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H(微微SM)
前戲是從浴室開始的。 兩人穿戴整齊的進(jìn)了浴室,然后裸著身子,渾身濕漉漉的,緊貼著出來。 施宜被陸宇放到冰涼的盥洗臺臺面上,冷得身子抖了一下。 陸宇勒令她分開腿,然后蹲下,雙手分別掐住她兩腿腿根,然后臉埋進(jìn)去。 他鼻尖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她xiaoxue。 “好多水啊,寶貝”,然后就是猛吸一口。 他又吸又舔,雙手從她腿根,摸到她腰部,用力按住,防止她抖得太厲害。 施宜根本控制不住,爽意直達(dá)四肢,直通所有神經(jīng)末梢。 一雙又白又長的腿,上下抖著,腿上的rou也跟著一起顫,腿間夾著她上司的腦袋。 施宜頭有一瞬間的痛。 她怎么會和他真的搞到一起了? 陸宇站起來,看施宜微微張著嘴,閉著眼喘息,臉上全是紅暈。 好不可憐。 他拉她起身,和她接吻,雙手把她軟爛的身體揉進(jìn)自己的身軀和五臟六腑。 “冷不冷?抱你去臥室?” 施宜第一次看到項圈時是非常反感的。 陸宇把她抵在落地窗前,施宜掙扎得厲害,他死死壓住她,不給她反抗的可能。 “不想被cao死,就老實(shí)點(diǎn)兒?!?/br> 施宜一聽這話立刻就掉淚了。陸宇聽她啜泣,任由酸澀感從心底蔓延,然后抬手給施宜戴上。 這項圈中間的鏈子是銀色的不銹鋼。 她臉埋在躺椅里,雙腿也跪在躺椅上,兩瓣屁股高高撅著,被他牽著后入,撞得厲害時,鏈子跟著他cao她的頻率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聲音不絕于耳,把yin亂的畫面轉(zhuǎn)成音頻傳入她耳朵里。 那也是第一次她發(fā)現(xiàn)屈辱和羞恥感能夠反哺情欲。 陸宇在床上時還是會有一點(diǎn)不一樣。 他樂意摟著她,一下一下輕輕緩緩地插她,也輕輕吻她,眼睛看著她,情愫交織纏綿,說盡無聲愛意。 “白天說你說得狠了點(diǎn),別往心上放”。 一側(cè)耳朵是他的聲音,一側(cè)是自己xiaoxueyin水被他捅得噗噗作響的聲音。 “他是因為和我zuoai,才那么說的嗎?” 特別殘忍的一個想法,要是被陸宇知道,比往他心上插一刀還難受。 但是更殘忍的是,這種想法一旦萌生,就像牢牢扒在人心底一樣,很難破除。 施宜睡到一半醒了。她摸起手機(jī)一看才半夜兩點(diǎn)半。想起身上廁所,卻因為腦袋太重,又栽回了床上。 她意識到自己不太好,腦袋又痛又沉,身上也熱得厲害。 她費(fèi)勁坐起身,然后去客廳拿了溫度計,夾了十幾秒后,拿出來一看,三十八度九。 施宜自己都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跑到燈下又看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一樣,她并沒看錯。 施宜被搞得心煩,人又渾身酸痛,往沙發(fā)上一坐,緩了五分鐘后,從藥箱里隨便找了粒退燒藥,吃了后又回臥室睡下。 第二天她被鬧鐘叫醒,爬起來時身上全是汗,不過倒是沒那么難受了,頭也不是很痛。 她今天約了一個項目交流會,所以可以不用去公司打卡。時間比較充裕,她就洗個了澡,吃了早飯,又化了淡妝。 從衣櫥里選了身米白色棉麻的連衣裙,裙子有褶皺收腰,又配了一雙阿迪黑色貝殼頭的板鞋,穿好后出門,打車一路直奔目的地。 兩個半小時講了三個項目,施宜覺得最后那個生物新材料的項目還不錯,就去和創(chuàng)始人聊了兩句,又給對方遞了名片。 等她再回到公司是下午兩點(diǎn),她簡單收拾一下,就去風(fēng)控那邊了。 她敲了敲孫思齊的門,然后推門進(jìn)去,“孫總監(jiān),健凡的合同您審得怎么樣了?” 孫思齊從屏幕前抬起頭看她一眼,“急什么,還在改”。 “條款有什么重大問題嗎?”施宜問。 “沒有重大問題,給你修細(xì)節(jié)呢,別老來催我們,和催命一樣”孫思齊邊手敲鍵盤邊回應(yīng)她。 “嗯,好,知道了,走了。” “誒誒,等等” 施宜回頭看他。 “對不起啊,那天下午話說得有點(diǎn)難聽”。 語罷,施宜就見他扔了個大大的芒果給她。 “這么大,你這讓我怎么吃?。俊笔┮吮е@青芒有點(diǎn)嫌棄。 “用刀子割開吃啊,切成小塊,切完順便給我端點(diǎn)來,嘿嘿”。 施宜無語(#-.-) 下午下班,公司樓下有點(diǎn)難打車,她就想著先去附近商圈吃個飯。 她背著包走在人行道上,突然身后有喇叭聲,回頭一看是陸宇的車,他穿著深灰色襯衣,還帶了袖箍,正坐在駕駛座上,降下車窗后,給了她個“上車”的口型。 施宜一看,這里離公司二十米都沒有,她肯定不能上他的車,就從包里掏出手機(jī)給他發(fā)消息,“你先走,下個路口等我”。 施宜看著這輛奧迪a8駛遠(yuǎn),而自己離下個路口還有好遠(yuǎn)。主要是她今天又虛,心里就煩,怎么自己就不能談個能正大光明在公司樓下接她的男朋友呢? 陸宇從后視鏡看到施宜走近,又看她冷著臉開了車門,坐上了副駕,一言不發(fā)。 路邊不能停太久,陸宇發(fā)動車子起步。 “你怎么了?” 這種直男式發(fā)問簡直是火上澆油。 施宜頭看向窗外,淡淡回說,“好得很”。 “去井元吃飯?”陸宇提議。 “能不能不要在離公司這么近的地方吃?”語氣特別差。 車子一個急剎停下。 車?yán)锎丝烫貏e安靜。 陸宇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把車駛?cè)肓擞疫叺男÷贰?/br> 施宜被他拉著下車,手腕被他緊握,一路拽著她進(jìn)了路邊一家全季酒店。 火速在前臺登記開房,然后把她帶進(jìn)了房間。 施宜被扔坐到床上。 陸宇站在她面前,壓迫感特強(qiáng),和要審問她一樣。 “施宜,你在想什么?”他垂眼看著她問。 施宜右手被他掐得特別痛,她輕輕揉著,然后回說“想分手”。 下巴被他猛然掐住時,施宜抖了一下。 陸宇一把把她提起,然后扔到了床上。 他俯身壓上來,迫使她和他接吻,奪走她全部呼吸后,才放開她,然后湊到她耳邊道“要么現(xiàn)在和我說清楚你的想法,要么待會被我干死”。 無聲對望,誰都不低頭。 施宜被丟在淋浴間,陸宇一手擒住她雙手,一手把花灑取下,水對著空氣嘩嘩流了三四秒,然后就有熱氣升起。 隨后水就被澆到了施宜身上,隔著衣服。 施宜掙扎,但在絕對力量面前顯得無能為力。 衣服很快就全部被淋濕,緊緊貼在身上,勾勒著身形。 “陸宇!” 剛喊完一聲,屁股就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后嘴里就伸進(jìn)來兩根手指,在她口腔里攪弄,“我讓你喊了嗎?”,低低地聲線,輕輕地反問,但卻有難以擺脫的壓迫感。 陸宇讓她手扶在浴室的玻璃上,屁股朝著自己,后入的姿勢,隔著衣服揉她的胸。 揉了兩把,解不了渴,然后他兩手拽著她裙子領(lǐng)口用力撕爛了衣服。 施宜扶著玻璃大口喘著粗氣。 衣服從領(lǐng)口一路裂開到腰肢那里,陸宇手伸進(jìn)去,把奶子從胸罩里拿出來揉。 好嫩好滑,陸宇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好像要把這兩個rou球捏爆。 施宜吃痛,擰著身子反抗他。 陸宇皺了皺眉,然后腰一發(fā)力,往前邁了一步,就把她全身都頂?shù)搅瞬A?,身子緊緊貼著她,一手捏住她下巴,扭過她腦袋,和她接吻。 吻得特別深,去勾她的舌,yin靡的水聲開始漸漸升高,施宜口水包不住,順著下巴往脖頸流。 她被吻得站不穩(wěn),手四處亂找東西抓,最后抓住了陸宇摟住她腰肢的手臂。 熱氣在兩人之間升騰。 陸宇抬起頭,視線在她臉上上下逡巡一圈,看她閉著眼,張著嘴喘息,臉上全是紅暈,嘴巴都被口水打濕,然后低頭又吻了上去。 施宜腿快撐不住,她身子下滑,卻又被陸宇手臂一收,一把撈起,然后大掌按著她腰肢,使她慢慢塌下腰,撅起屁股。 察覺到自己裙子被掀開,施宜回頭去看,小麥色的手臂上有勃起的青筋,銀色鋼款腕帶的手表箍在手腕上,視線緩緩?fù)匣?,他的襯衣還穩(wěn)穩(wěn)扎在西褲里,扣子只解開了兩個,稍稍露出一些胸膛,眉骨微微下壓,臉上神色晦暗不清,仿佛根本沒沉溺在情欲里。 皮帶卡扣出發(fā)咔咔聲,奪走了施宜的注意力,她視線又下滑,看他單手解開皮帶。 像是某種前奏或序曲,她心臟跟著撲通撲通重重跳了兩下。 施宜扭過頭去。 就剛剛回頭那一眼,她想,帥成這樣的話,偷偷摸摸談也能忍,被cao兩下也不虧。 施宜以為他會直接進(jìn)來,但是確實(shí)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齲ue口。 她手立刻攥成拳,身子下意識開始發(fā)抖。 陸宇蹲下身,掰開她臀,逼口流了好多水,他埋頭,猛嘬一口。 能明顯感覺到她在抖,陸宇伸出舌頭,撥開yinchun,然后擺動著頭,前后著舔。 施宜yin叫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陸宇抬手給了她屁股一巴掌,警告她小點(diǎn)聲。 sao水被他吃進(jìn)嘴里,他又去含陰蒂,用舌尖戳弄,用猛吸,施宜抖著身子,一波接一波的噴水。 施宜手已經(jīng)扶不住,身子漸漸下滑,“受不了了…”她嬌顫著聲音求饒。 陸宇不理會,手按住她的腰,吃得更兇,舌頭直往逼里鉆,模仿性交的動作插她。 施宜身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下滑,最后幾乎半坐到了陸宇臉上,硬挺的鼻梁戳到她逼上時,施宜已經(jīng)爽到不知天南地北,yin水流了陸宇滿臉。 陸宇看她已經(jīng)沒力氣站住,就起身,把她抱回了床上。 施宜軟灘在床上,濕漉漉的衣服貼在她身上難受的很。 她伸手攥住陸宇的領(lǐng)口,把他的臉拉近,半瞇著眼,暈乎乎說道“給我脫了衣服…” 陸宇依她言,把她扒光了。 施宜病還沒好全,被這么折騰了一圈,重重地打了兩個噴嚏。 陸宇從床上起身,伸手關(guān)了空調(diào),然后一并脫了自己的衣服。 兩人裸著身子肌膚相貼。 施宜摟著他脖頸,和他接吻。再分開時,視線繾綣含情,呼吸纏繞,難舍難分。 “不分手了,陸總能不能不要干死我了?” 施宜摟著他脖子,嗡著聲音說。 陸宇聞言,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低頭湊到她耳邊。 “給你舔爽了?” 聲色依舊冷淡平靜,語罷,又輕輕吻了下她耳廓。 陸宇摟著她,插了進(jìn)去。動作不快,緩緩聳動。他目光落在施宜臉上,看著她所有細(xì)微表情的變化,只要他動作重一些,她就會微微蹙起眉尖,睫毛也會跟著他插入抽出的動作抖動。 陸宇抽送的頻率開始加快,yinjing鑿入甬道,yin水汩汩往外淌,水聲隨著抽插的動作綿連,yin蕩又曖昧。 施宜手反抓著枕頭,嬌媚又可憐地叫著。 “閉嘴”。 一瞬間她歸于安靜。 但是因拍打而發(fā)出的啪啪聲卻停不下來。 陸宇跪起身,雙手扶著她大腿根,cao得飛快。 施宜忍著不叫出聲,人已經(jīng)在高潮的邊緣晃蕩。 啪啪啪的聲音像是最密集的鼓點(diǎn)。 陸宇把人翻個身,把她頭按到了枕頭里,抬高她屁股,后入又cao了進(jìn)去。 他一手按著她肩膀,快速往她里面頂,另一只手又抬手抽她,勒令她叫出聲。 只要他命令,施宜就會聽。 這是他苦心調(diào)教的成果。 后入進(jìn)得深,jiba捅得又快,施宜意識早就渙散,積累的爽意爆發(fā),她抖著身子潮吹,卻不妨陸宇也高潮,身子死死抵住她,往她zigong里射了一波又一波。 “你不是對九輝的項目有想法嗎?昨天會上為什么沒說?”陸宇邊套好襯衫邊問她話。 施宜穿上他剛剛開車去給她新買的衣服,一件白色polo連衣裙,“別問了”。 施宜走到門口的鏡子處,照了照,她挺滿意這身衣服的,從尺碼到版型到顏色都很合適她。 隨后她繼續(xù)走到門口處,把房卡拔了出來。 房間一下歸于黑暗。 “你覺得我是因為出于我們私人關(guān)系的考慮,才想把機(jī)會給你的?” 施宜愣在原地。 “也不是吧??赡堋揖褪沁@樣的人…” 施宜手搭在門把手上,低了低頭回他的話。 陸宇穿好衣服,朝她走近,“哪樣的人?” “嗯…怎么說呢?”她回頭看他,“色厲內(nèi)荏。這詞合不合適?” 陸宇垂眼看著她,聽她說完。 空氣安靜一秒、兩秒,直到他走近他,抱住她,然后看著她說“考不考慮嫁給我?” 陸宇感受到自己衣服右肩漸漸濡濕。 “我總是這樣,會把事情搞糟”施宜是真的傷心。 她知道自己那天下午沒站起來,就不會再有機(jī)會把這個項目搶回來了。 從她向陸宇提這件事,到開會陸宇表示項目可以換人,這兩件事之間可以發(fā)生任何事,就是不能發(fā)生他倆zuoai了這件事。 施宜過不去心里那一關(guān),也后悔。 陸宇開車把她送回了家。 他跟著一起上了樓,進(jìn)了門后,才發(fā)現(xiàn)茶幾上散著一堆藥,“你生病了?” 施宜跑過去,把藥箱收好,“已經(jīng)好多了”。 陸宇收回目光,問到“我做飯?” 施宜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往沙發(fā)上一倒,耳邊是肖邦夜曲,音調(diào)輕柔緩和。施宜闔著眼慢慢慢慢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