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說個價格讓我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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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在這留宿過一次,是住二樓的客房,能根據(jù)大概印象,熟路地走上樓梯。 走進二樓浴室環(huán)視一圈,好像和從前有些差距,但整體不大,她擰開水龍頭往浴缸放水。 浴缸蓄水還要一會,索性拿手腕上的皮筋把頭發(fā)扎起先淋個浴。 舒心憂脫了衣服走到淋浴處淋濕,剛摁的兩泵沐浴油起完泡還沒往身上涂抹均勻,就察覺水溫好像有點低。 伸手去調(diào)節(jié)水溫,誰知因不熟悉cao作,水珠從固定式的花灑像是下雨一般地從頭淋下,她隨即出于本能叫了一聲,后退幾步退出淋浴范圍,但是綁起的頭發(fā)還是被打濕了。 這時,公冶析擰開洗手間的門,拿著浴巾走了進來。 舒心憂余光瞄到他闖進,迅即停下了搓泡泡的手,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條掛在恒溫烘干架上的毛巾,擋在胸前背向他。 男人見她如驚弓之鳥般怕走光,心下好笑,她有什么他沒見過,這會反倒多此一舉,遮擋起來怕他看見? 還是說她想為誰守身?復(fù)雜的情緒交織,他一步步走近,“衣服沒拿浴巾沒拿你洗什么澡?” “我知道了,謝謝你,浴巾放下吧,你先出去啦?!彼橆a微紅,不好意思地道了聲謝。 男人沒有聽話出去,注視兩年未見的她。 裸露的后背掛著水珠,雖然還是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臀部,但是她的身材似乎比之以前更誘人了。 不再是上一次在病房時給人纖弱單薄的易碎感,而是鍛煉得恰到好處的有力量有線條的健美,更明顯的還要數(shù)白皙的皮膚變成了小麥色,不過不得說這個深膚色的加持,雖掩蓋了一些原本精致五官的鋒芒,卻也讓她的肌rou線條清晰,給人的初感官就是充滿活力和朝氣,顯得氣場全開又明媚。 在這配套的Dornbracht衛(wèi)浴燈光和暗裝花灑的雨簾襯托下更是風(fēng)情萬千,像是雨中的舞者,在他心上起舞,不禁讓他胸口窒息得有些呼吸不過來,恍了心神,起了邪念。 他慢慢走到她身后,佯裝波瀾不興地說了一句,“你用的我毛巾?!?/br> ?。克頌槭裁磿谶@?他房間里應(yīng)該也有浴室的吧,這個公用衛(wèi)生間雖然大,但是男士用品很少啊,想必他也很少用吧。 正當(dāng)女人因?qū)擂味t疑之際,他將沐浴油摁在掌心揉搓出泡泡,然后伸向女人光滑的后背。 男人的大掌剛貼上光滑細(xì)膩的后背,她當(dāng)即就后背發(fā)麻,想避開的同時出言阻止,“等等,我能自己洗……” 公冶析卻沒停下手頭的動作,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大掌摁在她的肩頭,阻絕她閃躲的可能,另一只手借著涂抹沐浴油之便不斷地在她的后背撫觸著。 “不是說飛了一天累了?” 用她的話噎她?行吧,既然前任大Boss樂意當(dāng)搓背小工,那她就物盡其用,她眼睛滴溜溜轉(zhuǎn)著,“那……我有一個小請求?!?/br> “說?!?/br> 女人微微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明眸皓齒,“可不可以幫我洗頭吖,坐了這么久飛機還吃了火鍋,好嫌棄自己的頭發(fā)味道,但是真的好困啊。” 她本來不想洗頭的,所以才綁起,打算洗個澡休息足夠了再起來洗頭,不過剛剛被淋濕了,不洗也不行了。 在女人一轉(zhuǎn)身時,居高臨下的他就瞧見了女人擋在胸前的那兩條手臂之下的風(fēng)光。 他用來擦身的毛巾被她蓋在雙峰之上因遇水的原因正緊緊地貼著皮膚,那凸起的兩點是那么顯眼,加之雪白的豐盈泡沫覆在乳rou之上,一個個破裂,朦朦朧朧的景致不止讓他呼吸一緊,就連褲襠的那處都開始起了反應(yīng)。 他盡量忍住情緒不讓她看出,只是一開口有點低啞的聲線出賣了他,“使喚我?你想好怎么付報酬了?” 男人的聲音其實極具魅惑了,可惜花灑的水聲還有女人更關(guān)注他話的意思就忽略掉了他正極力隱藏的欲望。 “哼,那算了,我自己洗。”舒心憂撇撇嘴,拿下頭發(fā)上的皮筋,隨意放在一旁。 似乎是對男人要報酬的話不滿,他還真拿自己當(dāng)搓澡工了?還想要報酬? 男人瞧見了她的不樂意,想起了以前怕極要陪他加班的模樣。 “一聽要有所犧牲就不想占便宜了?這么怕吃虧?”他又上前一步,俯視著整整矮了一個頭的她,兩人的距離貼得更近,他眼中帶著微不可查的笑意。 “什么嘛,又是你說幫我的,現(xiàn)在又要報酬?!彼雎暵裨┑?,但因為困倦,語調(diào)慵懶,有點像在沖他撒嬌。 兩年不見,這樣小女人的樣子他實在是無力拒絕,無奈地嘆了口氣,一把把她抱起走向浴缸,然后放進已經(jīng)蓄水不少的按摩浴缸里,然后認(rèn)命道:“行,我心甘情愿的,躺好頭靠著,我?guī)湍阆??!?/br> 把女人安置好后,他的手又重新伸進浴缸底部把水閥摁開,再把瀑布水龍頭開大了些,這樣浴缸里的水是流動的也是溫?zé)岬摹?/br> 而舒心憂躺進按摩浴缸就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角度,頭枕著浴缸邊緣讓他洗,兩只手她則拿著毛巾用浴缸里的水洗著自己身上的泡沫。 “Boss,我好困哦,能不能快點呀,浴缸躺著難受?!?/br> 剛把身上沐浴油的泡沫沖去,她就發(fā)現(xiàn)男人用指腹抓得太舒服,她昏昏欲睡,估計等他替她沖完泡沫她已經(jīng)困得眼皮一閉就睡過去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以指為梳,邊梳理邊抓撓頭皮,“沖一次泡沫再上一遍發(fā)膜,沖干凈就好了?!?/br> 這至少還有十來分鐘吧? 舒心憂躺不住了,扶著浴缸邊緣坐直身子,指了指浴缸旁邊一塊凸出的臺子。 “不行了,那不是有個臺子嗎?我去那里坐著你給我沖吧,我命苦,浴缸一泡久就無力虛脫。”她大口喘氣,因為泡澡,小麥色的肌膚都透著淡淡的紅。 她記得那次來,好像還沒看到這個臺子,是置物臺嗎?但是旁邊怎么好像有花灑開關(guān)? 公冶析用花灑將手上的泡沫沖干凈,把女人從浴缸里撈起,放到她所指的那處大理石平臺上。 “那你躺著洗吧,你身上沐浴油還沒沖干凈。” “???”舒心憂一臉懵逼,就見男人在墻壁上的cao作面板點了幾下,水珠就從頭頂?shù)膸讉€花灑噴頭落下。 頓時令她瞠目結(jié)舌。 公冶析看出她的吃驚,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揶揄起她,“你可以躺著或者趴著洗澡,合適你這種洗頭洗澡都站不住,要分兩次的來洗體虛者,或者說懶人?!?/br> 他就沒見過泡10分鐘浴缸就受不了,洗個澡還要分兩次的人。 看吧,瞧見她眼中如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光亮?xí)r,他就知道這個淋浴沒安裝錯。 也就舒心憂聽到能躺著洗澡才會雙眼放光了吧。 “還有除了浴缸以外可以躺著洗澡的方式?”馬大哈的舒心憂卻沒聽出他的陰陽怪氣,只感嘆于自己的認(rèn)知被刷新。 她興致勃勃地抬著頭四處打量,想著這打破傳統(tǒng)淋浴的方式真是絕了,贊嘆設(shè)計簡直鬼才啊。 舒心憂迫不及待地就要體驗,把毛巾捂在胸前就往里挪了挪,平躺下來又調(diào)整了下位置。 正上方的六個花灑噴頭噴出的水珠就是帶著溫度的雨滴,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躺在熱帶雨林的瀑布下被沖刷著。 她躺下時,男人不知從那里抽出了一個小椅子,提了提因為抱著她兩次、給她沖頭發(fā)而打濕了大半,基本貼在皮膚上西服褲。 坐下后又替她撓起了頭。 躺著被他服務(wù),就很像去美發(fā)沙龍洗頭了。 哦,還是不一樣的,她這是邊洗頭邊療浴版。 男人的指腹按摩她的頭皮,掛在耳邊發(fā)梢的泡沫不時破碎,熱水淅瀝瀝落下,拍打在她只蓋了一條毛巾的身軀上,讓她皮膚的毛孔打開,從頭到腳都處于松懈中,她的神經(jīng)和身體隨之也放松,在氤氳的水霧中享受著這一場洗滌。 舒心憂閉著眼,發(fā)出舒服又滿足的喟嘆,“??!我愛上了,boss,這是什么淋浴系列?多少錢,貴不貴,說個價格讓我死心。” 她家浴缸用的次數(shù)不多,因為蓄滿水一次就要二十多分鐘,然而她每次就泡個十分鐘左右就開始坐不住了。 要不是有時候?qū)嵲谙敕潘?,那簡直是雞肋,而且她家的浴室也不大,就十幾平米,如果真安裝這個淋浴設(shè)施肯定是要占用原先浴缸的位置。 “Horizontal Shower淋浴系統(tǒng),不貴,幾萬吧?!?/br> 聽到價格她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現(xiàn)在也算小有資產(chǎn)了,幾萬塊好像也不是不行,性價比還是可以的。 她小小rou疼地感慨過后就是蠢蠢欲動的心動,心想著要是家里安一個那就天天躺著享受洗澡的快樂了,“幾萬還是有點小貴,但還能接受,我要把我家浴缸砸了,安一個在我家?!?/br> “歐元?!边@時,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補充了一下貨幣單位。 ????好家伙,一下子從5位數(shù)變成6位數(shù),那她還是覺得浴缸香了。 舒心憂嘴角的愜意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睜開眼側(cè)頭看他,無語地撇撇嘴,“……你說話非得大喘氣嗎?” 男人竟還有理有據(jù)地爭辯,“忘了你回國就不是用歐元英鎊了?!?/br> “……”人與人的收入不同,金錢觀不同,她只恨這世界不能多她一個有錢人真是該死。 “你要是不舍得買,也可以來我家洗,不然一年也用不了兩次?!?/br> “……”她閉嘴也閉眼了,安詳?shù)叵硎苓@份“不貴”的淋浴體驗,不然她怕嫉妒和心酸的淚水要從眼睛落下。 公冶析看她吃癟,嘴角不由輕輕翹起,替她沖去泡沫,準(zhǔn)備涂抹護發(fā)素。 男人極有耐心,從手持式花灑流出的水柱打在發(fā)縫里很是舒服,不愧是衛(wèi)浴中的奢侈品,加上他指腹在頭皮劃過也是真的催眠。 又是十分鐘后,舒心憂打了幾個哈欠,實在舒服到犯困,于是催促著問,“還沒有好咩,我好困?!?/br> “好了?!?/br> 公冶析替她沖干凈頭發(fā),剛站起身要拿一條干凈的毛巾幫她擦干,可舒心憂剛一聽到男人說已經(jīng)沖干凈了,哪里還等得住。 就爬起身下地,一把拉過公冶析拿在手里的毛巾圍在身上又揪了塊毛巾胡亂擦著走出浴室,然后嘴里呢喃了一句,“謝謝boss,我先睡覺去了,真的撐不住了。” 她艱難地?fù)沃林氐难燮?,打著哈欠,憑借印象中來過兩次的屋子格局,準(zhǔn)確無誤走進一間客房,邁進房間挨近床,就大字倒栽進柔軟的被褥中。 褲腳完全濕透、黑色襯衫也被打濕的男人緊隨其后,看到她像個困倦的小貓窩在床上,不僅被子沒蓋,那被擦得半干的頭發(fā)就這么枕在毛巾上。 他蹙著眉頭,拿出吹風(fēng)筒,細(xì)心地給她吹著頭發(fā)。 “嗯?”溫?zé)岬娘L(fēng)吹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并不算大的吹風(fēng)筒聲音對于剛沾床的人來說未免有些刺耳。 她睜眼就看到男人正冷沉著臉,一手拿著吹風(fēng)機,一手抖散著她的頭發(fā),在給她吹干。 男人也瞧見了她眼中的疑惑,翠綠冷清的眸子里溢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先睡吧。” “謝謝?!?/br> 見是他在幫自己吹頭發(fā),她咕噥著道謝,把頭一側(cè),側(cè)躺著讓他吹后腦勺的部分,然后安心地閉眼睡去了。 小劇場—— 公冶析:“躺著洗澡真夠抽象的,澡都懶得洗的人可以不洗!不然哪天懶到邊吃邊洗時,還以為是女體盛在偷吃。” 舒心憂:“什么鬼才設(shè)計,愛了愛了,我要常來蹭洗?!?/br> 公冶析:“會這么設(shè)計一定有他的道理,好像也挺實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