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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每天都想以身相許(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但……現(xiàn)在他不確定了。

    或許將來,也會迎來用盡毅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一天。

    等到那個時候,他可能真的會如那些人所愿,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就為了能得到一份施舍的藥物。

    年輕男子俊秀昳麗的面龐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垂目盯著自己面前的案幾,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端倪,但藏在袖中的指尖已經(jīng)開始有些發(fā)顫。

    就在此時,金碧輝煌的昭陽宮內(nèi)響起了宮人由遠而近的一聲聲通傳——

    “皇帝陛下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這一場千秋壽誕的主角,建帝段銘啟,皇后季晚彤,雙雙駕臨昭陽宮。

    第178章

    隨著帝后二人的并肩駕臨,這一場恭賀大夏國母千秋的壽宴,正式拉開了序幕。

    今日是皇后千秋壽誕,一同出席的除了帝后二人,還帶來了年僅八歲的太子段澤之。

    建帝段銘啟今年三十有五,段澤之其實并非是他的長子,在段澤之之前,段銘啟曾有一子取名段牧之,當(dāng)年段家起事的時候,牧之年僅四歲,舉國的動蕩之中,對段家明里暗里下手的人實在太多,盡管段家盡力張開羽翼庇護子嗣,段牧之卻仍然夭折在那風(fēng)雨莫測的朝局中。

    小小孩童的夭折成了段家人心底難以抹滅的傷口,季晚彤更是消沉了許久,直到段銘啟繼位之后,季晚彤才又一次有了身孕。

    段澤之作為當(dāng)今天子迄今為止唯一的子嗣,自幼就是被當(dāng)做儲君在培養(yǎng),雖然今年也才不過八歲,但已經(jīng)初具了些許穩(wěn)重的模樣,坐在帝后身側(cè)單獨給他設(shè)的小小案幾后面,玉琢一般的小臉上有幾分嚴肅,又透出幾分自幼身處高位養(yǎng)成的氣度,雖然有宮人和帝后看顧,卻并不過分依賴人,安安靜靜的自己執(zhí)箸用膳,絲毫沒有驕奢紈绔之氣。

    紀清歌看了年幼的太子一時,目光再次望向靖王的席位,卻仍空無一人。

    直到文武百官齊齊叩見完畢,禮官唱過了祝壽賀詞,正式開了宴,那一處坐席仍然空著。

    怎么回事?紀清歌終于開始有些擔(dān)心了起來。

    在段銘承心中建帝不僅僅只是長兄如父,還是能被他當(dāng)做親人放在心底的人,而皇后季晚彤作為長嫂,他也素來敬重,絕不可能無端端遲到甚至缺席皇后的千秋壽宴。

    那么,他做什么去了?

    是有什么事,能在這樣重要的日子里絆住他的腳步?

    紀清歌心中隱約有些不安,下意識的環(huán)顧了一下這偌大的昭陽宮殿內(nèi),原本不曾留意到的邊邊角角就入了眼簾。

    侍立在帝后御座側(cè)旁捧杯執(zhí)扇的宮人臂膀健碩有力,看那身形和舉手投足間流露的氣質(zhì),應(yīng)當(dāng)是個高手。

    紀清歌心中一動,不露聲色的繼續(xù)觀察其他人,果然,在殿內(nèi)一共十六根合抱粗的楠木立柱兩側(cè),都有宮人和侍衛(wèi)肅穆而立。

    原本這也是應(yīng)有的規(guī)矩,帝后設(shè)宴款待群臣,自然是護衛(wèi)周全,但紀清歌作為一個武者,她能斷定這些人每一個都是高手。

    而在立柱更遠處,宮殿四壁位置仍有一批人無聲的守著四周。

    從里到外,刨開伺候的眾多宮女不提,僅僅是紀清歌能斷定是高手的,竟然不下百人,而這些人無一不是盡量收斂氣機,如果不是紀清歌有意去觀察,幾乎不會留意到這些人的存在。

    紀清歌靜靜的環(huán)顧了一遍四周,心中更加凝重了起來——

    今日這一場壽宴,難道會出什么事不成?

    段大哥又去了哪里?

    是不是就是于此有關(guān)?

    縱然此刻是笙簫舞樂,風(fēng)動簾瓏,紀清歌心中卻絲毫感受不到歡宴的氣氛,只下意識的一處處留意著參加宮宴的人,試圖從中捕捉到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

    她的心神不寧,就連坐在她側(cè)旁席位上的秦丹珠都有所察覺,世子夫人眼睜睜看著小表妹一眼一眼的瞟向斜對面那空蕩蕩的坐席,連面前的珍饈佳肴都沒動幾口,秦丹珠心中無奈,親手將一盞自己席上的櫻桃酥酪遞了過去,借著這個機會低聲道:“莫要擔(dān)心,今日壽宴,靖王不會不來,多半是公務(wù)絆住了腳,想必再過一時也就……”

    一語尚未說完,殿前的宮人通傳之聲已經(jīng)響起:“靖王殿下到——”

    秦丹珠適時的住了口,意味深長的瞧著紀清歌一笑。

    紀清歌卻根本沒瞧見表嫂揶揄的神情,早在宮人聲起的時候,一雙黑琉璃般的眼瞳就忽悠一下望向了殿門的方向,哪里還有心思顧及旁的。

    段銘承大步踏入昭陽宮殿門的時候,殿中的悠揚舞樂頓時靜了下去,原本殿中的一眾舞姬也紛紛躬身退到兩旁,讓出當(dāng)中的御道。

    此時殿外天色已經(jīng)昏暗,靖王那修長挺拔的身形大步從幽暗之處乍然邁入燈火輝煌的殿堂,如同無匹的刀鋒劈開了夜色一般,袍服上金線繡出的四爪金龍在宮燈照耀之下宛如活物,隨著他的腳步鱗光不斷閃動,淵渟岳峙的氣勢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紀清歌心頭不自覺的便安穩(wěn)了下來。

    段銘承邁步進殿,心有靈犀一般準準的抬眼就望到了紀清歌,微微沖她點了下頭,步伐穩(wěn)健的筆直向御座行去。

    跟在段銘承身后的,是兩名朱衣曳撒的飛羽衛(wèi),其中一名是巽風(fēng),而另一名紀清歌并未見過,巽風(fēng)手中捧著一只細長的錦盒,及至行到御前,叩見了帝后,段銘承便笑著承上壽禮,建帝饒有興味的一挑眉:“朕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寶貝,竟能讓你為它耽擱了時辰。”

    “皇兄勿怪?!倍毋懗兴斓恼J了這個遲到的理由,只由著左右宮人接過錦盒,當(dāng)眾打開,里面竟是一幅刺繡,宮人當(dāng)眾將刺繡卷軸徐徐展開,眾人目光頓時被牢牢吸引了過去。

    纖薄得近乎透明的蟬翼薄絹上是一副等人身高的雙面繡,一面繡了栩栩如生的牡丹圖,一面繡了繁復(fù)華麗的百鳥朝鳳圖,蟬翼絹薄到半透,兩面的圖案卻互不相擾,巧奪天工的繡圖讓不少人嘖嘖稱奇,有幾個自詡女紅出眾的女眷甚至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呼。

    這一副雙面繡實在文彩輝煌技藝精湛,立意更是應(yīng)景,花中之王,鳥中之皇,拿來作為國母的壽禮確實無可挑剔,建帝撫掌笑道:“也罷,有了這樣的賄賂,便恕你這一回。”

    這一對當(dāng)今最尊貴的兄弟二人略微寒暄了幾句,段銘承終于入席落了座,巽風(fēng)和另一名飛羽衛(wèi)悄然靜默的侍立在他身后。

    紀清歌見狀不由望住巽風(fēng)一瞬,巽風(fēng)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目光,無聲的沖她一抱拳。

    那一日從法嚴寺回轉(zhuǎn)的途中他擅自妄為,原本是應(yīng)受懲處的,飛羽衛(wèi)違抗上命是最為嚴重的過失,做出這樣的舉動,巽風(fēng)原本按規(guī)矩要被飛羽衛(wèi)除名永不復(fù)用才是,而那日紀清歌在車中為他求情,隨行的歐陽等人耳聰目明,自然有聽到,巽風(fēng)這才明白為什么自己甘冒大不諱之后卻被王爺輕輕放過的原因。

    雖然到底是有受了刑責(zé),但比起原本應(yīng)受的處置,巽風(fēng)自己都覺得他這算是天上掉的運氣,套句俗話就是上輩子修出來的福報。

    早在白海的時候巽風(fēng)就可以說是受過紀清歌的恩惠,如果不是她的話,他們那次地庫之行恐怕沒誰能活著出來,那次之后他本就對紀清歌心存感念,如今還沒找到報答的機會,就又受了她的福澤……礙于此時場合不便,巽風(fēng)也只能做了個口型——多謝姑娘。

    紀清歌點頭回禮,心中卻在想——呈獻壽禮罷了……為什么要用到飛羽衛(wèi)?

    然而段銘承就是大喇喇的讓飛羽衛(wèi)充作了普通侍從那般,一路領(lǐng)到了御前。

    另一名面生的飛羽衛(wèi)紀清歌沒見過,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巽風(fēng)紀清歌是知道的,飛羽衛(wèi)八組中添任巽組的首領(lǐng),自身品級就已然不低,能力更是出眾,今日卻充作了普通侍從,是為了什么?

    此時殿中已經(jīng)歌舞再起,段銘承坐在席上,隔著宮室當(dāng)中婀娜起舞的舞姬,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紀清歌身上。

    這還是他自從認識紀清歌以來,頭一次見她盛妝華裳的模樣。

    與平日里她偏素凈的裝扮不用,今日霓裳錦裙的少女光彩奪人,原本就清麗的面容薄薄上了一層妝,宮燈照耀之下明艷絕倫,不可方物,段銘承望住一瞬,目光微微下落,少女胸前那副燦爛奢華的赤金嵌寶的瓔珞便落入了眼簾。

    那塊足有半個拳大小的碧藍牡丹寶光瑩璨,襯著她杏紅的衣著格外醒目,殿中舞姬衣袖揮動間微微攪擾了燈光,那藍色的晶石便如同一汪潺潺的泉眼也似,漣漪輕蕩波光閃耀。

    段銘承心中滿意,唇畔也就噙了微笑,他就知道,定然會很適合她。

    他一瞬不瞬的看得出了神,紀清歌叫他看得有幾分赧然,只裝作沒事人似得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入口倒是頗為清冽甘甜,并沒有想象中的熱辣刺喉。

    宮中宴請自然不會給到場的文武百官上烈酒,七月末八月初的季節(jié),壽宴上的是陳年的桂花釀,酒液甘甜香醇,燙酒時又額外加入了應(yīng)季新鮮的鮮桂花,香氣撲鼻。

    不僅僅百官喝得,就連女眷也不至于入不了口。

    但這樣的酒在大月氏國師達陽圖都眼中卻是綿軟無力,甜不拉唧的,比喝水還不如,其實不光是他,西域番國使臣中不少人都不習(xí)慣這樣的酒,他們大漠草原中長大的漢子,習(xí)慣的是入喉如刀一般的烈酒,唯有烈酒才能消毒活血,驅(qū)寒暖身,這樣寡淡的味道,喝它還不如喝馬尿!

    達陽圖都心中存了不虞,又有些瞧不起在他眼中動輒就之乎者也的大夏國人,加上之前連日來有些壓抑了本性,此時只管將這陳年桂花酒當(dāng)做水一般一杯杯往口中倒,裴元鴻在一旁見了不由皺眉,有心想要勸他少飲幾杯,卻被達陽圖都冷笑著頂了回來。

    他一個鴻臚寺禮贊,官職微末,如今不過是充當(dāng)通譯罷了,并無管轄約束異國來使的資格,索性也就隨他去了。

    此時殿中一輪歌舞已畢,舞完一曲的舞姬躬身退去,就在此時,番國使臣的坐席中突然立起了一人。

    年青男子的突然起身頓時將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紀清歌看了幾眼覺得有些眼熟,想了一刻才記起這人好像就是七夕當(dāng)日使團進京的時候,衛(wèi)邑蕭曾指著給她講解過的龜茲國的……王子?騎著大宛馬,身后跟著的就是白駝的華貴車駕。而當(dāng)時衛(wèi)邑蕭解說的時候,說的他是……排行第幾的來著?

    她尚沒有想起來,龜茲王子阿穆爾已經(jīng)帶著彬彬有禮的笑容步出坐席來到殿中,向著建帝的御座方向躬身一禮,朗聲說道:“久仰陛下威名已久,請容吾國王女為陛下及皇后獻舞一曲。”

    阿穆爾的大夏語說得雖然仍能聽出個別詞匯中帶有異域音調(diào),卻也算得上流利,遠比使臣團中大部分人都強上許多,而今他一席話說完,便將目光投向了御座。

    建帝段銘啟早在六國使團尚未入京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得知了人員名單和情報,龜茲出使大夏,是龜茲王室二王子阿穆爾作為使節(jié)首領(lǐng),而一同隨行的還有一名王女,千里迢迢,來個王女,其意為何基本已經(jīng)算是昭然若揭。

    光是這樣的來意本來就已經(jīng)夠皇帝頭疼,而今這龜茲王子竟然還堂而皇之的在皇后壽宴上提出獻什么舞,段銘啟與皇后季晚彤并肩而坐,手也是交握的,此時只覺得皇后笑吟吟的面不改色,但指尖卻借著袖子的遮掩掐著他手背狠狠的擰了一下,皇帝陛下繃著臉沒好意思喊疼,眼瞧著阿穆爾姿態(tài)恭敬的站在那里等回話,段銘啟也是頭大,只能一頷首——

    “宣?!?/br>
    不宣還能怎么辦?人家這會子說的是獻舞,還沒說獻人呢,他能說什么?

    也只能盼著這龜茲國的一行人多少長點腦子,別給他和他的皇后添堵了!

    第179章

    隨著天子的一聲‘宣’,阿穆爾便喜笑顏開的回身沖著殿門外有力的連擊了三下掌。

    早已安排妥當(dāng)候在門外的龜茲舞者便迅速而有序的踏著舞步邁入了昭陽宮。

    這一行不論是穿著,還是妝容,乃至足下的舞步,無處不是瑰麗奇特的異域風(fēng)情,甫一入殿,便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了過去。

    此次結(jié)伴出使大夏的西域番國一共有六,其中基本都無女子隨行,除了龜茲。

    有了王女的同行,身邊必定有隨侍的仆婢,而龜茲王女和其隨從,也就成了使團中為數(shù)不多的女子。

    而今王女要獻舞,伴舞的就是隨行伺候她的侍女,六名侍女每人手中持著一柄碩大的羽扇,那扇子上用的羽毛也不知是什么禽鳥的,羽片巨大而又蓬松,如同云朵一般輕飄柔軟,而被云朵團團圍簇在中間的,就是龜茲第四王女阿麗娜。

    六面云朵般的羽扇將王女的身姿遮掩得絲毫不露,一片云山霧罩中,舞者一行腳下步伐輕盈,徐徐的便到了大殿正中。

    樂聲驟然而起,節(jié)奏疾如旋風(fēng)且曲調(diào)奇異,眾人精神不由一振,隨著樂聲初期,那始終團團遮擋的如同白云般的羽扇便陡然一開,頓時當(dāng)中一名頭戴金飾身著明藍色舞衣的女子踏著舞步輕盈的旋到了眾人面前。

    明藍色的紗質(zhì)衣裙輕薄無比,層層疊疊的隨著舞步旋開一片片繚繞的煙云,上身的舞衣頗短,俯仰之際便隱約露出一線雪白纖細的腰身,臂彎和腰間都層層的佩戴了金光燦爛的臂釧和金鈴,紗衣下露出的腳踝上也是金色腕鈴,悅耳的鈴聲隨著動作清脆而有節(jié)奏的碰撞出動聽的輕響。

    這樣的舞姿和裝扮,加上龜茲王女面上半掩著一副輕薄紗質(zhì)的面紗,只露了一雙明眸在外,半遮半掩之間愈發(fā)撩撥得許多人心神搖動,一時間偌大的昭陽殿中竟人人屏息。

    明藍色紗衣的王女眉目含情,踏著舞步飛旋而舞,殿內(nèi)御道不算長的距離,稍傾也就舞到了御座之前。

    平心而論,這樣滿溢著異域風(fēng)情的舞蹈確實奪人眼球,舞姿也輕盈動人,只是皇帝陛下手背上還生疼生疼的,看吧,手疼,不看吧,又不好下了龜茲來使的顏面,段銘啟心中苦笑,硬著頭皮看完了這一場獻舞,好容易等到樂聲止歇,忙不迭的便說道:“能觀此舞,朕疑似身在天宮,有勞使臣費心,快請王女入席歸座?!?/br>
    天子發(fā)了話,但龜茲王女卻沒有挪動腳步,仍然盈盈的立在御座前,段銘啟心中剛覺得大事不妙,果然便見那阿穆爾上前幾步與剛剛舞畢一曲的王女并肩而立,恭恭敬敬的朝上行了個異域禮節(jié),高聲說道——

    “吾國仰慕天|朝已久,吾等一行,得見陛下風(fēng)采,龍威赫赫,令人敬服,今日甘愿以吾王女許婚,永結(jié)兩國之好?!?/br>
    此語一出,偌大的昭陽殿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百官中其實不乏有人覺得艷羨的,畢竟龜茲王女舞姿動人,雖然半遮了面,但露出的雙眼卻明眸善睞,怎么看也肯定是個美人兒,當(dāng)今天子后宮空虛,子嗣也不豐,收了這名番國王女入后宮,不僅僅能開枝散葉,還能與龜茲結(jié)秦晉之好,在不少人眼中,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但在女眷眼中,此事完全就是不可理喻。

    要獻王女聯(lián)姻,什么時候不好選?偏偏選在皇后的千秋壽誕?這些番國使者的腦子里到底想的是啥?這不是活生生給皇后娘娘添堵?

    雖然心思各異,但卻沒人露出,只齊刷刷望著御座,等著天子決斷。

    皇后季晚彤依舊保持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只有天子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手背上有多疼,盡力忍著不讓自己嘴角抽搐,段銘啟僵著臉道:“貴國實在無需這般客套,兩國相交,貴乎以誠,又豈能憑此而論?”

    阿穆爾有些困惑的偏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王妹,又看看端坐在御座上的大夏皇帝,疑惑道:“以吾國尊貴的王女許嫁,還不夠誠么?”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皇帝陛下叫這一句話噎了個哭笑不得,生怕再糾纏下去自己明天要連筆都拿不動,索性快刀斬亂麻的說道:“朕而今有妻有子,無意于此?!?/br>
    好容易手背上不那么疼了,段銘啟松了口氣,目光掃了一眼偌大的昭陽殿,肅聲說道:“前周覆轍,殷鑒不遠,朕無一日不敢或忘于心,更無意效仿前周之君,還請來使勿要再提?!?/br>
    這句話出口,殿內(nèi)一片寂靜。

    前周末期戾帝裴華鈺的做派追根溯源,是后宮混亂,從裴華鈺的前代起,宮內(nèi)就妃嬪眾多,明爭暗斗之間喪命的妃子乃至天家血脈都不知凡幾,若非如此,也不會造就出裴華鈺那般暴虐的心性,而到了裴華鈺掌權(quán),后宮更是臟污一片,如今建帝拿了前周出來做比較,頓時無人再敢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