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是不是第一個舔你jiba的女人?
摩托車個頭巨大,像一只披著鎧甲的黑色蝗蟲,反射著冷光,指示燈閃耀著。 Reid不敢靠太近,兩手抓住車座兩側(cè)。 她回過頭:“抓住我,貼緊我,不然你會飛出去,明白嗎?” 摩托車簌簌抖動,剛開始,街頭人多,她開得很慢。 再往前走,是寬敞的95號洲際公路,她右手一擰油門,提速,狂飆。 從公路下來,跑過曲折坡道,速度再次遽然飆升。 周圍的景色以驚人的速度消失在身后,頭盔內(nèi)部充滿嗡嗡聲,Reid感覺身子被甩得不斷后仰,快要掉下去,只好把臉緊緊貼在她的背上。 她唱著歌,歌聲被風(fēng)聲割裂,只能聽到一些碎片。 “你是浪潮,我是赤裸島……” 巨大的恐懼過后,腎上腺素也飆升,嗓子眼堵住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中央的碼表上顯示著170,時速一百七十公里,他已經(jīng)不是在飛馳,而是被拋起來了。 又要下坡道,這回他學(xué)乖了,趕緊摟緊她的腰。 像握住一團云,柔軟得不可思議,好像沒有骨頭,不,不光柔軟,還很有彈性?很飽滿?像摸了個柔軟的rou球? 感覺有點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cao,不是腰,雙手緊握的,是她的胸。 更糟糕的是,性器不受控制地硬了,戳在她的腰上。 天哪,瘋了,瘋了。 風(fēng)在腦袋里盤旋,思維一片空白,好像被初始化了。 下了車,周圍景色靜止不動,反而感覺詫異。 他靠在摩托車上,驚魄未定。 “到了?!?/br> 一束束光線從茂密高大的林冠灑下,樹下是散發(fā)著香甜氣味的五彩繽紛的野花。 蟋蟀和小鳥齊聲歌唱,樹蛙時不時發(fā)出噗噗的和鳴,她倚著一棵桉樹,枝葉在風(fēng)中搖曳,黃色的蝴蝶在野花上飛舞,翅膀扇動猶如微小的檸檬火焰一閃一閃,空氣中彌漫著干土,香草、野花和桉樹的香味。 美如仙境的一個小樹林。 “手感好嗎?”她取下頭盔,放在前框,甩甩頭發(fā)問。 “什么?” “胸啊,手感好嗎?點評一下,是不是你摸過最大的?啊,你還硬了呢。” 她逼近前,貼在他身上,伸出鮮嫩白皙的手指在他臉上摩挲。 毫無預(yù)兆,猝不及防。 他心跳加速,頭腦眩暈,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手指劃過他的眉峰,在他耳邊輕語,抹開皺在一起的眉頭:“不許閉眼,看著我,別皺眉?!?/br> 螞蟻從耳朵開始爬,酥了全身。 手指向下,經(jīng)過鼻梁,劃到嘴唇,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一遍又一遍,愛撫。 趁他懵懂沒反應(yīng),她把自己柔軟香濃的唇貼上,停止不動,長睫毛亂顫,他呼吸著她吐出的氣息,清甜的,干凈的氣息。 “教我接吻?!彼f。 心臟爆炸了,嘴唇比大腦快多了,張開,含住她的嘴唇,小口小口啜飲,土地皴裂,需要香甜的唾液灌溉。 太甜了,太軟了,太滑了,像果凍,解渴又止餓。 淺吻太不過癮,他咬了一口,她嬌喘,張開嘴,他立刻把guntang的舌頭伸進去,沿著她的上唇邊緣卷動。 手掠過發(fā)絲,心隨發(fā)梢顫抖。 親吻的時候他一直睜著眼睛,太想要盡力記住這一切,想要永遠保持它的完整。 這個瞬間成了Reid往后余生一直在腦海中慢速播放的一段記憶。 鏡頭對著隱約閃現(xiàn)的金光移動,太陽剛落下去,天空淡淡的,云粉粉的,她呼出的氣息,風(fēng)掠過金合歡樹的沙沙聲,桉樹的樹干似童話里的雪花,仿佛他曾體驗過的一切感覺都只是為了這一刻與她的第一次激吻而做的練習(xí)。 這種感覺不像是被施了魔法,不像是飛到云上,不像是觸電,不像他感受過的任何一種感覺。 她站立不穩(wěn),抓住他的衣領(lǐng),移開唇,熱息在他頸上密密噴灑。 他忽然冷靜,推開她:“瘋了,這不對,絕對不行,不行?!?/br> “我還要。”她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看進他的眼睛深處,雙唇微啟,呻吟著說。 他喘著粗氣。 “我還要,不然去找別人……” 他捧起她的臉,大拇指按住她白嫩的尖耳朵,像是按住了精靈的脈門,不讓她逃脫。 舌頭探進口腔,卷起她的舌頭,裹住恣意回旋翻動。 他錯看自己,心里有種自暴自棄的挫敗和癲狂,原來他也不過是好色之徒,根本無法抵抗誘惑,什么高智商?什么天才?她不過當(dāng)他是孩子耍,真悲哀。 不知道吻了多久,越吻越渴望,越吻越炙熱,毫無章法,亂吻一氣。 牙齒碰到牙齒,唇吸得腫脹,舌頭麻木,無法停下來。 直到最后,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才靠在一起各自溺水般喘息。 她舔著嘴唇回味:“感覺真不錯,別害怕,我只是想學(xué)習(xí)接吻。” 學(xué)習(xí)接吻?為什么要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接吻要干什么? 她隔著褲子,抓住他的性器:“你好硬?!?/br> 伸手去解皮帶。 他按住她的手:“不,不行,你要干什么?” “血糖低,要吃糖,”她見皮帶解不開,十分暴躁,拉開拉鏈,掏出他脹得發(fā)疼的jiba:“吃棒棒糖!” 他的roubang,硬梆梆的,熱挺挺的,聳動著。 “啊,比黃色電影里的漂亮多了,很干凈,很美的紫紅色,好大,有多長?” Reid恍惚:“我不知道?!?/br> “像一艘船,不對,這么粗,這么硬,是航空母艦,這個尺寸為美國男人拉高了平均值?!?/br> Reid悶哼:“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br> 她抬起頭,望著他:“放心,我不要你的心,不用怕?!?/br> 低頭含住guitou,漂亮的嘴巴撐得滿滿的,吐出來,又舔了一下蛋蛋,然后,舌往上爬,爬到棒棒上,沿著青筋游走,又吸又舔又嘬,嘖嘖有聲,把Reid吸得渾身癱軟濕黏順溜,手撐在摩托上,聲音啞到不成調(diào):“天哪,我,我在做什么?” 她的唇上一定藏了毒,下在他最致命的地方,所以才讓他如此放縱貪婪。 她的身體透出茉莉花的香甜和湖水的清潤,豐滿的胸口起伏著,眼睛里流動著很深遠的媚惑,陽光在她的肩上跳躍,她脖頸處的肌膚,柔嫩而飽滿,他的手撫上,腹內(nèi)的那團火,燒得更猛,心肝肺肚腸,通通炙烤得難受。 她抬起頭:“shuangma?” 她的嘴一離開,立刻脹痛受不了,他控制不住地呻吟,把所有的yin色放浪都給她:“嘶,啊,爽,太爽了。” “還要嗎?” “要,”理智不復(fù)存在:“要,我要,快點?!?/br> rou體自有他的意志,就讓他按照他渴望的那樣去做,去要,去求,去釋放。 “求我?!?/br> “求你,拜托你?!?/br> “說出來?!?/br> “求你吃我,我的,jiba,我……” ”我是不是第一個舔你jiba的人?“ ”你明知故問?!?/br> ”我要你說出來?!?/br> ”是,“Reid大口大口呼吸:”是,你是第一個,第一個?!?/br> 她開心了:“太好了,我要做你各種意義上的第一個?!?/br> “啊,你這個,小妖精,小,啊,嗯,天哪,上帝。” “你都快把嘴唇咬破了,這里不會有人來,不要忍,叫出來,我喜歡聽?!?/br> 她一步一步,逼他現(xiàn)出原形,把他逼成一只獸,毫無理智的,放縱的,不顧一切的獸。 “哦,哦——”他叫出來,很大聲,手不受控地去按她的頭。 想再深點,再入點,想完完全全填滿她。 她用力推他,威脅:“再按我的頭就給你咬斷,深淺我說了才算,明白嗎?” 他屈服于她的yin威之下,老實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只是想要更多。 “想要嗎?” “我要你,要進入你的身體,我想要,啊,我難受,我要進去,讓我進去好不好?” 這個貪婪而卑鄙的男人還是自己嗎? “不,”她拒絕:“不到時候。” 他徹徹底底崩潰:“再吸吸,再吃一會,求你,別走。” “當(dāng)然,我厲害吧?黃色電影不能白看呀。”她一邊yin蕩地又嗦又裹,一邊銷魂地在他耳邊呻吟。 她把他的荒漠和碩大,牢牢鎖在濕熱的口腔內(nèi)。 他變成了一只海鷗,貼著海面飛行,她就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他順著海浪,時而向上,時而向下,隨著她的韻律而動。 快感沒頂,在體內(nèi),在體外,在顱內(nèi),在終極所在。 她在萬彩霞光之間,在柔和的花香之間,在天地初開的靜謐之間,在可獲得快感的咫尺之間。 她讓他看到了彩虹的盡頭。 “啊,上帝,哦,啊,我要,我要射了,看著我?!?/br> 他彎腰捧起她的臉,迫使她看著他。 她笑,狡猾地笑。 “啊,唔,嗯,EMMM……” 她把guitou頂端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抹在乳溝里,把roubang放進去,讓豐軟白膩的軟rou裹緊、彈弄擠壓著棒身,上上下下抽插,騰出嘴,把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輕輕舔舐,吮吸,yin蕩地呻吟。 “沒想到處男這么持久,你可真厲害。” Reid血脈賁張,難以自持,輕輕撫摸她的眉弓和耳垂。 她絕世的嬌顏,攝去他的魂魄。 靈魂已經(jīng)與她的嬌喘一起,裊裊蕩漾。 他的汗珠不斷滴在她的脖子里。 真好啊,汗珠能進入她,能和她融為一體。 在乳溝里抽插很久,見他還沒有射意,她嬌嗲嗲抱怨:“怎么還不射?” 重新含住guitou,手捏著蛋蛋,舌頭靈活地舔著、蹭著、劃著。 一個嘬抿,舌尖圍著棒身一繞,jingye立刻如xiele閘的洪澇,洶涌噴出。 “啊。啊,啊……” 舔吸聲,他的呻吟,樹蛙的叫聲,蝴蝶扇動翅膀的聲音,在風(fēng)里激蕩。 她沒有停下,在他射的時候,一直吸,把濃稠的jingye全部吞下去。 射精之后的guitou極度敏感,她繼續(xù)舔舐,快感延長,放大,加倍,鋪天蓋地,大腦放空,像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有點糊涂了,頭皮發(fā)麻,一波又一波的發(fā)麻。 淚水蓄在眼眶里,他看著她。 她纏上來,用帶著他jingye的嘴,和他接吻,瘋一般接吻。 他最害怕的事,終于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