“啊,你是我的,我蓋的章還在這兒呢。” 她情急時會在他身上又吸又咬,像只小獸物。 Reid掀起她的裙子,手指探進內褲里:“小sao貨,內褲濕透了,說,是不是想讓我cao你?” “誰讓你這么好聞,"她用鼻尖蹭他的脖頸,癱在他身上,嬌聲說:”我聞到你的味道,就會流水?!?/br> ”好寶貝,這些天我忍得難受死了,從今天開始我要大開殺戒?!?/br> 他的雙手插進她腦后的頭發(fā),托起她的臉,像沙漠里的旅人,干涸,干得瀕臨死亡。 她是他的綠洲,埋在她清甜的湖水里狂飲,心和身體才能免于一死。 她的臉,媚態(tài)百轉,嘴唇貼住嘴唇吮吸,甜蜜的汁液,濕潤了他,但還不夠,永遠也喝不夠。 他啞著嗓子懇求:“老婆,明天不要去騎馬,我們多解鎖幾種姿勢好不好?讓我過過癮吧?” 她沒回答,下半身隔著褲子在他yinjing上蹭來蹭去。 雙目含情半閉,手臂環(huán)抱他的頸背,咬住他的嘴唇輕輕扯,吸著他的舌頭,左右偏頭擺動。 “好老婆,求你??焐蟻?,快點?!?/br> 他求之不得,暴躁起來,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摁住她的背,摩挲。 她的皮膚濕漉漉,軟膩的觸感從指尖轟然炸開,在體內引爆。 兩人衣服亂糟糟的,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堅硬的大rou戳著她的大腿根,威脅似地。 “想不想要?小太陽?” 他靠近她的耳朵吹氣逗弄,螞蟻從耳朵爬進去,酥了全身。 “要,想要……” 火龍在身體里攪弄,他低頭含住乳尖,吸吮、揉捏,裹咂,拉扯中些微痛意,蜜液順著大腿根汩汩往下流。 “我要充電,插進你身體里充電。” 他粗暴地扯下她的內褲,掰開xiaoxue,幾天不見,它更美了,像熟透的蜜桃,不用搓揉,已經泌出汁水,嫩得舌頭一舔就能立刻化掉。 忍不住啃一口。 入口生津,她腰身往后仰,蜜乳像映著月光的積雪,晃得他眼睛快失明。 ”Spence,Spence,Spence……“她眸中水光瀲滟,冶容灼灼,不勝嬌羞,睫毛濕漉漉亂顫,喊著他的名字,像極了車窗外被雨水打濕的嬌花。 她俯在他身上,就是他的整個天空。 世界何其遼闊,只有身上這個女人,可以把他一寸一寸地喊死。 傾盆大雨,荒廢的停車場,泥濘路上,她是唯一的詩意。 yinjing在xue口戳,蜜汁浸濕了guitou,裙擺刮過roubang柱身,他喘息加重,握住細腰的手收緊,性器狠狠貫了進去。 “啊!” “啊!” 兩人同時尖叫。 “啪啪啪?!庇腥饲密嚧啊?/br> 嚇得她渾身激靈,柔嫩的xuerou一夾,夾得他差點射出來。 “別怕,寶貝,別管他?!?/br> 他把大衣披在她身上,捂住她的嘴,用力頂花心。 她的皮膚蒙上一層薄紅,帶著哭腔,小聲哼哼唧唧,含住他的手指,饑渴地舔舐。 車內狹窄,舒展不開,大長腿無處安放,只好往他身上使勁貼,簡直快要融進他的身體里。 從她身體的最深海,漲起一波又一波的潮,包裹著他,托舉著他,水流得整個座椅都是。 軟膩的xuerou含吮著性器,手指又被溫暖濡濕的口腔軟rou包裹,手指末端遍布神經極為敏感,加上她那副饑饉至極的yin蕩神情和銷魂蝕骨的浪叫,四重快感令他頭皮發(fā)麻。 太美了,美到他不敢呼吸,怕她飛走,化掉,美到即使兩人交融在一起,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經常晃神以為是夢境。 他聽著自己越來越急,跳得發(fā)疼的心臟,搖晃著她的腰肢,猛烈地cao干。 “寶貝,別夾那么緊,看著我干你。“ 她眼角洇紅,嘴唇微張,眼睛甫一睜開,淚珠便滑落了下來。 “唔唔,老公?!?/br> “好寶貝,老公cao得爽不爽?看著老公怎么cao你?!?/br> 他按住她的頭,迫她看著兩人的交合處:“你下面的小嘴真會吸,寶貝,別的女人sao在臉上,你是sao在骨子里?!?/br> “嗚嗚,哥哥的jiba太厲害,頂到zigong口了。” ”知道世界上最美麗的情詩是哪一首嗎?“ ”嗷嗚,唔,我不知道,哥哥的大jiba快頂到我嘴里了。“ ”是尤羲陽,你的名字,我早想求婚,可總覺得怎么求都膚淺,你喜歡的詩人木心說:“文字的簡練來自內心的真誠。我十二萬分的愛你,就不如我愛你。所以我想直接求婚,直接告訴我愛你,嫁給我,做Reid太太,好不好?。 “哪有人會在這種時候求婚?唔……哥哥,慢點頂。” “我不想再做Dr. Reid,不想再做Spencer Reid,只想和你做Mr. Reid和Mrs. Reid,嫁給我,好嗎?” 她停下來,認真看他,說:“好?!?/br> 他興奮大吼:“哦,上帝??!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答應我了!啊!" "小聲點,外面還有人?!彼衙廴槿剿目谥?,堵住他的嘴。 流浪漢等半天,見他們就是不開車門,只好悻悻走掉。 “那人走了,可以使勁叫了,寶貝?!?/br> 他握住她的腰加快律動,搖得她呻吟聲破破碎碎。 他常年握槍帶有薄繭的手指刮著她的背溝,交合處yin水直流,嘴里含著雪膩香酥的蜜乳,捉住挺立的石榴籽吞吞吐吐,欲念洶涌無法消停,嘴唇松開再緊吸,這刻他有種希望天地都毀滅的瘋狂念頭。 她的手覆在他的大手上,這雙手牽著她走出噩夢,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現在又握著她的細腰,顛倒在無盡的情欲里,恣意歡愛。 “嗯……唔……哦……好哥哥,使勁cao我,親哥哥,用你的大rou狠狠cao我,盡情cao我,我是你的……不行,不要了……我不行了?!彼旎煦玢珙櫜簧闲邜u,腰亂擺臀亂扭,發(fā)出各種喘息聲,浪叫不停,又是求cao又是告饒。 蜜水潮噴,渾身亂顫,陷入極端迷狂之中。 很快,叫都叫不出來了,只一個勁搖著頭,搖得眼淚橫飛。 快感像山崩海嘯般傾覆了整個世界,她被巨量的快感完全擊昏了,身體被幸福裹挾著,被拋上浪尖,一次又一次,豐沛的幸福,無邊無際的幸福,鋪天蓋地的幸福,她的身體從沒有得到過這么多的幸福。 過去的荒原被他開發(fā)成了甘露的天堂,純美的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