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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確物似人非。 曾經(jīng)喜歡的人的女兒。 都可以打醬油了。 還救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我求求你們看隔壁的封面,然后夸夸我?。?! ☆、影帝 樓如景睜開眼,翻身,一個小小的吻輕輕落在沉睡中的沈木的唇角。 沈木猛地睜開眼睛,眼里是滿滿的笑意。 “王子將睡美人給吻醒了。” 樓如景瞇著眼睛:“睡美人還想做什么嗎?” 昨天沈木拿到影帝,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能有樓如景陪在他身邊,才是最高興的。 想一出是一出的沈木笑得像只小狐貍,扯著樓如景的袖子,輕松地說:“我們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吧?!?/br> 樓如景笑著拍了拍沈木的臉,“不怕你那群小黑粉?” 要說打沈木紅了以后,粉絲不少,黑粉那更是尤其多,占了他粉絲的“半壁江山”。 沈木笑得一臉張揚,反問:“我怕過嗎?” 沈木歡悅。 他的黑粉更歡悅。 昨日得了影帝,也不知道他的黑粉會不會傷心。 嘖嘖嘖,讓他們刺激刺激。 召開記者會,沈木和樓如景將他們的關(guān)系昭告天下,其實兩人的事在圈內(nèi)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大約就是把一件原本就人盡皆知的事情揭示得更清晰。 有一個記者問:“外面都在傳,白影帝你被包養(yǎng)了,白影帝是否要對這件事表態(tài)?!?/br> 沈木笑了笑,笑得一臉單純無害:“說什么包養(yǎng)不包養(yǎng)的?!?/br> 他又說:“明明是我包養(yǎng)的他?!?/br> 說完,他又看向樓如景,“對吧?” 樓如景笑得很是寵溺:“對?!?/br> 隨著這場記者會的結(jié)束,黑粉躍起。 “同性戀,這也太惡心了吧?有什么資格得影帝?!?/br> “我以前還蠻喜歡白絮的,可是沒想到他是這種人,以后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臟?!?/br> “他怎么做到這么坦然宣布這種事情的?臉皮得多厚?。俊?/br> “同性戀滾出娛樂圈!” 當(dāng)然更多的群眾眼睛是雪亮的。 他們相信,那是愛情。 因為沈木看向樓如景時,眼里有星星。 …… 藍(lán)忘情十七歲的時候,她爸媽離婚了。 她哭唧唧地跑到孫林海那里哭訴。 孫林海出來以后開了家小餐館,藍(lán)忘情一來,把他的客人都哭跑了。孫林海也不氣,好脾氣地坐下來安慰她。 她止不住地抽泣,接過孫林海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又哭哭啼啼地說:“叔叔,他們?yōu)槭裁匆x婚啊?” 他搖頭說:“我哪知道啊?!?/br> 藍(lán)忘情停止哭泣,氣憤地說:“我mama好,一定是爸爸的錯?!?/br> 孫林海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你已經(jīng)不是個小孩了,你有自己的判斷,我不能影響,不過誰對你好,你自己應(yīng)該有感覺?!?/br> 藍(lán)忘情抹抹眼淚:“爸爸不好,mama好?!?/br> 孫林海說:“那你就對mama好一點。” 孫林海給她煮了一碗面,笑著端給她。 藍(lán)忘情心里也好受了些,把面吃光。 北飛蝶意外地和孫林海成了朋友。 有時候北飛蝶會來他這家餐館,點兩份飯菜,她的對面卻從來都是空無一人,可在北飛蝶的眼中,她對面是有人的。 北飛蝶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 她曾問過他:“還愛嗎?” 他說:“不愛了?!?/br> 他問:“你愛嗎?” 北飛蝶嘆氣:“以前演過一個角色,入了戲,就再也不愛了?!?/br> 說這句話時,她看著她對面那個空蕩蕩的桌位。她怎會不知道那里沒人,可是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欺騙自己。 她們都道她一夜之間長大了,卻不知多少次夢回,她成了那個女刺客,面對空曠的寢宮,獨自哭泣。 她入戲了,愛的卻不是演太子的那個演員,她是實打?qū)嵪矚g上那個小說中的人物。 仿佛她就是那個女刺客。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柳折梅走了出來。 她卻進去了。 柳折梅的丈夫是藍(lán)子云的哥哥藍(lán)子木,但是那人已經(jīng)死了,若是沒死,藍(lán)子云也繼承不了家產(chǎn)。藍(lán)子木是商業(yè)奇才,和柳折梅相戀,愛情和事業(yè)可謂是雙豐收。可惜好景不長,他就患病去世,柳折梅也因此入了戲,走不出來。 那日柳折梅見到沈木和樓如景愛得坦坦蕩蕩,她突然明悟,走了出來。 薄天賦喜歡她。 她早就看出來了,她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那一天柳折梅邀請薄天賦去一個地方。她披散著一頭秀麗的長發(fā),著一襲金色的長裙,美得像西方童話里的公主。 薄天賦首先看到的,是她的背影。 他的心漏了幾拍。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到來,柳折梅轉(zhuǎn)身,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她真的很美,可惜眼角的皺紋卻是多少化妝品都抹去不了的歲月賜予她的枷鎖。 薄天賦優(yōu)雅地說:“我的公主,今天你很美。” 柳折梅走到他的身邊,挽上他的手臂。她帶著他走進了一間教堂。 安安靜靜的教堂,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聽得見他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