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塊rou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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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翡動了動手腕,虞麟也被她一并牽過來,他的舌尖被金翡咬住重重吮吸,之前的鐵銹氣蔓延到兩個人的口腔里,蠻橫又霸道。兩個人的手腕貼在了一起,金翡的手指向下摸去,從青年的口袋里摸出又一張酒精棉片擦了擦自己手心,然后握住勃發(fā)的性器上下擼動。 幾乎是一瞬間,虞麟險些從床上彈起來:“辣!”只是他還沒彈起來,就被人抓著性器按下去——虞麟只是銬住了金翡的一只手,但她握著的卻是自己的命根子。剛剛擦完酒精棉片的手握住roubang,簡直是酷刑,性器前段莫名的灼燒感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女人帶些涼意的指腹蹭過前段敏感的嫩rou,修剪干凈的指甲探進開裂的馬眼處摸著滿溢出來的前列腺液,不急不慢開口:“給你消毒,我怕之后爛嘴?!彼f著手腕拉住虞麟的手彎下腰來,張口含住了勃發(fā)的陽具。 盡管虞麟有著良好的衛(wèi)生習慣,但剛剛又是打游戲又是被按在地上,難免出了汗,性器勃發(fā)著散發(fā)出算不上好聞的氣味,蓬勃濃密的毛發(fā)被金翡抓了一把,她的手指勾著飽滿的卵蛋掂了掂,像是在打量案板上的rou。 青年叉開腿在床上坐著,腰隨著金翡的動作彎下去,在炎熱的閣樓里兩個人被銬在了一起,像極了偷葷。 金翡張口含住陽具,只含了個頭進去,舌頭在冠狀溝處打圈舔舐了一遍,又舔到馬眼處嘬弄著,短短兩個動作把虞麟舔得呼吸粗重、大腿緊繃。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呼出一口氣來,空著的那只手探進女人的短袖睡衣里把礙事的布料撩起來,握住渾圓的胸部玩弄著。 金翡的手臂伸直,索性半跪在了虞麟腿間,舌頭從roubang底部舔過柱身,又含住guitou吮吸,空出來的那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擼動著。她抬眼看向喉結(jié)不斷滾動的虞麟,挑了一下眉,重重吸了下。 虞麟握住半邊胸rou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氣,心里仿佛有一團火。 他的對頭的確好看,潔白光滑的脊背與昏暗的背景形成強烈的對比,身形優(yōu)雅美麗,半跪著含弄自己roubang的頭微微低下,露出修長的脖頸。只是她的眼神與自己見過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她不熱情,甚至在烏墨似的眼眸里藏了點鄙視,虞麟很多次在賽場上見過這種神情,但因為在賽場上見慣了這種表情,所以金翡半跪著的時候他的血液里才燃起一種夢幻似的舒適感,強烈得像一張網(wǎng),緊緊攏住自己。 他的手從胸前移到金翡頭頂來,扶住她的腦后將roubang頂?shù)酶?,軟腭濕熱,包裹住guitou。金翡的兩腮凹下去,把性器吞到最深處再吐出,手指圈起來擼動著性器,連帶睪丸一并撫慰到。 “翡翡?”樓下傳來家人喊金翡的聲音,虞麟怔了一下,被一雙手捂住了嘴,她的手心還有一股sao味,青年抽了抽鼻子要移開,又想到這是自己的味道,勉強接受了。橫在自己臉上的手掌得寸進尺蹂躪著他整張臉,甚至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 在幾次嘬弄后虞麟下腹躥火一般把性器往金翡口中頂,濕熱柔軟的舌頭不斷舔弄著馬眼,刺激得人想要繳精。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女人加快了速度,一只手重重擼動著roubang,在男人即將發(fā)泄的前一秒,金翡吐出了口中的性器,伸出拇指堵在了虞麟馬眼前段。 虞麟睜大了眼,他被堵得不上不下,像梗著一口氣。 “翡翡?”鄭羽秋在門外喊了一句,沒有聽到回復,皺著眉走遠了。 等到腳步聲漸遠,金翡才開口,她語氣里還帶了點笑意:“你不會真以為今晚我是來伺候你的吧,虞少爺?” 又被算計了。虞麟的眉頭也皺起來,這個人簡直是惡魔。虞麟剛剛還像在天堂,現(xiàn)在活活被堵在了地獄里,他小口小口吸著氣:“你想做什么?” “這是給你的預(yù)支,表現(xiàn)好了才有rou吃?!苯痿湔酒饋?,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 她說完握住roubang重重揉捏擼動著,松開了手指,忍耐許久的jingye短暫停頓了下,又直直射出來,射滿了虞麟的小腹。女人無名指與中指并在一起,抹了點jingye放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又抹回虞麟的奶頭上。 兩個人都不說話,夏夜的風潮濕安靜,還帶了些許情欲。 …… 第二天一早李希琛就到了金翡家門口,他今天穿得比以往還要正式,從那輛R8上下來,提著金翡爺爺喜歡的金駿眉和金翡奶奶喜歡的和田玉,同警衛(wèi)員打了個招呼進了門。 他始終沒有覺得自己和金翡分手了,如果要說的話只能算是她偶爾發(fā)脾氣,金翡一直是這種容易沖動的性格,家里寵出來的聽話只聽一半的毛病,解釋清楚了也就好說了。 他也不明白金翡為什么會突然生氣,無論王洛嘉怎么樣,他的女朋友還是金翡,這件事不會變。 李希琛進金家家門的時候,金翡身旁還有一個米色條紋襯衫的青年,高高瘦瘦,頭發(fā)用發(fā)蠟處理過,他笑瞇瞇和金翡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李希琛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人眼熟,當天金翡和他在天臺上鬧別扭時候這人就在身后,他來這里做什么? 李希琛的父母也從車上下來,提著禮物要進門拜訪老太太和老爺子,在進門時候打了個愣神——金家什么時候多了個兒子? 金翡這一家他們再了解不過了:老爺子金粟江老太太錢青連都是國之重臣,每逢過年過節(jié)都有電視臺記者來采訪;金翡父母金池鉞和鄭羽秋,兩個都是兩杠四星,希琛在他們支持下日子只會過得更好;和金粟江喝茶的應(yīng)該是金翡伯伯金池錦,國畫大家,一尺畫賣得上幾十萬,金家客廳那幅勁松圖就是他的手筆;站著的那個是金翡姑姑金游芳,文工團成員,她只有個前夫,兒子跟著前夫生活,這難道是金翡的哥哥? 虞麟站在原地,已經(jīng)感受到門口人把自己打量過幾回了,他往金翡那邊靠了靠,低聲開口:“表現(xiàn)好隨我?” “隨你?!本施B┋載┇書┊籍:?○○18.vip (Woo18.vip)