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神藏井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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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上,彩霞漫天,九頭彩鸞拉著一架古戰(zhàn)車,轟鳴而過。 龍氣四溢,一名絕世皇主渾身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宛如一輪太陽一般。他張開神目,雙眸中有日月沉浮。 一名老道士,仙風道骨,鶴發(fā)童顏,本來是個慈祥老人的他,此刻也是雙眸如電,在搜尋著什么。 兩把帝兵的威勢散去后,這些皇道強者終于可以自由行動,此時他們都在尋找那兩把帝兵。無論是黑色天刀還是神農(nóng)鼎,都是他們陌生的帝兵,無主帝兵的誘惑,足以讓皇主級人物為之瘋狂。 神農(nóng)鼎此時又回到了寧天識海,斂去了氣息,又跟以前一樣古井無波。但讓寧天心驚的是,神農(nóng)鼎居然帶進來了一塊黑色金屬,那是屬于黑色天刀刀身上的金屬! 神農(nóng)鼎,居然讓黑色天刀崩碎了一塊? 此時,這枚黑色金屬塊的無邊殺意已經(jīng)被神農(nóng)鼎凈化了個干凈,有的只剩平靜與祥和。 寧天嘗試去催動黑色金屬,發(fā)現(xiàn)這枚黑色金屬雖然自己可以隨意掌握在手中,但卻也難以催動,沒有帝兵威勢散出。 寧天絕不會認為這塊金屬塊已經(jīng)沒用了,因為它上面還刻著晦澀的古符文,那是帝紋,單憑這帝紋,這枚黑色金屬就能再度散發(fā)出大帝的威勢。 “還是我不夠強啊。” 寧天輕輕一嘆。 蓋天樞聽到寧天的話,拍了拍寧天的肩膀,道:“沒事兄弟,貧道掐指一算,你以后必然飛黃騰達,所以現(xiàn)在不必自怨自艾,以后咱牛逼了,有啥寶貝不敢搶的?對了,要不要買個開光的玩具來調(diào)節(jié)一下情緒?” 神農(nóng)鼎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在帝兵的刻意為之下,即便一直是跟隨在寧天身旁的蓋天樞都沒注意到神農(nóng)鼎,此時蓋天樞還是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 “呵呵,不用了,此間事了,我得回擎都接人了?!?/br>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寧天話音落下的剎那間,帝冢中突然噴涌出無盡神曦,一把又一把神兵利器從當中飛了出來,當中還夾雜著靈藥等,激射向四面八方。 “搶??!” 一股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諸修士喜極而泣,這是帝藏??!是大帝墓冢中的寶貝??!這些修士本以為這回要白跑一趟了,但這突然出現(xiàn)的寶具雨讓他們喜欲狂。 在場的修士們紛紛騰空而起,去搜集那些四散飛去的寶具,為此又爆發(fā)了一場場爭奪戰(zhàn)。 皇主們都去追帝兵了,而在場的還有諸多各大圣地門派的大君,這是當今修士界金字塔頂端的存在,都是鎮(zhèn)教級人物,此時這種人物大打出手,讓這里又是一陣天搖地動。 除了大君,還有縱橫一方的王座,也在拼命的追趕,搜集。 雖然這些寶具給人以極致的誘惑,但也伴隨著風險,有很多修士去攔截激射的寶具,但被寶具洞穿殺死的人也比比皆是。即便如此,哪怕自身實力不夠,也有些人扛不住這種誘惑,飛蛾撲火一般的沖了上去。 寧天與蓋天樞也騰空而起,前去搜集從帝冢中飛出的寶具,只不過寧天的目標是摻雜在這些寶具中的靈藥。 寧天費了不小的力氣,終于拘禁到一株靈草。這株靈草狀若老虎,通體白色,是一種很罕有的靈草,寧天可以用他做白虎膏,對于骨傷有奇效。 然而這時,一桿戰(zhàn)矛噴涌著神霞從不遠處激射而來,這不是帝冢噴射出來的,這是人為投擲過來的! 寧天目光凌厲,兩手幻化做蛟爪,直接伸手抓住了這桿戰(zhàn)矛的矛身。這桿戰(zhàn)矛雖然沒能傷到寧天,但寧天還是被矛身上透過來的力量推的退后了十幾米遠才定住身形。 “應臣???” 寧天目光如炬,盯著不遠的應臣,這桿戰(zhàn)矛,正是應臣投擲過來的。 “呵,寧天,你一個武宗,從冥土出來純粹是走了狗屎運?,F(xiàn)在我給你個機會,交出你身上得到的寶物,我留你一命?!?/br> 應臣囂張的話,讓寧天目光陰冷,寒聲道:“我沒有得到過寶具,你也別惹我,否則我們便不死不休?!?/br> 聽了寧天的話,應臣哈哈大笑道:“就你?一個散修?也想跟我不死不休?你還真把你當成人物了?我告訴你,若不是紫霞圣子,你在我眼里屁都不算!” 寧天聽到這,知道多說廢話無益。雖然寧天平日待人寬和,但對敵人卻是殺伐果斷,此時應臣都逼到了這種程度,寧天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了。 寧天反手將應臣投過來的戰(zhàn)矛反擲了出去,隨后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羽箭一般,朝著應臣殺了過去。 應臣目光一凜,反手劈飛了朝自己射來的戰(zhàn)矛,另一只手掌朝著寧天拍去,一聲悶雷般的巨響聲響起,寧天連退數(shù)步,應臣則在原地巋然不動。 “哼,有點本事,不過還不夠當我的對手,把寶具留下,自廢修為,我放你一條生路?!?/br> 寧天蹙了蹙眉頭,對方不愧是是跟紫霞圣子平等論交的年輕翹楚,戰(zhàn)力確實驚人。但寧天,說難聽點就是犟,他從來不會退縮,哪怕是大君要殺他,寧天都在想著如何同他對抗,就是不退縮。因此雖然應臣表現(xiàn)出的戰(zhàn)力非同一般,但寧天絕不會退縮。 寧天身化青鸞,扶搖而上,兩只巨翅拍向應臣。而應臣也不退讓,身后浮現(xiàn)出一副浩瀚戰(zhàn)圖,被他催動上前,抵住寧天的一擊。 與此同時,這幅戰(zhàn)圖上的戰(zhàn)將兵馬像是活了一般,從戰(zhàn)圖中走了出來,準備攻伐寧天。 “天兵百戰(zhàn)圖!那是天兵百戰(zhàn)圖!” 有修士注意到了這邊寧天與應臣的戰(zhàn)斗,尤其是看到那副戰(zhàn)圖后,紛紛驚呼。 “那是天兵百戰(zhàn)圖的臨摹畫,并不是真的天兵百戰(zhàn)圖駕臨。” 有識貨者一眼便認了出來。 “那個人是天兵閣的少閣主應臣,他跟一個年輕人動手了!” “那人是誰,哪處勢力的傳人?” “那個人,好像是紫霞圣子說的,從冥土活著出來的那個!” 從冥土活著出來,這句話再次引發(fā)一片嘩然。從一處禁區(qū)活著出來,這本身就是讓人不可思議的事??! 從天兵百戰(zhàn)圖中沖出的百戰(zhàn)精兵列著整齊的軍陣,一股鐵血的肅殺氣息席卷此間,這樣的一支軍隊,讓人心悸。 “無量握草!小兔崽子!你居然敢欺負道爺?shù)呐笥?!?/br> 就在人們屏氣凝神,想要看看天兵閣少閣主同冥土中活著出來的人的驚艷一戰(zhàn)時,一道焦躁卻又略顯滑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