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叫聲老婆,把命都你?。ㄍ婀旁绻#。?/h1>
“老婆,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賭氣,叫聲老公好不好,我命都給你。” ???哪個神經(jīng)病的病人跑出來了?。。?! 舒心憂聽他的瘋言瘋語眼皮直抽。 男人的話語同時也讓她的困惑更加深重,她什么時候說過喜歡誰?她印象里就對項丞左一個說過喜歡吧。 然而,舒心憂嗅著他身上帶著濃烈的酒香與煙味,快缺氧的感覺讓舒心憂在理智邊緣開始模糊,心中只有遇到神經(jīng)病的驚恐。 腦海中一片混亂,又是漆黑的視線,又是被男人摁在懷里抬不起頭,她完全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更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瘋狂。 只能小幅度掙扎在男人緊縛的懷抱中顯得是那么無力,她只好先奮力將頭抬起呼吸空氣,咬牙切齒地呵斥對方,“松手!” “我不!你之前說過,你早就給過我機會,我不珍惜而已,還有你還說等我哪天拿著一百億的股份或現(xiàn)金轉(zhuǎn)到你名下,你會看在錢的份上,考慮考慮給我個機會的,我現(xiàn)在股份身價加起來有一百億了,你不能說話不算話?!?/br> 莊際一個勁地搖著頭,的聲音里夾雜著顫抖與急切,都是對過往的懺悔以及想要表達已經(jīng)做到的承諾。 男人的話讓她有點記憶了。 這好像是她幾年前被表白時,用來搪塞和氣人的話?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從這個沒吃藥就出門的男人手中逃脫。 就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男人突然松開了一點禁錮的力度,微微低下頭,在黑暗里準確無誤地捕捉到她的粉唇,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莊際如迷失在沙漠戈壁的旅人,好不容易在絕望之時找到了續(xù)命的綠洲,所以一觸碰到那朝思暮想的粉唇,就貪婪地邊吻邊汲取她口中的水分,那炙熱而霸道的吻,讓舒心憂幾乎喘不過氣來。 帶著煙草味和酒味的吻讓舒心憂十分抗拒,數(shù)次想咬男人,可是男人的吻技好得離譜,舌頭靈活得猶如一條游魚,她不僅沒能咬到他,反倒自己閃了幾次舌頭。 一吻酣止,莊際才松開了氣喘吁吁在大口呼吸的舒心憂,一張在古早言情中才會寫為主角的妖孽臉龐上盡是洋洋得意,癡狂又瘋癲地開口,“親愛的,你好甜,我好喜歡,我不會放開你的,我死也不會放開你,我不能沒有你,我要和你結(jié)婚?!?/br> 終于能和男人對視的舒心憂在適應(yīng)黑暗后認出了來人,震驚又憤怒地喝斥,“莊際?你大爺?shù)?,撒開手,你發(fā)什么瘋!” 男人聽到舒心憂喊出他的名字,眼中閃過狂喜,心中頓時滿足,話里全是得意和激動,“老婆,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你果然認出我了。” “我好想你,你不在的這些年,我沒碰過別的女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愛你?!?/br> “老婆,我好想要,你都不知道你離開后,我一次女人都沒碰過,我憋死了,給我好不好?!蹦腥俗兊酶蛹鼻泻头潘?,不斷挺著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搭起帳篷的下身去蹭她的小腹。 舒心憂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侵犯,她的憤怒在這刻達到了頂點。 她一只手摸索著,但是身處玄關(guān),手邊除了鞋柜,空無一物,于是她靈機一動,膝蓋往后彎曲,伸手脫下粗跟涼鞋,拎著鞋頭就毫不猶豫地朝男人頭上砸去。 沉浸在喜悅中,對舒心憂毫無防備的莊際猝不及防遭受了這一擊,有棱角的鞋跟讓他額頭頓時砸破,鮮血瞬間涌出,染紅了他額前的發(fā)絲,流到他的眼皮上。 莊際慘叫痛呼一聲,緊緊擁著女人的手終于有所松動,又被舒心憂一個奮力猛推,趔趄地倒在了地上。 舒心憂拎著鞋跟還要上前補槍,然而,莊際看著逼近的舒心憂并沒有因此退縮,反而一手捂著流血的額頭,一手緊緊抱住了舒心憂的小腿。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澳愦虬?,只要你能消氣,要么打死我,要么我賴定你了,我反正也沒臉了,我不管,失去你我也不想活了?!?/br> “你是不是有病,吃錯藥了?”舒心憂被徹底激怒,氣得渾身發(fā)抖。 男人在酒精的驅(qū)使下,想起封紳在他上樓特別教導(dǎo)說的,必要時候為心中的愛奮力一搏,要放下尊嚴和廉恥,要不顧顏面地死纏爛打。 因此抱著她只穿著一只鞋站不穩(wěn)的小腿直接耍起無賴,打著酒嗝的同時不忘用話刺激舒心憂,“嗝,最好把我打得半身不遂,你照顧我一輩子?!?/br> “打是親罵是愛,你打我,要么是毆打要么是家暴,是家暴的話,就是承認我們的關(guān)系了?!?/br> 舒心憂真的硬是被氣笑了。 “好,你想半身不遂是吧,我成全你?!笨粗诘厣系淖砉恚嫘膽n揚著手腕揮動鞋跟一次次地砸向莊際,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他痛苦的呻吟,但她的眼神中只有冷漠。 “?。 ?/br> “老婆,輕點,疼,嘶!” 即便舒心憂下手再狠,但鞋跟打在他身上的力度終歸不像錘子這類有殺傷力,可是男人卻和待宰殺的豬羊一樣,凄厲地嚎叫,試圖觸動下手之人對他產(chǎn)生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