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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心如針(51-55)

    2021年8月28日

    點開之后也是段視頻,似乎是視頻聊的錄屏,場景居然在我們的家!啊,那個時候我正在公司上班,按時間來看,是在妻子比我早回家的那半小時的。

    視頻只能看得到妻子的部分,她還帶著面具,視頻的另一邊畫面是黑的,看不見陳博的樣子,但能聽到陳博的低沉的聲音。

    視頻的妻子,按照陳博的命令,把整根黃瓜塞進(jìn)嘴里,并且按照陳博的要求,一點點更加深入,那了冰冷的聲音「只有把這樣小的黃瓜,全部吞的下去,才能吃得下我的大jiba,感受它在你喉嚨里的感覺,我會把你的喉嚨當(dāng)成你下面那樣的!」

    陳波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不斷地挑逗著妻子,刺激的點,女人好像就是這個樣子,只有你把它當(dāng)物品的時候才能夠刺激她最原始的母性本能,這可能源于千百年來女人物化自身的性格已經(jīng)寫進(jìn)了基因里,什么是刺激,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刺激。

    什么是刺激?有一個對她視若珍寶的老公,細(xì)心的呵護著她,是有另外一個只想著征服她,蹂躪她的男人把它當(dāng)做最低賤的rou便器一般,她才會感受到刺激。

    我的內(nèi)心深處寫滿了悲哀。

    可能妻子的心中依然還有廉恥吧,嘴里面含煳不清的同時妻子臉被憋得通紅,連想要擁有喘點氣的空間都做不到,在想要嘔吐的同時陳博的手,在畫面中出現(xiàn),那只手立刻把黃瓜抽來,反復(fù)幾次時間慢慢變長,妻子竟然慢慢適應(yīng)了那種嘔吐感。

    「不愧是yin蕩的女人,天生體質(zhì)就適合被我虐待,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那么疼愛你,呵護你,不知道他的心里會作何感想。」

    聽著陳博的話,我慢慢的攥緊了拳頭。

    「求求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我老公?!?/br>
    妻子小聲的哀求著,與此同時,她被黃瓜帶出來的唾液還在她的唇邊懸掛著,晶瑩得如同玻璃鉆石一般,散發(fā)著yin蕩的光芒。

    「那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陳博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發(fā)問,聽到陳博的這句話,妻子沉默了。

    過了一會,妻子竟然小聲的說「喜歡?!?/br>
    妻子的話語幾乎驚掉了我的下巴,難以想象這是從我老婆嘴說來的話,也讓我那根不爭氣的yinjing立刻挺了起來。

    「還有呢?該怎么要我再教你嗎?」

    陳博嚴(yán)厲的反問。

    「不知道?!?/br>
    妻子嘴硬,但陳博顯然不吃這套,只是給妻子拿著手機擺在面前看了一個什么,妻子就乖乖的拿起了桌子上早就備好的晾衣夾夾在自己的rutou上,用本來在嘴里的黃瓜插進(jìn)自己的下面,但即便黃瓜拿出來了,還是這樣保持這個張嘴伸著頭的狀態(tài),沒縮回。

    這絕對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可能這么yin蕩,即便我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我甚至有些默認(rèn)陳博和妻子發(fā)生了一些說不出來的關(guān)系,但我一直覺得那是強迫的,而我需要做的就是營救出自己的妻子,與陳博勢不兩立。

    程博對妻子做的這些事情,我瀏覽黃色網(wǎng)站的時候經(jīng)??梢钥吹?,但是在現(xiàn)實中正兒八經(jīng)看到自己的妻子,這樣我還是有些受不了。?「不錯,要想成為我的女人就得聽話,放輕松一些!」

    這個視頻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我稍微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點開day11的文夾,這個時間是今!不再是照片和視頻,而是許多QQ聊記錄的截圖。

    妻子竟然說「按照的命令,昨天一整夜黃瓜都沒有取出來,現(xiàn)在可以了吧?」

    陳博說「做的不錯,很聽話,你的一切都屬于我,我想什么時候進(jìn)去就什么時候進(jìn)去,知道嗎?」

    妻子說「不知道。」

    陳博說「不知道?你這樣的女人就是應(yīng)該對你壞才對,還是你希望回到被你那個窩囊老寵著的樣子?你可能因為抹不開臉說違心的話,但是你看你每次水流成河的樣子,你好意思嗎?」

    「你要我做的我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了,還有你給我的那個藍(lán)色的藥丸我也下在了我老公的水里了,那到底是什么,你說過那個一定不會危害我老公健康的,現(xiàn)在他越來越不行了,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

    我看到這些突然來了精神,因為我肯定非常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我必須要知道那個藍(lán)色藥丸是什么才可以。

    陳博說「哈哈哈,那個藍(lán)色藥丸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個沒有味道的糖果而已?!?/br>
    我聽到這里心中自然是驚疑不定,既然是糖果,怎么可能?那他為什么要給我吃糖果,如果是糖果的話,那么杜明家的教授為什么會說那是一種藥物,如果真的是糖果那么杜明給我吃的解藥又是什么?妻子這時候又說了一句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你和他這么多年的友誼依舊抵不過那些仇恨嗎?還有,你怎樣才愿意放過我mama?!?/br>
    后面的我大概明白了,原來妻子是因為岳母才順應(yīng)陳博的這些,但是前面的他,是誰?是我嗎?我和陳博何來的友誼,但如果不是我,又會是誰?我隱約的覺得這中間還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覺得我渾身被籠罩進(jìn)了一個龐大的迷霧之中。

    「記得周六來赴約?!?/br>
    陳博說。

    妻子回了一句「知道了。」

    看完這些,我的腦袋有些「嗡

    嗡」

    的叫喚,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生理的頭暈?zāi)垦?,耳旁嗡鳴一片串在我的耳膜之中,氣血翻涌。

    但是很快涌出來的氣就全部去了身下的海綿體,到達(dá)了yinjing連帶著睪丸都脹痛。

    明天是周六,妻子會去赴約嗎?她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這樣了,一定會去的吧?我明白一部分是因為陳博有讓妻子不得不去的理由,而另一部分,我非常不愿意承認(rèn),但事到如今我必須得正面應(yīng)對,那就是可能妻子本身也喜歡這種模式。

    可如果她真的去了,我該怎么面對她?我一遍遍反問著自己,我要阻攔她嗎?我就算阻攔她我又該用何種方式,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頭疼。

    我希望她變成帖子上呈現(xiàn)出來的那樣被陳博條件,變成渴望交配的女人嗎?就像她的母親,我的岳母一樣。

    我希望我冷冰冰的老婆跪在別人面前成為一條低賤的母狗嗎?她成了別人的母狗之后,我還能把她捧在手心寵著她嗎?這些問題都赤裸裸的擺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埋藏已久的yin妻癖好竟然在此刻重新占據(jù)了我的心頭,我想到我曾經(jīng)夢想的那樣,我的妻子在別人的胯下嬌喘呻吟,是那樣的令我愉悅。

    我非常猶豫,我一心期待著她踏入現(xiàn)實的門檻,被征服才是女人的宿命和幸福對吧?這和我之前想的又不一樣,因為一個是妻子被壓迫,一個是妻子帶有主動的成分。

    我不是一直期待著給她更多幸福嗎?我會失去妻子嗎?不會,我一定不能失去妻子,我愿意裝作不知道,即使捅破了我也愿意卑微成全他們,只要她不離開我。

    我真的可以做到這樣嗎?我之前還口口聲聲在心里覺得岳父很可憐,沒有想到事到如今我竟然也開始考慮到了這一步。

    我甚至想過捅破然后鼓勵妻子去赴約,這樣我還可以知道事情的一切,我相信妻子會對我坦誠的,但很快就因為擔(dān)心壞了他們的計劃被自己否決了,以妻子的性格,那么剛烈驕傲,如果被我捅破她一定接受不了會離開我也說不定。

    第二天上班,我又是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值得一提的是申殷過來找了我對我說星期天一起去一趟杜明哪里,我們?nèi)值芎芫脹]有聚了,也是,要么是我和申殷,要么我和杜明,他兩家因為一個是商業(yè)家族一個涉及黑道,身份比較敏感見的次數(shù)很少,但是因為我的存在他們的感情也很好。

    于是我欣然答應(yīng)。

    而且我還有一個疑問沒有解開,那就是關(guān)于那個藍(lán)色藥丸到底是什么,只有解開那個問題,我心中才可以安下心來。

    下班以后,一路上我滿是忐忑回到家,妻子還和往常樣,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在等我,吃飯的時候我的心思早已經(jīng)飛去九霄云外了,始終沉默著。

    「老公~」

    妻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有些猶豫的喊我「明天,額……司法局的一些領(lǐng)導(dǎo)要過來,我明天要去加班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好!那就去吧!別太辛苦!」

    我?guī)缀趿⒖袒卮鸬溃拮涌偹闶亲髁藳Q定了,我彷佛是跪在刑場等待斃的刑犯,等待欣欣扣扳機結(jié)束我的命,有所不同的是,我是滿懷期待的等她行刑,反而心中一塊石頭落下,我說不清楚是輕松還是痛苦,我又期待接下來的一切令我血脈賁張,但我又怕妻子如同脫韁的馬逃離我和她構(gòu)建的幸福家庭。

    終于,我心愛的老婆就要去被別人征服了,可能從此改變了我們的觀念和夫妻關(guān)系,而陳博,可能不過是在自己的功勞簿上添了一筆而已。

    可他究竟使用了什么,讓妻子在這么短的時間有這么的變化?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晚上睡覺時我一如往常樣摟著妻子,只是今晚不是想感受她曼妙的身體和柔軟,而是有些擔(dān)心失去她。

    我?guī)缀跽矶紱]有睡著,不知道懷中的妻子有沒有睡著……早上,妻子便穿著一套職業(yè)的衣服出門了,職業(yè)套裝真的很能勾勒身材,特別是包臀的裙子,妻子的身材加這樣的裝扮的確帶來很強的視覺沖擊力。

    我則在家坐臥不寧,心中既滿是期待,又充滿不安。

    整個上午過去了,我一遍又一遍解鎖關(guān)閉手機,毫無目的的刷著頁面,卻任何東西都沒有看進(jìn)去,彷佛行尸走rou一般。

    「叮叮?!66!?/br>
    是我的手機鈴聲,我忙拿起手機看,妻子打來的!我顫抖著手滑接聽。

    「老公啊……你在……干嘛呢?」

    電話那的妻子壓抑著聲音,聲音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沒什么啊,在家看電視呢,」

    我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下身瞬間就挺立起來了,但仍然明知故問「你不是工作很忙,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嗯……想……想你了嘛……」

    妻子說話間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隱約還能聽到「啪啪」

    的撞擊聲「老公……回家……要……給我……好吃的……哦~」

    我的心中既是一陣憤怒,又是一片悲哀,我能想象到妻子在陳博的要求下給我打的這個電話,他竟然連最基本的,做人的廉恥都放棄了。

    我想起我和妻子戀愛之初,到現(xiàn)在的一點一滴,這些溫情都被他棄若敝履,啊,這樣的女人,我之前竟然還是把它當(dāng)做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是我的珍寶。

    「知道啦,

    好好上班吧?!?/br>
    我強作鎮(zhèn)定「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聲音?沒……沒什么……可能是我……在……敲鍵盤……的聲音……吧」

    妻子的語氣有些慌,聲音也有些扭捏「拜拜……你!」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這通短暫的電話應(yīng)該是陳博調(diào)教妻子的部分,也是在向我展示戰(zhàn)果,以陳博的心機,他會不會已經(jīng)猜到了我看到了一些東西,我的心中開始產(chǎn)生恐懼。

    沒多久,我竟然收到了一封郵件,肯定是陳博發(fā)來的,向我展示他的戰(zhàn)果!里面有兩個視頻。

    一個畫面是妻子跪趴在他面前,用一種又愛又恨的目光看著他。

    「啪!」

    一個耳光打在妻子的臉上,雖說只是輕輕的不算特別重,但看的讓我真的心疼,妻子非但沒有反抗反而有些開心的湊過去了點,過后她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往后退了退,看來在內(nèi)心深處妻子依然沒有接受這種調(diào)教。

    緊接著,她迎接來了個更重的耳光,妻子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表現(xiàn)不錯,王小姐?!?/br>
    陳博對我老婆表示了贊賞,但是妻子卻一聲不吭,沒有說話。

    妻子無意間目光停留在了陳博的胯間。

    「怎么,想吃嗎?告訴,是哪張嘴想吃?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陳博戲謔的問。

    「我不想吃,不要問我?!梗科拮拥哪樃t了,不知道是這恬不知恥的話言還是剛才被打耳光的原因。

    當(dāng)陳博脫下他的短褲,我定睛一看,他果然確實有自信的資本,看去至少?有1厘米,甚至可能更長,壯碩挺拔,我再看了看跨間的東西,不由心底滿是悲哀。

    陳博用那個東西竟然插進(jìn)了妻子的嘴里,那得多大多粗,妻子的櫻桃小口怎么承受的起,我的淚水都要涌出來了,我為妻子感覺到心疼。

    妻子疼的出了淚但卻絲毫沒有制止,而我,此時只能看著妻子這樣打著飛機,我突然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妻子可是那么干凈的女人!陳博抱著妻子的頭按向自己的下身,妻子不愿意張開嘴,陳博兩手捏住她的臉,一股腦把塞進(jìn)喉嚨,壯碩的讓她幾乎難以呼吸,幾次弓起了身子作嘔。

    陳博并沒有放過她,反而開始把她的嘴當(dāng)成了yindao那樣開始抽插,橫沖直撞。

    妻子被的插出了淚,幾次本能的想要推開都被陳博野蠻的又放了進(jìn)去。

    直到陳博似乎玩膩了,把在妻子的喉嚨概有幾秒鐘時間,看到妻子脖子和兩鬢都青筋起才肯罷手。

    解放了的妻子立刻癱軟在廢力咳嗽起來,很長時間才緩過勁來。

    「你還是人嘛,我要窒息了!」

    妻子看著陳博,一臉恨意,就在我天真的以為妻子會反抗的時候,沒有想到陳博問「喜歡嗎?!?/br>
    妻子竟然回答「一般!」

    一般?妻子說一般?那不就是不討厭,為什么啊!我想要讓她口都得被她要求洗很多遍,而且力度更是輕柔。

    我坐不住了,決定去找妻子,可惜她的項鏈帶的不是安裝了監(jiān)視器那一條,我還是得求助杜明。

    就在我打開手機,準(zhǔn)備撥打電話給杜明的時候,敲門聲傳來,我過去開門,頓時驚呆,一個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的女人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一時間,我呆住了。

    來人是張小藍(lán),這個在我生活中消失很久的女人,但我知道這個女人和我和我妻子,乃至幕后黑手陳博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雖說通過這么長時間我的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真相絕非她當(dāng)初口中的那么簡單。

    我目光如電的盯著她,她很自然的按了幾下之后她甩了甩修長的黑色秀發(fā),然后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李俠,好久不見!」

    她在笑?她怎么還有臉笑得出來!但我此刻心中只有妻子,我在心中喊著,老婆啊,你可知道陳博他的用心?他只不過是宣泄自己的欲望,他只是想讓你成為一匹發(fā)情的母馬在他的胯下呻吟,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成為我如同困獸一般在內(nèi)心深處倔強的嘶吼,面對著面前我無力扭轉(zhuǎn)的一切,我的心中只有哀鳴,難道我只能認(rèn)輸嗎?當(dāng)我看著張小藍(lán),今天她穿著一套黑色的連衣裙!那完美的身段被最大程度的勾勒的淋漓盡致,看著那妙曼的身段,我卻覺得非常不齒,這個女人只不過是陳博曾經(jīng)的胯下玩物,還逼死了自己的老公,毫無廉恥之心,雖說我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我依然覺得她非常骯臟。

    「有什么事一會再說!」

    開玩笑,雖然我知道張小藍(lán)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的妻子此時此刻正在不知羞恥的被別的男人凌辱!我如何能夠坐的住!于是一開門我就沖了進(jìn)去,把她撞得跌倒在地上。

    她吃驚地看著我「出什么事了?」

    我心頭焦急萬分,一想我的妻子如今變成這個模樣!不全得拜面前這個女人所賜!如果不是因為這個yin賤女人,我的妻子又怎么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想到這里,我心中怒火中燒,沒等她的話說完,一腳踹在了她胸口上,她被踢得滑出去好遠(yuǎn),一聲悶哼蜷縮起了身子,臉色蒼白地用雙手捂著胸口,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我從來沒打過人,更別說是一個女人

    ,可這時的我已經(jīng)處在瘋狂的邊緣,完全喪失了理智,腦子里只有兩個字「賤人!」

    「對不起!」

    張小藍(lán)還是挺聰明的,看來她已經(jīng)想到了我為什么如此積分,也想到了我為何要打她。

    「現(xiàn)在!我要去殺了陳博!你不要礙事。」

    我越來越氣憤,她的到來就如同引燃了炸藥包,客廳里沒有刀,我知道哪里有,一腳踢開了娜身邊的凳子,沖進(jìn)了廚房,抄起灶臺上的菜刀用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

    張小藍(lán)一下將我拉住了,她已經(jīng)坐了起來,吃力地咳嗽著,似乎連呼吸都十分困難,可臉上卻并沒有害怕和驚慌。

    她面對提著刀的我,閉了下眼睛,說「不要去!」

    「殺了他不值得!」

    張小藍(lán)沒有睜開眼「你會后悔,就算你去把陳博殺了,結(jié)果吃虧的還是你!」

    她的語速一點兒也不急促,反而有些落寞。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放過他!」

    我盯著她一張精致的臉說。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殺我的理由是什么!」

    張小藍(lán)睜開了眼睛,仰頭看著猙獰的我!「理由?」

    我另一只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你自己不知道嗎要我仔仔細(xì)細(xì)地說給你聽嗎?」

    「是因為陳博搶了你的妻子嗎?是因為如果沒有我,陳博就不會對你妻子下手嗎?」

    這個女人真奇怪,說這種廢話?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還能有別的理由嗎?她一只手撐著地板,用力地吸了口氣,接著說「沒錯,是我因為陳博設(shè)圈套引誘你的妻子進(jìn)入了這個局面,沒錯,是我干的,不過要jianyin她的不是我,是那個男人,是陳博!我,只不過是個中介,甚至連中介都談不上!因為曾經(jīng)我也是他的奴隸?!?/br>
    我氣得手都在發(fā)抖,這個無恥的女人,絲毫沒有為自己齷齪的行為懺悔的意思,彷佛她所做的,是件順理成章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你想想看,是陳博盯上了你的老婆,我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當(dāng)時如果我拒絕了,他就會放棄嗎?當(dāng)然不會,他會另找別的女人代替我,他有的是精力和辦法,這么長時間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吧,他的勢力如此龐大!」

    「我再說陳博,如果你殺了他,的確是報了仇,的確讓他得到了報應(yīng),但是你會被判刑,你也同樣會失去你的妻子。即使你沒有被判死刑,可你覺得你的妻子,能夠一直等到你從監(jiān)獄出來嗎?我敢說一定不會!我不是說她薄情寡義,但是無論她多么愛你,都會因為愧對你而選擇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你?!?/br>
    「而且而且!你真的認(rèn)為你拎著一把菜刀就可以殺死陳博嗎?我敢說不可以,你只會被手槍打成篩子,可能你會被捆綁起來,看著你妻子在你面前被他調(diào)教jianyin!」

    我呆住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我的腦子里面想的全都是報復(fù),像所有被傷害到的男人那樣,用對手的鮮血來洗刷自己的恥辱!而眼前這個惡毒女人的話,卻像是兜頭的一盆冷水,把我從失去理智的憤怒中澆醒過來。

    張小藍(lán)顯然是旁觀者清,她一下讓我明白了自己的不理智,我頓時啪塔一下丟掉了手里的刀,癱坐在地上。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我面臨這樣的局面,我應(yīng)該怎么做!我該怎么做選擇隱忍這樣的奇恥大辱,我做不到,即使萬劫不復(fù)墮入地獄,我也不會饒恕陳博,這樣一個無恥至極破壞我家庭的男人。

    對!找杜明!不行,杜明一定不會因為我和陳博反目成仇,這不是他個人的事情,而是家族不會允許。

    「你有更好的選擇?!?/br>
    張小藍(lán)用冷靜的語調(diào)緩緩說著「你可以等待陳博玩膩了,再把你的妻子找回來,我知道你,你有yin妻的癖好!難道你不想看你的妻子逐漸變得yin蕩,成為極度渴望男人jiba的女人,在床上放開一切嗎?」

    張小藍(lán)的話語顯然震撼到了我,的確,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這樣的夢想,但回到現(xiàn)實生活中,這對我來說太難了!張小藍(lán)接著說「我也恨他,是他毀了我的生活,他給我下藥讓我之前,之前那樣到你家,而且!他還害死了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也是你害死的?!?/br>
    我冷靜下來,非常不齒的對她說,這個女人實屬犯賤,想到這里我實在是為她的丈夫感到不公,聽到我這句話張小藍(lán)的眼淚如同泉涌,但過了一會就止住了,平靜的對我說「沒錯,所以我要幫助你,一起救出你的老婆?!?/br>
    「你幫我?你怎么幫我?」

    張小藍(lán)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你知道這段時間我去干嘛了嗎,之前我就有一些推測,我通過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終于查到了一些東西?!?/br>
    「什么?」

    我的心中涌現(xiàn)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我感覺我身處的這個驚天的迷局,在今天要因為張小藍(lán)的到來,被揭開。

    「陳博不是陳博,也是陳博,你其實認(rèn)識他很久了,在你更年輕一些的時候你就認(rèn)識他了!」

    張小藍(lán)說出了讓我丈

    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什么我認(rèn)識陳博很久了?難不成我和他是小學(xué)同學(xué)?實在是搞笑。

    張小藍(lán)緊接著又問道「你最好的兄弟是誰?」

    我脫口而出「杜明?!?/br>
    「還有呢?」

    還有?我想了想說「還有申殷,他和杜明是我最好的兄弟。」

    「如果我現(xiàn)在跟你說陳博就是申殷,申殷就是陳博,你會相信嗎?」

    張小藍(lán)的話語如同驚天的霹靂,響徹在我的心海之中!如此拙劣的謊言,她是怎么編造的出來的?難不成陳博有易容術(shù)嗎?簡直是可笑至極!「你不要不相信我,包括你的兄弟杜明,也是幫兇,申殷的目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你,但是具體因為什么我還是不清楚,這段時間我出賣rou體混跡在上流社會,陪了不少大佬睡覺,才得到了這么一丁點的消息,陳博的信息是誰透漏給你的?杜明?申殷?那么如果他們兩個說謊,世界上有沒有陳博這個人,他究竟是不是東南亞的毒梟,誰可以證明呢?」

    杜明也是幫兇?怎么可能,這可是我最好的兩個朋友,從高中到大學(xué)再到現(xiàn)在,我們?nèi)齻€可以說是過了命的交情,但是張小藍(lán)說的邏輯嚴(yán)謹(jǐn),不像是空xue來風(fēng),而且撒謊都是有動機有目的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如果撒謊目的是什么。

    「你接著說?!?/br>
    我陷入了沉思。

    張小藍(lán)緊接著又說了一個讓我不得不信服的事實「你知不知道你為什么現(xiàn)在不行了,是因為你妻子給你吃的藥根本就是,無色無味的一種糖果類型的東西,而你在杜明家得到的解藥,才是真正的慢性陽痿藥物!」

    「怎么可能!」

    即便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我心中卻隱隱有個想法,可能張小藍(lán)說的就是實情,因為只有這樣很多事情才能夠得到解釋,比如為什么陳博對我的情況那么了解,為什么他可以每次都完美避開我對妻子發(fā)起攻勢,為什么我明明吃了解藥卻身體甚至不如最開始,為什么杜明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告訴我妻子的準(zhǔn)確位置。

    「不然你就自己去看一看好了,申殷有時帶的是面具,有時是帶的塑膠人皮?!?/br>
    我聽罷沒有說什么,一下子沖出了家門,來到樓下發(fā)動車子,就在我啟動的瞬間,副駕駛突然沖進(jìn)來一個人。

    「我和你一起去!」

    看著突然闖進(jìn)來的張小藍(lán),我想了一會,并沒有拒絕。

    我沒有給杜明打電話幫忙調(diào)查位置,張小藍(lán)知道此時此刻我的妻子在什么地方,申殷的秘密莊園。

    「你怎么知道?」

    我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其實在我的心底也不是完全信任張小藍(lán),因為按照她的說法,我最好的兄弟,我最愛的妻子都背叛了我,那么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很快就到了地方,是一座華麗的莊園,和杜明家可以說有的一拼,但是奇怪的是并沒有門衛(wèi)看守,一個人都沒有。

    「這座莊園全部都是攝像頭,并沒有人在,但是莊園之外有很多暗衛(wèi),而且,我和申殷說過了,我要帶你來觀看。」

    「什么?」

    聽到張小藍(lán)的話,我驚呆了,她和申殷說過了,那我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你不用擔(dān)心,申殷只是想報復(fù)你,雖說我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報復(fù),但他絕對不希望你死,因為你死了他一切的計劃都沒有意義了。」

    我聽完以后默然了,跟隨張小藍(lán)走上了莊園主樓的二樓,來到了走廊的盡頭,一扇白色的歐式大門禁閉著,但是傳來的女人的聲音如同百靈鳥一般婉轉(zhuǎn)動聽的嬌啼,我知道我的妻子就在里面。

    門邊銜接墻壁的地方有縫,張小藍(lán)示意我可以通過那里觀看里面的情況。

    于是我把頭探過去,陳博,不,申殷,此刻側(cè)臉對著門外,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他在笑,這笑是惡魔的微笑,我心中有一種預(yù)感,就是申殷此時此刻知道我在門外,知道我在觀看他如何對待我的妻子,一邊是我最好的兄弟,一邊是我最愛的女人!為什么?為什么申殷要這樣對我!而我的妻子此時此刻,把頭貼在了申殷的后背,雙眼閉了起來喃喃地說「你不要報復(fù)我老公了,我已經(jīng)對不起他了,而且我已經(jīng)是你的女人了,我心甘情愿任憑你來擺布,你放過他好不好,還有我的mama?!?/br>
    申殷笑了笑說「你是一個小sao貨,你的mama是一個老sao貨,我都要cao,我還要把你們放在一起cao,我用沾滿你媽yin水的roubang再插進(jìn)你的xue道中?!?/br>
    「你好壞啊!」

    我的妻子明明是在抵抗,可是在我的耳中聽來竟然像是打情罵俏一般,明明我剛才還以為她是為了我才如此,但是現(xiàn)在的景象又令我不解了起來。

    「說自己想要我的roubang!說你老公是廢物,不配cao你,你與其要當(dāng)我的母狗,也不愿當(dāng)他的老婆?!?/br>
    「你!不要!」

    申殷繼續(xù)盯著妻子「怎么你不敢嗎如果你沒有懷疑對自己丈夫的忠誠,如果你對自己的愛情有足夠的信心,你完全可以抵制任何欲望對你的誘惑,你捫心自問,你和我這樣真的僅僅因為不想我傷害你的老公和家人嗎?不是吧?我看你也很快樂?。 ?/br>
    看到妻子哦表情遲疑,他接著游說「我知道你害怕這樣的考驗,因為在你內(nèi)心的深處,原本就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頭存在,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認(rèn)和面對而已。你自己明白,你的忠貞其實脆弱

    不堪,根本經(jīng)不起哪怕小小的、輕微的一次撞擊!」

    「不是的!」

    妻子極力的否認(rèn)著,我也在很專心的傾聽,我想知道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真的嗎?每一次你老公不行,三兩下就交代了,你真的像表面那樣毫不在意嗎?你心里也會失望吧,你也希望有個男人可以主宰你,狠狠的拿大roubangcao你,填滿你那yin蕩的逼xue,對吧!「不對!」

    妻子遲疑了一會,然后反駁面前的男人,她的嘴唇緊緊的抿了一下,臉上原本的遲疑變成了堅定「我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想法我很愛我的老公,你想錯了,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在門外看到這一幕都快哭了,雖然妻子的衣服已經(jīng)脫得所剩無幾,那雪白渾圓的rufang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粉嫩的rutou上還有兩個木質(zhì)的夾子,之前申殷調(diào)教她用的衣架之類的還散落在地面上,如果我仔細(xì)看,還能看到上面粘著一絲絲妻子的yin水,那本來應(yīng)該為我流出的不明液體,就這樣不知廉恥的為申殷一滴滴的流下。

    配合著妻子堅定的,在那碩大無比的roubang之下依然對我表達(dá)的愛意,是那么的動人,讓我?guī)缀跸胍奁?/br>
    但申殷只是無聲地笑著,他直視著妻子的眼睛「這么說,你是同意我的提議了那樣的話,我們的約定就從現(xiàn)在開始生效,我來做你的試驗品,試驗?zāi)銓橐瞿睾蛺矍榈膱远ê椭覍崱6阋龅?,只是防御和堅守,抵擋情欲的沖擊?!?/br>
    妻子馬上感覺到了自己是被繞進(jìn)了申殷的話圈里,立刻慌亂地快速搖著頭拒絕「不!我不做這樣的事情,我現(xiàn)在要回去!你今天的調(diào)教也夠了吧!我老公還在我家等我!」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對我說的,yin娃蕩婦現(xiàn)在恢復(fù)了廉恥心嘛?當(dāng)婊子又要立牌坊?哈哈!」

    「你!」

    妻子又羞又怒,但是也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想起之前有些時刻為了那根roubang而動情,未必不是出自自己的本心,于是她更加的羞恥起來。

    申殷突然語氣一變說「你不知道,我見到你之后內(nèi)心里有多大的觸動!」

    「你說什么?」

    申殷緩緩地說「我對你,不光是因為報復(fù)你的老公,我可以用狂熱和迷戀來形容我可以為了得到你而不惜一切代價,所以你更應(yīng)該斬斷我對你的愛戀和企圖,如果今天你這樣走了,我對你就永遠(yuǎn)都不會死心,而你,今后的生活也將永遠(yuǎn)離不開我的糾纏。你想沒想過,那個時候,你平靜是生活將會被打亂,你要面對的也不只是我一個狂熱的追求者而已了。你同時還要對自己的丈夫解釋,?你要忍受不明真相的人們在背后指指點點!」

    何謂殺人誅心,申殷這段話就是殺人誅心,我一瞬間都不敢相信陳博就是申殷,因為申殷和我認(rèn)識多年,在我心中他一直是游戲人間對什么都沒有所謂的,是一個看似玩世不恭其實心細(xì)如發(fā)的人,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正經(jīng)的一面。

    妻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她明顯沒有想到過佟會有這樣的說辭說「這是不可能的!嗯你不要這樣說!」

    可想而知這段話對妻子的沖擊有多大,因為這段話代表了妻子要從「我為了我的老公奉獻(xiàn)我的身體」

    轉(zhuǎn)變成「我為了自己奉獻(xiàn)我的身體」,對她而言這兩者的性質(zhì)有所不同,即便本來她就帶有后者,但是女人本來就是最善于自欺欺人的動物,而如今申殷很明顯想要撕破妻子這層面具。

    他想要妻子主動的承認(rèn),自己就是一個背叛老公,欲求不滿,骨子里是yin蕩的女人。

    妻子的思緒明顯有些混亂,抬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臉,但另一只手仍舊緊緊地捂著胸口「這,我只是為了我的老公!我只是想你不再報復(fù)他,不是你說的那樣!」

    但是語氣非常亂,可以看出妻子的心情現(xiàn)在是一團亂麻,甚至連我也不知道妻子的心底究竟在想什么,我也對她不再堅定,動搖起來,可能妻子真的就如同申殷所說的那樣,骨子里就是yin蕩的,就像我的岳母一樣!誰又知道呢?「你過來吧!」

    申殷拉著妻子來到了房間的床邊,我果然注意到他的耳朵邊有一道極為輕微的痕跡,原來現(xiàn)在男人的這張臉真的不是他的本來面目!原來!張小藍(lán)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讓你的老公看看自己的妻子有多大的潛力,可惜了他一輩子roubang都不可能再硬起來了!哈哈!」

    申殷的這段話好像故意說給我聽的,但妻子顯然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就在門外,她小聲嘀咕著「我老公現(xiàn)在在家呢!」

    但是她的雙腿還是跟隨著申殷來到了床邊。

    我知道,妻子之前說的不可能,是質(zhì)疑申殷荒唐的提議,但她的內(nèi)心明顯是動搖的,這種動搖已經(jīng)足夠令我心痛,但看得出來她還在努力抗拒著,她的內(nèi)褲此時此刻已經(jīng)穿上,應(yīng)該是在我還在路上的時候自己給穿上的。

    為了不讓腿間的內(nèi)褲露出來,她夾緊了雙腿并且歪向一邊,連帶著穿了鞋子的腳也縮到了床上,整個身體都緊繃著,呈現(xiàn)出戒備的姿態(tài)。

    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的正對著老婆,yinjing還在上下輕微地擺動著。

    老婆驚叫了一聲。

    床前面就是桌子,申殷站在桌子旁邊,再過去就是靠墻壁的梳妝臺。

    「你知道該怎么做!」

    妻子聽到申殷的

    話,白皙柔軟的手抓住了申殷的yinjing,慢慢地擼動,她的手很白,紫紅色的guitou從白嫩的手掌中穿過,一次又一次地從虎口處冒出來。

    申殷歪著身子,靠在桌子上,對著妻子輕聲地說「看!這是另一個男人的命根子,你見過沒有如果沒有見過,你可以把它和你老公的比較一下,看哪個更大,更粗!」

    申殷反過去一只手,在妻子的臀部摸索著,不時地擰捏幾下,笑聲里透著說不出的yin邪「我這根東西,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說好的它不但中看,也中用的很!」

    「你不要說了!」

    妻子羞紅了臉,但是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些渴望!「說啊,哪個更大更粗!」

    妻子抿了抿嘴看似有些委屈,但還是如實的說「你的更大?!?/br>
    「大多少?」

    「你的……你的就像成年人,他的是個小孩子!」

    聽著妻子這么形容我,我覺得非常屈辱,一股絕望無力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兩個無恥的人!一股怒火在我心頭燃燒著,使我的全身幾乎都在不能控制的顫抖。

    看著給申殷服務(wù)的妻子,我的心一陣陣絞痛,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夠沖過去,把我的妻子從那墮落之初的地獄拉回來。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夠回到每一個平凡的日子,趁申殷不注意把他殺掉!申殷繼續(xù)嘲笑著「你的老公不光是小學(xué)生,還是一個發(fā)育不良的小學(xué)生,一會硬一會軟的,哈哈哈!」

    聽到申殷這話,妻子,竟然!難以置信的笑出了聲,然后說「不要這么說我老公!」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有這么一天不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而我最疼愛的妻子竟然和這個男人一同嘲笑我的無能,張小藍(lán)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震怒,緊緊的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閉上眼睛努力平復(fù)心情后再睜開,我必須要冷靜,沉著應(yīng)對,否則就趁了申殷的心意!我可不能跟著他的棋局來下棋!我眼睜睜的看著申殷的yinjing漲的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翹起,對面,是茫然又無措的妻子。

    令我更加心痛的是嫣居然在看著佟的下體,雖然她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眼睛也不安地眨動著,手速也放慢了,彷佛在握著一件稀世的珍寶。

    突然申殷把妻子拉到了自己身前,在她臉上和耳垂處親吻,他故意親吻出很響亮的聲音,都傳到了走廊上,應(yīng)該是故意想讓我聽到,我看到妻子漲紅了臉,小嘴微微張開,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檀口中呼出情欲的熱氣。

    我眼睜睜的看著申殷把妻子的身子抬到床上,往下按,妻子會意地矮下身體,竟然曲膝跪在了床單上?妻子竟然跪下來了?申殷對著床上的妻子等到我妻子要的時候他偏偏不給,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妻子,他才是游戲的掌控者,什么時候弄她就什么時候弄她,怎么弄都由他說了算。

    我知道,他等著我老婆向他屈服求饒,我妻子看似溫柔實則是非常剛強的性格,想必他也知道,我的心中也開始期待起來,我想看我的妻子威武不屈的一面,但這種又想看我妻子禁不住他roubang的折磨和誘惑,逐漸沉淪。

    我知道那一定又是我心中的yin妻癖好在作怪了。

    終于,幾次之后,在他再次深插進(jìn)去,準(zhǔn)備退走的身后,老婆一下抓住他的腰,輕聲道「我還沒好呢?!?/br>
    無論是陳博還是申殷,毫無疑問都是玩女人的行家,他們知道女人在什么時候最需要什么,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調(diào)動他們最大的渴求,在她們最渴求的時候保持距離。

    「哈哈,sao貨,不要什么,是不要我cao你,是不是要我不要停,一直的cao你?你這個蕩婦!」

    妻子羞紅著臉道「求你了,不要說了!人家有老公,給人家一點尊嚴(yán),好嗎!」

    「你只是一個賤婊子,你既然選擇了在我的roubang下做一個婊子,你有什么尊嚴(yán)?」

    申殷囂張的道「今天,你不求我cao你,我是不會cao你的,我是很尊重你這樣的貞潔sao貨的,我可不會隨便cao別人老婆的,犯法!不過要是別人老婆求我cao,我也會勉為其難的cao著玩,就當(dāng)是cao婊子了!」

    我在門外看的怒火中燒,就差沖進(jìn)去,和這個無恥下流的男人同歸于盡了,但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我這么做的后果是我無法承受的。

    「你!——」

    妻子羞怒的無語,她的心里充滿了悲哀,可能她本來以為自己撒個嬌稍微的服個軟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根roubang的撫慰,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一個勁的羞辱她,腳踏她的自尊,對于妻子這樣驕傲的女人當(dāng)然是她難以忍受的。

    申殷繼續(xù)戲弄她,用自己的大jiba抽打著她的屁股,但是很緩慢,一下,一下,又一下,「啪啪」

    的聲音就像騎馬的人用鞭子馴服母馬一樣,我明白申殷想用他的大jiba馴服我的妻子。

    幾次之后,妻子再也受不住,低泣著道:「不要再這樣了!」

    「sao貨,不要什么,是不要我cao你,還是不要我停,繼續(xù)cao你!」

    妻子羞愧的道「不要停!」

    此刻在門外的我滿是悲哀,記憶中那個溫婉賢淑,有時又古靈精怪,有時堅定頑強的不像弱女子的美麗妻子慢慢遠(yuǎn)去,取而代之的只有面前這個匍匐在男人腳下為了得到碩大堅硬roubang而不知羞恥的女人。

    「不要停,哈哈,就是讓我繼續(xù)cao你,是吧!」

    「嗯!」

    妻子輕聲嗯嚀。

    「想被cao,還不好意思,你要開口求我,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快點!」

    妻子猛然眼睛有神了一下,似乎不甘心面對這種屈辱,也許她想起了深愛她的老公,想起了我,想起了我們可愛的孩子,小小。

    但是這光芒在她的瞳孔中存留的瞬間實在太短,一會就暗淡了下去。

    「求你,cao我吧!」

    這句話似乎抽干了妻子全身的力氣,她的身體也逐漸癱軟了下來。

    「大聲點!」

    看到老婆終于被他的大jiba馴服,申殷甚是得意,我在心中無能的狂喊著,申殷,你辱我太甚!但是我心中也非常的疑惑,因為申殷是沖著我來的,如果他不是沖著我的妻子,我又有什么值得他這樣報復(fù)我呢。

    這時,老婆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她大聲道「求你,cao我,我要,不停地cao我!」

    「哈哈!」

    申殷笑了起來,開始大力的cao我老婆,我眼睜睜的看著它如同巨龍一般的roubang狠狠地?fù)v進(jìn)了我妻子的蜜xue之中,頓時汁水四溢。

    老婆被他cao得前后搖晃,豐臀啪啪啪的抖著臀浪,大奶子前后搖蕩,亂人心魄。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看著妻子宛若瘋魔一般的搖晃著她的頭發(fā),小聲地鳴叫著,哭泣著,似乎為他不公的命運而感到憤慨,感到悲傷,又為自己的yin蕩而感覺到羞恥,但是在這種莫名的羞恥中,又滋生了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

    申殷一邊cao一邊還侮辱著妻子「哈哈,真是個貞潔的人妻呢,人妻真他媽的好cao,好賢惠的妻子,剛剛還口口聲聲的說愛你的老公,現(xiàn)在就求別人cao,剛才我還以為你多貞烈呢,哈哈,你的老公!我的好兄弟李俠!可憐!哈哈,你個賤貨,當(dāng)婊子,還想要牌坊!」

    說著申殷學(xué)著老婆的聲音道「不要,求你,人家有老公,給人家一點尊嚴(yán),好嗎!」

    看到這里,我已經(jīng)心如死灰,果然,我一直是如仇人的陳博,就是我最好的兄弟申殷!而此時此刻,他正在我的妻子身上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

    「哈哈!」

    申殷又是一陣狂笑「笑死我了,真是貞潔的人妻!」

    說著他cao得更大力。

    妻子羞愧的眼角掛著淚,但是她身體卻不停的迎合申殷的cao干,每被干一下,還舒服的呻吟,身體被撞擊的啪啪啪的直響,老婆羞辱的懇求著「」

    求你,不要說了!」

    「不要我說?我偏說!」

    申殷似乎很喜歡這樣戲弄別人妻子的感覺「我就是看你這種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賤貨不爽,你要再次求我干你,不然,休想老子干你!」

    妻子雖然羞愧,但是有了第一次,老婆也不是很矜持了,低聲道「求你,干我!」

    「大聲點,而且,老子要你,喊著你老公的名字,告訴你老公,是你求我cao你的!」

    我知道聲音的這個話是說給門外的我聽的,他似乎想要讓我感受到他的王者雄風(fēng),他是怎樣征服我的妻子,讓我的妻子成為不知羞恥的女人,而此時此刻的我,在門外早已下身堅硬如鐵,但是此時此刻,我卻多么希望我永遠(yuǎn)都硬不起來,因為這種堅硬讓我倍感羞恥。

    妻子啊,妻子!你是否知道你的丈夫此刻就在門外,像一個小偷一般見不得天日,看著你yin蕩的姿態(tài)。

    妻子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大聲的說「老公,我是琪琪,我被你最好的兄弟申殷cao了,我求他cao的,cao我!」

    最后那聲「cao我!」

    幾乎是老婆自暴自棄的用喊的叫出來的。

    此刻妻子的xiaoxue不斷的往下滴著水,清澈的如同山泉,卻透露著yin蕩的氣息,在這種背德的jianyin下如同絕美的罌粟花綻放在我的心田之中,我又痛又快,冥冥中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說不出來的快感,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如此暢快淋漓地享受過我的妻子,我從來沒有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我也從未看到他如此暢快淋漓的神態(tài)。

    是那么的yin蕩,彷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面前這個男人的roubang,只有這根roubang可以讓她快樂,除此以外,她別無所求。

    我知道,妻子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申殷征服,成為他泄欲的工具,再也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再也沒有任何的羞恥之心,我這個丈夫,早已被她拋之腦后。

    我在外面,通過門縫呆呆的看著,手不由自主的揉搓著褲襠,妻子被人cao的情景,強烈的刺激著我,這一幕,真叫人有種變態(tài)的興奮。

    張小藍(lán)看到我這一幕,神情中也透露出一絲悲哀,這種悲哀,又讓我的羞恥之心回來了一些,是啊,作為她深愛的丈夫,我竟然看著自己的妻子在門外打著飛機,竟然幻想著我的仇人可以更加賣力地狠狠cao弄她,而在這之前,我竟然還想提刀,把面前這個男人給殺掉。

    妻子的浪叫,早已把我的復(fù)仇之心叫到了九霄云外,我此時此刻只好用不甘心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面前茍合的男女。

    此時申殷一把抱起妻子,將她抱住懷里,架在空中cao,申殷不愧是常年健身的男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老婆被他抱在懷里一點都不費勁就頂?shù)娇罩小?/br>
    老婆人懸空,本能的美腿環(huán)上申殷的粗腰,雙手抓住他的寬肩。

    它如同瀑布一般的秀發(fā),在空中凌空飛舞,我看到她的臉頰有兩道淚痕,但是他的嘴唇還在張開,意思不知羞恥的唾液連同著她的眼淚,一同在她的臉上交錯。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迷離,那么的渴望,也許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長出九百九十九個洞,每一個洞都被面前這個男人無情地填滿。

    申殷粗糙的大手托住老婆的豐臀,大jiba就瘋狂的向上一頂一頂,頂?shù)脣善蘼畹纳碥|在空中上下起伏,一跳一跳的,大奶子打著圈上下甩動,形狀夸張美妙而yin亂;修長的美腿圈著粗腰,優(yōu)美的小腿上下翻動,纖巧的玉足挑著妃色的高跟鞋顫抖著,風(fēng)sao誘人。

    突然,我做出了令人震驚的舉動,我的右手捏到了張小藍(lán)的胸部,捏著她嬌軀一陣。

    「你干嘛!」

    她低聲的問我。

    「我也想cao!」

    我牙齒欲裂,恨不得就把張小藍(lán)安在這里就地正法。

    「得了吧,你要是被你的妻子發(fā)現(xiàn),你和他以后還怎么相處???而且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會同意和你zuoai嗎?你還有那個能力嗎?」

    張小藍(lán)雖然不是故意的刺激我,但是他所說的話,句句都是實情,果然最平靜的話,就是最殘忍的話,我的心被她刺激的不可言喻,我知道,即便我現(xiàn)在的下身堅硬如鐵,但是只要一套出來,不出三秒鐘就會立刻軟下來,我甚至連射精的權(quán)利都沒有。

    我垂頭喪氣地打消了心中的這個念頭,于是繼續(xù)看著妻子和申殷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