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崎一賊
書迷正在閱讀:雪晴時分、繁花燦爛[娛樂圈]、大將軍的小神醫(yī)、沙糖桔、在虐文里做龍傲天女主、[西幻]當我變回男人后、靠臉吃飯[快穿]、黑領結和紅胸花 完結+番外、南國、廢墟之夜(1v1,H,縣城文學)
所以當你聽到斯夸羅提起弟弟前段時間重傷住院的事情時,驚訝得差點沒拿住手機。 你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這很正常吧,你不是也有不希望他知道的事情嗎?!彼箍淞_端著剛剛烹飪好的早餐走出廚房,如同無法忍耐般一把扯下發(fā)繩,那是你剛剛給他扎上的。 “頭發(fā)會掉進鍋里誒。” “我只是去煎個蛋。” 雖然這樣反駁你,但斯夸羅還是默許了你的行為,任由你站在他身后將那一頭長發(fā)綁了個低馬尾——他覺得你好像真的很喜歡他的頭發(fā)。 事實確實如此。今晨迷迷糊糊間,你也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許久,還追著斯夸羅詢問保養(yǎng)的方法,把他無語得夠嗆。 可聽見山本武住院的事情后,你便再也不關心斯夸羅如何了,只是一個勁詢問他有關弟弟受傷的事情。 “你問他自己啊,我是他的保姆嗎?”斯夸羅黑著臉,不等你再說話,抬手直接將新鮮出爐的三明治喂進了你口中。 一夜過去,你對這個人暴躁又體貼的性格也算有了深度了解,決定忽略音量只看行為。艱難地咀嚼、吞咽過后,你捧著三明治,向斯夸羅投去驚異的目光:“……很好吃。” 斯夸羅的面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你太輕了,需要增重。” 沒想到會從一夜情對象口中聽到這樣帶著別扭意味的關心,你“唔”地回應了一聲,迅速頭腦風暴試圖分析斯夸羅此番言論的用意。 而斯夸羅看著你腮幫子鼓啊鼓,努力咀嚼的模樣,唇邊不自覺流露出一絲笑意。 恰時門鈴響起,你放下三明治站起身準備去開門。但斯夸羅一把將你撈進懷里,仔仔細細端詳過后,把你睡衣領口前松著的兩顆扣子給扣得嚴嚴實實。這還嫌不夠,他不知瞥見什么,瞳色忽深,轉(zhuǎn)手把你按回了椅子上。 “我去開門?!蹦悄抗鈵汉莺莸?,似乎你要是敢說半個不字,他就要立刻跟你動真格的了。 你點了點頭,不覺得有什么好拒絕的。太久沒有過床伴,你現(xiàn)在腰還酸著呢,能少走兩步當然好。 斯夸羅再次由陰轉(zhuǎn)晴,重新把三明治塞回你手里,拇指撫過你臉頰輕輕摩挲了一下。 你不明所以:“嗯?” 晴天甚至出了個大太陽,斯夸羅輕輕笑了一聲,垂首在你唇上落下一個吻。 單純的雙唇觸碰也被他親得露骨又野蠻,與輕重緩急無關,這個人的行事風格落在忄青事上就是要將你生吞活剝。你探出舌尖制止他,他的動作立刻又溫柔得非比尋常,任由柔軟又火燙的舌頭被你捉弄般對待,仿佛他此前的行徑正是為向你索求同樣肆無忌憚的一個回應。 得益于這個頗為溫情的親吻,你終于反應過來——他這是對昨晚很滿意,想要跟你發(fā)展長期關系的意思嗎? 門外的訪客顯然沒意料到會在這扇門后看見陌生男性,那張精心打理過的面龐上,笑容有一絲龜裂。 他禮貌地頷首:“早上好?!?/br> 斯夸羅認出面前的人是昨天那個條子,看他這一身花枝招展的裝扮,并沒有給出好臉色:“有什么事?” “請問諭小姐——” “她不方便?!辈坏仍捳f話,斯夸羅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萩原研二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 雖然斯夸羅幫你把扣子一路扣到了頭,但他自己的穿著可謂隨性潦草。這間公寓內(nèi)沒有可供成年男性換洗的衣物,他這一身睡衣還是昨晚現(xiàn)場叫的閃送。 若是不能從對方這一身打扮和神態(tài)中看出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那萩原警官大學時的偵查課就真算是白上了。 兩位男性在無聲的對峙,片刻過后,萩原研二主動后退一步,將腋下的文件袋遞給斯夸羅:“這是我meimei寄給諭小姐的文件,對她來說應該很要緊,還請代為轉(zhuǎn)交?!?/br> 瞥見寄件人上寫著的“萩原子荻”,斯夸羅接過東西,反問道:“還有事嗎?” 半分鐘后,斯夸羅坐回了你對面。他似乎忍了忍,但沒忍住,語氣怪異地問:“你的東西怎么會寄到別人家去?” “畢竟我家容易被闖空門??偛粫腥烁覐木焓掷飻r截文件吧?!标J空門的人被你噎得咳嗽了兩聲。 你接過文件袋,從里面取出幾張薄薄的紙頁,仔仔細細閱讀了一遍,確認信息無誤。 你并沒有要避開斯夸羅的意思,所以他不僅看清了這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更清清楚楚看見了上面的姓名。 壱外伏木。山本諭。 他第一次看見這兩個名字并排出現(xiàn),正是在此行的任務委托上。 你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斯夸羅甚至幫你加熱過了,如此一看,倒真是符合你對長期伴侶的標準呢。 只是性格咋咋呼呼了點:“喂……這是怎么回事?!?/br> 你輕描淡寫道:“如你所見,想殺我的人就是我的親生父親?!?/br> 斯夸羅不傻,他的眼神冷卻下來,注視著你近乎審視:“昨天你找那個條子過來,是想利用他做什么?” 你把親子鑒定塞回文件袋放在一邊,重新捧著三明治咀嚼起來,語氣相當?shù)唬骸安桓嬖V你?!?/br> 斯夸羅被你氣走了。 斯夸羅當然不是單純被你氣走了,光就這次任務,還有一筆賬要向上清算。 他一邊走出公寓樓,一邊撥通電話,大洋彼端的瓦利亞城堡依舊雞飛狗跳,槍響與爆破聲不絕于耳。相比起此刻的音量,斯夸羅和你說話時甚至能稱得上“輕聲細語”。 電話那頭,聽斯夸羅簡單描述完來龍去脈的路斯利亞夸張地捂住嘴:“啊呀……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嗎?” “順著檔案往上追溯,看看到底是那群飯桶連十代雨之守護者的家庭背景也查不出來,還是別有用心的家伙在攪混水?!彼箍淞_隨意抬起左手,只聽刺耳的“刺拉”一聲過后,一柄不過五公分長的戰(zhàn)術刀擦著袖劍劃破了斯夸羅的外套。 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殺意。你身邊亂七八糟的人可真多啊。 斯夸羅煩躁地摁斷電話。 揮舞著戰(zhàn)術刀的是個嬌小的少年,身高不過一米五,卻是手長腳長,有舞者一般的身姿。他模樣清秀,看上去年紀不大,最惹眼的是右臉上媽見打的彩繪刺青,叫人見之難忘。 少年出手干脆利落,沒有絲毫多余動作,幾番短兵相接下來,斯夸羅已然摸清對方的路數(shù)。 雖然糅雜了多種技巧,這少年所使用的并非任何一種武道,而是實打?qū)嵉臍⑷诵g。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瞄準了人體命門,并非是刻意或后天訓練,而是像1 1=2一般,將他人的“生命”視為唾手可得之物。 若非站在這里的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彭格列劍帝,換了十代家族那群毛頭小子,大概只能吃下這個悶虧了吧。 論起經(jīng)驗,斯夸羅要勝出太多,可兩人間不是勝負之爭,這樣的戰(zhàn)斗最為麻煩。既無意義,也無收益,約等于走在路上踩到一塊粘稠的口香糖。 斯夸羅改變了出手的意圖,只多一個來回,斯夸羅便徑直挑飛了少年面上的墨鏡,一腳踢在他胸口上。 而少年戰(zhàn)術刀也刺入了斯夸羅的左手之中,他“咦”了一聲,向后如貓一般輕盈的落地,沒有貿(mào)貿(mào)然再上前了。 “你這左手是義肢?”他上下打量著斯夸羅,目光頗為郁悶地“嘁”了一聲:“你這人真難殺。雖然不愿承認,只有我一個人的話,大概很難全身而退。” 斯夸羅心中有了定數(shù):“你是零崎?” “嚯!”少年驚訝道:“莫非jiejie大人向你提起過我?” “你叫她jiejie?”斯夸羅反問:“那她認你嗎?” 少年卸下了輕率的神情,不悅地沉下臉,以活躍形象示人者摘去了活躍的表象,橫布半張臉孔的刺青頓時如漩渦般扭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