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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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走廊里,伴隨著‘?!囊宦暎娞蓍T開了,侯子博站在里面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賀隊?” 賀姝同樣有點驚訝,眨了眨眼回道:“你怎么回來了?” “哎,你們專案都走了,剩下我們陳年舊案組也沒什么意思啊,草草收拾一下也就各自回家咯!我恰好想起來好像還有一份報告沒寫完,順路回來弄一弄,弄完好回家安心睡覺?!焙钭硬┱f話的時候,視線就沒從她手中的花兒離開過,再三猶豫還是從電梯中走了出來指了指:“賀隊,您這是……?” “再見?!辟R姝不想解釋太多,加上趕時間,就直接邁進了電梯里,在對方那有點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將電梯門給關(guān)了上。 接下來的時間,她開著那輛銀灰色的小破車帶著曾永嘉及另一名技術(shù)員幾乎在靜淮市內(nèi)從南插到北,一共取了三家海底世界的水樣回去以供化驗比對。 待到從最后一家海底世界出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大黑,她聯(lián)系了一下也剛剛完成取樣工作的常斌,讓他過來把技術(shù)員接回局里,自己則是和曾永嘉出發(fā)前往了白日里那個暈倒目擊者所在的醫(yī)院。 找到了目擊者所在的病房,走到門前賀姝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咔噠’一聲從里面打開了,是一位面目看起來不怎么和善的中年婦女。 對方在看到門外站著的兩人后,有點嫌棄的嘟囔:“也不看看幾點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你們還來看病人?這醫(yī)院不是說好過了晚上九點就不允許人來探望嗎?現(xiàn)在都九點半了!”那女人一邊沒好氣的說著,一邊扭頭往回走。 這是一間大病房,里面有著六張病床,現(xiàn)在只住了兩名患者。一名是暈倒了的目擊者韓甜,另一位則是這位中年婦女的親人,瞧著兩個人應(yīng)該是夫妻關(guān)系。 女人一直抱怨著回到了病床旁邊的折疊小床上,她丈夫抬眼看了看走進來的賀姝和曾永嘉,先是長嘆了一聲,隨后跟著說道:“規(guī)矩都是定給我們平頭老百姓的,人家要是有關(guān)系,自然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咯!” 賀姝對此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曾永嘉皺著眉看了那陰陽怪氣的夫妻兩眼。 目擊者就住在靠窗的那個病床上,她的身邊沒有人陪床,早些時候在海邊看到的那個自稱是她男朋友的阿斌也并不在。 可能是聽到了腳步聲,床上閉著眼的人有了反應(yīng),緩緩地睜開眼,一臉疑惑的看著已經(jīng)走到她床邊的兩個人。之后用手臂撐著坐了起來,滿臉疑惑:“你們……?” “韓甜,對吧?”賀姝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后,掏出了執(zhí)法證:“我們是靜淮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 聽到這個名頭,床上的人只是意料之中的點頭算是打招呼,而那對夫妻的反應(yīng)就比較精彩了,一個兩個的直接躺了回去,將被子扯的老高,蒙住了自己的臉。 見狀,原本想要說兩句什么諷刺回去的曾永嘉覺得沒甚意思,最終只是撇了撇嘴。 “醫(yī)生怎么說?”賀姝努力做出最親切的表情,詢問道。 聞言,韓甜的反應(yīng)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醫(yī)生說我只是驚嚇過度,沒什么大事兒,本來在急診那邊掛個水處理一下就可以出院的??墒俏乙恢鳖^暈,站起來就暈,他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讓我先住院觀察了?!?/br> “你好像不是本地人?那住院有沒有人照顧你?” 床上的人聽到這個問題,情緒應(yīng)該是有些低落的:“我只是和朋友一起過來旅個游,誰想到……我朋友有來看過我,我只是沒讓他們陪著,自己遇到這種糟心事兒,總不能讓他們一起跟著倒霉吧。既然是過來玩兒的,那他們就繼續(xù)玩兒唄,不然酒店和機票的錢都浪費了。” “你男朋友也不陪你?”曾永嘉十分的不解:“你都在這躺著了,他倒是能玩的開心?” 聽到這話,韓甜神色暗淡,嘴唇動了動還是沒能說出什么話來,只是用右手無意識的摳著左手。 看到她這個反應(yīng),賀姝二人心里多少有了點思量,不過人家的戀愛關(guān)系怎么結(jié)束、如何結(jié)束和案子本身并無太大的關(guān)系,所以賀姝就直奔主題了:“我們今天過來是想要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只是不知道韓小姐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夠配合?如果您要是覺得還是不舒服,我們也可以明天再過來?!?/br> 可能是覺得早晚都要走這么一遭,韓甜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拒絕,只是提起這事兒難免還是覺得心口犯惡心:“當時我正在拍照,那肯定是要擺出各種姿勢的嘛,忽然之間就好像踩到了什么似的腳下一滑,一下子就摔倒了。沒有什么防備嗆了水,我又不會游泳,所以一邊叫著一邊手腳并用的撲騰,只覺得腳上好像又碰到了什么?!?/br> 說著說著,她露出了難受的神色:“我的記憶有點混亂,只是記得自己不停的撲騰,終于我男朋友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借著力氣站了起來。誰知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下子飄上來的……” “再之后就是那個狗男人嚇得一把松開了我,自己跑了,我沒站穩(wěn)一下子就往前摔在了那具尸體上?!表n甜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感覺,咽了幾口唾沫之后繼續(xù)道:“那是我腦海中最后的畫面了,再醒來的時候我就躺在了急診的病床上?!?/br> 聞言,賀姝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好半天沒說話。 曾永嘉則是又問了幾個問題,可是得到的回答也都對案件調(diào)查沒有太大的幫助,畢竟對方只是外地過來的游客,發(fā)現(xiàn)尸體也實屬偶然,能夠配合工作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在完成對韓甜的問詢后,他們二人走出了醫(yī)院,曾永嘉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搖頭晃腦的問著:“賀隊,在他們的相機里,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之類的?” “丁棋把照片導(dǎo)出來仔細看過了,可能的確因為慌亂,韓甜這群人按下快門拍了幾張照片,可是角度不行還模糊,都沒有圍觀群眾提供的照片拍攝的清楚。” 賀姝對于案子一開始就陷入了困境有些頭疼:“現(xiàn)在就等著技術(shù)那邊能不能找到和死者肺中水樣一致的海水了,這樣一來在身份確定上應(yīng)該就能有進展了,先回局里再說吧?!?/br> 曾永嘉自然是沒有什么異議。 于是乎銀灰色的小轎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返回了市局,然而在駛進市局大院的前一秒,賀姝忽然狠狠地踩了一腳剎車,小破車的輪胎和地面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甚至于空氣中隱隱有了膠皮燃燒的味道。 “怎么……”曾永嘉即使系這安全帶,那也是在猝不及防之下狠狠地晃了三晃,他回過神正欲問話,卻看見了駕駛位上的女人瞇著眼順著車窗往外看。 此時市局大門外的路邊上,正靜靜地停著一輛轎車,雖然和他們屁股底下坐著的這輛是同一色系,但是那輛可瞅著高檔多了。 賀姝在觀察了幾秒后,下車從后備箱拿出了那幾經(jīng)磋磨,已經(jīng)不復(fù)嬌嫩的玫瑰花,徑直走到了那輛車前,并且伸出手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了柳景旭的臉。 第98章 鯊魚分尸案(5)…… “賀警官?!绷靶裉鹗址隽艘幌卵坨R, 然后打開門下了車, 看著面前的人手中倒著提溜的那束花,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不過面上倒是不顯,仍舊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隨即開口解釋了自己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是這樣的,我沒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 只知道你上班的地方,就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了。我是傍晚六點多到的這里, 門衛(wèi)幫忙聯(lián)系了你們專案,說你出外勤去了, 所以……” 賀姝眉間隱約有皺褶出現(xiàn),她隨手將玫瑰花塞進了對方的懷里:“如果沒猜錯,這應(yīng)該是你讓人送過來的吧?柳醫(yī)生, 我想我們沒有相熟到這種程度?!?/br> 一開始沒能反應(yīng)過來, 男人有些手腳慌亂的接住了被扔回來的花束, 面上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賀警官……我只是想要追求你,難道示愛也犯法嗎?” “抱歉,我的工作環(huán)境是認真嚴肅的, 你這樣應(yīng)該不大合適?!辟R姝臉色緊了緊, 似乎很是不耐應(yīng)付這種事, 轉(zhuǎn)身就想走。 可柳景旭肯定是不太甘心的, 轉(zhuǎn)而大跨步攔住了她的去路,他那溫潤的臉上多少掛著點受傷的表情:“賀警官,我對你有好感, 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很抱歉今天的行為對你造成困擾,我是打算在家里等你再進行表白的,可你也不經(jīng)常回家……”說話間,他又把懷中的花怯怯的遞了回去,隱約有點祈求的意思。 垂眸看著再一次遞到面前的、已經(jīng)蔫兒了的玫瑰花,賀姝好看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只是想要一個互相了解的機會,這還算不得是正式的表白?!蹦腥伺滤_口就是拒絕,急急忙忙補充道:“如果你都不給我這個機會,我會覺得很冤枉?!?/br> 賀姝歪頭,對于事情為何會發(fā)展到今天這樣,似乎有些不解。 柳景旭還算擅于察言觀色,看穿了她的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手撓了撓后腦勺:“別人說所謂一見傾心不外乎是見色起意,我雖不至于如此,但的的確確有些原因在里面的?!蹦腥寺?,就是要坦坦蕩蕩的,喜歡美人兒又不是犯錯,從根本上講戀愛關(guān)系就是受到荷爾蒙的影響。 這時,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市局大樓里陸續(xù)走出來的幾個人,空氣中還傳過來隱隱約約的人聲。賀姝并沒有被同事拿來當談資的興趣,所以抬起眸子直視著近身前的人,回應(yīng)的十分干脆:“柳醫(yī)生,抱歉了,目前階段我沒有這方面的興趣?!?/br> “還有就是,我希望以后這種事情不會再次發(fā)生,就像你方才說的,我真的很困擾?!彼f完之后,繞過擋在面前的男人就往那輛小破車的方向走去,這么多年處理這種事情算是輕車熟路,不拖泥帶水、不給對方任何希望這一點,她很是在行。 柳景旭神色暗淡的垂下了拿著花的手,伴隨著包裝紙那摩擦的‘簌簌’聲,還有幾片不太新鮮的花瓣飄落在了地面上。 車子里的曾永嘉把腦袋探出窗外看的津津有味,待到賀姝坐回車上后,他還搖頭晃腦的表示惋惜:“賀隊,你說你怎么如此的鐵石心腸?我看這位柳醫(yī)生挺不錯的,人長得好看賺的也多,了解了解也不是不可以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是整形科的醫(yī)生,長那么帥,臉上的五官有幾個還是原裝的?”他說著放下了前面的擋板,對著上面的小鏡子照了照:“誒?賀隊,你說我要是割個雙眼皮,是不是也是個帥哥了?” 回應(yīng)他的,是賀姝一記莫得感情的眼刀。 他條件反射似的緊緊閉上了嘴,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二人下車后,在樓下遇到了出來放風的陳年舊案組的幾個人,以侯子博為首的四五個大老爺們靠在正門的一根大柱子旁吞云吐霧的醒腦,紀宸則是坐在臺階上低頭擺弄著手里的打火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看到他們,侯子博率先十分熱情的揚手打了招呼,說話間嘴巴里一陣一陣往外吐著煙:“賀隊,你們出外勤回來啦~還順利不?” 賀姝客氣的笑著點了點頭。 侯子博狀似無意的側(cè)過頭去看了沒什么反應(yīng)的紀宸兩眼,隨后好事兒的又問道:“我瞧著剛剛在門口,賀隊好像被什么人給攔住了,哪個沒長眼的敢鬧事到咱市局門外來?” 潛臺詞就是:哪個沒長眼的敢撬我們老大的墻角? “關(guān)你屁事!”曾永嘉看不慣他的這幅模樣,翻了個白眼先一步嗆了回去。 這樣一來,侯子博的關(guān)注點成功被他給帶跑偏了,兩個人叉腰在市局大樓樓下互噴的唾沫星子橫飛,嘰嘰喳喳的吵得好像有三百只鴨子從這里經(jīng)過,鬧的人腦殼疼。 賀姝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但是對于這兩個人沒事兒就掐到一起的行為已經(jīng)頗為習慣了,所以她也沒出聲制止,而是獨自走進了大樓里,準備先一步回到辦公室去。 叮~電梯門開了。 在她剛剛進去的那一刻,紀宸也跟著上了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相顧無言。 等到電梯門關(guān)上,電梯開始迅速上行的時候,賀姝先開了口,就像是普通同事間的閑聊:“大周末的,怎么你們陳年舊案也回來加班?。俊?/br> “算是吧。”紀宸依舊垂眸盯著手里的打火機,隨口回應(yīng)道。 之后,就是一陣徹底的靜默。賀姝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狹小的空間內(nèi)似乎充斥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這無端的讓她想起了白日里在海里的那一幕。 即使是現(xiàn)在,她好像仍舊能夠感覺到對方寬厚臂膀的觸感,以及那在她耳邊響起的、低沉的微喘。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今天似乎這是活了這么多年唯一一次她擁有了關(guān)于‘水’的美好的記憶。海水不再是漆黑如墨、令人窒息的波濤洶涌,而是在陽光下泛著微光,平靜又令人安心的浪花,一點一滴浸透她的肢體,溫暖她的心臟。 “那人是在追求你?”紀宸忽然開了口。 這讓賀姝難免詫異,她迅速的睜開了眼,有些愕然的看者突然發(fā)問的男人。 “和尚廟里收到了花兒,這消息在局里傳播的頗快。”對方似乎是在解釋自己為什么會聽說了這個消息,外人眼中的刑警是一群嚴肅而又認真的人,可正因為平日里接觸的都是社會的陰暗面,工作壓力巨大,這也就造成了這群人逮到一點樂子就能品上四五天的情況,八卦起來簡直不要太積極。 “也不是追求。”賀姝眨眨眼,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解釋。 “可惜你不喜歡玫瑰花?!?/br> 紀宸說完這句話,剛好電梯門開了,他唇角勾起走了出去。 賀姝沒能反應(yīng)過來對方這話的意思,直到回到專案大隊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桌子上擺著的拳擊手套,紅白相間的經(jīng)典款,仔細看看好像不是新的。 她眉毛一動,走過去拿了起來,在手腕那個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個龍飛鳳舞的簽名:齊安。 忽而心跳如擂鼓,想起了出國前的某一天。那天兩個人窩在出租屋里,難得的休息日碰到了一起,本想著出去逛逛街吃點好東西放松一下,卻趕上了瓢潑大雨,無奈只能呆在屋子里看體育頻道的拳擊國際賽事直播。 那天是國內(nèi)知名拳手齊安的封王之戰(zhàn),她在看完比賽后,皺著鼻子回答了男人問她喜歡什么花兒的問題。 ‘相比鮮花,我倒是覺得齊安親筆簽名的拳擊手套更nice。’ 對此,男人確認似的扭過頭看了她兩眼,隨后無聲的笑了笑。 賀姝正出神的時候,曾永嘉罵罵咧咧的沖進了辦公室,和常斌等人打招呼的聲音令她的意識快速回籠。 “賀隊,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曾永嘉一向好奇,這么一問,反倒是引得其余人也將視線落在了那雙拳擊手套上。 她聽到問話后神色如常,只是語氣不自覺的輕快很多,一邊將手套妥當?shù)氖掌鹨贿呎f道:“拳擊手套而已?!?/br> “要么說咱們賀隊就是與眾不同,連平日里的興趣愛好都是如此的特別,所以那點子簡簡單單的情情愛愛根本打不動你的心。”曾永嘉甚至不敢去想象賀姝談戀愛到底是個什么模樣,賀姝和戀愛這兩樣?xùn)|西莫名的不相配。 滴滴滴…… 電腦響起了提示音,賀姝沒有理會男人搖頭晃腦那個樣兒,而是點開了屏幕上彈出來的提示框,是鄭堅給傳過來的完整的驗尸報告。 死者男性,年齡三十歲左右,腦后有一處打擊傷。 她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這點在她去法醫(yī)解剖室的時候,鄭堅倒是沒有提起過,想來是她走后,對方給死者剃了頭才發(fā)現(xiàn)的。從照片上看,那上很隱蔽,外表不太明顯,但是經(jīng)由x光卻能夠看到傷口附近有骨裂的痕跡。這樣一來,死者沒準是先被人擊中后腦勺掉進水中的,然后遭遇了海底生物的襲擊,最終因為失去意識而溺斃。 在思索了一番后,她繼續(xù)往下看,下一頁是有關(guān)于死者右大臂和左膝蓋下方撕裂傷口的報告,經(jīng)上面的痕跡對比,證實了襲擊死者的海洋物種是一種鯊魚:噬人鯊。 “噬人鯊?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挺兇猛的,怪不得能活生生的把死者的手臂和小腿給咬了下去?!痹兰尾恢裁磿r候湊了過來,站在旁邊跟著看了好一會兒的報告了,隨后發(fā)出了疑問:“不過這個物種在咱們這常見嗎?” “常見?”賀姝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這種鯊魚應(yīng)該算是國際上的易危物種,禁捕撈的那種?!?/br> “有沒有可能是哪個水族館有這種鯊魚???”曾永嘉接著猜測。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而是給對面的常斌使了一個眼神,對方心領(lǐng)神會的摸上了鍵盤:“咱們今天把靜淮市現(xiàn)有的、正在經(jīng)營的水族館及海底世界等都走了個遍,并且每一家除卻采了水樣外,經(jīng)營方都提供了館內(nèi)現(xiàn)有的海洋物種名單,我現(xiàn)在就找一下看看里面有沒有噬人鯊這個品種……” 過了十多秒鐘,他遺憾的搖了搖頭:“并沒有查找到符合的。而且根據(jù)所有水族館經(jīng)營方的反饋來看,他們館內(nèi)的海洋物種也是要遵守國家規(guī)定的,違規(guī)的玩意兒不能碰。噬人鯊這東西,他們怕是不敢養(yǎng)吧?” 曾永嘉皺眉:“那結(jié)果擺在這呢,總不能老鄭的報告出錯了吧?要不就是他們水族館里有這噬人鯊,他們給當成別的品種了。” “你可拉倒吧……肯定沒有人敢這么做,你當人家做生意都是傻子???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買賣也甭想干下去了!”常斌辯駁道。 就在他們兩個鬧鬧哄哄說個沒完的時候,門口那里響起了敲門聲,沒等到他們回應(yīng),對方就風風火火的推開門進了來,是丁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