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會慕云
第二日,春光明媚,陽光從窗簾縫隙里照射進來,云瑤睜開眼睛,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回憶著自己夢中的情景,心里很羞,但也很甜蜜。她因為知道在夢里,所以十分放肆,那個男子到底是什么樣的男子?她看看自己的手指,那枚戒指的的確確戴在自己的右手無名指,“難道這血珀是他的?肯定是我夢游戴上的?!?/br> 她匆匆跑到客廳,趕緊打開微博,看微博留言,昨晚“認領(lǐng)”血珀的人回信,“16日下午十五點,雙橋地鐵站北口,當(dāng)面酬謝您。” 這又是誰呢?不是說這個戒指是他的嗎?那怎么會有別人認領(lǐng)?炎江凌是他的名字嗎? 云瑤的腦袋里一下子涌出許多問題,她撫摸這那枚戒指,把它放在陽光下,血珀里面的血絲游移,看上去很靈動。她自言自語,”不過是一場春夢,太認真你就輸了,哪有夢會情郎的橋段,怕是言情小說里都不敢這么寫吧?!?/br> 她想取下來戒指,可是戒指紋絲不動,后來手指頭都磨紅了,戒指還是沒取下來,她無奈嘆了口氣。 她迅速回到現(xiàn)實,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大學(xué)同窗兼閨蜜何悅發(fā)了一條微信,“老鐵,在干嗎?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何悅很快回復(fù),“正在撩漢,沒有時間?!?/br> 云瑤回信,“見色忘義?!?/br> 何悅回信,“下午有時間,說,時間地點?!?/br> 云瑤開心一笑,“下午一點,雙橋新天地,我跟你說個事兒?!?/br> 何悅就回了一個字,“成。” 見到何悅是在新天地門口,兩個女孩子抱在了一起,何悅捏了捏云瑤的胸部,“這才兩周沒見,似乎更豐滿了,快說,是不是偷偷交男朋友了?” 云瑤也不示弱,回捏了回去,“你看你胸部都沒什么變化,看來你家漢子功夫不夠啊?!?/br> 兩個姑娘哈哈大笑,攜手往商場里面走去。 何悅說,“春天就是繁殖的季節(jié)啊,你可趕緊找個男盆友吧,防止你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呢,看看看看。“她指著云瑤臉上一顆冒出頭的痘痘說,”這才剛開始,長此下去,你會變成滅絕師太的。“ 云瑤撇撇嘴,“我也想啊,可是沒男人要我啊,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何悅歪著頭,“你還別說啊,江晨他們公司倒是有很多單身男青年,不過你這個富二代可能看不上眼呢?!?/br> 云瑤的家事只說給過何悅一個人聽,何悅也并沒有因為這個疏遠她,跟她一起逛街,學(xué)習(xí),考研,關(guān)系很好。何悅是北京人,父母是普通中產(chǎn),雖然比不上云瑤家里富裕,可是在心理教育方面,卻是很完備。何悅性格開朗,待人真誠,她不會用貧窮富有的尺度去衡量一個有趣的靈魂。這也是云瑤能跟她成為至交的原因。何悅的男盆友名叫江晨,是何悅參加工作后認識的,是一名張江男,不過模樣還算帥氣,并不是傳說中那樣的木訥。按照何悅的話說,還頗有點小情趣,讓何悅很是動心動情動性。 他們走到一家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幾個小甜點,便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了下來。 何悅看到了云瑤右手的戒指,“大姐,你知道伐,無名指是戴婚戒的,你現(xiàn)在戴這個,是不是有什么情況呀?快點交代。” 云瑤伸出手,“是吧,我知道這個理兒,可是戒指摘不下來了,我試了好多種方法,手都摳紅了,你看?!?/br> 何悅拽了一下,“那你買的時候怎么沒試好呢?” 云瑤想把心事說給何悅聽,“何悅,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情,戒指不是我買的。”她把自己撿戒指,夢會神秘男子,發(fā)微博,以及下午要歸還戒指的事情都跟何悅說了,省去了少兒不宜的羞羞情節(jié)。 何悅聽完,摸了摸云瑤的額頭,然后又摸摸自己的,“沒燒?。吭趺凑f的都是胡話?” 云瑤撇撇嘴,“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也不信這些東西呢,可是我連著做夢,不是很神奇嗎?科學(xué)怎么解釋這個事情呢?” 何悅哼了一聲,喝了一口咖啡,“云瑤啊,拜托你讀一下佛洛依德的《夢的解析》吧,你八成是懷春了。至于一個男的形象模糊,一個帥氣逼人,估計是你自己心里臆想出來的對象。” 云瑤吃了一口蛋糕,“啥?懷春?” 何悅也吃了一勺糕點,”很正常啊,喜歡哪個大明星,看上哪個大帥哥,然后夢里yy一下,我也常常這樣。只是這個戒指,你現(xiàn)在取不下來了,待會怎么還給人家?“ 云瑤聳聳肩,攤著手,毫無辦法。 何悅說,“你別擔(dān)心了,商場里面肯定有珠寶專柜,花點錢請他們幫忙弄下來就行了。” 兩個人喝完咖啡就去了商場的一家珠寶專柜,找來了店員,詢問取下來戒指的方法。 店員取了一些凡士林涂在云瑤手上,“小姐,您現(xiàn)在試試,轉(zhuǎn)著圈慢慢往下取,不要用蠻力?!?/br> 戒指被取了下來,店員幫忙找了一個漂亮的首飾盒子,云瑤把她收了起來。她轉(zhuǎn)而看著其他的戒指,試戴了好幾個,卻沒有一個特別驚艷的,就索性放下了,感謝店員之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