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H
陸宇開車回了家,車在車庫停下,會議還沒結(jié)束。 他手伸過去,去握施宜胳膊,卻被對方躲開。收回手后,大概又和對方聊了八九分鐘,才掛斷。 他解開施宜手上的皮帶,重新系回自己腰上,又俯身過去,想把她嘴里的領(lǐng)帶也取出來,只是他剛剛側(cè)身靠近,就被施宜抬手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一聲響后,空氣陷入極致的安靜。 其實施宜用的力氣不大。 抬手扇完他后,施宜就扭過了頭去。 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刻,陸宇閉了下眼,手臂懸在半空中,停留一秒、兩秒,隨后他神色如常,繼續(xù)伸長手臂,從她嘴里把領(lǐng)帶取出。 兩人一路僵持著上了樓。 門里,陸宇身軀擋在門前,手摟住施宜的腰,垂眼看著她渾身都冒著怒氣,眼睛瞧也不瞧他,只想推開門,趕快離開。 “跑什么跑?” 語罷,他手臂更用力地收緊。 對方力氣太大,施宜掙扎不過,心中的怒氣卻越積越深,扭頭張嘴就去咬他手臂。 咬得特別用力。 卻不料,反被對方托著臀抱起,一路帶進了臥室。 被扔在床上后,她第一句話就是,“你要是碰我一下,我們倆徹底完蛋”。 只是對方并沒有接話,也沒有行動,反而站在床邊看著她,房間內(nèi)昏暗無比,他眼神卻好像比黑夜更加幽深。 安靜間,陸宇轉(zhuǎn)身離去,臥室門被反鎖。 房間陷入更深的黑暗。手腕有痛感隱隱傳來,施宜低頭看,兩只手手腕已經(jīng)有些紅腫。 她低頭輕輕轉(zhuǎn)著手腕,私密空間催化了感情,極其疲憊的一個夜晚,過去所有壓抑地感情跟著被帶出,她特別委屈,三年半的地下情,聽起來很短,但細細回想時真的很漫長。 陸宇再打開房門時,就看到施宜低著頭,弓著背,他猜她準又哭了。 施宜就是這樣,特別愛哭,實習時他說重兩句都能跑廁所哭半小時。 更何況現(xiàn)在。 窗簾一點點被打開,月光慢慢泄入。 室內(nèi)開始有了些光亮,照拂在墨綠色床單上,她坐的那里有一方已經(jīng)被洇濕。 陸宇坐在她床邊,一手快速拉住她手臂,另一只手掌向上,手心里是兩個四四方方的紅色盒子。 “兩個都是你的,挑一個現(xiàn)在帶?” 施宜終于回頭看他,月光打在她身上,照出掛著淚的小臉。 陸宇又抬了抬手掌示意她。 施宜低了低頭,垂眼看他手心:酒紅色八邊形的戒指盒,盒面邊緣是燙金的拱形紋飾。 眼下的盒子被人用手指顛了顛,盒子在手掌上跳動兩下。 “打開看看?” 陸宇垂眼,眼神描摹著她低垂的脖頸,月光下,更顯恬靜。 “或者,我先給你道歉?” “原諒我?或者…” “嫁給我” 施宜搖擺不定,直到聽到最后三個字,腦海中好像有個沉寂多年的古鐘被人撞了一下,余音震蕩,直至心間。 施宜拿起其中一個戒指盒,打開,是卡地亞的love系列,玫瑰金色的戒指靜靜矗立在被黑色絲絨包裹的盒子里。 后面還有一個盒子,但由于施宜剛剛沒聽清那句“兩個都是你的”,所以此刻她只以為,那盒子里裝的是與她現(xiàn)在看到的這款所對應的男款。 而真正的主角——陸宇去香港定制的卡地亞1895的三克拉婚戒,直到好久以后,才得以登場。 施宜手指拿著戒指,頭低著,說“我不帶”。 陸宇坐下身,把兩個戒指盒放在了床頭柜上。 隨后手牽起她的右手,“弄疼你了?” 施宜偏過頭去并不接話。 他右手手掌托著她手腕,抬到自己嘴邊,輕輕吻了下,“很快了”。 很快你就能真正屬于我。 “她不重要,也不值得你生氣”陸宇牽著她的手,看著她說。 陸宇看她只是拿著戒指,卻不行動,也并不催促或強迫她,起身,手揉了揉她腦袋,“早點休息”。 然后關(guān)了窗簾,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 施宜一晚都沒睡好,戒指被她擱置在了床頭柜上,她翻來覆去了一晚,睡得很淺。 大概清晨五點半左右,她翻身起床穿好衣服,打開書房門,陸宇還在休息。 她看了眼后,又關(guān)上了門,走到玄關(guān)處,從鞋柜里找到一雙她的鞋子換上。 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門把手了,她猶豫兩秒,又折返回了臥室,拿上戒指后,才離開。 上班后,施宜坐在工位上一直打在哈欠。 腦袋又漲又暈,屏幕的字都快看不清了。所以她干脆點了杯咖啡,拿著上了天臺,想著吹吹風,清醒清醒。 她順著樓梯向上,只是不知道怎么,平時一直開著的消防門今天卻是緊閉的。 施宜還以為門被鎖住,但推了一下,還是能打開。 九月的天澄澈又渺遠,只有稀疏的云彩。施宜往長凳上一坐,手拿著咖啡,靜靜吹風。 昨晚失控的種種,施宜已經(jīng)不忍回想。 她只是有些想家了。 來南市快四年,她只是被迫習慣了這里的飲食和氣候,順市的風和雪好久沒有吹在她身上了。 思緒跑遠間,耳邊有什么微弱的聲音,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施宜定了定心神,更仔細地去聽,在呼呼的風聲中,她終于分辨出來那是特別微弱男女喘息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的窸窣聲。 施宜一時特別尷尬,但也能理解,畢竟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她起身,想著先趕快離開。 只是剛抬腳,邁了一步,一句“不行,李朝曄,陸總該找我了”就傳入了她耳朵。 施宜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只恨自己怎么沒早走哪怕一秒鐘。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施宜坐電梯,下到了19樓,她慢吞吞地往陸宇辦公室附近挪著步子,隔著玻璃門眼睛往姜云彩工位上看,果然沒人。 “你在干嗎?”陸宇剛出電梯,就看到這人趴在玻璃門上不知道在干嗎。 施宜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回頭看他,穿了件黑白配色的經(jīng)典三件套,人挺拔又清冽。 施宜輕咳兩聲緩解尷尬,“那個…那個…我先回去工…” 話音未落,陸宇連個多余的表情都沒有,手掌輕松扣住她手肘,就把她拖進了自己辦公室。 施宜被他拖著倒退了兩步,手里沒喝完的咖啡液跟著晃蕩起來,剩余的冰塊互相碰撞,發(fā)出“嘩嘩”的聲響。 施宜胯部撞到了辦公桌上,她痛到皺了下眉。 剛要發(fā)脾氣,眼神就落到了他中指上戴的戒指上。 “你戴著這個來上班了?”施宜手指著他的戒指有些驚訝地問道。 施宜今天很少見的穿了雙尖頭銀色的細跟高跟鞋,后跟鏤空,只有一根細細的銀色皮帶勒在跟骨上,腿上套了條九分窄版牛仔褲,她一手扶著陸宇的辦公桌,又微微彎腰使得白色襯衣的領(lǐng)子向下耷拉著晃蕩,輕輕一瞥,就是若隱若現(xiàn)的胸脯。 陸宇嗯了聲,然后脫了西裝外套,轉(zhuǎn)身把衣服掛在了衣架上。 “怎么,讓人以為你和市委書記女兒已經(jīng)私定終身?” 陰陽怪氣的冷言冷語傳入陸宇耳朵。 他還是真是佩服,明明都羊入虎口了,還這么囂張。 高跟鞋敲擊在地面發(fā)出噠噠聲,施宜只想趕快走,這一個助理加一個總經(jīng)理,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個個都趕在上班時間搞三搞四。 要她是領(lǐng)導,先把他倆,不,他仨,一并開除… 手指剛剛碰到門把手,然后就被陸宇又拽回了懷里。 他打橫把她抱起,然后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本來被擱置在桌上的咖啡被碰倒,咖啡液順著吸管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冒。 施宜兩腿被分開,陸宇站在中間,兩手手掌扶住細細的脖頸,拇指輕輕按在她臉頰上,一下又一下輕啄她的唇,等她放松下來,才伸舌頭進去,去吸舔她的舌尖。 悶哼的聲音漸漸響起,她的手從拍打反抗?jié)u漸變成了抓著他的襯衣。 陸宇扣著她脖頸的手緊了些,施宜有輕微的窒息感,舌頭被他或卷或吸或舔,體溫跟著升高,手臂不自覺去摟緊身前人的腰。 舌尖被他卷著帶出,他也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纏吸吮,渾身都跟著翻起酥麻感,呼吸地起伏更加劇烈,嬌yin越壘越高,最終她還是不受控地哼出了聲。 唔,這樣,和天臺那兩個有什么分別? 陸宇手把她襯衣從牛仔褲里拉出來,手順著衣服下擺伸入,手指托著右胸,輕輕顛了顛,軟軟的奶子跟著上下顫了顫。 隨后手把奶尖挑了出來,上下剮蹭著。 施宜姿勢已經(jīng)從摟著他的腰,變成了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扶著他后頸。 他越吻越深,施宜被迫一點點向后傾著背,扶著桌面的手掌跟著一點點向后移動。 沉醉時,手終于放在了已經(jīng)淌了小半桌的咖啡液上,瞬間,施宜的手掌打滑,勾著陸宇,兩人一塊倒在了桌上。 咖啡杯滾到了地下,文件夾也被碰倒,書籍嘩啦啦全倒在了桌上。 剛剛下樓回來的姜云彩,只是聽到了一些微弱的聲音,隔著單面磨砂玻璃,她什么都看不清,只以為陸宇去市里開會還沒回來。 施宜被陸宇握著腳踝拖近,他正蹲在地上,手先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又拉下她的拉鏈,手指撥開已經(jīng)濡濕的內(nèi)褲,手指在xue口輕輕滑動撥弄。 施宜收到刺激,腿不自覺想要并攏。 陸宇另一只手掐住她大腿根下面,把她的腿掰得更開。 隨后,他雙腿跪在地毯上,一手扶著她腿心,一手掐著另一條腿的腿根,然后舔了上去。 “唔”,爽意穿到大腦的一瞬間,施宜咬住了自己手臂,她半瞇著眼,透過玻璃窗,看到姜云彩正坐在一墻之隔的工位上。 舌苔重重地劃過xue口,陸宇一下又一下地舔著,嘴里是喝不完的yin水,施宜能聽到清晰地吞咽聲。 他舌尖往溫熱的xue里探,半個舌頭都探進去后,就感受到了她yindao的擠壓。 靈活柔軟的舌頭和又粗又硬的jiba,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他探進來,總會上下探弄,舌尖去頂她上壁,那時她yindao會興奮到連這么薄的舌頭也能夾出爽感。 舌頭抽出時,總是勾出滿滿的yin水,他后撤了撤腦袋,銀絲從她xue口跟著拉遠,好長一段,蕩漾在空氣中。 而當陸宇舔上她陰蒂時,施宜明顯地抽動了一下,極力壓制的yin叫,還是泄出了一些,細細密密地順著縫隙鉆出。 他舌尖抵著陰蒂或輕或重地按壓,看她適應節(jié)奏,然后張嘴含住,只是輕輕一吮。 “啊…” 陸宇被她踩著肩膀蹬遠,然后就是潮噴,直接噴到了他臉上。 他側(cè)頭看她踩著自己肩膀的腳,高跟鞋的跟極細,連著修長的跟腱,劃過小腿微微隆起的腿rou,陸宇視線被牢牢勾住,然后低頭,帶著被她噴了滿臉的yin水,認真又虔誠地吻她的腿骨。 施宜高潮以后特別敏感,現(xiàn)在被他親親腿,也會抖。 身子抽得厲害,手來回摸索著,找他。 直到陸宇把手給她牽,她才又有了安全感。 “不要進來”,她瞥了眼窗外,然后小聲說。 話音落下耳邊就響起了皮帶解開的聲音。 施宜手臂擋著眼睛,“你怎么老是這樣…” 陸宇侵身,趴在她身上,拿開她擋著眼睛的手臂,問道“我怎么了?” 兩人鼻尖相抵,隔得特別近。 “不聽我話,還想娶我…” 陸宇悶笑到身子抖動,“寶貝,你下面那張嘴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還沒cao呢,它自己就吃進去一個頭了” “你說,我聽你倆誰的?” 陸宇嘴巴被她捂住,施宜瞥了眼鐘表,十一點二十分,快到午飯時間了。 好吧,她也可以接受。 她的動作全落入陸宇眼中。他直起身,手扣著她小腿,把她拉到辦公桌邊緣,然后扶著她的胯,慢慢插入。 陸宇被夾到頭皮發(fā)麻,插進去一段又緩緩抽出來,然后再慢騰騰插進去更多,再抽出來,他抬了抬她的腰,jiba頂端剛好能磨到她yindao上壁,他慢慢戳弄,感受G點。 找到后,輕輕一頂,身下的人就抖得厲害,小腹一抽一抽的,甬道劇烈收縮,死死攥著他roubang。 G點被他連續(xù)不斷地頂弄,施宜被折磨到快瘋掉,快感堆迭危如累卵,他手掐著她的腰往下按,配合腰腹發(fā)力,又是一頂。 然后溫熱的yin水又全澆在了他jiba上。 施宜連續(xù)高潮兩次,等陸宇真cao進來時,都不知道反抗了,眼神迷離了好多,yin叫開始控制不住。聲量提高,她一下又被拉回意識,立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等陸宇把從她抱起,手托著她的臀,站著抱cao她,上下顛弄她身子,jiba在xue里一進一出。 平時非常嚴謹整潔的辦公室,此時已經(jīng)yin亂不堪。 施宜腿從他手臂間穿過,被他顛得一晃一晃,鞋從腳跟脫落,只剩鞋尖掛在腳趾上晃晃悠悠。 “慢慢…要輕的…不要重的…”她腦袋埋在他頸間撒嬌,口水沾濕他的襯衣,可惜他不為所動。 “求求老公…不要重的,要…輕…輕的…” 身下的人停了抽插的動作,施宜以為給他哄爽了,受用了。安安穩(wěn)穩(wěn)含了一會兒jiba,感受這慢節(jié)奏的一刻。 直到,她被放在玻璃窗前。 陸宇把她翻過身,施宜一臉懵地看向窗外,特別清晰,姜云彩手敲在鍵盤哪個鍵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要,在這里,插她嗎? 施宜剛想回頭看他,就被他按著腦袋抵在了玻璃上。 然后他一手扶著玻璃窗,一手按住她腰肢,又插了進來。 這次則是特別重的cao干,施宜被一下接一下撞擊,又不能叫出聲,人難耐地靠在他手臂上,手掌抵著玻璃,心里祈求外面的人趕快去吃飯。 她一只高跟鞋已經(jīng)從腳上脫落,整個人站不穩(wěn),還在被身后的人猛干。 陸宇察覺到她身子晃,手臂撈起她一只腿后,繼續(xù)干她。 支著地的那條腿抖得不行,施宜身子慢慢下滑,卻又被他抱著腰腹,就著她半彎著腰的姿勢繼續(xù)干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著,當施宜看到姜云彩終于起身離開工位后,她也憋到了臨界點,隨著姜云彩背影的消失,施宜的yin叫漸漸劇烈。 看她實在支撐不住,陸宇抱著她,讓她扶著旁邊的沙發(fā),抬高了她腰肢后,使她雙腳離地,隨后用皮鞋的尖端把她另一只鞋勾下,最后施宜光著腳踩在了地上,手扶著沙發(fā)扶手,被陸宇從身后干。 “啊…啊…啊” 他每捅進去,她就會叫一聲。 室內(nèi)一時yin亂無比。 施宜被干到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沙發(fā)上,陸宇跟著俯在她背后,手撐在在腰肢兩側(cè),極快速地抽插。 聽她壓抑又嬌媚的yin叫,看她不斷抖動的身軀。 手掌輕輕掐了掐她奶子,“爽不爽?” 他邊快速插著她,邊低頭看著她表情,等著她的答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