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一次(H)
“啊,你把我脖子親成這樣,內(nèi)褲也被你扯爛了,我怎么出去?!?/br> “怕了嗎?不是你說還要的嗎?“ 她一仰頭:”我才不怕呢,誰怕誰是小狗?!?/br> 他拿外套把她裹在懷里,從后門帶她離開。 她笑:“你的外套和嘴里都是我的逼水,甜嗎?啊,Dr.Reid喜歡舔我的xiaoxue呢,我要告訴別人?!?/br> 他吻住她:“閉嘴?!?/br> 坐進出租車里,兩人又吻在一起。 司機見他們吻個不停,摸來摸去,不時回頭偷看,生怕他們太饑渴直接在后座開干。 YOYO被看得煩了,從手包里拿出一匝錢,遞給司機,大聲吼:“開好你的車,看好路,我們不會在你車上干。” 進了公寓,扯下衣服,抱著跌跌撞撞往臥室走。 終于把她放到了床上,他壓抑著洶涌的愛和欲望,用目光愛撫她,她美得輝煌而盛大,如一個神話,散發(fā)著葡萄林的甜香,柔謐的暖黃色燈光拂上她的肌膚,她半閉著眼,喃喃呻吟。 他的目光太貪婪,她有點嬌羞,絞緊雙腿。 他掰開她的腿,xiaoxue透著溫潤的光澤,像一顆飽滿的珍珠,緊緊閉合,只等他輕觸,就會為他綻放。 縫隙分開后,能看見那櫻瓣一樣的嫩唇,和細小的一點花蕊,在他的注視下微微膨脹,鼓起,越來越甜潤,他舔了舔,roubang在上面蹭來蹭去,一觸及它,立刻引發(fā)了她聲音的開關(guān), 她喊:“快插我,快填滿我。” roubang在裂縫上滑過去,他知道,這條優(yōu)美又yin靡的裂縫,是他的絕命之地,它閃爍著嫩紅色的水光,誘他深入,像深不見底的無間地獄,一旦進入,他就會被重重褶皺捕捉,纏繞,再也無法生還。 他猶豫著,想到她的yindao痙攣,不敢造次:“那個,我沒有準備安全套怎么辦?我怕你yindao痙攣,太疼怎么辦?要不別插了,我給你舔,好不好?” 他傻得讓她生氣,她咬著牙,岔開腿,隨口胡謅:“不用安全套,我可以吃藥,也不會疼,我和別人試過了,你要不要插?不插我去找別人了?!?/br> “你,”他嫉妒得要命,“你,你這個,壞女人,騙子,還說只有我,你又騙我?!?/br> “是,我就是這么個壞女人,sao貨,賤人,變態(tài),蕩婦,你要不要?我要你的身體,你的心,你的命,你的一切,你給不給?” 他紅著眼,哽咽:“要,我要你,我也都給你。” “那我跟別的男人zuoai你不嫉妒嗎?” “我嫉妒,嫉妒得要命,可誰讓我愛你呢?我有什么辦法?” 他撫著她的臉:“我不在乎你以前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但從現(xiàn)在開始,只有我,只能有我,聽到?jīng)]有?如果再有別人,我會殺了他,明白嗎?” 她點點頭,扶著roubang對準xue口。 他猛地挺身插了進去。 進去的瞬間脊背發(fā)麻,一貫到底,她的xiaoxue拼命蠕動,夾得他差點射出來。 “啊,啊,啊,啊,好疼,他媽的,太疼了,你把我劈開了,把我xiaoxue插穿了?!?/br> “你瘋了,zuoai也要騙我?你還是第一次為什么騙我說和別人做過,你這個小騙子!竟然用這種鬼話激我。”他俯在她身上,roubang被夾得生疼,咬牙切齒。 她哭得抽抽噎噎:“笨蛋,一直以來就只有你啊,從來沒有過別人,你可真好騙,真是書呆子?!?/br> 他心疼得要命:“疼就咬我的肩膀吧,使勁咬,啊,第一次為什么這么疼,媽的,我也疼,你快把我夾斷了。”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誰讓你磨磨唧唧,怪不得30才破處,以后讓你插就趕緊插,使勁插,明白嗎?” “我不破處是我潔身自好,你竟敢嫌棄我?好,你會后悔說出這句話的,我要插死你這個小sao貨,讓你哭著求我停下來,你這個小騙子?!?/br> “我是個無底洞啊,只想讓你填滿我,只想讓你插我,我愛你。”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他情不自禁地又往里送了送,她立刻痛罵:“你這個笨蛋,別動啊,別再往里插了,好疼,我說我愛你,聽到?jīng)]有?你這個傻瓜,白癡,笨蛋,呆子,我愛你,我愛死你了?!?/br> Reid長嘆:“我早晚死在你身上,你啊,把我攪得暈頭轉(zhuǎn)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br> 她把他從矜持、理智,安全中脫離出來,盡情享受到酣暢淋漓的原始情欲。 “啊,你這個鬼東西為什么這么大?天哪,這么粗,太他媽疼了,下輩子,我要當男人,你當女人,也要讓你嘗嘗這種滋味?!?/br> “我真想干死你,”他也罵,“你自己說你逼緊水多會叫床,讓我找你破處,也是你勾著我讓我插你,現(xiàn)在又怪我太大?你可真壞啊。” “都怪你剛才舔得我太爽,我昏了頭,以為插入更爽呢,誰知道會這么疼啊,再說,我逼不緊嗎?水不多嗎?叫床聲音不好聽嗎?敢說不,我就給你夾斷?!?/br> 他哭笑不得,不明白兩人怎么能吵起來:“哦,寶貝,我錯了,小逼太緊了,太美了,水也多,你叫得也好聽,忍忍,疼過去,會很爽的,我會把你送上去的,我保證,你想要幾次就有幾次,好不好,我愿意為你精盡人亡?!?/br> “真的嗎?那你答應(yīng)我,以后只cao我,只插我,只親我。” “當然,寶貝,我只要你,你是我的命?!?/br>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像撫摸著自己的孤獨,珍而重之。 她的眼睛像夏天暴風雨過后的晴空,藏著彩虹,望著他:“別怪我,我給過你機會讓你逃的,現(xiàn)在你再也逃不了,你是我的了?!?/br> “我知道,我知道,我心甘情愿的,我是你的,早就是你的?!?/br> 他溫柔地輕吻她,一瓣一瓣展開她的身體,就像春風展開她的第一朵玫瑰。 嘴唇在她身體上輾轉(zhuǎn),讓她每一寸肌膚都熨帖,她是奶與蜜的國度,是他的應(yīng)許之地,奶是她的胸乳,蜜是她的愛液,她是他瑩白的希望,軟紅的渴求,湛藍的夢想,五彩斑斕的欲望。 她是如此深濃、豐盈,埋藏著取之不盡的寶藏。 “Spence,Spence,不疼了,快插我,插吧?!?/br> 她一說出口,他立刻覺得毛孔打開,渾身說不出的酥麻,她把呻吟聲半包在口腔里,含進去,再吐出來,欲到深處,欲中又夾著一種純。 他心里跟著她的呻吟聲動得厲害,roubang破開層層迭迭的軟rou,輕輕轉(zhuǎn)動和旋磨,猛地一捅到底,捅得兩人一起狂叫。 大顆大顆的汗珠落在她身上,體液交融,呼吸纏繞,聲音結(jié)合,愛火燃燒燙骨焚身。 快感和痛楚交替,越痛,快感越強烈。 腿盤上他的腰,蛇也似的纏緊了。 roubang像榨汁機似的,在她xiaoxue中,充滿活力,兇猛地攪動,榨取著汁液。 瘋魔一般在欲海里沉淪。 她被插得軟爛如泥:“啊,插爛了,插得好爽,太爽了,插死我了?!?/br> 他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roubang捅到zigong口,在那深淵之底大肆鞭撻:“太爽了,好滑,好熱,好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br> 她快要暈厥過去,他不停的用力,她的身體燒得火熱,熱浪一浪高過一浪,像是火山噴發(fā)似的,她承受不住他的攻擊,連連哀求:“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要了,要死了?!?/br> 他不肯:“sao貨,讓你剛才罵我,我不停下,我要干死你?!?/br> roubang堵住潮涌,卷上去,她的小腹一起一伏,能看到guitou猙獰的形狀,她腦子空白,擺動著身體,把他的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她的身體是波光浩瀚的海,他溺死在里面,而后又重生。 她激發(fā)了他內(nèi)心最本能的野性欲望,迸發(fā)出不可遏制的力量,他的呻吟變成了一種近乎野獸的低吼,他已經(jīng)完全放開,平時的理智,害羞,含蓄,溫柔,矜持,驕傲,統(tǒng)統(tǒng)拋卻。 他在溶化,在墮落,在下墜,在飛升,軀體獲得了巨大的力量,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強壯的男人。 又從男人,變成了動物,盡情享受生命最本真的體驗,放下所謂的尊嚴,放下無用的虛偽,怎么狂野怎么來。 他就是一只獸,一只和最心愛的人交歡的獸,幸福而快樂。 在她游絲般破碎的呻吟聲中,沉默已久的火山?jīng)坝勘l(fā),他又變成了孩子,在她香甜的rufang里得到了溫柔的撫慰 ,心里滿滿的感激。 結(jié)束之后,她簡直累得快昏死過去,使勁推他:“哦,他媽的,沒想到處男竟然這么猛,你這么厲害,不去當鴨子真可惜,哎呀,你快起來,怎么還插著我啊?!?/br> 他在她乳上咬一口:“還敢胡說?看來我剛才插得不夠狠,我哪都不去,就待在你身體里?!?/br> YOYO快哭了,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精神趕緊求饒:“我錯了,放過我吧,你看看,xiaoxue都插腫了,你這個壞蛋,yin賊,色胚,流氓,哪里是什么斯文學者,簡直是禽獸,敗類,暴君,啊,好疼,嗚嗚嗚,你欺負我,你好壞?!?/br> Reid拿她沒辦法,喊著讓使勁插的也是她,爽完倒打一耙的也是她,可他愛死了她個德行,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這小魔鬼是他命里的劫難。 他早已認命。 “對不起,我錯了,寶貝。” 他趕緊抽出來,哄了半天,她才勉強“原諒”他。 讓她去清洗,她又賴著說動不了,他只得抱著她去清洗。 床單上滿是血跡,jingye,yin水,他拿出干凈的換上,她還哼哼唧唧不滿意:“床單顏色好難看,你的眼光真差勁?!?/br> 他搖搖頭,親了親她的臉頰:“我眼光哪里差勁,我愛的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br> 她不服氣:“原來你不是眼光差勁,你是瞎?!?/br> 他摟緊她,身體飽餐后又開始猛烈的饑餓:“不許這么說自己,你可以懷疑我的才華,不能懷疑我的眼光,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的女人。” 她戳著他梆硬的yinjing:“你怎么又硬了,可別等我睡著插進去啊?!?/br> 他打掉她的手:“你再摸,我真插進去?!?/br> 赤裸的rou身纏繞在一起,靈魂也敞開:“嗯,你感覺怎么樣?” “什么?”她明知故問。 “剛才感覺好嗎?到了幾次?” 她被他的胡渣戳得癢癢的:“哈哈,不告訴你,你別親了,再親又忍不住了?!?/br> 他吻住她的唇,小心翼翼地吮吸舔舐:“我愛你,別害怕啊,寶貝,只是事后吻,快睡吧?!?/br> “嗯,晚安,Spence?!?/br> 她蜷在他胸口,很快睡了過去。 他抿唇笑笑,輕輕吻著她的側(cè)臉:“晚安,小太陽?!?/br> 世間怎么會有她這樣的人呢?一笑就能掃走他心里所有的烏云,眨眨眼就能勾走他的魂。 睡著的她,顯得如此嬌弱,纖巧,易碎,這種讓人充滿破壞欲的美,讓他躊躇萬分。 他該怎么去呵護這個在人間滾了一身泥的小仙女呢? 想著想著,也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 四個多月來,頭疼,心疼,失眠,吃不下,有她在懷里,頭也不疼了,心也不慌了,神清氣爽,精神飽滿,睡得很安心,很踏實。 早上,YOYO醒來,看著沉睡的Reid發(fā)了一會兒呆,輕手輕腳爬起來,從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換上,他的白色毛衣和咸菜綠褲子穿在她身上,意外的好看,褲腿太長,她卷了兩卷,露出好看的腳踝。 下體很疼,尤其是不穿內(nèi)褲,磨得更疼,她默默在心里罵了他幾句,剛想開門離開,就聽見他在身后說:“又想跑掉?睡了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