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男友被我甩后成了首富_分節(jié)閱讀_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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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喬“嗤”一聲,打量他,昨天燈光黑漆漆的,沒看清,今天在日頭下近距離一端量,長的豈止是有幾分姿色,那真是他把繪畫顏料盤打翻才有的色,他“閱人無數(shù)”,頭一回見這么出挑的,“你不是挺能跑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你不知道嘛?” 趙琛看了一眼八卦朝外張望的同學,側(cè)過身,認真的看著蘇喬,嗓音清正,“我沒錢給你交保費,你在這樣我會告訴教導主任?!?/br> 有過傳聞,蘇喬會向同學收保護費,他猜想是因為自己沒有交過保護費,才會引來蘇喬的奚落。 蘇喬夸張的翻個白眼,收什么保護費,他又不是混混,黑幫片看多了吧,他一手撐在墻上,攔住趙琛的退路,姣好的眼尾彎彎的,直白的說:“同學,你知道六中有多少人想和我談戀愛嗎?我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不好好珍惜?” “我不需要這個福氣。”趙琛從他手中奪過書包,毫不拖泥帶水的進了教室,連他多看一眼都不看。 蘇喬怔愣一瞬,嘴角的笑意更深,真帶勁,他更喜歡了。 * 蘇喬和趙琛兩個班級,但上體育課共有一個cao場,從來翹課的蘇喬破天荒的上了一堂體育課。 新蓋的洗手間樓一塵不染,瓷磚潔白無瑕,一排嶄新的小便器掛在墻上。 趙琛貶了一截袖子,解開校服褲的系帶,尚未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打門外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蘇喬穿著白色的套帽衫,發(fā)白的破洞牛仔褲,深棕色的發(fā)梢翹起來一點,慵懶松動,他抱著手臂,懶洋洋靠在了趙琛身邊的墻上,眉眼帶笑,“解手呢?真巧啊。” 他在一班埋下了自己的“jian細”,趙琛的事無巨細,一五一十的都會用短信告訴他。 趙琛冷冰冰的掃了他一眼,并不怕蘇喬,令他怕的東西還沒有生出來,他泰然自若解開系帶,開閘放水。 蘇喬向下掃了一眼,心底“嘖”一聲,同學發(fā)育的很好嘛!他挑一下眉,輕快的吹起口哨來,給趙琛助興。 還沒囂張幾秒,蘇喬抬高了嗓子“啊”一聲,看著濕漉漉的白色球鞋,火氣往頭上冒,趙琛扯了幾張紙,隨意擦了擦手,淡淡的說:“抱歉,沒看準。” “你故意的吧?”小學生都不會澆鞋上吧?蘇喬才不信他的鬼話。 趙琛擰開水龍頭,沖了沖手,言簡意賅的敷衍,“不是?!?/br> 蘇喬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透過鏡子看他,“你把我鞋弄臟了,你知道我的鞋多少錢嗎?” “不知道?!?/br> “我不要你賠,你給我擦干凈。”蘇喬抬起腿,柔韌性很好,腳尖輕而易舉的踩在洗手臺邊沿,下巴傲慢的一抬,命令道:“擦干凈?!?/br> 趙琛抬起頭,牛仔褲包裹的小腿線條緊致流暢,因為姿勢的原因大腿緊繃,牛仔褲的破洞露出潤白的皮膚,離得太近,蘇喬身上甜橙的洗發(fā)水味鉆進鼻子里,他喉結滾動一下,嗓子里莫名的發(fā)干,警告自己對蘇喬這樣的人敬而遠之,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出了門。 蘇喬咬了咬牙,幾步跟上去,不信啃不下這塊硬骨頭,“你不給我擦也行,你今晚得跟我約會?!?/br> 趙琛充耳不聞,當他不存在。 * 亂糟糟的老家屬院,盛夏的夜晚坐滿了乘涼的人,閑言碎語的聊著天。 背著書包的趙琛走過,聊天的聲音不約而同的低了下去,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臉頰一紅,看著他挺直的背影,“我怎么之前來你家沒見過他?” 另個女孩邊寫作業(yè),頭也不抬的說,“別想了,他們一家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旁邊扇扇子的中年婦女接過話,一臉的鄙夷,“有錢人留在外面的種,他媽是個婊~子,指不定是那個男人的種,給有錢人賴上了?!?/br> “對,要不然親生的怎么能不認呢?我看啊,當媽的都不知道親爹是誰?!?/br> “聽說學習挺好的?!?/br> “有什么用啊,他那個媽誰不知道是破鞋,這教育出身,長大也是個小流氓?!?/br> “我上回聽住他們隔壁的說了,咱們廠的那個老劉和破鞋好上了,老劉老婆拿著菜刀堵在他家門口,要砍死他們兩,這孩子拿了把匕首,臉一冷,把老劉老婆嚇的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真可怕,這就是殺人犯的料?。∧銈兌茧x遠點啊,指不定他把你們捅一刀!” 趙琛回到家,那個女人不在家,鞋子衣服扔了一地,他收拾干凈,坐在包里掏出課本,一張作業(yè)本紙隨著他的動作飄了出來。 他躬身撿起來,紙上用粉色的水筆畫了一個雙膝跪地,寬面條流淚的卡通小人,手里捧著一顆碎裂的紅心,寫了兩行字。 第一行:[為什么不理我嘛?] 第二行:[我想買一塊地,你的死心榻地。] 趙琛無聲的笑了,拿起筆,輕輕劃掉了死心榻地的“榻”,在旁邊寫上標準的楷體,“塌”。 怎么會有人連情書里的字都寫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