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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虐文里做龍傲天女主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既然眾人齊聚一堂,舒鳧索性做戲做全套,一心一意扮演好姜若水的角色,將這潭水攪和得更渾一點。

    這些人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如何謀害童瑤,又放話說要迎娶童瑤的女兒,將遺產(chǎn)據(jù)為己有。謀財害命兩不誤,就連殺妻騙保的渣男也要甘拜下風(fēng)。

    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童瑤的女兒”竟然坐在房梁上,將他們的如意算盤聽了個清清楚楚。

    舒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這一下不僅是齊三爺大驚失色,就連淡定自若的凌奚月也皺了眉頭:“你是……姜家的大小姐,姜若水?”

    “錯了?!?/br>
    舒鳧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姜家只有一位小姐,就是楚簫的女兒姜寶珠。這樣一對天造地設(shè)、舉世無雙的父母,我福薄,實在消受不起?!?/br>
    渣得天造地設(shè),賤得舉世無雙。但愿他們舉案齊眉,天長地久,千萬不要再禍害旁人。

    齊三爺目光游移,顯然正在瘋狂地尋找借口:“若水侄女,你可能對三叔有些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舒鳧淡淡瞥他一眼:“不是我想的那樣,莫非是您說的那樣?您方才親口說,您奉凌霄城大公子之命,設(shè)計害死了我的母親,還有童氏一族幾十口人。童家落到如今地步,可都要拜您所賜啊?!?/br>
    齊三爺臉色鐵青,但礙于曇華真人在場,也不敢貿(mào)然反駁或者發(fā)難,額角冷汗涔涔:“侄女啊,三叔也是奉命行事。你是不知道,凌霄城的大公子素來說一不二,他說要給你母親一個教訓(xùn),就算不是我,也有旁人替他下手……”

    “所以呢?”

    舒鳧故作詫異地瞪大眼睛,“他養(yǎng)了其他的狗,您就不是狗了嗎?不見得吧。我看您咬人咬得挺歡實,做狗很開心嘛?!?/br>
    這話委實說得不好聽,齊三爺一口老血哽在喉頭,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怯生生的姜若水:“你,你……”

    鏘啷!

    舒鳧無心與他周旋,拇指抵在劍柄上輕輕一推,清亮的金鐵摩擦之聲響徹全場,連帶著她的話音也帶上了幾分冷銳。

    她沉聲道:“侄女胸?zé)o大志,沒什么旁的目的,不過是討個‘公道’而已。孤光劍在我手上,三叔想要,盡管來取便是。”

    齊三爺哪里敢要,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假裝今晚的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

    但他不敢要,別人卻不會輕易放過他。就在他盤算如何應(yīng)付姜若水之際,只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來人還未到門口,一道洪鐘般飽含怒氣的聲音已經(jīng)傳了進來:

    “不錯,是該有個公道!”

    聽見這道嗓音的一瞬間,齊三爺心神巨震,險些站立不穩(wěn)——那不是別人,正是他嫡親大哥,齊氏族長齊鋒的聲音!

    齊鋒醉心劍術(shù),沉迷練功,一年閉關(guān)364天,又對自己的手足十分信任,便將族中事務(wù)都交由“能干的弟弟”打理。

    齊三爺一手遮天太久,早已將齊家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將大哥視為一個充門面的花瓶,卻從未想到花瓶也有爆發(fā)的一天。

    齊三爺工于心計,疏于修為,要是真刀真槍地和大哥動起手來,還不被暴怒的大哥打斷狗腿,打爆狗頭?

    另一邊凌奚月見勢不妙,掌心捏了個傳送符,暗搓搓地準備跑路。

    唯有崆峒長老一生無恥,臉皮厚得像坦克,鎮(zhèn)定自若地沖齊三爺遞了個眼色:怕什么?他們空口無憑,你抵死不認,你哥還能聽信外人不成?

    齊鋒脾氣火爆,也不等人應(yīng)答,自己一陣風(fēng)似的卷了進來,怒喝道:“老三,姜小姐說的可是實情?你當真與凌霄城同流合污,為了一己之私,罔顧人命,謀害童氏一門?!”

    齊三爺顫巍巍道:“大哥,我……”

    齊鋒又是雷霆似的一聲暴喝:“不要叫我大哥!我只問你,是或不是?”

    “我……”

    齊三爺頭皮發(fā)麻,迎上崆峒長老陰惻惻的眼神,終究還是一咬牙道:“不是。我不知哪里得罪了姜小姐,她竟然與曇華真人一同,刻意構(gòu)陷于我和凌霄城。崆峒長老與我是多年好友,今日我們只為敘舊,并未談及其他,凌二公子也可以作證?!?/br>
    崆峒長老配合地冷笑一聲:“江曇狂妄無狀,與老夫素有齟齬。如今他有意羅織罪名,構(gòu)陷于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凌奚月皺了皺鼻子,仿佛很看不上他們這種做派,但出于立場原因,還是象征性地附和了一句:“凌霄城樹大招風(fēng),樹敵無數(shù),遭人誣陷也是常有的事。這一次,是我們連累齊三爺了。”

    齊三爺見兩人都為自己撐腰,軟塌的腰板逐漸挺直,越發(fā)振振有詞起來,竟然真有幾分據(jù)理力爭的架勢。

    為了追求演技的真實性,他甚至還轉(zhuǎn)向舒鳧,痛心疾首地訓(xùn)斥道:“若水侄女,你究竟受了誰的指使,為何要這樣陷害三叔?!”

    舒鳧知道,他是在刻意激怒自己,想要讓自己悲憤、失態(tài)、歇斯底里,并將其歸結(jié)為“陷害不成,惱羞成怒”,以此在大哥面前證明自己的無辜。

    遺憾的是,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

    舒鳧心平氣和地倚靠在椅背上,豎起指尖,向頭頂遙遙一指:“朗朗乾坤是我主使,昭昭日月為我撐腰。三叔,您要與青天白日叫板嗎?”

    齊三爺:“……”

    這話他真的沒法接!

    舒鳧在裝逼一道上頗有心得,這一句話說得疏朗大氣,不僅齊鋒贊許點頭,就連心不在焉的凌奚月也微微一怔,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認真細致地端詳起來。

    崆峒長老卻不吃這一套,一口咬定曇華真人挾私報復(fù),又虛張聲勢地冷笑連連:“曇華真人有什么恩怨,沖著我來便是,何必牽連旁人?姜姑娘年少無知,你苦心哄騙于她,讓她與未來的夫家反目成仇,莫不是存了旁的心思?”

    舒鳧暗自嘆息,這長老滿腦子黃色廢料,就連潑臟水也離不開那一點桃色八卦,實在是low的一比。

    面對他low的一比的指控,江雪聲泰然處之,齊鋒連連搖頭,臉上浮起一絲苦笑:“老三,我看你是糊涂了。此地是你的別莊,我突然來訪,你都不奇怪為什么嗎?”

    “這……”

    齊三爺確實心存疑惑,但他方才驚慌失措、焦頭爛額,哪里顧得上詢問大哥的來意?

    此時也不等他再問,門外又是一陣嘈雜的人聲響起,齊玉軒一馬當先沖了進來:“父親,怎么回事?我看您與白宗主談了一陣,就急匆匆地趕到這里……”

    緊接著,他口中的“白宗主”也挑簾而入,而且不是一個人,他一手牽著白夫人,一手摟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白恬。

    在他們一家三口身后,還有好幾個驚魂未定的少年,以及他們雙眼通紅的家長。

    舒鳧之所以一眼就認出白氏一家三口,不僅是因為他們長相肖似,更是因為這對夫婦和白恬一樣,都穿著一身花團錦簇的寶藍色衣袍,乍一看仿佛三只藍孔雀組隊開屏,風(fēng)格極為獨特。

    “爹、娘,齊宗主,就是他!”

    白少爺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吐字卻清晰有力,手指著齊三爺憤怒道:

    “他女兒齊雨薇親口承認,他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搶了人家的靈獸,利用靈獸強擄百姓試藥,還設(shè)計害死了童家好多人!那些百姓我們都救出來了,鐵證如山,由不得他們推諉抵賴?!?/br>
    “齊宗主,此人當殺!”

    第二十一章 各有相報

    我諸葛村夫今天就要全力輸出

    “鐵證如山, 由不得他們推諉抵賴!”

    白恬嗓音清亮,擲地有聲,腰板像一株小白楊那樣挺得筆直。在他十幾年來的人生中,這一定是他當之無愧的高光時刻。

    他的父母不像他一樣鋒芒畢露, 卻也一直堅定地站在他身旁, 以行動表示對兒子的無條件支持。

    白宗主是個頗有幾分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 慈眉善目, 手持一柄鑲金玉如意, 像個喜氣洋洋的財神爺。

    兒子剛一說完, 他立刻緊跟著哈哈一笑, 打了個不卑不亢的圓場:“齊三爺, 犬子唐突了。說來慚愧, 我這傻兒子不懂事,大晚上不在家待著,竟然慫恿一幫朋友溜出家門, 跑去藏木林找什么‘窮奇’……”

    他剛一說到此處,齊三爺?shù)哪樕妥兞耍骸澳銈內(nèi)チ瞬啬玖郑俊?/br>
    “不錯!”

    白恬朗聲道, “藏木林中有一處傳送陣,直接通往齊家別莊。多虧田馨姑娘帶路, 我們才得以發(fā)現(xiàn)真相, 救出那些被擄的百姓!”

    白宗主手捋長須, 與兒子一唱一和:“齊三爺,藏木林中有一縷經(jīng)年不散的冤魂, 她指認你豢養(yǎng)妖獸, 擄掠百姓, 謀害童氏一族,乃是當年‘窮奇’之禍的幕后黑手。對此, 你可有話說?”

    “什么冤魂?無稽之談!”

    齊三爺一口否定,“白宗主,僅憑令郎一面之詞,你就要闖入齊家興師問罪嗎?恕我直言,白家一味溺愛子女,不分青紅皂白,這樣的家教怕是不妥?!?/br>
    “家教?”

    白宗主尚未答話,一旁的白夫人已是柳眉倒豎,冷聲道:“齊三爺不提還好,既然提了,那我少不得要與您說道說道?!?/br>
    “想當初,我請人為恬兒說親,您那是一個推三阻四,恬兒配你們雨薇是‘高攀’,配新蕾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錯,你們齊家的家教,自然是頂好的!與您的女兒一比,我這心尖上的寶貝兒子,那可真是連地上的爛泥都不如?。 ?/br>
    她口中說著恭維之詞,語氣卻極盡尖酸諷刺之能事。齊三爺聽出她話頭不對,剛要追問,就只見白夫人側(cè)轉(zhuǎn)頭去,面帶輕蔑地一挑下巴:“把人帶上來。請齊三爺好好瞧瞧,他教出了怎樣一雙驚才絕艷的好女兒!”

    人群應(yīng)聲分開一條道路,幾名身穿寶藍色衣袍的白氏弟子上前,將兩名鬢發(fā)散亂、灰頭土臉、被捆仙索綁在一處的少女推了出來。

    這兩名少女,自然就是在石室中被擒的齊新蕾和齊雨薇。

    此時兩人都已清醒,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卻又被捆仙索牢牢綁在一起,連體嬰兒似的難解難分。

    齊新蕾一向嬌蠻,哪里受過這種委屈,當場就朝齊雨薇啐了一口唾沫:“賤人!我待你不好嗎,你要這樣害我?!”

    “好?在jiejie心里,什么算是好?”

    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齊雨薇也懶得在她面前虛與委蛇,冷笑著反唇相譏,“你穿膩煩的衣服、戴膩煩的首飾,像打發(fā)叫花子一樣施舍給我,這算是‘對我好’么?同樣是齊家女兒,憑什么我只能跟在你后面,撿你剩下的、不要的,做你齊大小姐的一條狗?”

    “那都是你的命!”

    齊新蕾尖聲叫道,“你娘不過是個無法修煉的凡人,還是一介村婦,你憑什么與我相比?我娘親寬宏,把你接到身邊照顧,想不到你是這樣一條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齊雨薇被她說中痛處,眉間有戾氣一閃而過:“不錯,論投胎的本事,我比不過jiejie。除此之外,jiejie又有哪一點比得過我?”

    齊新蕾惱羞成怒:“比不過又如何?爹爹說了,我將來要與凌霄城公子結(jié)侶,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討公子開心就好。你呢?再好不過是嫁入白家,做一枚爹爹鞏固勢力的棋子罷了!你根本……啊?。?!齊雨薇,你這個瘋子!你居然敢咬我?。。 ?/br>
    ……

    眾目睽睽之下,姐妹倆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撕了個爽,吃瓜群眾也津津有味地看了個爽。

    齊雨薇怒極恨極,萬念俱灰,自然不會再為父親掩飾,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他的謀劃透了個干凈;齊新蕾腦袋空空,一口一個“我爹說”,更是齊家教女無方的最佳佐證,畫面堪稱公開處刑。

    原本舒鳧是為尋仇,白家是為伸張正義,她倆這么一撕,就連修羅場的格調(diào)都被拉低了好幾檔,直接變成了小區(qū)門口的家庭情感大戲。

    更有甚者,江雪聲還變出一把茶壺,給自己、舒鳧和柳如漪各倒了一杯,招呼柳如漪一起坐下看戲。

    白恬難得揚眉吐氣一回,一聽齊新蕾口口聲聲說“齊雨薇要嫁到白家”,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抓著白夫人胳膊震聲道:“娘,不可??!我寧可孤獨終老,也不要和一條毒蛇做道侶?!?/br>
    白夫人拍著他手背安撫道:“傻孩子,都怪娘過去識人不清。你放心,我們這一次不是來相親……”她柳眉一挑,眼皮底下流露出一痕冷光,“是來砸場子的。”

    “……”

    同樣被圈了一發(fā)的“凌霄城公子”凌奚月手按眉心,臉色也有些發(fā)綠。

    要知道,凌霄城一共三位公子,大公子凌鳳卿眼高于頂,約過的紅顏知己足夠排一個合唱團,家中姬妾卻寥寥無幾,想必不會對一個小家族的女兒另眼相待;小公子凌鳳鳴年紀尚幼,是個毀天滅地的熊孩子,需要的不是老婆,而是奶媽。

    如果凌霄城有意拉攏齊家,把齊新蕾接回來,怕不是要落到他這個二公子床……頭上。

    凌奚月低頭沖滿地打滾的齊新蕾掃了一眼,感覺眼睛被辣得不輕,急忙把頭偏向一邊。

    不可以,這個真的不可以。

    就算是忍辱負重,這也太沉重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還是盡快把大哥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