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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他對自己是真的情深意切的不舍,林溪溪安慰道:“父親,人不能只拘泥于眼前,你且看著吧,太子殿下必定是那鴻鵠,來日展翅之時,您就不會怪罪于我這不聽話的女兒了?!?/br> 林端延起身冷哼一句:“你這腦子,還不是為了殿下那張臉。” 林溪溪:…… 也行吧,反正在他心里這也算個優(yōu)點的話。 _ 東宮之主出了牢獄,幾日后要娶親,宮里昭儀懷了龍?zhí)ヒ棉k宴席。兩件事都沖突到同一個好日子,陛下自然是偏心昭儀腹中那位,以至于太子的婚事就顯得低調許多,不能喧賓奪主。 陸晝行此番進牢房消瘦不少,如今回來一身囚服褪去,換上錦繡綢緞,玉冠銀飾。 鑲金絲的腰封勾勒出他長身玉立的身姿,墨法如絲綢般扎成一束,從御湖闊步而行,卻引得不少婢女唏噓。 這么一個翩翩少年郎如今失了圣寵,太子之位有名無實,也是可憐。 把奴才都屏退,他松口氣打開了門,回歸自己的寢宮也有幾分感嘆。 “你回來了!”榻上那趴著笑嘻嘻的正是林溪溪,剛見過皇后,現(xiàn)在有了個待嫁的身份,在哪都暢通無阻。 陸晝行皺著眉頭,沉聲道:“起來?!?/br> 林溪溪聽話地起了身,鞋也沒穿就超他撲過來,被他伸長了手臂擋住。這副身子到如今還未張開,堪堪到他胸口,顯得十分憋屈。 “干什么呀?”林溪溪不解地問,手還撲通撲通亂揮著,十分不滿地皺起小臉。 陸晝行甩開她坐在榻上:“你知不知禮數(shù)規(guī)矩?隨意闖到男子的寢宮?” 林溪溪睜大了眼,不可置信道:“殿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三日就完婚了?我屁股還因為你疼著呢,不信你摸摸!” 說著話,她還真速度地把外衣脫下,牽過他的手往自己身后帶,嚇得陸晝行一個勁躲閃,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你、你也說了還有三日才完婚?!?/br> 他下顎繃緊,擰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像是對她這種行為難以理解。 林溪溪覺得這人實在呆板無趣地很,還是說循規(guī)重譽的男子都這個樣? 她歪了歪腦袋,跪坐在榻上:“殿下,你再這么避來避去,洞房花燭夜我們是不是連手都牽不上啊?!?/br> “那等風花雪月之事講究的是水到渠成?!彼瘩g,卻又立刻悔不堪言,和這人聊這種事做什么,簡直是瘋了魔,著了她的道。 果不其然,林溪溪促狹著小狐貍眼看他:“那等風花雪月的事是什么事啊,殿下教教我好不好?” 陸晝行臉色越發(fā)難看,耳尖到脖子卻是紅了個透:“你閉嘴!” “好好好,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绷窒ス此难猓曇粑桶偷?,“我還沒涂藥呢,你給的藥叫我婢女不留心給摔了?!?/br> “我喚人給你取來?!标憰冃星昧饲米雷?。 暗處的若風自然會了意,立刻去了庫房。又不禁想,自家殿下未免太慣著這三小姐了,讓她一次次得寸進尺,胡言亂語。 連這上好的藥膏也是說給就給,一點都不心疼,要知道這東西一年也不一定能制成一瓶啊! “剛剛是不是一陣風刮過去了?”林溪溪后知后覺地問,只聽見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 陸晝行坐到公案桌邊看折子沒理她,雖說太子不參與國事,但陛下還是會分出塊封地歸他掌管。那地方窮山惡水,與西域接壤,何況還有覬覦東宮之位的人給他添亂作孽,亂事極多。 林溪溪垂著頭,又蹬蹬蹬挪過去:“你在看折子???是不是遇到難事了,要我?guī)湍銌???/br> “你會?”陸晝行反問,卻又看她只穿了一件輕紗褻裙,涼涼地掃她一眼,“把衣裳穿好,別給我添亂就行了?!?/br> 這話說的就很沒道理了,林溪溪不樂意地說:“我給你添什么亂了?” 陸晝行冷笑:“我書院旁的馬廄是不是你燒的?你可知那日火勢再大一些,我的滿屋子孔孟都要毀于一旦?!?/br> 這倒是她干的,但那也是為了聲東擊西混進地牢去看他啊。偏偏馬廄最大,那日又是空的,不燒那燒哪?何況有系統(tǒng)管著,怎么可能燒了他的寶貝書。 她正想弱弱解釋幾句,就聽見陸晝行煩躁地說了一句:“無知婦人?!?/br> 林溪溪身子一僵,臉上沒了半分表情,徹底低落了下來。是了,她算來算去沒想過這是個父系王朝,女子活該被輕賤。 陸晝行他千般高而徐引也好,風采高雅也罷,根深蒂固的觀念卻不會變。 身遭徹底安靜了,陸晝行其實也是在氣頭上才口不擇言,此刻后悔莫及。他并非大男子主義傾向嚴重的人,但剛剛這話怎么聽都很專.制有歧義。 稍稍撇開折子側頭去看她,少女臉上沒了以往的眉飛色舞,眼圈紅紅的,一聲不吭像在憋著氣。 陸晝行大聲恐嚇了一句:“不準哭,我不會哄人!” 話音剛落,林溪溪掛著眼簾下方的淚水頓時涌了出來,淚珠子一顆一顆掉在絳紅色盤錦榻上,印出一塊塊水漬。 陸晝行:“……” 冤孽,真真是冤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5 21:58:58~20200307 05:4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初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