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有沒有可能是心理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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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梢頭,酒吧二樓的包間內(nèi)絢爛多彩的射燈明滅交替,映照在莊際那妖孽風流的臉龐上。 手中的酒杯被他輕輕搖晃,金黃色的液體在填裝了球形冰塊的杯里搖晃,倒影中的他神色顯得疲憊又失意。 一樓專門暖場的營銷們貼身熱舞,喧囂氣氛和他形單影只的落寞形成巨大反差。 在他一口口喝悶酒時,包間的門被推開,封紳帶領著三個男人進來。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包間里的身影,打趣著,“嚯,莊際,難得一見啊?!?/br> 莊際抬頭掃了眼,見是熟人,便繼續(xù)垂下那雙多情的眼眸,掩去眼中深深的失落和痛苦。 四個男人陸續(xù)在周圍落座,當封紳走近沙發(fā)時,莊際才努力擠出一個問候的笑容。 你臉都一個月了還沒好???是哪個人膽子那么大把你傷這么重。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酒精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 封紳怎么傷的這事,對外瞞得很好,他們這些圈子的朋友,也只知道他在國外被人打得肋骨斷了兩根,半張臉都被割開了,據(jù)說縫了好幾十針,還是由他未婚妻的私人飛機送回來的。 原本眾人還猜測是共患難的橋段,不想,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兩人回國后沒兩天就解除婚約了。 盡管都無不好奇是誰那么勇,敢動家里軍政都涉及的封紳,還有為什么吳妍要解除婚約。 但作為當事人的封紳和吳妍都對此三緘其口,所以更多的內(nèi)情旁人也無從得知。 封紳不自然地摸了摸臉上的醫(yī)用紗布,白色的紗布在昏暗中顯得格外突兀。 幸虧現(xiàn)在的美容縫合水平很高了,醫(yī)生說美容縫合可以不留疤,不過防止疤痕增生需要每天更換減張貼,他臉傷得嚴重,要貼差不多半年。 他臉上減賬貼貼了一整排,又在外面薄薄敷了層紗布避免污染,以至于他如今都不敢做大動作表情。 談到傷口的由來,封紳的目光有些游離,不敢直視莊際的眼睛,在逃避著什么,不愿多談地敷衍兩字,“快了?!?/br> 封紳不自在的目光掃過桌上散落的空酒瓶,岔開話題,“怎么今天又喝悶酒?這可不是你的風格?!?/br> 莊際仰頭又是一口烈酒入喉,長長嘆了口氣,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道盡風流倜儻的薄唇勾起一抹苦澀的自嘲,是對失控的感情感到無奈。 “怎么辦啊,我好像真的愛上了一個女人。” 他的聲音低啞,輕得如港口吹拂而過的海風,卻又字字沉重, 像風里裹挾著的迷茫和痛苦,擾得他這位病人腦袋發(fā)沉。 封紳聞言,對他的悲春傷秋不能共情,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態(tài)度顯得冷漠,甚至有些嘲諷?!皢?,你愛的女人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試圖用這樣的話語掩飾自己的不以為意,但內(nèi)心深處卻對莊際表現(xiàn)出的深情十分嗤之以鼻和不爽。 別以為他不知道莊際說的是誰,不就舒心憂么。 他差點沒忍住搖著莊際的肩膀,對他宣布主權,告訴他,舒心憂那是他女人,是他的! 可想到莊際給了幾百萬托他找人去查舒心憂的信息,他卻在那段時間暗度陳倉,又無端地心虛起來。 話語尖銳,像刀子一樣刺入莊際的心里。 他張了張嘴,想駁斥那是以前他當花花公子時的隨口一說,并不是愛,可是這次是真的栽了。 但理解身邊的幾個朋友都不會懂他的情感,他伸手端起酒杯,將杯子舉到額頭齊平的位置,望著杯中酒,眼神空洞。 自顧自地訴說自己的愛而不得,我以為時間會沖淡,我也以為對她只是喜歡而已。可是這么久過去,我越來越發(fā)覺,除了她,我對其他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本能的反應都沒有。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要消失在酒吧的喧囂中,那雙曾經(jīng)神采奕奕的丹鳳眼,被無助占據(jù),他眼中的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嚯,他們聽到了什么。 身邊的倒酒的幾個朋友彼此對了眼神后,紛紛噤聲,靜待下文。 封紳暗自翻了個白眼,表面上是認真地提出建議,實則學著舒心憂懟人的語氣,“有沒有可能是心理障礙?不行看醫(yī)生吧,借酒消愁的也不是辦法。” 莊際好看的雙燕眉一蹙,流光溢彩的眼睛朝封紳掃射出鋒利的眼刀。 “okay”后者訕訕,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言辭不當,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做出了一個拉鏈閉嘴的手勢,表示自己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