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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照將擦拭完手指上東西的手巾丟在地上赤//裸少年的身上,無所顧忌的叫人來將人帶下去好生照顧,自己則匆匆離開,他暫時不打算動少年,美味的東西,當然要更精致的吃法。 南返病了,有些感冒,那日在殿中胡鬧,本就不怎么抗凍的身體,還xiele精氣,毫不意外的倒下了。這樣的結果也是南返早就預料到的,所以那日也是沒怎么反抗,畢竟他需要一個理由,少跟涂照鬼混,原身那時候,不懂得示弱,什么都倔強的硬抗,可是被涂照給玩弄了個徹底,后來賢王來訪,兩人還一起折騰原身,更過分的是還讓下人們看著…… 南返不打算經歷這些,雖然好像聽上去很有趣,但他怕讀者們反應過激。(這段看完請整段劃掉。) 養(yǎng)病的日子倒是難得清閑,涂照并沒有過于為難他,只是吩咐下人好好照料,自己便不再出現在清月湖。南返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到賢王來接人呢,沒想到卻被涂照夜襲了。 夜里下了霜,南返早早的便熄了燈睡下了,然后在迷迷糊糊間,感覺有點怪異,睜開眼,就見到一個黑影坐在他床邊,而讓他覺得怪異的來源,就是這黑影的手。 不用看也知道這個黑影是涂照了。 此時涂照的手正在他小腹處輕撫,還慢慢有往下的趨勢…… “不?!蹦戏底阶∷氖志芙^道,才睡醒的聲音有點干啞。 “你有什么權利拒絕?”黑暗中的涂照邪氣的挑了挑眉,聲音同樣干啞,只是兩人都很清楚,他們的情況不一樣。 南返定定的看著他,涂照也不著急,被捉住的那只手也配合著沒有掙開,南返最終緩慢的松開了手,任由他為所欲為。 “乖?!蓖空章曇粲鋹偅┫律磔p輕的在南返唇上啄了啄,然后兩人都有一瞬間的微愣。 最終涂照只是草草幫他釋放了一次便自行離去了,南返躺在床上翻了個白眼,暗罵一聲有病。 結果這么一次夜襲,又把南返襲出了毛病——本來見好的感冒,又有了復燃的趨勢。 隔日,涂照便送了名婢女過來。 南返看著垂首立于他面前的女子,心里暗嘆一聲,果然,該來的總是要來,哪怕原本的理由已經沒了,劇情也只當邏輯已死的把女主送到了他身邊。 沒錯,這個婢女就是女主了,是林尚書的嫡次女,幼時被人拐賣,輾轉進了清月湖,只是還沒來得及失足,便被涂照發(fā)現了她醫(yī)學上的天賦,帶在了身邊。 原劇情的走向是,原身不堪受辱,撞了柱,南返就算了,他怕自己把握不好力度玩脫了直接撞死。原身重傷在床,涂照就是再怎么不是東西,也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就拍了懂醫(yī)術的女主過來診治,再后來發(fā)現原主是真的一碰就碎的瓷娃娃,稍微玩得出格一點,都能臥床,便留下女主在他身邊照顧。 按理說,女主好像是全文最無辜的人,只是嫁給了心愛之人,有了愛的結晶,卻莫名其妙被迫流產,還是被曾經掏心掏肺對他好的那個人陷害,還是剖腹產…… 然而南返看來,女主卻并不那么無辜。女主在原身最絕望的那段時間精心照顧他,在他倔強發(fā)作時,替他向涂照求情,她是那段時間對原身最好的人,原身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是很依賴她的,結果這女人轉頭嫁給了折磨原身的仇人…… 試想一下,你最好的朋友,跟你最厭惡的人越發(fā)親密,最后還成了至交…… 原身本來只是對這個世界失望,卻沒有絕望,卻在女主嫁給了賢王后開始瘋了,心里只剩下了恨,以至于從無害的病嬌小白兔,變成了一個給男女主添堵的作死炮灰小反派。 “你叫什么名字?”南返從思緒里回過神,模仿原主冷硬的口氣問道。 “奴婢馥兒,以后由奴婢照顧公子起居?!迸鞯兔柬樠鄣幕氐?。 “嗯?!蹦戏敌牟辉谘傻幕卮穑缶蛽]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女主長得只能算清秀,能跟賢王搭上線也是因為跟在原身身邊的原因,后來認祖歸宗,身份上也算配得上一個王爺了,才順利嫁入王府,之后懷孕,賢王風流成性,又忍不住回來找原身,女主得知后,感念與原主的一場主仆情分,讓賢王將人無名無分,默默抬進了王府。 好大一朵白蓮花,只是她卻不知,這反而是害了原身,她從來沒問過原身需不需要她這樣的好意…… 而如今南返在琢磨的是,到底要不要干脆把男女主的感情線蝴蝶掉,他不想經歷這么曲折的‘愛恨糾葛’。 翌日,馥兒便開始為他著手準備藥膳,這個時代除了醫(yī)者之外,還有一種叫巫醫(yī),相傳是上古時期繼承大巫的傳承的醫(yī)者。馥兒是屬于醫(yī)者,但她的師傅卻是屬于巫醫(yī)一脈,南返琢磨著自己的破爛兒身體以后保不齊還得有求于巫醫(yī),便沒打算與女主撕破臉皮。 “馥兒,我們一會出去走走吧,屋里好悶啊?!蹦戏悼蓱z兮兮的看著她,霧蒙蒙的雙眼,看上去如在祈憐。 “可是,主子說你不能出去。”馥兒有點猶豫。 “我長這么大,連家門都沒出過幾次,我連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還尚且不知道?!蹦戏道^續(xù)賣慘。 “可是……” “我們不用去外面,馥兒jiejie就帶我去花園轉轉就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