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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煙沉默片刻,展顏一笑,但這笑容持續(xù)了沒多久,便散了:“可是,父親那邊……” 況宏新剛剛爬上臉頰的笑容也因為這一句話而凝住了。 一想到岳父,他便有些害怕。岳父作為他老師之時對他極為嚴厲,直到現(xiàn)在,他在面對岳父時,心中仍是發(fā)虛??墒?,山晴是個好姑娘,他不想辜負了她…… “嗯——”尋煙皺起了眉,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我想了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br> “什么主意?”況宏新眼睛一亮。 尋煙嘆了口氣,神色在一片黑暗中晦暗不明:“就說,這是我的主意,我要你往房中抬人的。你將我身邊的丫鬟一塊兒抬進屋,這在外人看來,便像是我做的主、主動往你屋里塞人了。你看這方法可行?” “這倒確實是個方法!”況宏新的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再度深情地握住了尋煙的手:“只是,這便要委屈你了……” “委屈不委屈的,我不在意?!睂煼词掷×藳r宏新,直直地看向了況宏新的雙眼:“我只問你一句,你今日同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抬那女子進門,當真只是想要一個孩子?” 況宏新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今日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后面的事,就由你自己來安排吧?!睂熭p輕松下一口氣,緊繃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許多。 她還以為況宏新與山晴之間的感情有多令人動容,原來不過爾爾。不過費了她幾句話的功夫,況宏新就忘了早上是如何堅定地說要納妾室。 這妾室與婢女之間的差距,況宏新不可能不知道,如此簡單便松了口,哪里配得上“情比金堅”四個字? 也是,如果他與山晴的感情當真深重的話,他就不會在原身那一世時瘋狂往后院塞人了。 況宏新此人心中所想的僅有他自己而已。 他與原身的這一段婚姻,是他主動求來的,從沒有人逼他迫他。原身的父親杭旭凱為人公正不阿,對幾個學生雖有所偏愛,但仍然一視同仁。 況宏新是被偏愛的那個,但他卻不能從杭凱旭身上撈到更多好處。他所能得到的,其他學生同樣也有。 思來想去,況宏新把主意打到了原身身上。 要說杭凱旭有什么軟肋,非這小女兒莫屬,所謂“最小偏憐女”,杭凱旭最牽掛最疼愛的,就是小女兒。 于是況宏新對著原身許下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成功哄得了美人歸。 現(xiàn)在況宏新已然移情別戀,卻又舍不下原身娘家所能帶來的好處,魚和熊掌他都想要,這未免算計得太好了些。 尋煙臉上笑意漸淡,況宏新臉上卻重現(xiàn)了笑容。 “過兩日嫂子想過來看看我,你看可行?” “嫂夫人要來?可需要府上做什么準備?” “這倒不必,嫂子那日要出門,正好經(jīng)過我們這兒,所以準備在回家前順路過來看看我?!?/br> “那么,一切聽你的安排?!?/br> 場面一度十分和諧,除了在屋中圍觀了一切的杏元差些掐斷了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好的指甲。況宏新走后,杏元一撅嘴,那表情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小姐……” 尋煙伸出手摸了摸杏元的小臉:“不必露出這般表情,我沒有那么難過,這次接連發(fā)生了宏新與詩元這兩件事,我已經(jīng)不在意那么多了。現(xiàn)在,我只想過好自己的日子?!?/br> 聽了尋煙的話后,杏元稍稍轉(zhuǎn)換了表情,靠到尋煙身邊,用臉頰蹭了蹭尋煙的手:“小姐,奴婢和禮元jiejie會一直在您身邊陪著您的!” 尋煙嘴角微翹,輕輕揉了揉杏元的發(fā)頂。 既已得了尋煙的首肯,況宏新納婢入房一事便提上了日程。 尋煙表現(xiàn)出的大度與體貼讓況宏新又念起了些許的舊情,這幾日回家得反而勤快了些,但他的心仍然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所以并沒有興致與尋煙做些令人心生歡喜的事情,每天被子一蓋后,就只是純聊天。 況宏新與尋煙所聊的內(nèi)容大都圍繞山晴展開,以山晴為中心,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地給她吹彩虹屁。 用況宏新的話來說,山晴是個好女孩,之所以淪落風塵,不過是時運不濟,但她的本質(zhì)始終是純善的,沒有受到一星半點的污染。 尋煙面上附和了況宏新的說辭,并作出一副對山晴改觀了的樣子,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玩。 若那山晴真如況宏新所形容的十全十美、至純至善,如今不得不嫁到?jīng)r府做一個房中奴婢,豈不是真正受了玷污? 更何況,山晴那美好的表皮底下究竟是人是鬼,還不好說呢。 但她還是柔柔一笑,對著況宏新道:“宏新,我昨日見了嫂子,將我們家中的事情告訴了她?!?/br> “你告訴她做什么!”況宏新眉頭一皺,已然拉下了臉,只是屋中燭火昏黃,叫人看不分明。 尋煙口中的嫂子,他并沒有見過,似乎聽過名號,但記不清楚了。況宏新下意識便覺得,這人既是一介深宅婦人,哪里管得住那一張碎嘴?這事兒若是往岳父面前一兜,那他的處境豈不是…… “怎么了?這事兒我家中遲早會知道,我現(xiàn)在提早說了,反而更能掌握主動權,況且……我跟嫂子說明了,這是我的意思。有什么問題嗎?怎么突然這么兇?”尋煙眨了眨眼睛,無辜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