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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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毅看著段家和身上的青紅,眼眶都紅了:“難怪家和從一個月前就開始變得不再喜歡說話,對我也是愛答不理,我還以為是我少了陪伴他的時間和我生疏了就沒深究。我是因?yàn)樗蝗槐憩F(xiàn)得很喜歡蔣云靜才會……” “段首長,都知道您是個大忙人,有時候無法照顧到孩子,但是,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您還是應(yīng)該多了解了解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信別人的一面之詞,從而害了孩子?!?/br> “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敢害我乖兒,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 是夜,陳睿兄妹三人居住的家里。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陳睿的房間,靠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床上鼓起的被子。 手感不像是刺中了人,反而像是棉花,黑影心下一驚,掀開被子一看,底下果然是擺成人形的枕頭。 他心知不妙,立刻想要轉(zhuǎn)身離開,房間里的燈卻在這時乍然亮起。 “夜黑風(fēng)高夜,殺人越貨時,嘖嘖,孔副首,好手段!” 陸川站在房門口,抱著胸看著屋內(nèi)的人。 “陸川,你怎么會在這?” 蒙面黑衣人震驚地詢問,也間接地承認(rèn)了陸川那句“孔副首”。 “不光他在,我也在!” 段毅宏亮地聲音響起,他從陸川身后走了出來:“孔雄安,我沒想到真的是你!” 因?yàn)檎鹋曇舳甲兞苏{(diào)。 隨著段毅出現(xiàn),屋子里一下子走出了更多的人。 涅槃的方淮信沈清風(fēng)等,還有嘉兒小卉以及本應(yīng)該昏迷不醒的植物人陳睿,他不光沒有昏迷,還清醒地站在那里。 “孔雄安,你認(rèn)不認(rèn)罪!” 孔雄安撲通一聲跪下:“毅哥!不是,我冤枉??!是他們陷害我!”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來人,把他給我?guī)Щ厝?!?/br> 兩名一區(qū)軍人上前就要將他押走,孔雄安卻在這時發(fā)了難,手一揮就是一堆尖沙錐,兩名軍人齊齊后退,而孔雄安趁這個時候就要破窗逃跑。 只是他沒能逃出去,在跳窗那刻,被一條鐵索栓住了腳,一把被拉回了室內(nèi),重重地摔在地上。 兩位軍人立刻上前將他扭押,不再讓他動彈,今朝這才慢條斯理地收了鐵索。 一場甕中抓鱉,孔雄安當(dāng)場人贓俱獲,被押送到總角大樓,連夜在眾兵團(tuán)面前審問。 孔雄安自知狡辯不能,逃也逃不掉,貪生怕死的他立刻就把他做下的所有事都交代了。 他在盛世時就不滿于段毅一直壓在他上頭,且這兩年來強(qiáng)者為尊,而他異能不強(qiáng),在軍部的地位一落千丈,雖然所有人都尊他一聲副首,卻沒幾個真心敬他,所以他懷恨已久。 一個多月前,他在一次任務(wù)中和隊(duì)伍分散了,就是在那時遇上了一個穿著黑披風(fēng)的神秘女人,在她的承諾和蠱惑下,他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和她合作。 他把盤龍基地的所有兵團(tuán)動向和消息都賣給她,她給他一種無聲無息讓人喪化的藥物,幫他處理段毅,讓他當(dāng)上首長。 這一個月以來,喪尸潮異動是那個神秘女人和她的組織制造的,但是之所以那么多兵團(tuán)的隊(duì)伍會在離開基地后不久就被喪尸潮盯上,則完全拜他所賜。 同一個基地的人,他只要有心打聽,完全可以知道各個兵團(tuán)的隊(duì)伍大致的去向,然后他就會及時地把這些消息告訴那個女人。 “毅哥,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這種事,而且那個女人說了,我若不答應(yīng)她,她就殺了我,我打不過她啊,我是被逼的,你要相信我,你不能殺我!” 孔雄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述說著這些事,還爬到段毅腳邊,要抱住他的腿。 “孽畜!”段毅渾身顫抖地一腳踢開他,“你還敢說你身不由己!你身為軍人,卻貪生怕死,還出賣自己的同胞,因?yàn)槟愫λ懒硕嗌偃?!你禽獸不如!” “為什么我就活該為別人犧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做錯了什么?” “你閉嘴!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就算當(dāng)初她要?dú)⒛?,你完全可以回來之后告訴我們,我們一起想不辦法,而不是……而不是為了一己私欲禍害別人,而且你答應(yīng)她的目的難道不是想和她狼狽為jian好害死我嗎?你有什么臉跟我求饒!” 段毅氣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中蓄起異能就要當(dāng)場殺了他。 孔雄安急忙爬起來:“等等,我見過那個女人,只有我才能聯(lián)系到她,你們不想找到她了嗎?她們的組織在全國各地都有像我這樣的人做探子,你們不找到她,就永遠(yuǎn)不可能阻止他們,殺了一個我,就還有別人來頂替,直到他們達(dá)到目的!” 段毅因?yàn)樗脑捗腿煌O聞幼鳌?/br> “只要你們答應(yīng)不殺我,我就可以帶你們?nèi)フ宜?!?/br> 這時變故突發(fā),剛剛還在滿嘴求饒的孔雄安突然呻吟一聲,然后自己用自己的異能刺進(jìn)心臟里,殺了自己。 眾人頓時色變,全部站了起來。 “怎么回事?” “自殺了?” 許先生急步上前查看:“不是自殺,是他背后的人控制他殺自己了?!?/br> “什么叫背后的人?” “和他接觸的那個神秘人,是個精神系高手,能夠控制人,一般精神系要控制人,要么是普通人,要么是異能等級低于他并且經(jīng)常接觸過,提前在精神海中留下印記,才能在關(guān)鍵時候控制他的言行??仔郯驳木窈@?,有精神系留下的痕跡?!?/br> 眾人恍然大悟。 所以孔雄安只不過是那個背后組織的棋子,沒用的時候就棄了。 “能這么快就知道他已經(jīng)暴露的,這個人,理應(yīng)在基地里?” 所有人都在對孔雄安的死表示咎由自取的時候,今朝卻突然提出了這件事的真正的重點(diǎn)。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再度喧嘩起來。 “對,可能就在一區(qū)里。” “誰平時和孔雄安接觸最多?” “還要是精神系的!” “會不會就在我們之中?” 人群突然恐慌起來,因?yàn)樗麄儾恢溃瑪橙耸遣皇蔷突煸谒麄冎小?/br> “大家請冷靜!”許先生抬手打斷他們,“既然是幕后黑手,自然平時只和孔雄安接觸,我們是見不到的, 若他本就屬于我們中間,他大可不必再去和孔雄安接觸,自己就能做到出賣消息這種事,而不是讓自己有更大的暴露之險,所以大家不要因?yàn)闊o謂地懷疑而離了心?!?/br> 眾人這才稍稍定心。 “段首長,我私以為,這件事關(guān)乎全國同胞,還是先把事情上報給首都基地,好讓全國的基地都知情有所防備才好。” 根據(jù)孔雄安的話,這種事不光出現(xiàn)在盤龍,而是全國的基地都有,那個可以cao控喪尸潮的神秘組織,他們的目標(biāo)顯然是整個人類。 首都基地是全國的首都,比盤龍更有威信和傳播力度,這事由首都發(fā)起更合適。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架空架空架空空空空! 文中人物形象不代表現(xiàn)實(shí)形象,不抹黑,勿杠,杠就是你對。 請相信我們的社會是個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誠信友善愛國敬業(yè)的社會! —— 明天我有個社會實(shí)踐的課題,我得出門一天,可能請假不更。,,網(wǎng)址 ,: 第97章 097 因?yàn)槿钴浺粋€多心, 牽出了陳睿背后隱藏的重大秘密,近來困擾基地多時的喪尸潮危機(jī)也因?yàn)閖ian細(xì)孔雄安的死亡而解除了一半。 此事牽扯出的神秘組織一時成了所有基地都在苦惱的頭號危機(jī)。 一個可以cao控喪尸,成員高智商, 無孔不入的反人類組織, 實(shí)在是令人細(xì)思極恐。 因?yàn)榇耸? 段毅組織召集的研討會也提前結(jié)束, 所有兵團(tuán)各自回到子區(qū)待命, 而段毅第一時間與首都取得聯(lián)系并告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得到了首都基地的高度重視,正在嘗試將消息傳遞到全國各地的基地。 隨后基地內(nèi)部開始整頓, 誓要找出混入基地內(nèi)部與孔雄安接觸的神秘組織成員,只是問遍上下, 都說未曾見過與孔雄安接觸密切的陌生面孔, 最后只好加強(qiáng)警備, 封鎖內(nèi)部消息, 避免再次泄露出去。 然而在盤龍大張旗鼓找人之前,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已經(jīng)坐著某個兵團(tuán)的車隊(duì)明目張膽離開了一區(qū)。 青年身姿瘦削清雋, 但面色蒼白使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病弱之氣,給人一種陰柔而不適之感。 車隊(duì)離開一區(qū)不久,青年便下了車,一個穿著黑色披風(fēng)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身材看起來像是女子的人從樹后走了出來,朝著青年鞠躬行禮:“大人?!?/br> “可惜, 竟然這么快就被他們知道了?!?/br> “屬下早說過了, 孔雄安野心太大,還有和他合作的蔣云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貪心不足蛇吞象, 他們敗露是遲早的事情?!?/br> “有野心才能為我們所用,這不算什么,只要再給我一點(diǎn)時間,一區(qū)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接下來整個盤龍也將在我掌控之中??上Я?,因?yàn)殛愵_@個小小的破綻,滿盤皆輸?!?/br> “那個阮軟,還是早點(diǎn)除掉才好?!?/br> 青年看了一眼披風(fēng)女,因?yàn)楹L(fēng)吹過,掀起了披風(fēng)帽一角,露出了她一點(diǎn)真容,被燒毀的臉上留下一塊一塊難看的疙瘩,一雙眼里盛滿了怨毒。 青年食指輕輕敲打兩下,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有仇,可是她暫且還有用,不要試圖忤逆我的命令做出計劃之外的事情,等她沒了作用,我自會把她給你,任你怎么處置她?!?/br> 披風(fēng)女猛地抬頭:“那今朝呢?” 青年嘴角似笑非笑:“他不行,他將是我最完美的珍藏品,最強(qiáng)的兵器,也將是你的同事,你怎么忍心殺他呢?” “恕屬下直言,那個男人非我們一類,即使您將他變成和我們一樣,也未必能讓他真心臣服,我曾與他短暫交手,他的意志力非比尋常的堅定,而且實(shí)力深不可測,恐怕連您也無法完全控制他的心智,若不能為我們所用,必然會是我們最強(qiáng)的勁敵?!?/br> “何必讓他真心臣服,我不需要控制他的心智,只要能拿捏他的軟肋,就算他再不甘不愿,還不是要乖乖替我辦事?”青年自信一笑,“況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等他變成和我們一樣,他除了我們,還能選擇什么?” 披風(fēng)女低下了頭,不再說話,只是披風(fēng)底下,眼里滿是不甘,對她來說,不能血刃仇人,還要與仇人同伍,想想就惡心,可她無法忤逆大人的決定…… “你也不必對我有情緒,把他變成和我們一樣,變成他曾經(jīng)口誅筆伐的異類,對他這種‘正義之士’來說,難道不正是最大的懲罰,堪比誅心嗎?” 披風(fēng)女心下一驚,立即收斂自己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對青年決策的不滿情緒,單膝跪地惶恐認(rèn)錯:“是!屬下知錯!” “起來吧,只是無心之過而已,何至于如此惶恐呢,再怎么說,你也是我身邊目前最得力的手下?!?/br> 披風(fēng)女臉上驚出了冷汗,只把頭壓得更低。 論性格陰晴不定,恐怕沒人比得過眼前這位大人了。 或許上一秒還在夸獎你讓你洋洋得意,下一秒就能讓你如萬蟻噬骨生不如死。 …… 原定三五日的行程提前結(jié)束了,阮軟一行人也回到了七區(qū)。 過去的一天里,七區(qū)風(fēng)平浪靜,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眾人各司其職,恢復(fù)了往日的生活,阮軟今朝冬青三人因?yàn)榧尤肓四鶚劊残枰謸?dān)基地內(nèi)部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