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面H(微微SM)
如水的月色順著諾大的落地窗灑滿整個臥室。 施宜被按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啜泣。 屁股高高撅著,陸宇臉埋在其中,給她舔。 當舌苔每一次重重地劃過xue口,舌尖每一次戳弄陰蒂,施宜都會不受控制地抖動。 可是她發(fā)不出聲音。 黑色的靜電膠帶粘住她的嘴巴,兩手手腕被皮質的手銬捆住。 “嗚嗚嗚”施宜被舔到神思混亂,渾身扭動的厲害,整個人都在高潮的邊緣。 陸宇抬手給了她一巴掌,警告她。 然后重重地嘬了兩口,把yin水全吸到了嘴里。 身下的人抽搐的太明顯,陸宇知道她要噴,頭從她腿間抬起,直起了背,手掌又重重地抽了她一巴掌,然后yin水就像水柱一樣直直噴向床單。 施宜難受地頭直往枕頭里埋,她好想喊他,可是發(fā)不出聲音。 等高潮過去,神志恢復一二,施宜淚水和汗水早已糊了滿臉。 她太難受了。 而等陸宇緩緩插進來的時候,施宜敏感地又弓起了背。 陸宇節(jié)奏很慢地插她,俯下身,手去揉她的胸,施宜正漲得厲害,被他一揉,就受不了,直往他懷里鉆。 這樣的節(jié)奏持續(xù)了五分鐘,背后的人卻停住了動作。 青筋挺起的手臂從她眼前劃過,隨后她的手機便被擺放在了她臉前。 陸宇重重頂了她一下,施宜沒受住,人整個趴到了床上。 “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陸宇聲色淡淡地說道。 施宜聞言,眼睛瞟了眼自己被捆住的手腕,沒有行動。 然后就是被身后的人,雙手掐緊腰肢,狠狠cao弄,啪啪啪的聲音,仿若急浪拍打巖石。 施宜頭頂在枕頭上,抖著手,拖過手機,刷了下臉,時間顯示11:30,以及還有兩個她mama打來的未接來電。 在公司地下停車場,施宜本想拉開車門,直接走,但卻被他拉回了他家。 然后就是一直做,一直做。 jiba貼在甬道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讓施宜爽到戰(zhàn)栗。 “想不想喊出聲?”陸宇問道。 不必聽或看到對方的回答,陸宇繼續(xù)說,“自己含著動”。 施宜手腕支著自己上半身,撅著屁股,含著陸宇的jiba,自己前后聳動。 啪,是她的屁股撞上他的恥骨。 噗,是他的jiba捅到y(tǒng)in水窩里。 自己動,是一種極度恥辱的zuoai方式。 陸宇看不到她的臉,卻能看到她渾身一層一層地泛紅,又冒著汗珠,整個人像被燙過一樣,輕輕一動就能惹起一陣顫栗。 施宜自己含著他的jiba,插了自己幾分鐘,然后又趴到了床上。 她真的做不動了。 陸宇傾身,把膠帶撕下,隨意揉成團,扔到了地上。 他壓在她身上,和她接吻。 做了三個小時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他的氣息包裹著她,所有情不自禁的粗喘也一并進入施宜的耳朵。 他嗓間溢出的喘動的尾音,像是從他被理性與克制包裹著的大腦上裂開的一個小口鉆出一樣。是他最脆弱處的顯化。 兩人沉溺間,一陣手機的震動傳來。 陸宇先抬眼去看,來電顯示,“mama”。 施宜后知后覺睜開眼睛,眼神也落向手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陸宇先一步滑動接聽。 “喂,寶寶,你在哪呢?怎么還沒回家?”語氣里帶了焦急。 “mama”,一張口嗓音喑啞,曖昧異常。 “你怎么了?” 施宜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瞬間燒紅了臉。 她不想發(fā)出聲音,又不能不發(fā)出聲音,“沒事,mama”。 “那你現(xiàn)在在哪呀?” 聽自己母親著急的語氣,施宜抽了抽鼻涕,趕快安撫她“我,我被公司派去出差了,你別擔心”。 “那怎么沒見你回家收拾行李呢?”施母疑惑問道。 施宜腦袋里想著應對之策,“事情比較突然,就在…”,啪嗒,有打火機的聲音響起,施宜注意力被吸引了一瞬,陸宇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床,站在床邊點了支煙,施宜收回視線繼續(xù)編造,“就在隔壁市,很近。啊…” 很近兩個字話音還沒全落下,施宜就被陸宇一手握住腳腕,拖到了床邊。 他站著,手掌給了她特別清脆的一巴掌,然后又擠了進去。 “施宜?你到底在干嘛…?” 陸宇一手掐著煙,把她手機撈過來,掛斷電話,然后隨便往床上一扔。緊接著,就一手撈起她的腰肢,掐住,站在床邊后入她。 他一上來就節(jié)奏很猛,猛到爽感暫時蓋住了施宜的怒火。 而等節(jié)奏緩下來時,施宜的怒氣又升起,她扭頭看他,“你是不是有毛?。俊?/br> 剛罵完,腦袋就又被按進床單里,接著又是一陣猛cao。 施宜又被cao哭了,她早該意識到這人本質就是個瘋子。 掀開所謂的理智克制自審自律的外衣,他本質就是個瘋子。 月亮都漸漸西沉,施宜卻仍跪在鋪滿月色的大床上,被陸宇一手按住,挺送著腰肢cao干,而他手里的煙也漸漸燃至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