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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突然響起一陣聲音,坐在樓梯口的人都不由的看了過去,結果便看到一群人從墻上的打酒圖上走了出來,幾人頓時震驚的說不出來,他們……他們竟是從畫中走出來的??? 只見一個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他走得極快,最后都直接滾落下來的,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那個小女孩的身旁,一手將她抱起來,語氣急促,“月兒?” “月兒你快醒醒,是爸爸啊,月兒?” 中年男人抱著小姑娘,哭的悲痛,他已經失去妻子了,再失去女兒,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他們……”唐悱說不出話來。 “他們就是烏鎮(zhèn)消失的人,這么多年一直被封印在這幾副打酒圖中。” 中年男人聽到霍優(yōu)優(yōu)的聲音,他看向她,眼里帶著僅存的一點希望,“求求大師救救我的女兒吧?” 霍優(yōu)優(yōu)看向他以及他懷里抱著的那個小姑娘,她知道柳茉枝的魂魄已經徹底跟她的身體剝離,但是他不確定這個名叫月兒的女孩魂魄是否還在她的身體里面,如果她的魂魄被柳茉枝吞噬了的話,那么她便已經不復存在,如果沒有被吞噬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只能幫你看看,至于能不能救,我并不能給你保證?!?/br> 中年男人是知道的,所以他并不胡攪蠻纏,而是用力的點頭,“我相信大師,就算沒有希望……我……” 霍優(yōu)優(yōu)朝他擺了下手,然后走了過去,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緩緩的閉上眼睛,過了一陣,她察覺到她的身體里還有一陣微弱的氣流,她猛的一下睜開眼睛。 “大師?”中年男人緊張的看著她。 霍優(yōu)優(yōu)笑了一下,“她的運氣很好,還有些許殘留的魂魄?!?/br> 中年男人的眼里閃過驚喜,“那……大師的意思是……” 霍優(yōu)優(yōu)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她之前自己煉出來的玉石,“給她戴在身上吧,她的一縷殘魂會自己到里面去修養(yǎng),待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她會逐漸的好起來?!?/br>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中年男人一邊哭一邊道謝。 “不過……”霍優(yōu)優(yōu)停頓了一下。 中年男人立即看向她,“不過……什么……” 霍優(yōu)優(yōu)看了一眼小侯他們捧著的攝像頭,幾人默契地將攝像頭轉向別的方向。 “大師?” 霍優(yōu)優(yōu)在他的手心寫下幾個字,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 “還會有危險嗎?” 霍優(yōu)優(yōu)搖頭,“不會,經過這次之后她會有一定的能力?!?/br> 中年男人點頭,高懸的心臟放了回去,“只要她能活著就好。” 霍優(yōu)優(yōu)笑了一下。 “霍大師究竟跟他說了什么呀?” “不過什么呀?” “我也想知道,好神秘?。俊?/br>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攝像師們很萌嗎?一個眼神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br> “是真萌?。 ?/br> 此時小侯收到趙康的通知,當即便結束了直播,視頻外的觀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這樣結束了?” “這也太倉促了吧?” “是啊,我都感覺還沒有完呢?!?/br> …… *** 回到四合院之后,趙康直接朝他們奔了過來,眼里帶著的都是后怕,“都沒事吧?” “沒事?!?/br> 趙康看了他們一陣,然后領著他們幾個進了一件屋子,在進門的時候他對副導演說道:“外面的人就交給你了?!?/br> 副導演朝他點點頭,“我知道,你放心吧。” “好?!?/br> 鄭芮雖然是嚇的不輕,但是她此時的心理能力也無意識的被提高加強,此人幾人圍在一張長桌旁,幾人的視線基本上都是落在三個人的身上,霍優(yōu)優(yōu),李道以及那個女孩的父親。 中年男人叫烏棋,是烏鎮(zhèn)的鎮(zhèn)長,他給他們講訴了這些年所發(fā)生在他們?yōu)蹑?zhèn)的事情,那個叫柳源跟柳茉枝的是十五年前過來的,因為花錢及其的大方,所以烏鎮(zhèn)的人自然也就多關注了一下這兩人,兩人就像是純游客一般,在烏鎮(zhèn)呆了一個星期之后便離開了。 而在他們離開之后,詭異的事情便開始發(fā)生了,先是來烏鎮(zhèn)旅游的客人開始走丟,并且都丟的都是女性游客,據統(tǒng)計,這女性游客都有兩個提點,第一是年輕貌美的,第二是他們都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最后走丟的人沒有一個人是找到的,他們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因為在烏鎮(zhèn)丟失的人太多了,所以逐漸的關于他們?yōu)蹑?zhèn)的傳聞便傳了出去,因此再也沒有人敢來烏鎮(zhèn)旅游,烏鎮(zhèn)的經濟發(fā)展很快變得蕭條起來,但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旅客不來烏鎮(zhèn)之后,烏鎮(zhèn)本地的女人們開始只見走丟,并且走丟的和之前的旅客一樣,都是年輕貌美的,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 就連他的妻子也沒有幸免于難,他們報了警,但是警察也什么都查不出來,沒有任何人能查的出來,因為一切都太詭異了,而就在半個月之后,他的走丟的妻子突然回來了,她是唯一一個走丟了還回來的人。 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好兆頭的開端,但是誰知道卻是噩夢的開始,因為回來的女人是占據了她妻子身體的柳茉枝,然所有人都不知道,鎮(zhèn)上的女人依舊在走丟,直到最后的矛頭都指向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