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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位老師對洛柒音不所謂不印象深刻,因為她的雙語差到了一定程度,尤其是語文,和她的理科比起來,簡直是不堪入目。 “知道離高考還有多少天嗎?” 洛柒音聞言如站軍姿一般繃得筆直,“知道,還有二十五天?!?/br> 接著她未等老師反應過來便誠懇道:“在這最后的時間里,我一定努力學習,補足短板,不辜負老師的栽培……” 老師嘴角抽了抽,見著在面前表決心的少女,把她原本準備說的話都堵沒了…… “回去好好讀書吧,老師不反對和同學交流,但要等下課再說,現(xiàn)在這種時候也不想給你們太多的壓力?!比氖畾q的刻板女老師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打斷了她大有滔滔不絕的話。 洛柒音家里的事情他們也隱隱了解,這樣一個有潛力的學生,要是因為外界原因消頹下去,就太可惜了…… “昨天的作業(yè)有不懂可以來問我?!?/br> 正走到門口的洛柒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想起了那有毒的整整三張試卷的文言文。 她回頭禮貌地笑笑,回到座位上。 將注意力集中到書本,她搞不懂語文的某些套路,只能利用記憶力能記多少記多少,這是目前最適合她的方法。 她早已經(jīng)從一夕之間家庭破碎的傷感中掙脫,爸爸死前最后的愿望是自己好好學習,她怎能頹廢。 至于其他…… 都不是現(xiàn)在該考慮的。 在北方的某座城市中,一位清冷俊秀的青年若有所感地皺眉。 帶著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潛藏陰霾,他將手放到隨身佩戴的手環(huán)上,安撫著某個正在催促他離開的東西。 手環(huán)漸漸消失,他似自言自語般說道:“再等我一些時間……” “白先生,您的情緒并不正常,是否需要感情清洗?”陌生機械的聲音在小小的空間中響起,除了他沒有人能夠聽到。 “還沒到那種地步?!彼@樣說著,卻想起了失敗的告白,眉頭越皺越緊。 智能光腦沉默,主人的話語讓它產(chǎn)生猶豫,因為數(shù)據(jù)顯示對方確實是……動心了。 動心所以不忍,這是致命的情緒,因為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很明確,根本無法停止計劃。 “您應該讓助手前來的?!?/br> 這是光腦的最后一句話,它在這個世界能量不足,活躍時間極短。 青年習慣性地用手指輕敲桌面,臉上的表情藏于陰影之下,若是洛柒音在此,一定認不出這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奚澤。 因為此刻的他沒有絲毫人氣,冷漠如一座精致的雕塑。 他最重要的研究,數(shù)十年心血,這是唯一一次成功的機會…… …… 高考時洛柒音并不緊張,但難免落寞,周圍的考生大多都是被親人簇擁,她眼底涌現(xiàn)懷念,若是父親還在,他定比自己還緊張。 想到這,她笑了笑,輕松地步入考場。 時間過得很快,等她出考場時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對方穿著淺綠色長裙,帶著一頂寬檐遮陽帽,長卷發(fā)很是時髦。 她提著一個小包站在樹蔭處,看上去變了很多。 洛柒音想起父親病重時的日子,心底滿是寒意,原本準備走向她的腳步停住。 可笑,她還抱什么期望? 永遠都不會原諒一個破壞了自己家庭的人! “洛柒音!” 對方偏偏不如她的愿,眼尖地看見并喚住了她。 洛柒音回頭,眼中的冷意快要無法掩飾,“有什么事?” “臭丫頭,我是你親媽,難道沒事還不能來看看!”對方扶了扶落到鬢角的頭發(fā),雖然到了一定的年紀,但五官依舊美麗,有種成熟的韻味。 洛柒音面色一沉,轉(zhuǎn)頭就要走。 對方當即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住道:“你叔叔知道你考試,就想著請你吃頓飯……” “呵,如果你是說洛家本族那些人,我覺得沒有必要,如果不是……”洛柒音忽然笑了,眼神依舊很冷,“我可沒有一個什么莫名其妙的叔叔?!?/br> “我是你媽!”女人惱羞成怒道,旁邊經(jīng)過的人頻頻回頭。 “在你對爸爸說出那些話時就已經(jīng)不是了,需要我重復一下嗎?”洛柒音回憶起曾經(jīng)痛徹心扉的記憶,現(xiàn)在卻只覺寒冷,“我不過是你的拖累,現(xiàn)在離你遠遠的,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你……都聽到了?”她聲音弱了幾度。 “我比你想象中的知道得很多?!甭迤庖粜闹凶猿啊?/br> 她倒是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原來他們的家和父親的真心都比不過她向往的大房子與精美首飾…… “我勸你不要來聯(lián)系我,我也不會找你要一分錢?!?/br> 洛柒音覺得和這種人交談就是浪費時間,她拿出了公交卡,準備回家。 身后的聲音仍在傳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干什么,跟著我起碼有飯吃……” 洛柒音頭也不回地說道:“如果你纏著我是為了以后的贍養(yǎng)費,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你是我名義上的母親,所以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無情無義?!?/br> 她談錢把對方氣著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洛柒音倒是心情好了,跟這種人計較不值得。 對方既然不念絲毫情誼,自己又何必充滿期待,只是不知道她找的那個下家為什么想要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